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史莱姆丸吞、捆绑、乳环穿刺、强制、圣水描写,注意避雷!!
洁白的光芒刺痛眼睛,散兵抬手遮眼,嘴角不可抑制地泛起冷笑。
哈哈,没想到吧,他散兵又卷土重来了!
一阵阵的眩晕过后,带来的是眼前黑黑红红的光斑,封印解除的魔法阵散去时吹起满屋烟尘,他嫌弃地用身后斗篷掩住口鼻,待烟尘彻底散去才站起身打量房间。
这是一间陈旧的书房,厚厚的灰尘显示其主人已许久未曾踏足,装潢简陋,杂乱无章,却散落着许多书籍文件,不难看出这屋子的主人是个呆板无趣的书呆子。
“哼,大魔法导师也就这点水平吗?”散兵抱臂,幸灾乐祸地冷笑。
就在这时,墙角传来刷啦啦的翻书声,他环视四周,只见书架与壁炉的夹角处,一本金红封面、绘有繁复法阵的魔法书正兀自翻动着书页。
“可算让我找到了!”
他眼前一亮,一脚踢开眼前碍事的书堆,将封印自己不知多久的魔法书捡起来。
散兵是一个黑魔法师,在他被封印前一直想要混入圣魔法学院偷取大魔法导师的《暗之封印名录》——没错,就是现在他手上拿的这本——传说拿到这本书后就可以号令上面所有被封印的黑魔法师和魔物。
但他作为一个黑魔法师,如果贸然进入的话,圣魔法学院塔楼上的审判之眼可不好惹——凡是被它照耀的带有黑暗魔法的东西,都会在片刻后燃成灰烬。
于是,散兵想了个法子:他寻到一个资质非常不错的少年,以学院在外执行任务的学长身份接近他,然后诱骗那个少年让其作为自己附身的对象,这样在少年考入圣魔法学院后,他就能躲过审判之眼轻松进入。
这个办法堪称完美,只是能被黑魔法师附身的人一定要心甘情愿出让自己的身躯,但那又如何,凭他的本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原本在散兵的诱哄下,那个笨蛋已经爱上他了,并且答应与这个“体弱多病”的前辈结契,只是没想到横生枝节——少年的妹妹突然失踪了,他想先去寻找妹妹,再去参加圣魔法学院的招生考试。
计划落空的散兵嘴上答应和少年一起踏上寻找妹妹的旅途,却在出发的第二天不告而别。
谁知道找人要花多长时间,他才没空参与什么感人肺腑的亲情戏码呢!
于是散兵没有一丝留恋,拍拍屁股就走人,丝毫不关心被他欺骗的少年是什么心情,转而物色下一个诱哄的对象。
可是当他在大陆游荡时,不巧被外出讲学的大魔法导师碰到,于是当场将他封印在魔法书中。
至此,散兵成为了他心心念念的《暗之封印名录》中的一员。
真是倒霉透了。
——可是如今,他的封印解除了!
散兵不禁愉悦地挑起眉毛,他捧着魔法书,一页页地浏览着上面被封印的黑魔法师和魔物。
他不仅被放出来,还完完整整地拿到魔法书,而且看这房间的情形,他被封印的时间恐怕不短。哈哈,大魔法导师不在了,那个被骗的黄毛小子怕是也没了,他之前所有的霉运,终于在此刻、一扫而空!
就在他美滋滋地将书收进空间口袋、准备转身离开时,原本已经沉寂的灰尘又开始上浮,与窗中透露的阳光形成道道光柱。
“这是?!”
脚下再次浮现出一个白光形成的阵法,从中猛然伸出数支锁链,缠绕在散兵四肢上,随即锁链和阵法消失,他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东西被抽走了。
散兵试着发动一个简单的雷电咒,可指尖什么也没有出现。
是魔力,他的魔力失效了。
散兵盯着空荡荡的手掌,牙根紧咬,警惕地四处张望。
魔力剥夺的阵法是突然发动的,周围怕是还有旁人,而且很可能就是为自己解除封印的魔法师。
看来这人和自己结过仇怨,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将一切都计算好了,就等他封印解除后栽在这里。
散兵额前不禁渗出冷汗。
“咕噜——咕噜噜——”
一阵怪异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像是某种巨大黏腻的虫子在往这边移动。
他丝毫不敢大意,紧紧盯着门口。
声音突然消失,随即散兵本能地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史莱姆从屋顶落下,直直砸往他的位置!
那史莱姆太大了,他避无可避,“咕咚”一声后,就被史莱姆完全包裹在透明的胶装物质内。
被黏腻的魔物包裹并不好受,史莱姆不断蠕动着,将他牢牢固定在体内,还好他是修习黑暗魔法的,在这种纯粹元素生命的体内还可以呼吸。
当散兵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时,却发觉他的腹部好似窜起一股邪火,叫他的大脑完全无法冷静,心跳越来越快。
这、这种感觉是……?!
面色逐渐酡红的散兵咬住下唇,靠疼痛维持清醒,他艰难的睁开眼,隔着史莱姆半透明的凝胶物质,在书架后瞥到一片衣角……
可恶!这个混蛋死定了!
散兵恨恨地盯死那片消失在阴影中的衣角,原本清明的双眼逐渐迷离,他极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这只史莱姆被喂了不少催情药,如今药性从皮肤渗入,烧得他裸露的双臂粉红。
“咕噜咕噜——”
史莱姆像在吞食食物一样蠕动身躯,将体内的人每一寸皮肤都沾湿,凝胶状的物质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无数只舌头舔过散兵全身。
散兵紧抿着唇,他下腹处燃起的欲火很快蔓延到双腿间,分身勃起,将短裤顶出一个薄薄的帐篷,又被史莱姆挤压着描摹出形状,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茎身上,迫使柱身向上贴在小腹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散兵咬牙挣扎起来,拼命想将四肢收紧,企图通过缩成一团来规避史莱姆越发过分的侵犯。
可是在史莱姆体内挪动太艰难了,就像被布娃娃中填充的棉絮,看似柔软松弛,可当他整个人都身陷其中时,连最简单的手指缩张都很难做到。
衣服、头发以及皮肤都被史莱姆凝液沾湿,催情药的作用越发明显。散兵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十字架上受火刑的巫师,每一寸皮肤都烧灼滚烫,快要融化;又仿佛置身轻柔绵软的云朵中,从骨头缝中滋发懒懒的困意,似乎只要放空神思就能飞入天堂。
等等、天堂什么的,真的会接纳一个黑魔法师吗?!
就在要堕入情欲深渊时,散兵凭最后一丝理智把自己的舌尖咬破,成功唤回灵魂。
“我劝你不要保持清醒,否则接下来会很难熬。”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语调平稳,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态度。
显然是那个跟自己有仇的人!散兵恨恨地想,不过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自己应该能记起来才对……
正当他试图搜寻记忆时,史莱姆竟在体内分出一条触手似的东西,从他短裤下的缝隙钻入,贴合着臀沟不断蠕动。
太过分了!
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注意力被瞬间打散,散兵饱含怒意的双眼渐渐沁出些生理性的泪水,将原本就嫣红的眼角变得更加艳丽。
那条“触手”也是史莱姆的一部分,此刻正与本体用相同节奏涌动,可是它触碰的是很私密又敏感的部位,粘稠柔韧的凝胶滑过肉穴与尾椎骨,从尾椎一股股窜起的快感,让散兵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触电般轻颤。
这条触手不肯罢休,在臀沟蠕动已经不能满足它,转而向前方囊袋处延伸更多的凝液。
悬挂的囊袋与散兵本人皮肤一般白皙,因为史莱姆和催情药的刺激,此刻其中充满了精水,看起来饱满精致,史莱姆凝液完全包裹住后,囊袋中的两颗小球被隔着薄薄的皮肤拨来拨去、一上一下地玩弄。
散兵咬住下唇,仅有鼻腔中泄露的几丝轻哼。
藏在暗处的人见他还在忍,抬起魔杖,口中念了段咒语。
黑魔法师身着仅到腿根的短裤,此时这条看起来就十分清凉的短裤成为史莱姆最好的入侵地点,从短裤缝隙四面八方涌进更多史莱姆凝液,这块薄薄的衣料已经完全从散兵下身阻隔,起不到一点蔽体的作用。
整个下体完全落入史莱姆中,与之前隔着衣料不同,这次微凉的凝液直接贴上下体,揉弄起已经完全勃起充血的柱身。
“唔啊!”
当史莱姆微凉的“手”抚过柱身顶端、还顺着孔眼往里面顶弄时,散兵终于被刺激得浑身一抖,松开了紧闭的下唇。
于是找到突破点的凝液争先恐后地撬开他的牙齿,压下他企图反抗的舌头,一路顶到喉咙处。
所有的惊呼都被堵在喉咙里,散兵被迫仰起头颅,喉结上下滚动,会厌被史莱姆顶开后,不自觉地产生呕吐感,他甚至产生了一丝恐惧:这东西不会想要一路滑到胃里吧?!
好在史莱姆只是灵活地舔弄起他舌根与会厌相接处,像一根粗大蛮横的性器官,直直插到喉咙深处,模拟着交媾动作反复按摩。
散兵只能从鼻腔发出两声微弱的呻吟。
热、好热,全身的脏器、皮肤都被点燃似的木柴,偏偏将他紧紧包裹的、是微凉果冻般的史莱姆凝液,一边想要彻底燃烧,另一边却将火苗掐灭。
好难受……
可怜的黑魔法师不自知地打起哆嗦,腰肢像蛇一样扭动,做最后的挣扎。
直到他胸膛挺起,紧身衣下两颗乳珠挺立得明显,史莱姆立刻捉住露头的小尖尖,隔着紧身衣薄薄的衣料,狠狠一嘬!
快感直冲脊髓,下体喷出数股白精,散兵瞪大眼睛,无声地高潮了。
但暗处的人显然不打算收手,见他高潮后犹在颤抖,直接给史莱姆再次下达指令。
于是还未能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散兵就感到屁股一凉,可恶的史莱姆竟然拨开了他的后穴,正努力从紧窄的入口入侵。
“唔唔!”
嘴巴里被塞满,他只能通过愤恨的眼神和鼻音来表达抗拒,但可惜他此刻眼角嫣红泛泪,拒绝的声音与情动的吟哦也没什么差别。
后穴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早已软化,又随着他的呼吸扩缩,颇有几分饥渴,此时刚被打开一个小口,便不再阻止凝液涌入肠道。
微凉凝液探入身体内部,散兵的身躯颤抖自高潮以来就没停止,史莱姆体内自带的压强让他感觉下身仿佛有无数根舌头在舔。
此刻屁股里满满都是蠕动的凝液,那些东西顶弄揉搓过肠壁的每一处,尤其对着里面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努力。
于是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被迫挺翘。
好难受,上下两处甬道都被塞满,仿佛整个人由内而外被剖解,没有一丝一毫地隐秘,全部将这份色情展示给外人。
……但是、又好舒服。
散兵皱眉,眼角流出的泪水被史莱姆吸收。
他大张着双腿,虽然看似衣着完整,可实际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被照顾到,都被史莱姆有节奏的啃咬抚摸。嘴里、后穴仿佛有粗大的性器在肏弄,乳珠和阴茎在被用力嘬着,浑身每处皮肤都被挤压吮吸,连绷直的脚趾都有凝液来回穿梭在缝隙中。
——到底是他被史莱姆所吞,还是他吞了史莱姆?
快感不断攀升,耳畔嗡鸣,散兵完全输给了情欲,再次颤抖着高潮。
刚射出来的精水被史莱姆吸收,它还努力按揉着散兵的囊袋,企图让肉柱再多喷些。
射过两次后,原本饱满的囊袋瘪下去不少,两颗小球的形状凸显出来,正被史莱姆捏来捏去。
像马戏团的动物在表演顶球。
散兵眼神涣散的想。
可恶的幕后黑手显然仍不打算放过他,可他接连两次高潮已经耗尽体力,身体依然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发情,肉柱却实在射不出什么来了。
史莱姆不知疲倦地淫弄着他的身体,深入口腔和后穴的凝液双管齐下,吮吸乳头和阴茎的凝液阵阵蠕动,就连腰侧的痒痒肉都被刺激到。
——他不被允许休息。
散兵盯着书架后方,光线经过史莱姆透明的身躯变得支离破碎,同样与之破碎的还有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随着阴茎再次勃起,他彻底沉浸在欲望中。
“嗯……嗯……”
鼻腔后的轻哼微弱,色情又黏腻,喉咙被完全填满,可怜的黑魔法师连最基础的吞咽都被剥夺,他眼神迷离,双腿大开,看似穿着完整,可薄薄的短裤里有凝液在不断涌动,反复刺激他的神经。
这一轮的玩弄格外漫长,史莱姆凝液可以钻进肠道深处,欲火焚身的散兵根本不知道他后穴到底被打开到多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平坦的下腹不断被顶出鼓包,犹如什么活物寄生在他肚皮下。
好热、好舒服……可是、快被玩坏了……
终于,在一次史莱姆没轻没重地顶起肠肉时,散兵抽搐着扭起腰肢,眼睛上翻,触电般抖出高潮的精水——尽管那已经稀薄得和凝液一样透明了。
大脑停摆,眼前发光,耳鸣阵阵。
原本高傲的黑魔法师此刻趴在地上,披风下的身躯还在颤抖,连史莱姆已经退去都不知道。
他浑身湿透,像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嘴角流下口水与凝液的混合物,与眼泪在地板上汇合。
阴茎变得过于敏感,在碰触到地板的一刹那,再次喷出精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这根小东西无法停止勃起,只能像个滴漏似的吐精。
一双棕褐色的皮靴停在他面前。
气爆炸了的散兵极力想要抬头,却双眼一黑,昏迷过去。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传来,黑魔法师悠悠睁开眼,眼前仍是在布满灰尘的书房,此刻书架在不断晃动。
啊,原来不是书架在摇,而是自己在摇。
他现在仰躺在半空,手被绑在身后,视线中有几根绳子从天花板上吊着他,至于为什么会摇晃……嗯,原来是有人掐着自己大腿在撞击他的屁股……
什么?!什么撞击屁股?!
散兵彻底清醒过来,抬头望去,短暂地怔愣后,勃然大怒:“竟然是你!”
“怎么,见到是我,很惊讶?”
眼前是个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金色头发编成长辫搭在胸前,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一张脸瞧着很是周正,此刻却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有几分阴沉。
“哈,空,没想到你真是对我情根深种啊。”
见到是熟人在肏他,散兵不由开始嘴贱起来——尽管他的嘲讽在顶撞中掺杂气音,听起来更似在撒娇。
没错,眼前这个正把那玩意一次次往他屁股里塞的金毛混蛋,就是他曾经哄骗过的少年——空。
空眯了眯眼,默不作声,只是下身的动作越发用力了。
“……唔呃!”
粗大坚硬的蘑菇头顶到肠肉拐弯处,牵扯着肉壁一哆嗦,散兵不由地后仰起头颅,穴口不断绞紧深入内部的滚烫东西。
稍稍缓过一口气,散兵舔舔唇角,明知道此刻空就是在报复他,却依然选择继续嘴硬:“你还真是毫无长进啊小菜鸟,唔……就这点力气,没吃午饭吗?”
空轻哼:“散兵,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刚才被史莱姆弄到晕厥的人可不是我。”
提起史莱姆就来气,散兵咬牙忍受着肏弄,此时被绳索吊在半空,想要有所动作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是谁?他可是提瓦特大陆最厉害的黑魔法师!在身体颠簸中积攒了一点力气,散兵顺着空的力道突然立起上半身,朝空脸上咬去。
空也绝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他见散兵半晌不说话就知道他一定计划着反击,于是一直提防。
在身下人反击的那一霎,他准确地用虎口掐住散兵的嘴,从容不迫:“都跟你说省些力气了,你还是这样不听劝。”
说罢,他两根手指拨开散兵唇瓣,直直探进口腔掐住舌尖。
又湿又热。
跟他现在抽插的肉穴一样。
“嗯啊——!”散兵恨恨瞪他,眼角潮红,眼尾滚落一串高潮后留下的泪水。
原来他刚才蓄力一击已经浪费了全身的力气,这时力气泄干净,再被空顶到敏感处,竟然再次攀到顶峰。
只不过他早已被史莱姆榨干的肉柱什么都吐不出来,翘立在平坦的小腹上,像根可怜的风中草,摇啊摇的。
散兵仰着头,极力喘息,他被吊在绳索上动弹不得,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连抚慰一下阴茎都做不到,彻底榨干的肉柱甚至透出几分疼痛。
可恶……要被弄坏了……
散兵脑子有点迷糊。
空存心惩罚这个薄情寡义的黑魔法师,当然不会放他一丁点自由,继续优哉游哉地享受着高潮后痉挛的甬道。
“散兵,你这肉穴比当年勾引我时软多了,是因为这么多年在魔法书里经常自己弄吗?”
空故意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果然散兵迷离的双眼再次聚焦,盯到他面上来。
“哈哈,你个菜鸟,唔……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干什么?嗯嗯……需不需要我来点黑魔法助助兴?”
散兵的气音快把他所有的言语吞没,高潮时眼泪滑落面颊,濡湿他暗紫的鬓角。
在空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散兵说话时吐出的舌尖,以及因吞咽口水而上下滚动的咽喉,空掐着他腿根,将两腿掰得更大,方便自己前后摆腰。
深知黑魔法师的嘴就是这么硬,空劲瘦的腰不断侵犯身下的小穴,龟头顶着软嫩的肠肉猛戳,意有所指地嗤笑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有下面这张嘴一半软,也不至于给你招来这些麻烦。”
身体最深处被肏开,散兵止不住地轻颤:“明明是你自己不行……呼……少、少来阴阳怪气我!”
“哦,是吗?那不如请我们最厉害的黑魔法师亲眼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空捏住他兀自挺立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同时暗暗念动咒语,原本将散兵横向仰躺绑起来的四支绳索,纷纷穿过他的腋下、胸口、鼠蹊、膝窝,收紧编织打结,将他改躺为坐,双腿折叠大开立在半空。
十分羞耻的姿势,像只待宰的青蛙。
散兵咬紧下唇。
更过分的是,绳子勒紧他薄薄的胸肉,将本来平坦的胸部勒出仿佛刚发育的乳房,在紧身衣下呼之欲出。
于是散兵低头,隔着被迫隆起的胸乳,就能看见空粉色的肉棒是如何进出自己瑟缩的小穴的。
“嗯啊……你、你这个混蛋!”
过度的羞耻导致散兵肠肉痉挛起来,一圈圈套弄起被包裹的阴茎。
“嘶,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啊?”空差点被夹射,急忙扶住散兵的细腰,从下往上急急顶两下肠肉,将抽搐的肉壁顶软,“那以后我干你的时候,我都让你看着。”
这时没人扶着散兵涨得通红的阴茎,它夹在二人中间,敏感的龟头摩挲起空厚纱制的学院外袍,让散兵浑身一哆嗦,再次高潮。
看到身下人已经沉浸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空捏着他下巴,让失神的散兵看他们二人相连处:“怎么样,到底是谁不行?”
散兵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大脑被高潮弄到快冒烟了,他顺着空给的方向去看,只看到空依然饱满且青筋暴起的肉棒反复进出菊穴,水淋淋、油亮亮,可怜的菊穴被干到外翻,撑大到近乎透明,一段嫩红的肠肉随着空肏干的动作被反复拉出穴外。
而自己同样可怜的阴茎立在外面,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涨得粉红,随着身体的摇摆晃来晃去,像小鸡啄米般一下下点在空的下腹处。
“啊……你、你……”
想骂些什么,但张嘴只能吐出潮热的气声,散兵红着眼眶,狠狠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满脑子的快感甩出去,却只能下一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近在咫尺的脸上布满红晕,连舌尖都因为喘息而吐出唇外,空握住散兵的腰将二人拉得更近,低头噙住他的舌尖吮吸。
粘稠的口腔音与剧烈的肉体相撞声相伴,间或夹杂一些不知何人的闷声呜咽,充斥在这个久未有人踏足的房间里,连厚厚的灰尘似乎都掺杂了些许暧昧黏腻。
空的手一路从散兵腰后摸到被勒起的胸口,揉捏起薄薄的乳肉,感受到掌心中间的乳粒越发坚硬,便捏起一只隔着散兵的紧身衣揉弄。
他放开散兵的唇舌,从唇角亲吻到耳垂,舔着耳廓轻声说:“我再送你个东西。”
说罢,空从手腕内侧滑出一只匕首,沿着散兵胸前那一层贴身的衣料轻轻划过。他力度控制得很好,刀尖只是割开紧身衣,没伤到下面的肌肤分毫,甚至还有些痒意,不一会就割出两颗圆洞。
白皙单薄的乳肉托着两粒红草莓,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中。
这家伙的武力和控制力竟然已经这么强了,他到底被封印了多少年?!
散兵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分神到这地步,一时只低头盯着自己被迫暴露的乳粒发愣。
空也发现他的走神,轻轻弹了一下硬如石子的小奶尖,听到一声颤抖的吸气声后,轻松唤回散兵的注意力。
“认真点,给你挑个重逢礼物。”
空将湿淋淋的阳物从穴里退出来,随着“啵”的一声拔塞声,几滴透明的汁液拉着丝从穴口和龟头上滴落地面。
他念起一段咒语,从魔法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里面是两颗指环似的金属圈,镶嵌着宝石,中间由一根细细的金色链条相连。
这是……?
散兵掀起昏沉的眼皮瞄了一眼,随后立刻面色发白,他并非人事不懂,自然知道在此情此景空能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菜鸟!你敢!”他色厉内荏地警告。
空上前温柔地舔了舔他有些褪色的嘴唇:“嘘,一会就好。”
乳粒再次落入对方指尖,在反复揉捏下充血,一阵阵电流渡过脊柱。
散兵情不自禁地发抖。
等待刑罚比刑罚本身更令人恐惧。乳尖早已被玩弄得发热发胀,可空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与他唇舌纠缠,温柔缠绵得让他有些忘记对方手里攥着刑具。
直到散兵身体内部的欲火被再度点燃,他吊在半空的屁股扭动着,欲求不满的后穴不能合拢,一张一缩地吞吃空气,发出“吧唧吧唧”的黏腻声响。
是时候了,空眯起眼睛,舌头勾起对方的舌头缠绕,看着散兵宝石般的眼睛蒙上欲望的泪雾。
手中金环拨开环针,像鳄鱼盯上猎物,悄悄靠近一无所知的乳尖。
“唔唔唔——!”
瞬间剧烈的疼痛自胸口传来,散兵睁大眼睛,泪水簌簌而下,尖叫声却都被堵在二人唇舌间,只剩模糊的呻吟。
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刺穿……
不、不好,又要高潮了……
眼前一阵阵发晕,散兵腰剧烈弹动几下后,只听“哗嗒哗嗒”声,一道水柱摇晃着、从他腿间喷出。
——竟然尿了。
“哦呦!”空及时躲开,口中还吹起口哨,好像加油助威似的。
将犹在高潮中的人迅速翻个身,空扶着自己胀痛的肉棒,一举从后方将菊穴贯穿!
“啊——轻、轻点!”
从喉咙深处挤出哭叫,散兵已经快要尿干净的肉柱又被按压出一柱水,喷到秽乱不堪的地上。
这下被彻底榨干的肉柱萎靡下来,在腿间不甘寂寞地甩来甩去。
小象鼻子。
空从后方看着他摇晃的阴茎,默默想。
真的很像小象鼻子。
听到身后罪魁祸首在闷笑,散兵恶狠狠地侧脸瞪他:“你……唔、你笑什么!”
空舔舔他的耳垂:“猫咪会通过尿液标记地盘,你尿了这么多,连我都沾上气味了,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滚啊!谁想——呃!”
冲撞猛烈,把拒绝的话打散,空脸色看上去淡定平和,腰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怎么,我们的大黑魔法师想说什么?”
散兵后仰起细白的脖颈,嘴中只剩潮热的气音。
黑魔法师有些坚硬的紫发和圣魔法学员柔软蓬松的金发交缠,轻扫过二人汗湿的额角。
空从后方伸手,抹过散兵乳尖上一颗要坠不坠的血滴,擦在怀里人布满津液的唇上。
一点轻微的咸腥味弥漫在散兵口中,空紧随其后掰过他下巴,两人共同品尝这半抹气息。
随后,空拉紧了散兵乳环间的细链。
“唔唔!”
疼痛使散兵不得不挺起胸膛去追逐空作恶的手,可下半身被牢牢钉在体内粗大的肉棒上,让他只能感受乳尖被拉扯。
刺痛,酥麻。
脊柱窜起的快感直达灵魂深处,他像被雷咒击中般不住颤抖。
空一手小心牵拉着乳环,一手掐进散兵的细腰,将人“噗呲噗呲”往自己下身撞,长时间的肏弄使包裹他肉棒的肠壁痉挛,火热又湿润。
两人的喘息都愈加激动。
最后,在一次仿佛快要顶穿肚皮的肏干后,空咬住散兵后颈处的雷纹,肉棒颤动着、把全部浓精射进深处。
而散兵则挣动数下,仰过头颅,发出几乎嘶哑的呻吟后,挤出腹内最后几滴不知是尿是精的透明汁液,从艳红的龟头滴流。
“呼……呼……”
两人高潮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盈满整个书房。
劫后余生般,散兵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却突然感受到体内的肉棍在慢慢退出去。
“你别——!”
正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在冠状沟卡在菊穴入口处时,散兵刚想回头制止,体内这根尚且还硬挺的东西“啵”一声迅速拔走了。
被堵在甬道内的精团争相恐后涌出。
在最后一次刺激后,散兵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空舔舔被他咬出牙印的雷纹,又温柔地吻过怀中人的下巴。
他将裤子系好,把捆绑散兵的绳索略微调整一下。
现在这位可恶的黑魔法师已经完全成了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包,脸上满是高潮红晕,粉嫩的舌尖吐出唇边,胸乳被搓捏得红肿,而被迫大方展示给空看的下体,正滴落着不明液体。
像个被遗弃的脏娃娃。
尤其是他看上去好像全身衣服都没脱,但短裤被裁成布条,要挂不挂地搭在腰间,胸口两颗圆洞露出乳尖,又是被捆绑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所以要遮盖的地方一点都没有遮掩,就这么暴露在外人视线中。
真是色情又可怜。
空很满意。
这是爱情骗子应有的惩罚!
反观站在离“色情娃娃”5步远的空,一身学院制服齐整,除了斗篷下摆有几块濡湿斑驳,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位正直优秀的圣魔法学院学员。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当年散兵对他的引导,他不会走上修习魔法的道路,可能会去参加剑士招募,成为一名勇敢善战的骑士。
而因为散兵的出现,他成为了圣魔法学院最优秀的学员,连大魔法导师都称赞他是“足以改变世界之子”。
只是这位集热情、善良、勤勉等等美好词汇于一身的学员,却一直有个难以言说的心魔:他是被一位黑魔法师引诱进入圣魔法学院的。那个可恶的黑魔法师骗身骗心,将年幼无知的他哄得团团转,最后在他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抽身而去。
……
在十年间,他历尽艰辛寻回了妹妹,成为大陆上人人称道的“旅行剑士”;他又顺利进入圣魔法学院,成为惊艳四座的天才魔法师。
如今,他魔法、剑道双修,已是提瓦特大陆最知名的人物。
后来大魔法导师将毕生所学以及财物全部托付给他,自己去远征探险了,而空则留在学院,继续钻研。
整理老师留下的财物时,偶然发现当年不告而别的少年,竟然已经被封印进了《暗之封印名录》,还是最厉害的黑魔法师。
十年了,这个作恶多端的人,理应为当年的欺骗付出代价!
空捏紧书脊,指尖发白。
于是一个报复的计划浮现在脑海。
……
空看着眼前昏迷过去的人,心中一阵酸楚。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给散兵过重的惩罚。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最初也是最后的心动,依然为当年的“爱情骗子”而留。
手中浮现治愈阵法,一个个莹绿的光团抚摸过散兵疲累的身躯,空给熟睡的人披上自己的外袍,抱着他离开了书房。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这个骗子逃跑,更要让人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哼,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本文涉及:受主动、口交
请注意避雷!
“呵呵,我就知道那家伙……”不安好心。
咬牙咽下后面的话,散兵扶着滚烫的额头,狠狠瞪向门外,目光如有实质,必会穿过门厅走廊,直直扎向对面卧室里的人。
那个可恶的家伙,此刻恐怕正洋洋得意地等着他自投罗网呢!我偏不能让他如愿!
散兵又气又恨,牙根发痒。
尘歌壶被阿圆调整为黑夜,此时夜色深沉,洞天仙力凝成的月光从大敞的窗口洒入,落在他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
散兵拿起桌子上的斗笠,呼哧呼哧地往脸上扇风。
不行,还是热。
他拉开领口,热汗顺着脖子隐入衣物,在一阵阵扇风中有忽隐忽现地凉意,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能在四季如春的尘歌壶里汗流不止,空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散兵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开始一点一滴地回忆起这一天与空的相处。
是下午一起喝茶时中的招?不对,那时的茶是自己亲手煮的;还是晚上吃晚饭时被放了药?也不对,当时自己全程都在厨房;难道是入睡前洗澡的水有问题?这太荒谬了吧……
此时一股热流交汇,正淌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将手伸入衬裤内,只摸得一手滚烫粘稠……散兵赶紧把手伸出来甩甩,努力忽略掉从肚腹深处催生的热意。
他甚至搓了个风涡扔在半空,呼噜呼噜地往身上吹,吹得墙壁上的装饰画吱吱作响。
但,完全没用。
并且愈演愈烈的热意后,骨头缝里仿佛滋生出一些难耐的痒意。
……空到底下了什么恶心的药?!
总之,心烦意乱又窝了一肚子火的散兵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唰地收了风涡,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去找空对峙。
不管了,今天一定要让那个家伙好看!
对门,空的卧室。
劳累了一天的旅行者此刻并未得到什么美好的睡眠。
睡梦中的他置身在爆炎树栖身的洞窟,凶猛的火元素力不断凝聚扩散,自己正和它硕大的花头打得有来有回;而现实中的他皱紧眉头、满头热汗,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将原本平整的被褥弄得一团糟。
奇怪,以往很容易击败的爆炎树此刻像吃了什么催化物,竟然变得如此厉害,自己鏖战这么久都没能击破它的核心果实。
而且好热啊!身体吸收了太多火元素力,翻涌的热浪在体内正左奔右突地寻找发泄点,最终竟然汇聚到了……那里?!
就在此时,卧室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空喘着粗气,尤沉浸在自己诡异的梦中,并未发觉危险已经临近。
突然,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让滚烫的躯体一阵颤抖,仿佛有电流直冲天灵盖,空瞬间睁开眼睛就要尖叫出声。
“唔!”
“嘘——”
尖叫被另一只手捂在嘴里,有个黑影在自己上方示意他安静,空好不容易按下狂乱的心跳,定眼一看,原来是他邀请来做客的散兵正骑在自己腰腹上。
见空面露疑惑,散兵用眼神示意一旁摇椅上安睡的派蒙,空立刻懂了他的意思,连忙点点头没再挣扎。
嘴上的桎梏终于松开,可薄被下的手还隔着睡裤握住自己的……那个,空又羞又急,一面去挣散兵的手,一面压低声音问:“你你你想干什么?!”
散兵闻言嗤笑,手指纹丝不动地握着火热的棍状物,反问道:“呵,我想干什么?不如问问你自己安的什么心。”
空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震慑了一秒。
好不屑的神态,好霸道的语气!弄得仿佛自己才是半夜摸进别人房间进行猥亵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