是上一篇?夜袭尘歌壶?的后续番外。
!!本文涉及双性、舔穴、潮喷、产乳、吸奶、乳交、内射
请务必注意避雷!!
散兵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屁股挪来挪去。
他面前有一大摞参考书和时事资料,正握笔撑着脑袋,貌似在思考,可笔尖迟迟未动。他看着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的论据,旁边伐护末那学院的院徽竟有些模糊——原来是他眼中不知什么时候蓄起了泪水。
他白皙的脸颊透出粉色,眼角红痕艳丽——显然,这些泪水是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生理反应。
今日散兵接了纳西妲一个去甘露花海外派的任务,他脚程快,早上出发晚上就回到教令院了。只是当他途径阻勒隘附近时,一股燥热剧风席卷而来,刮得他一个趔趄。
荒石苍漠中天气多变,人迹罕至,本来有阵突如其来的热风也不足为奇,但当散兵行至喀万驿时,这股燥热不仅没有退去,反而愈演愈烈。
……真是十分熟悉的情况呢。
散兵心道倒霉,加快脚步赶回须弥城,做了最后交接任务后赶紧回到他在教令院分配的寝室。
熟悉的情热比尘歌壶那次轻微许多,原本他想靠写论文来转移注意力,想着这么写一会论文也就过去了,大不了自己揉揉摸摸。
只是当时间来到半夜,连兰巴德酒馆的客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灯火通明的智慧宫里也只有一些准备通宵的学生在埋头苦读,散兵窝在寝室里面对写好框架的论文,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他只觉得情热绵长,似细水长流将他团团包围,略有窒息感的欲望中,他实在没忍住,伸手往裤子里轻轻捏了一把。
这一捏不要紧,原本如溪水平缓的情热突然汹涌起来,在他下腹处泛起尖锐的痛,不剧烈但似硬毛刷刷过,情欲加持下竟涌出诡异的痒来。
“啊!怎么回事?”
散兵惊诧之下夹紧双腿,如虾米一般蜷缩起来,细密的疼痛和痒意中,他裤间渐渐顶起一个帐篷,帐篷顶上透露出一块濡湿斑痕。
他隔着内裤,轻拢住勃起的肉棍快速撸动,铃口处吐出的透明汁液打湿内裤,粘哒哒贴在皮肉上。
没想到自己弄一下真的管用。疼痛逐渐退去,只留下骚动痒意,散兵渐渐放松脊背,调整一下坐姿后,将短裤半解放出挺立的肉根,专心致志在寝室自慰起来。
等等,情况有些不对。
当手中的东西热度攀升、马上就要释放时,散兵发现痒意来源不是梆硬的阴茎,甚至不是上次在尘歌壶和空做过的后穴,而是这二者之间的部位——那里什么都没有吧?
散兵将信将疑地把手指探过去。
指尖越过囊袋,竟然在原本应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摸到一片绵软触感,随即他浑身一震,酥麻的快感从这里迸发,直达脊柱。
这是什么?!
散兵震惊之下,再次用手指摸去。指尖轻轻抚过,那里柔嫩软弹,高低起伏间分明是薄薄的肉瓣,当他拨开肉瓣时,内里隐藏的什么东西竟收缩着吐出一口汁水。
将水光淋漓的手拿出来,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出现在散兵脑海。
……不可能的吧?
寝室中没有镜子,只有桌子上一只盛放杂物的铜盒,散兵哗啦啦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也不管它们滚落地上,迅速脱下裤子岔开双腿,将铜盒凑到腿间。
只见在铜盒模模糊糊的倒影中,他两丸饱满的阴囊下裂开一道缝,红嫩嫩的,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肉瓣。
——这居然真的是一口雌穴。
散兵木然地用手指轻轻将小缝扒开。
两片粘连的肉瓣分离,拉出的细丝滴落到其中隐藏的穴眼下,初见天日的穴口敏感极了,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到,缓缓挤出几滴透明汁液,沾湿它下方的菊穴。
太淫荡了……
连忙合上腿将铜盒扔开,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下身多长了个器官的事实。可炽热的情欲从这里绵延不绝,穴口不甘寂寞地缩动,一股股热流往下身汇聚,散兵夹紧腿根,企图通过腿根软肉摩擦来缓解这份痒意。
但这个方法不仅不奏效,反而使他身体更热了。这点隔靴搔痒的伎俩,在汹涌快感前根本没用,他能明显察觉双腿间湿哒哒的内裤糊在肉缝和囊袋上。
不得已,他只好又把手指塞了过去。
指尖拨开夹紧的肉瓣,立刻就被两片软唇包裹,散兵按照肉缝的形状,沿着不断流水的穴口小幅度地上下摩挲,立刻有更多的水液顺着手指流出。
这样倒是很舒服。
尝到一点甜头后,散兵另一只手也重新开始撸动挺立的肉棒,这样双管齐下的方式果然让情欲舒缓了不少。
他坐在椅子上,头向前抵在桌沿,这样好似能将性欲圈在一个小天地,从外看只能看到他因为舒爽而颤抖的脊背和肩膀。
渐渐走上正轨后,手中的动作不禁大了一些。当他昏头昏脑、快感正逐渐攀升时,他的指甲不小心抠到了肉唇前端的一粒小豆。
“嘶——”
强烈的快感使他头皮发麻,腿根都忍不住抽搐数下。
愣了几秒缓和过这股灭顶的快感后,散兵又寻到了这颗小肉豆,指尖按着它来回画圈拨弄。
真的太舒服了……
毕竟是在寝室,即使是单间他也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好咬住下唇,极力隐忍住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可他还是没有要高潮的意思。
散兵有些急切了,毕竟快感是逐渐累积的,若是一直没有个爆发的出口,难免会憋出什么事来。
不行,不能再自己摸索了!
散兵越摸越急躁,他打定主意后,拎起旁边的斗笠盖在头上,“咻”一下从窗户飞走了。
月亮爬上巨树树梢,一声窗户碰撞声后,夜色又恢复静悄悄。
尘歌壶内,空正在外间喝水。
白天他帮助枫丹逐影庭抓捕了一个盗窃团伙,窃贼们能力不强但狡兔三窟,他们跑了很多地方才将窃贼一网打尽,于是辛苦了一天的旅行者在吃过晚饭后不久就早早入睡了,现在睡了一会后有些口渴,便起身倒杯水喝。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道身影从二楼窗户飞入,一阵风似的直直奔向他卧室,整个过程不过眨眼间,一丝声音都无。
几乎一瞬间空就认出这人是谁。他好笑地推开门,果然看见散兵正坐在空无一人的床上,抱臂翘二郎腿瞪着他,面色不善。
空招招手,用下巴指指熟睡的派蒙,见人从床上跳下来,空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指指楼下,示意散兵和他去楼下说话。
散兵跟上他,没忘记悄悄带上卧室门。
一到楼下,空忍不住抱起散兵转了个圈,叭叽一口亲他脸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要写论文吗?”
“我有急事要和你说……”散兵趴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左右看了看,仿佛在确认大厅内有没有人。
“嗯?”空眨眨眼,心想很少见到他露出紧张的神色。
“你过来,坐这。”散兵坐到一旁的长沙发上,拍拍身侧柔软的垫子,示意空也坐下,等空不明所以地坐好后,他咽了咽口水,拉过空的一只手从自己裤腰处深入,“你摸这里。”
空的脸“腾”一下红透。他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二次竟然要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发生,但他还是会遵从散兵的意愿,反正他们已经是情侣了,对方有需求他当然要满足。
于是空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散兵想让他帮“小散兵”疏解疏解,便轻轻握住半硬的肉茎,随即他就感受手背传来湿润的凉感——内裤已经湿透了,难怪散兵半夜三更又来找他,原来是想他想得受不了。
空的脑补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正当他陷入一种“他想我想的不得了”的羞涩与喜不自禁的状态时,散兵不轻不重拍了下他手臂,催促道:“不是这里,你往后面摸。”
哦哦,原来是要直接做扩张吗?
空红着脸点点头,还轻声问他:“上次的香膏还剩半瓶,我去楼上——”
随即,他后面的话被惊讶吞没。
他指尖摸到一条缝,那条缝很热情地将指尖包裹,里面柔嫩得像花朵一样,当他指尖因为惊讶而微微颤抖时,里面的花瓣也跟着颤抖,吐出一股水浇在他指尖。
——这绝对不是后穴的触感吧!
见空震惊地转头看他,散兵偏过头去,轻咳一声:“今天我出去一趟,回来后就这样了。”
“又是地脉异常吗?”空问他。
“应该是的。”
空凑过来,将散兵围在他手臂与沙发之间,指尖轻轻拨弄着软滑的肉唇,继续问:“那……你想怎么解决?”
“这还用问吗,”散兵瞟他一眼,双臂圈过空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回答道,“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空轻笑一声,两人陷在沙发中吻做一团。
一吻毕,两人嘴唇都水润润的,空将手指从散兵短裤中抽出,那上面也染了一层黏腻晶亮的汁水,他毫不在意地用舌头舔掉,然后期待地问:“我可以看看吗?”
散兵和他相拥,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两人衣物传递过来,他眼睛看向空水润的唇,偏过头、抿起嘴角:“想看就看,不要这么多废话。”
与他强硬的语气相对的,是他软下来的腰和放松打开的大腿。
“最喜欢你了!”空叭叭叭亲了他脸蛋好几口,缓缓解下他的短裤。
短裤从屁股下移过,白皙的大腿袒露,像剥去泡泡桔的皮,露出里面香甜的果肉来。
动作太慢了,好难为情……散兵受不了空这慢腾腾的动作,当短裤退到膝盖时,便扑腾两下把短裤踢下去了。
空夹在两条雪白的腿间,忍不住亲了亲左手边的膝盖窝,这才观察起散兵的下身来。
那里还套了条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此时湿哒哒贴在股缝间,描摹出腿间起伏的形状。勃起的肉棒从内裤上方探出一枚红红的蘑菇头,而在两丸饱满囊袋的下方,隐隐透露出湿润的水红色。
好像那里隐藏着什么待要盛开的小红花。
空询问地看了一眼散兵,散兵扑扇两下睫毛表示默认后,他便用手指勾开内裤边缘拨到一边,将被隐藏的肉缝暴露出来。
只见拨开的内裤下是一枚红艳艳的肉穴,此时厅中只开了一盏蒙德制式的灯,昏黄的灯光下,两片嫩红的唇片微微蜷曲,湿淋淋闪着水渍。
空稍稍拉扯散兵的腿根,两片薄薄的肉唇弹开,露出其中包裹的一粒豆豆和下方正不断吐水的穴眼。
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他忍不住从沙发上下来,跪坐在散兵腿间,靠近去仔细查看这个红嫩的肉穴。
“啊——”
“哎呦!”
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原来当空的鼻息喷洒在暴露出来的穴口时,软肉一阵瑟缩,竟直直喷出几滴水浇到空的鼻尖上,两人都没料到这里如此敏感,都吓了一跳。
空擦掉鼻子上的汁水,将湿透了的内裤扒下扔在一旁,趴在散兵腿间抬眼看他:“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那你轻一点,别太用力。”散兵面颊一片绯色,眼角通红。
“没问题。”空用力点点头,埋首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过肉唇,听到上方散兵隐忍的吸气声后,便放心地用舌头拨开肉唇,舔上其中穴口弹软嫩肉。
“唔唔!”散兵身躯弹动一下,肉穴涌出更多淫水,全被空舔到嘴里了。他腿根爽得发抖,忍不住夹紧空毛绒绒的脑袋,可为了空更方便舔弄,又自觉地再次打开。
空耳侧仅仅被腿夹一下,他就明白散兵的困境了。于是他双手按住白皙的大腿根,把腿间湿润的地方都晾出来,再让散兵的脚踩在沙发上,这样股间大敞,更方便他扒开肉缝舔。
灵活的舌头将每一寸都照顾到,沿着阴唇舔过时连下面的沟沟壑壑都不放过。空发现当他舔到被肉唇包裹的小豆豆时,散兵腰臀会不由自主地轻颤,接着抖出更多水,便重点围着这粒小肉豆打转,将它快速拨来拨去,没多久,这颗小东西居然胀硬了许多。
真是神奇。
空不由赞叹。
散兵被舔得忘乎所以,他想像上次在温泉里一样尽情呻吟,又顾及到楼上熟睡的派蒙,只好抓过身侧的一只抱枕,抱在怀里捂着嘴,只从鼻腔泄露几声急促的喘息。
空见散兵舒服爽快,更加卖力地舔起来。他将两片肉唇都吸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吃薄薄的花瓣,甚至叼起前方颤抖的小阴蒂,反复轻咬。
这下可实在过于刺激了,散兵哪受过这个?他腰肢弹动的像刚上岸的鱼,要不是大腿被空死死按在沙发上,此时早就跳起逃跑了。
“你、你慢点……”他拍拍空头顶的金发,说道。
空抬起头,眼神困惑:“可是你这样不是很舒服吗?”
低头看到空下巴上满满都是水光,联想到那是什么,散兵耳朵都红了:“……算了,你继续。”
“遵命。”空冲他咧嘴一笑,继续埋头工作了。
这次他不仅舔过艳红的花肉,还顺便舔过一直寂寞挺翘的肉根,连带下方的囊袋和更下方紧闭的菊穴都一一舔过,可以说从上到下、从头到尾,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
似有电流不断从下体往头顶窜,散兵脸似火烧,眼角一抹红色艳丽得好似晨露中的虹彩蔷薇,眼眶蓄满情欲熏蒸下的泪水。
于是他的脑袋里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咬着抱枕“唔唔”喘叫。
空两指扯开小阴唇,舌尖毫无阻碍地覆上其中不停缩放的肉穴,试着探入。
柔软炽热的舌头刚一进来,里面便涌出大股汁水浇在上面。散兵沉闷的喘息声音更加模糊,他甚至有些惧怕这股快感了,于是伸出手来想要推空的头:“别、别舔那里……”
空这次没听他的,反而将舌头更加深入,变着角度进进出出,甚至还弯起来朝上方顶。
“啊啊——”散兵压着嗓音尖叫,腿根痉挛,突然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空嘴里,前面肉棒也跟着颤抖着吐出几丝白浊在自己小腹上。
好刺激、好舒服的高潮……
他的腰窝酸软,眼泪簌簌而出,这下他彻底提不起力气,软软的好似史莱姆一样陷在沙发靠垫上。
散兵抬眼看向站起来的空,正看到空喉咙微动,将满满一大口汁水咽下去——这下他可算明白为什么空当初看见他咽下精水后反应那么大了。
确实是色情到吓人了呢。
空将他没力气的腿合拢,又拿过一条薄毯为他仔细擦净身体。尚在高潮余韵中,正是最舒服爽利的时刻,散兵完全没注意到空下面也支起高高的帐篷。
直到空若无其事地坐在他旁边,拉过他双腿想要给他穿上短裤时,散兵才发觉空早就硬了。
他踢开刚刚套上的短裤,穿着足袋的脚掌踩在空的帐篷上,问道:“你不想做吗?”
“……想,可是你已经不难受了吧。”
散兵勾勾手指:“症状还没消失,你真的不想来吗?”
他再次岔开腿根,露出其中红嫩的肉花。两片小阴唇“啵”一声打开,其中被舔弄到高潮后的肉花透出嫣红色泽,原本已经擦干净了的地方又吐出透明汁液。
空被勾引得脑袋发热,扑过来将散兵抱个满怀:“你果然最好了!”
“好了好了,少说话、多干活。”散兵也顺势拍拍他后背,在耳边低声说。
空迅速闭上嘴巴,像蒙德大桥上的鸽子一样点头。
散兵捏捏他带着饰品的耳朵,被空转过脸来舔过掌心。
想到这里刚刚舔过什么,散兵触电般收回手,将掌心口水都抹在空的肩膀上,嫌弃地说:“你是小猫小狗吗?遇到什么都要拿舌头舔。”空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于是捉到在胸口抹来抹去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腕内侧,满脸笑意,眼睛亮晶晶的,像两丸裹了水的琥珀。
于是散兵的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
他咽了咽口水,催促道:“要做快做,再磨磨蹭蹭的我可要走了。”
“可是我喜欢和你这样。”空委屈地说。他拉着散兵的手掌,用鼻尖轻轻拱脸侧的拇指,散兵甚至能感受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擦过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