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涉及:受主动、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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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知道那家伙……”不安好心。
咬牙咽下后面的话,散兵扶着滚烫的额头,狠狠瞪向门外,目光如有实质,必会穿过门厅走廊,直直扎向对面卧室里的人。
那个可恶的家伙,此刻恐怕正洋洋得意地等着他自投罗网呢!我偏不能让他如愿!
散兵又气又恨,牙根发痒。
尘歌壶被阿圆调整为黑夜,此时夜色深沉,洞天仙力凝成的月光从大敞的窗口洒入,落在他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
散兵拿起桌子上的斗笠,呼哧呼哧地往脸上扇风。
不行,还是热。
他拉开领口,热汗顺着脖子隐入衣物,在一阵阵扇风中有忽隐忽现地凉意,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能在四季如春的尘歌壶里汗流不止,空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散兵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开始一点一滴地回忆起这一天与空的相处。
是下午一起喝茶时中的招?不对,那时的茶是自己亲手煮的;还是晚上吃晚饭时被放了药?也不对,当时自己全程都在厨房;难道是入睡前洗澡的水有问题?这太荒谬了吧……
此时一股热流交汇,正淌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将手伸入衬裤内,只摸得一手滚烫粘稠……散兵赶紧把手伸出来甩甩,努力忽略掉从肚腹深处催生的热意。
他甚至搓了个风涡扔在半空,呼噜呼噜地往身上吹,吹得墙壁上的装饰画吱吱作响。
但,完全没用。
并且愈演愈烈的热意后,骨头缝里仿佛滋生出一些难耐的痒意。
……空到底下了什么恶心的药?!
总之,心烦意乱又窝了一肚子火的散兵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唰地收了风涡,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去找空对峙。
不管了,今天一定要让那个家伙好看!
对门,空的卧室。
劳累了一天的旅行者此刻并未得到什么美好的睡眠。
睡梦中的他置身在爆炎树栖身的洞窟,凶猛的火元素力不断凝聚扩散,自己正和它硕大的花头打得有来有回;而现实中的他皱紧眉头、满头热汗,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将原本平整的被褥弄得一团糟。
奇怪,以往很容易击败的爆炎树此刻像吃了什么催化物,竟然变得如此厉害,自己鏖战这么久都没能击破它的核心果实。
而且好热啊!身体吸收了太多火元素力,翻涌的热浪在体内正左奔右突地寻找发泄点,最终竟然汇聚到了……那里?!
就在此时,卧室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空喘着粗气,尤沉浸在自己诡异的梦中,并未发觉危险已经临近。
突然,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让滚烫的躯体一阵颤抖,仿佛有电流直冲天灵盖,空瞬间睁开眼睛就要尖叫出声。
“唔!”
“嘘——”
尖叫被另一只手捂在嘴里,有个黑影在自己上方示意他安静,空好不容易按下狂乱的心跳,定眼一看,原来是他邀请来做客的散兵正骑在自己腰腹上。
见空面露疑惑,散兵用眼神示意一旁摇椅上安睡的派蒙,空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连忙点点头没再挣扎。
嘴上的桎梏终于松开,可薄被下的手还隔着睡裤握住自己的……那个,空又羞又急,一面去挣散兵的手,一面压低声音问:“你你你想干什么?!”
散兵闻言嗤笑,手指纹丝不动地握着火热的棍状物,反问道:“呵,我想干什么?不如问问你自己安的什么心。”
空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震慑了一秒。
好不屑的神态,好霸道的语气!弄得仿佛自己才是半夜摸进别人房间进行猥亵的人一样!
随后空愈加用力去拨他的手指,尴尬道:“你先放开,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把派蒙吵醒了——啊!”
原本急切的尾音拐了个弯,原来是散兵突然捏住棍状器官的顶头。
敏感的部位被拿捏,逼得空差点大声惊叫,还好他仅仅只是用力捏了一下,并没有更多动作。
正当此时,一声模糊不清的稚嫩声音从房间内响起:“唔,空……”
空头皮发麻、冷汗顷刻而出,下身差点泻出来,而握着他下身的那只手也不由一僵。
两人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派蒙,只见小不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正翻身踢开被角,嘴边淌着口水梦呓:“明天想去志村屋吃……饭……”
说完后,又吧唧吧唧嘴,将脸转向他们的方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趁着身上之人还没反应过来,空一把抓住散兵的肩膀,翻身带着人从窗户一跃而下。
月色静谧,猛然间响起树叶簌簌声后,唯余虫鸣。
两人掉落在柔软的草甸上,只发出一声轻响。此刻攻守之势逆转,空捏着散兵瘦削的肩膀,将人压制在身下,总算占据上风。
……虽然散兵的手还在他半褪的裤子里就是了。
空抬头看看卧室的窗户——没有动静,看来派蒙没醒,刚刚确实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他长舒一口气,转而愤怒地盯着散兵:“你半夜偷袭我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散兵虽然被制住,却无一丝慌乱,他手中摩挲着空梆硬的下身,扯扯嘴角:“怎么能叫‘偷袭’呢,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
一股颤栗从下身直逼脊髓,空被激得起了半身鸡皮疙瘩,猛然握紧胯下作怪的手腕:“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给我洞天文牒,名义上是什么邀请我来作客,其实只是想趁机做这种事情,不是吗?”散兵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勾住空裤子边缘,轻轻一蹬就把他半褪的裤子脱下来了,“说起来你不只给我送了洞天文牒吧,是不是你所谓的‘好朋友’都送了?啧啧,表面上说的是朋友,其实只是把人骗来的手段。”
“你!”空一阵手忙脚乱,想张口反驳他的话,凉嗖嗖的屁股蛋又把全部注意力夺走,也不知是先去解释的好,还是先提裤子的好。
“没想到啊,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好色龌龊之人。”
散兵被抵在地上,看似受制于人,却因手中握着这根东西,抬起尖细的下巴,好整以暇地对空嘲讽。
面对各路强敌也自信满满的旅行者不禁一阵头痛:“都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散兵暗暗翻个白眼,开始上下左右揉搓掌心的肉棍:“没关系,你继续狡辩,我在听——啊,你的东西弄湿我手了。”说着,他摊开被濡湿的掌心,举到空眼前。
一丝腥膻的气味环绕在二人鼻尖。
他怎么以前没发觉散兵是这种人!
空脸色涨红得像快要爆炸的火飘浮灵,他一把推开散兵,拽起裤子,慌忙起身,决定不与这个半夜摸来还污蔑他的色情狂纠缠。
只是散兵从他紧抿的唇角就推断出他想干嘛,神之眼亮了亮,风元素力托起他的腰,一个灵巧的翻身就跨坐在空大腿上,空也不甘示弱,出手如电,抓向身上人的上臂。
瞬间两人就扭打在一起,柔软的青草不堪其扰,纷纷倒伏,动静还惊飞两只交颈而眠的白鹭。
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散兵以一招不光彩的下三路偷袭赢得此次“切磋”,他再次掣住空尚未疲软的肉棍,耀武扬威道:“空,这是你和被邀请来的朋友玩的情趣游戏吗?还是这么老套的欲拒还迎戏码?不过现在显然是我赢了。”
‘这种游戏的输赢有什么好计较?不对,这怎么能叫情趣游戏?’空暗中腹诽,面上只是点头附和:“好好好,你赢了,我随你处置。不过我要澄清一点……”
散兵挑眉:“给你个狡辩的机会。”说着,一手像把玩战利品似的把玩空的肉棒,一手则慢悠悠地褪下自己短裤。
“你、你,”空脸上一热,侧过头去,热汗淌过眉峰,他咽口口水,干涩道,“我从来没有……那个过来做客的朋友。”
“哦,继续。”散兵将裤子踢开,微凉的臀瓣坐到空大腿上,二人相触处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空尴尬得手足无措,想推开身上的人,却摸到人偶软滑柔软的肌肤,他心神一荡,最后干脆举手投降:“连这样的心思都没有,真的。”
“哈?你这可不是这么说的。”
散兵单手成筒,拇指摁在铃口处,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汁液,黏黏糊糊,被他恶趣味地涂满整根肉棍。
空爽得差点叫出声,他狠狠吸了两口气,仍在试图和散兵讲道理:“你就没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你一手促成的‘好事’么?我成全你,你倒这么多废话。”
散兵憋得实在难受,顾不得许多,轻挺腰胯,扶着空坚硬的肉棒便往下坐。
可湿滑圆润的蘑菇头触到同样湿滑的穴口,却像狡猾的深海鳗鳗一样溜走了。
散兵皱眉:“可恶……”随后愈加努力地摆弄肉棒。
这边空的脸已经热到冒烟了!我的个岩王帝君雷电将军风神巴巴托斯啊!天知道在自己下身磨蹭的是多么绵软的臀瓣,尤其是散兵还在发出不耐烦的鼻音,好像在猫尾酒馆门前翻着肚皮勾引他的猫咪一样!
空额上青筋隐隐浮现,手不自觉扶在散兵打开的大腿上,他咽下口水,嗓音艰涩说:“如果我们非要做的话,不如去白石温泉吧。”
散兵停下手中活计,想了想在这幕天席地做这种事确实不太好,至少尘歌壶的温泉边有些遮挡,便点点头,同意了空的建议。
“那你先把裤子提——欸?!”还没等空说完,散兵一把揪住他手腕,催动元素力提溜着他飞走了,空绝望地看着远去的衣物:“咱俩的裤子还在原地啊啊啊啊啊!”
随着空噗通一声被丢在大腿深的温泉池里,散兵也从半空直接扑上来,他捂住空想要说话的嘴,压着声音说:“嘘——现在你的人设就是轻中沉默寡言的配角,只管干活、不准说话,懂了没?”
空用眼神示意他明白。
于是散兵紧紧盯了他几秒,见他确实没有出声的意思,便放心的将注意力转向二人下身。
此时空半靠在石阶上,散兵坐在他胯上,二人相贴的下身都浸在温暖的水中,两只硬挺的肉棒靠在一起,随着散兵摆动的腰前后摩擦,竟比温泉还要滚烫。
夜已过半,月至中天,水汽上涌,浮在二人发丝间。
空抹掉额头上不知是汗是水的水珠,余光正巧瞥见不远处草丛后,那里有一对野猪正在嘿嘿咻咻,头顶树上本应在睡觉的两只松鼠也交叠在一起。
联想到二人的异状,空突然明白了原因。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啧,不是让你别出声吗?”散兵不满地拧了一下空的屁股。
“你看周围的动物,都在、那个那个,所以肯定有问题呀。”
散兵循着空的手指看去,果然周围的动物都成双成对的,于是拧起眉毛,两人纠缠的动作也慢下来了,将信将疑地看向空。
空见散兵态度和缓,赶紧趁热打铁:“我将尘歌壶放置的地方正好是地脉汇集之地,一定是受地脉异常影响。”
“……哦。”散兵干巴巴地回了个字。他不是笨蛋,看到周围的异状和自己欲火难灭的状态,这时他也能明白空说的有道理、他确实冤枉了人,理应停下纠缠的动作。
空说:“其实你摸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也……欲火焚身的,肯定不会是我对你做什么手脚啦。”
“哼,怪不得你翘这么高。”散兵用屁股压一下空的茎身。
空吸一口气:“欸欸你轻一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继续做吗,还得去找阿圆想想办法?”
“谁要和你继续做。”散兵瞪他。
弄清异常的原因,原来二人都是倒霉蛋,那么也没有继续做下去的理由了。
只是此时气氛正好,水汽氤氲间,气息朦胧,两人火热的身躯彼此相贴,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半宿的纠缠。
——好吧,散兵承认,他有点不想从空身上起来。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空笑道:“那是谁还不肯挪挪屁股?”
被空这样一激,散兵登时起身,他既羞又赧,刚想嘲说‘当谁稀罕呢’,却被空一把拉回怀里。
空轻咳一声,偏头没去看散兵的眼睛:“我、我是想说,既然气氛都到这了,我们继续吧。”
不等散兵有所动作,空赶紧截住他话头:“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有句话想对你说,毕竟……做这种事情如果不说那句话的话,总是不好的,你能明白我意思的……”
这话说得七拐八绕,但散兵隐隐约约知道他要说什么,面颊滚烫,不由低头,去寻空的眼睛。
正巧那双金色的瞳仁也看了过来,两双眼睛对视,正如荒星砸碎无相之岩的石柱、风刃切破永劫龙兽的翅膀、聚集的草原核炸晕蕈兽……总之两人都感到世界停顿了一下,随即大地震动。
诚然,雪山倾颓、海水倒灌等等灾难并没有发生,提瓦特依然运转如初,真正震动的是对视者的心罢了。
空情不自禁地靠近眼前人微抿的唇。
散兵惊醒,反手捂住空的嘴,也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二人的唇距离不过一个指尖,彼此眼神交汇,散兵甚至能感到空温热的鼻息撒在他指腹。
明明两人赤裸的下身相贴在水波下,散兵却觉得空这个若即若离的“吻”更令他情欲翻涌。
他低声说:“……不行,你得先把话说清楚。”
嗓音低哑,尾音上扬,仿佛一把钩子,勾得空心痒骨酥:“那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好不好?”
“别讨价还价,你先说,我再考虑。”散兵紧紧锁定近在咫尺的金瞳,那里眼波流转间,也倒映出他的双眼。
“我、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
空喉咙中好像有张拉满的弓弦,在说出这句话后不再紧绷,而是将箭递向对方。
月色悄悄,虫鸣寂静,时间似乎静止,连水汽都不再上涌。
他仍在紧张地等待答复,甚至并未注意到虚掩在唇上的手指已经撤下了。
回答他的是靠在唇角的一个吻。
似乎是不满空的怔愣,有什么软滑湿润的东西在他唇边舔过。
于是时间终于继续流淌。
空如梦初醒,迅速攫住散步的舌头,双手捧住他颈后,像要把人揉进骨血般汲取着另一人的嘴唇。散兵也眯着眼睛,尽可能回应这个吻,还不忘把空濡湿的鬓发别到耳后,拨弄他缀着羽毛的耳饰。
二人纠缠的身躯让温泉再次荡起水波,扑起到水花打湿空的长发,也湿润了散兵的睫毛。
地脉异常燃起的欲火从未止息,这枚吻似火星,将澎湃的欲海彻底点燃。
空的手顺着湿透的衣物摸到散兵臀瓣,人偶的体温比常人更低,此时泡在温泉中有种凉润的触感,让空忍不住揉捏了几下。
早已欲火焚身的散兵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腰却扭动起来,主动把臀瓣靠在空的手中。
他一只手攀着空的肩膀,忘情地继续着深吻,一只手伸向二人相贴的下身,将两根挺翘的肉棒圈在手掌撸动。
不一会,就有几缕白浊逸散在哗哗作响的水花中,二人这才将唇瓣恋恋不舍地分开。
涎丝要落不落地挂在嘴边,被散兵舌头一卷,全部吃下去了,他还嫌不够似的,舌尖舔在空湿润的下唇,将剩下的那点口水也都舔掉了。
空兀自喘息,人偶却像只餍足的猫,眯眼摸着唇角回味高潮余韵,就差舔舔爪子洗洗脸了。
情欲终于得到舒缓的二人理智回笼,散兵想从空身上下去,却被空圈住腰套在怀里,追问起答复:“所以你答应了吗?”
散兵又在他微红的唇上轻轻一印,偏过头去,脸红说:“就是这个意思。”
“不行,你得把话说清楚。”空含笑说,还上下将人掂了掂。
“你别动!我答应还不行么?”
瞥到散兵红红的耳垂,空偏要转头去寻他躲避的眼睛,这次轮到他步步紧逼了:“不可以耍赖,还有一句话的。”
听到空笑意盈盈的话,散兵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他压着空的手臂想要逃离,却被空牢牢困在怀里,大有不听到满意的答复就绝不松开的架势。
“我……也喜欢你。”
散兵低声嗫嚅,整个人好似铁甲熔火帝皇,红通通的,随时都能喷出火来。
“啊啊啊!”空大叫一声,快乐得像小团雀,就差蹦蹦跳跳翘尾巴了,他将散兵紧紧抱在怀里,“我最最喜欢你了!”说罢,期待地仰头看散兵。
散兵当然知道空在期待什么。
被这个人蜜金色的瞳孔注视——尤其是满怀期待地注视着,散兵不得不承认:此时空想要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满足,可能……这就是所谓‘爱情让人鬼迷心窍’吧。
于是他轻咳一声,在空亮晶晶的目光中说道:“我、我也最最喜欢你了……”
空埋首在散兵颈窝,金色的卷发蹭着对方下巴:“嘿嘿,反正是我更喜欢你。”
若在平时,散兵一定不屑于跟他斗这种小孩子的嘴,必会回以一个大大的白眼加上几句毫不留情的嘲笑,只是此刻他白眼倒是翻了,说出的话却是同样幼稚:“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我比你说的喜欢我更喜欢你一点。”
“好好,但是现在我一定比你喜欢我还要多喜欢你一点,因为我的喜欢每一秒都在增长。”
“……幼稚死了!”散兵终于意识到这种行为及其低智,伸手去推空的脑袋,却被柔软的金发缠住,没忍住狠狠搓了两下。
两人纠缠间,原本冷静下来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两颗敏感的蘑菇头撞在一起,二人都一阵颤栗。
散兵皱眉:“刚不是才射过,你怎么又硬了?”
空反击:“可是你也硬了。”
“我、我是因为地脉异常的影响还没过去。”散兵脖子泛起薄红。
“那我也是这个原因!”
两人僵持不下,互相不甘示弱地对视,不知谁先主动靠近的,突然又拥吻在一起。
唇舌追逐嬉戏,温泉内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间或混杂些轻微的喘息。
空舔过散兵每一颗牙齿,被散兵找到破绽,咬在下唇上,空又衔住对方舌尖顶弄,二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情欲再次攀升,虽然二人都说是因为地脉异常的影响,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互通心意后与情人的生理反应罢了。
两条人影再次缠绕,温暖的泉水成为情欲的催发剂。
散兵主动结束了这个吻,他擦擦嘴角,从空身上起来,催促道:“你站起来。”空依言站在水中,散兵仍半跪在他面前。
却见面前紫色的脑袋径直往下,往他胯间靠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空惊道:“你别这样——唔!”
制止的话没说完,他半翘的肉棒就被一副绵软湿热的东西包裹,散兵整个吞住他粉红色的蘑菇头,试图将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在嘴里。
这太刺激了!空爽得差点飙出眼泪,他想说散兵不用做这些的,但话一出口全变做难耐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