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要有点诚意吧?母亲。”江雪跟他讨价还价,他真的很想玩这个,何况杨敛也就是嘴上说着不要,床上方才躺着的地方不是湿了一小块吗?
“我……我把铃铛生出来给阿雪看?”
杨敛也是没办法,他此刻什么建议也提不出来,最想要的就是江雪立刻把缅铃取出来,然后把他按在床上肏得哭哭啼啼只会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叫阿雪真厉害。
江雪想了想:“不要,换一个。”
他这次给缅铃系了根线,正好提到这里,干脆拽着那根线一点点地把那颗缅铃扯了出来,扯出来时软肉依依不舍,甚至还带出来了一点。江雪将手指伸进去随意戳了两下,还不等杨敛主动送上去,就又收回了手,让那处重新合了起来。杨敛现在连最后的抚慰都没了,身下空得发痒,一双腿绞在一起,还要集中注意力思考拿什么条件和江雪交换。
他想了半晌,才从记忆里翻出一件事来,红着脸低声道:“下次骑马……给阿雪弄……”
杨敛身体差,骑射都没怎么学过,算不得一个合格的儒生,这事是上次江雪心血来潮说要带他去跑马才知道的。既然小妈不会骑术,做儿子的自然要教,教着教着,就教到同一匹马上了,只是当时杨敛寻了个借口,没让江雪更进一步。
江雪也想起这事了,饶有兴味地应了下来。
马背上颠簸,小妈一定更好吃。
他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红烛,有些惋惜,于是又拿了起来。
杨敛急得大叫:“你刚刚答应我了!”
“我好像只答应了母亲不往那处滴?”江雪想了想,反问道。
“混账!下次什么都不答应你!”杨敛口中嚷嚷着,试图用腿踢他,却被滴了两滴蜡油到小腿上,疼得直吸气,“你就只会欺负我!”
“母亲还想要儿子去欺负谁?”
杨敛闻言没了动静,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还欺负别人呢,江雪要是在外头睡了其他人,回来他就得把这小子阉了。
他闭嘴的原因不是怕江雪找别人,实在是……跟继子无理取闹听起来也太丢人了。
尽管这继子在床上把他操得说不出话,那也是继子啊。
“你把我解开。”他有些气闷,张口就要求道。
“怎么了?”
“我手腕疼。”杨敛说得理直气壮,江雪看着他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的手腕,低笑了一声,但还是没有计较,将蜡烛又放下,轻轻一抽便给他解开了。
小妈虽说有点被惯坏了,但总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强。江雪至今心有余悸,杨敛那段时间心如死灰的表现给他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现在小妈会哭会闹,反倒让他安心。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左右该滴的地方也滴得差不多了,此刻杨敛身上四处都是昨夜留下的指痕咬痕,两颗乳尖被蜡油封着,身上腿上也都是红痕,看起来当真被欺负惨了。
杨敛手臂刚被解开,就勾上了江雪的脖颈,屁股蹭了蹭,对准了江雪的阳具,只要腰向下一沉就能称心如意地吃到惦记了好久的东西。
只可惜,才刚吃进去了个头,江雪的手掌就托住了他的屁股,不让他继续。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我只是在治病,可没有要亵渎夫人的意思。”
杨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带着点羞耻开口问:“大夫,妾这是什么病?”
“夫人这是生了淫病了,夫人上次房事是在什么时候?”
杨敛拿不准江雪给他安排了什么人设,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试探性地问:“昨天?”
江雪拍了他屁股一下,杨敛吃痛,声音里带了几分可怜:“大夫,妾的外子已经有一月未曾垂怜于妾了。”
“外子?”江雪不满意了,用的力道比上次还大,杨敛白嫩的臀肉上浮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咬着唇委屈吧啦地看着江雪,眼泪要掉不掉地垂在睫上。
江雪冷笑一声:“我怎么听说夫人现在府中是继子当家,您丈夫早就走了好几个月呢。”
杨敛立刻慌乱起来:“大夫您应该是弄错了吧,怎么会……”
“夫人后面这口骚穴渴得都快把我淹了,守寡的这几个月真的没有想过要勾引儿子?我可是听说令郎生得很是雄伟啊。”江雪暗示性地顶了顶胯,阳具又向里滑进一节,恰好擦过杨敛的骚处,他稀里糊涂地叫了一声,还在狡辩:“您误会了大夫,人伦有常,我怎么会勾引自己的儿子呢。”
“夫人要是旷了几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容易进去,一入就流了这么多水?夫人若是不明言,恐怕这病不好治啊。”
杨敛这才红着眼眶说:“大夫,妾也是被迫的,阿雪言若妾不从了他,他便要向外说是妾发骚主动勾引他……”
江雪听他翻旧账,将他又压倒在了床上,腰上用力狠狠贯穿了几下才道:“我瞧夫人这肉穴的确淫荡不堪,当真不是夫人勾引了令郎?”
杨敛好不容易被填满,双腿不自觉地勾住江雪劲瘦的腰,一边忍不住放声呻吟着,还要惦记着向“大夫”解释:“不……不是……哈啊……是阿雪强迫的……妾不是勾引继子的淫妇呜……”
“还敢狡辩!”江雪又是掐着腰用力顶弄了几下,“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继子,怎会生此淫病,现在反倒来吃外人鸡巴了。”
杨敛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眼神都痴痴傻傻了,还在口齿不清地狡辩道:“唔唔……大夫与我亡夫生得像……妾自然该把身子许了大夫的……怎么会是外人……”
江雪闻言大怒,没能先于江寒娶到杨敛一直是他的心结,杨敛还敢在被肏得痴傻的时候说出这种话,他不由得犯了疑心病,一手抓住杨敛涨硬的阳物底端,不让他释放出来,腰上更加使力地向深处凿,几乎把杨敛顶到了床头:“你这淫妇,难不成见到一个和你男人长得像的,就要巴巴地送逼过去草不成?”
“不是……呃啊啊……只有大夫……只有大夫才能肏妾……妾不喜欢那死鬼……早就只愿做大夫的牝狗了……阿雪……夫君……主人……”杨敛被肏得直翻白眼,什么话都往外说,腿软得勾不住江雪,还要努力扒着,只是没用好力,腿无力地往下滑,穴肉反倒又绞紧了些。
江雪被绞得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出来,捏了捏杨敛的腰侧:“主人生气了,小牝狗是不是该罚?”
杨敛若还剩一分理智,就能听出他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惜他的脑子已经被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江雪说话,闻言痴痴地点头:“该罚的,主人。”
他刚说完,就觉得阳具顶端一阵灼痛,红色的烛泪不偏不倚地落在上面,直到积了厚厚的一层,完全堵住了他排精的通道。杨敛刚被肏进去的时候就想射了,先前是被江雪攥着,现在又被堵得死死的,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扯掉红蜡,好让自己不那么憋得难受。
“不许碰。”
杨玄骨子里的温顺让他立刻停下了手,转而抱着江雪哀哭讨饶:“主人……堵得好难受……让小狗射吧……”
江雪故意道:“什么射,小牝狗不是要撒尿吗?”
“不是……哈啊……小狗是想要射了……”
“胡说,”江雪打了他腰侧一下,“小牝狗哪里会射精,明明只会尿出来。”
“不是……”杨敛还在摇头,就算是被阿雪肏到管不住鸡巴胡乱喷尿,也有点太羞耻了。
“真的不是要尿出来?”
他反复强调着,杨敛本就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去相信耳畔的话,他今日本就没有小解过,小腹渐觉憋胀起来,江雪见他脸颊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去撕烛泪,反倒被杨敛慌乱地按下:“阿雪……我……我不要撕掉了……”
“方才还要自己动手呢,怎么现在又不让了?小牝狗想一直带着?要不要我去找根棍子把它堵住?”
杨敛急得直哭:“不、不要……”
“那就揭下来。”江雪手指轻轻一捏一拉,就将那层烛泪撕了下来丢到一旁,随后便握住杨敛的腰,丝毫不讲技巧地在敏感处捣了几十下后,杨敛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在他肩颈,喷出来一股混着白浊的水液,随后江雪也不再隐忍,抵在他最深处射了出来。
“阿雪欺负我……”杨敛哭得哽咽,被继子玩到失禁这种事未免太过羞耻,他忍不住把责任全都推到江雪身上。
江雪不置一词,也不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就那么抱着他去了浴室。
杨敛是个很遵循礼法的人,尽管他对江寒毫无感情,和继子滚到一张床上也不觉得歉疚,但还是乖乖地宅在家里守孝,轻易不出家门。
江雪才不管死去的爹到底什么想法,正好是春天,找了机会就要拉着杨敛出去踏青,顺便让小妈履行承诺。
上次床上小妈亲口答应过自己,要让他在马背上弄,虽然自己最后食言了,但是杨敛是君子,君子就得言出必行。
江雪对杨敛兜售了一番自己的理论,果不其然,很快杨敛就败给了自己的道德感:“好嘛好嘛,那阿雪找个时间带我去。”
杨敛的本意是想再拖一拖,可惜在这种事情上江雪一向很积极,新的一天,他还在抱着被子一角睡得昏昏沉沉,就被江雪从床上挖起来梳洗打扮然后塞到了马车里。
“有这么着急吗,阿雪?”杨敛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真的很困,江雪前几天从外面淘来了几本孤本,这些日子他都在没日没夜地看书,连江雪过来都不想多理,昨夜他又是点灯到了半夜,直到撑不住了才睡着。
江雪摸了摸鼻子,把小妈揽到自己怀里,让他靠得舒服些,知道是自己急色,有几分尴尬地抱怨道:“谁叫母亲睡得那么晚,送你的书还能跑了?”
杨敛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我想看嘛……”
“我又不是要拦着你,睡会儿吧。”江雪把人抱紧了点,努力压柔了声音哄他,又让人赶车再平稳些。
杨敛扒着江雪,十分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江雪盯着他的睡颜呆了许久,最后摇摇头,无声地笑了笑。真笨,怎么随随便便就这么信任一个强迫过他的人。
江雪偶尔也会想,如果他始终不肯转变,永远都像最开始那样冷漠地逼迫杨敛就范,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杨敛是个软弱的人,这句话江雪和江寒都说过。他的所有抵抗对于江家父子来说,都只像是娇气的小猫对着主人亮一下被剪秃的爪子。这样的人,最大的反抗也不过是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若是久了,说不准就像一朵花一样,花期过了生机耗尽,然后无声无息地枯萎死掉。
没有人会去在意一朵漂亮的花怎么想,除了江雪。
杨敛在睡梦中觉得有些窒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稍微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是江雪抱得太紧了。
“阿雪?”他打了个哈欠,有些疑惑地开口道。
江雪这才发觉他醒了,连忙松开了手臂:“母亲醒了?正好也快要到了,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母亲。”
杨敛揉了揉刚刚被江雪搂着的地方,仰起头撒娇道:“阿雪刚刚在想什么?抱得我好疼。”
江雪没有解释,只是笑着道歉:“是我的错,下次不会让母亲难受了。”
杨敛于是攀上他的肩头,有些羞涩地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江雪呼了口气,指着另一边对他说:“母亲不要厚此薄彼。”
杨敛哼了一声:“得寸进尺。”说着,又在他手指所指的地方碰了碰唇,随后躲开了江雪的目光。
江雪的目光里是他看不懂的情感,让他莫名有些面红耳赤。
“母亲,今天去的那片马场,有匹父亲生前留下来的马,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我们就骑那匹,好吗?”江雪说完,又连忙补充道,“要是母亲不愿,家里也不缺别的马骑。”
杨敛闻言,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随你。”
倒是江雪急了,连忙进一步地解释道:“我不是想要羞辱母亲,是我有私心,想在每一处都占有你,哪怕是他的位置。”
杨敛垂下眼,不说话,觉得心里堵堵的,他不想听见江寒,更不想听见江雪喊他父亲。
直到马车停下,杨敛才低低地说了一声:“就骑你选的那匹吧,阿雪。”
江雪先下了车,扶着他走下来。
舟车劳顿,即便杨敛大半时间都窝在江雪怀里,并不感到怎么颠簸,此刻还是有些站不稳,紧紧地抓着江雪的手臂。
江雪挥退了迎上来的下人,熟门熟路地带着杨敛走到马槽前,挨个跟他介绍这些马的来历故事。
“这匹就是要带你骑的,怕不怕?”江雪话语中悄无声息地省掉了这匹马的原主人,杨敛不愿意听,他也不太愿意提起来,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算失败了。
那匹黑马的确是匹骏马,杨敛不声不响地藏了半边身子在江雪身后,想到江雪带他来到底想做什么,犹豫了片刻才说:“阿雪,是不是应该选一匹温顺些的?”
“母亲害怕了,”江雪亲了亲他,递给他一把草料,“来,试试看,它不会伤你的。”
杨敛看着黑马吃掉他手中的草料,又喷着鼻子用头拱了拱他的手,眨眨眼,算是认同了江雪的说法。随后,他后退一步,伸手牵住江雪的衣袖擦了擦手。
“嗯?”
杨敛一脸无辜地看向他。
“哼。”
江雪扶着他上了马,在前面替他牵着慢慢地走。这匹马的性子与记忆里的江寒并不相似,极为驯顺,听说,刚到江寒手里时也是一匹烈马。
江雪想到这里,忍不住回头看了杨敛一眼。他正紧紧地握着缰绳,看得出有些害怕,察觉到江雪的目光,对着他笑了笑。
江雪于是也笑了笑:“母亲别怕,我会保护好你。”
江雪坐在杨敛身后揽着他,缰绳也被他接了过来,杨敛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不肯说。
“母亲,怎么不理我了?”江雪将下巴搁到他肩上,委屈巴巴地说。
杨敛后悔了。
“阿雪,这是在外面……”
他裤子被扒了一半,腿根和皮质的马鞍紧紧贴着,他扭了扭腰,有点不太舒服。此时虽说还有个外袍遮掩着,他却总忧心要是忽然一阵风来,就什么也遮不住了。
“母亲不会要食言而肥吧。”
“可是……”
江雪咬了咬他的耳垂:“不会有人的,就算被风刮起来,也只有天地知道。”
杨敛闻言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紧张了:“这成何体统。”
“要什么体统,这世上有的是人循规蹈矩,”江雪的声音极低,呼吸扑在杨敛颊边,有些发烫,“但我只要母亲。”
“母亲怕吗?若是怕,我们回去就是。”江雪的嗓音里充满着诱哄,杨敛明知道这一点,还是闭了闭眼,轻声说道:“阿雪喜欢就好。”
尽管若是真被人发现,杨敛要付出的代价远比江雪惨痛。
江雪抱着他的腰,几近无声地笑了出来。
“杨敛,杨敛。”
他喃喃地念着,随后挺腰,将原本就抵在杨敛身后的阳物送进去了大半,他们两个混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无比契合,即便是现在扩张得不甚充分,杨敛也只是闷哼了一声,随后便放松了下来。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杨敛没有回答他,他本来就不善骑马,马背上就这么点地方,身后还杵着那么大块的一个江雪,实在算不上舒服,何况他这几日熬夜熬得厉害,总有些不大精神,折腾了这半天,他也没有动情,软趴趴的,任由江雪去。
江雪扯了扯缰绳,让原本慢慢走着的马儿小步跑了起来。
杨敛还没适应马背,就被颠簸的感觉吓了一跳:“阿雪!”
“没事,没事,不会摔下去。”
“不行……”杨敛背对着江雪,不能像往日一样紧紧抱着他,总觉得无依无靠,人也比往日紧张得多。
江雪也懒得动,就那么环着杨敛的腰,阳物埋在杨敛穴里,随着马背上的颠簸在里面时深时浅地动着。他倒是又舒服又省力,杨敛却小腿紧绷着,又因着是在马上,不像是从前那样次次都抵着同一处进出,反倒是四处戳戳弄弄,时不时地碰一下杨敛敏感处处,下一秒又滑开了。
杨敛被勾得不上不下,又背对着江雪,看不见他脸上神情,只好红着脸往后挪了挪靠近他:“阿雪,想要……”
江雪不由得幻想了一下小妈一丝不挂地在马上被他弄,伏在马背上,鬃毛刮着他的乳尖,惹得人哭哭啼啼地求饶,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光天化日之下,小妈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爱他了。
“想要什么?”
杨敛哼哼唧唧地说:“想要阿雪深一点……”
江雪摇了摇头,现在的杨敛啊……只要还留着一丝神智,就绝对从他嘴里听不到什么过分放浪的话。想听,也只能是小妈被肏得胡乱喷水的时候,才能诱哄着听到几句。
江雪动了动腰,故意没有找对位置:“只要深一点吗?”
“阿雪明白我!不许再问了!”杨敛恼羞成怒,不肯再多说一句。
“好好好,我知道母亲的意思,不问就不问。”
江雪说完,扣紧了杨敛的腰,一鞭子甩到了马上。马匹受惊,加快速度跑了起来,杨敛原本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鞭子,随后便被江雪撞到了最深处,要不是江雪拦了一下险些坐都坐不稳,尖叫道:“阿雪!”
“真难伺候。”江雪注意到他刚刚的闪躲,咬了他一口提醒他现在是在自己怀里,也没听他的话,而是带着他在草场兜圈,阳物在杨敛体内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又被紧张的杨敛夹得死紧,反而更令江雪兴奋。没过多久,杨敛就被操得撑不住,前头硬挺挺的,磨在马鞍上自己去了一次。两人交合处更是湿淋淋一片,好在江雪骑术甚佳,不至于打滑。
江雪现在心疼他,他高潮过后,总要停下来温存一会儿,等他缓过来再继续,这次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高潮中痉挛的穴肉夹得江雪头皮发麻,险些也要跟着杨敛射出来,连忙深呼吸了几次才压下来。
杨敛的手抓着马鞍,腰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偏偏又被江雪拦着不能完全趴下去,只能依靠着江雪将身体送到他手上,被撞得连话都说不清楚:“阿雪……我不要了……”
“母亲明明很舒服,怎么说不要了?”
杨敛嘴都合不拢,被操得两眼翻白,失了神似的喃喃道:“太……阿雪太厉害了……肚子要被操破了……”
“这就受不住了?母亲先前不是还求我快点?”
“唔嗯……是母亲没用……受不住阿雪……阿雪疼疼母亲吧啊啊啊——”
这个身份一直都是江雪拿来调笑他,此时他主动搬出来要撒娇,效果显着。江雪被刺激地火气更盛,将怀里瘦弱的小妈当做玩具似的往自己身下又按了按,随后快马加鞭,朝着前头一段更颠簸的路去。
杨敛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紧接着就被操得直接又射了一次,只觉得江雪一次次地依着重力插到最深处,慌乱地反抗道:“不是……不对……阿雪!真的要破了啊啊啊……被阿雪操烂了……”
江雪速度一点没有变化,享受着杨敛胡乱地缩紧后穴,随口道:“没事,坏了我也不会嫌弃母亲的。”
杨敛呆住,他说这话是为了江雪这么回答吗?
“可是坏了就……就……”他一时之间想不到用什么来威胁江雪,卡住了壳。
江雪却偏要问他:“就怎么了?”
杨敛委屈地扁了扁嘴:“就……呜……要阿雪抱……想亲亲阿雪……不要背后……”
转移话题。
江雪心里明白,却实在吃这套,扯了扯缰绳让马停下,停得太快,杨敛本就被操得控制不好自己的身体,因着惯性晃了晃,差点歪倒掉下马背去。
江雪吓得心脏骤停,连忙抓住他的肩膀,重新按回位置上才放心。
“要阿雪抱……”杨敛还在哭哭啼啼地掉眼泪,江雪小心翼翼地让他转过来才发现,杨敛眼泪流了满脸,此时又柳絮纷飞,不知何时沾了一大块柳絮在脸上,活像只掉进棉花堆里的小花猫。江雪简直要笑出声了,连忙拿出帕子给他擦干净:“好了好了,现在抱着你了,乖,再哭明天眼睛要肿了。”
“阿雪欺负我……”
“是吗,那再欺负一会儿?”
“不要!”
“方才母亲还说了什么来着?不是要亲我?”
杨敛攀着江雪努力地撑起来自己,将唇和江雪的贴紧,还没等他把舌头伸过去,就被江雪按住了后脑,反客为主地压在马背上吻了一通,直到他喘不上气才放开。
“母亲,我还没射呢。”
江雪埋在他耳边,小声说。
“呜……可是我不行了……”
“母亲怎么这么没用?”
杨敛突然有些应激地抬起头,还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直看向江雪,江雪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拽了拽缰绳,不等杨敛的质问说出口,先让他扑到了自己怀里,因着埋在体内的阳物忽然动作而呻吟了一声,随后就只能在颠簸中抱紧江雪的腰,说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直到江雪射了出来,用手掌在杨敛背上慢慢地抚着,感受着手掌下乖巧美人无声的颤栗,才认真地道歉:“我以后不说那种话了,好阿敛。”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杨敛正要多问,却被他吻住了唇,他脸颊发烫,似乎也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