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回答。
徽语,很多事情我也记不住,我在意的事情,我想尽办法记住,我会写下来,会贴便签。
顾徽语不想再听许照野狡辩,伸手打断:好了,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并未遭受到挫折的许照野点头,她一双眼眸澄澈:有意义,你试一下,我姜有没有放多?
顾徽语:
她真是服了许照野。
循着谭清筠的身影,宋揽月应酬完几个商场上的朋友,走过来。
还没坐下,她就见到熟悉的面孔。
徽语?
宋揽月这一声,很清冽。
三人都齐刷刷看着她,顾徽语见到宋揽月那张极具辨识度的脸,笑了。
慢悠悠喝了一口红糖姜茶。
阿月,你个大忙人怎么过来了?
宋揽月并不是谭家直系血脉,上门走沈家的亲戚,那也不可能是宋揽月过来。
我带我妹妹来。
她年纪小,我不跟过来不放心。
听宋揽月这样说,顾徽语这才把视线放在谭清筠身上,看着谭清筠那稍显稚嫩的面庞,顾徽语约摸她应该是高三到大一、大二之间的年龄。
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仔细瞧着谭清筠这小姑娘,顾徽语眼带慈爱。
你妹妹真漂亮啊。
阿月,我可以摸一摸吗?
顾徽语将喝了半杯的红糖姜茶放在桌上,她朝着谭清筠的方向靠近。
徽语,清筠有些怕生,你别吓她了。
这妥妥的护犊子。
顾徽语瞬间琢磨出有点不对劲的味道,按理来说,谭清筠作为谭家本家人,宋揽月没必要上心到这种程度。
尴尬收回手,顾徽语躺在沙发上。
她无趣说:好好好,我不碰你妹妹就是了。
现在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有老婆的紧着老婆,有妹妹的紧着妹妹!
知道她这样婉拒顾徽语的好心不太妥当,宋揽月干脆坐到顾徽语身边。
一旁警惕着宋揽月的许照野不可察的轻蹙眉宇,她看着两人肩贴着肩,近乎亲密无缝的距离,心里变得又酸又涩。
徽语,你能说动黄老师吗?
清筠最近对钢琴挺感兴趣的,我想让她跟着黄老师学两天,就当陶冶情操了。
黄莺在国内外都享有盛誉,年岁大了的她早已退休,在老宅偶尔会带两三个学生。
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宋揽月这么紧着她这个宝贝妹妹,都求到她头上来了?
顾徽语冲着宋揽月笑得意味深长,又用肩膀轻轻碰了宋揽月,应下。
这简单,我妈妈跟黄老师是闺蜜,你妹妹的事情,我跟我妈说一声就好。
不过黄老师挺严厉的,你妹妹受得住吗?
顾徽语最头疼娇气包,她要是不知底细就把宋揽月妹妹送过去,这不是折磨六旬老人?!
扭头看着怯生生的谭清筠,宋揽月点头:清筠不爱说话,性格还是挺好的,受得住教养。
成与不成,也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顾徽语摇头:我们俩之间,你干嘛这么客气?
就是提一嘴的事,收不收还得看黄老师的意思。
两人间氛围融洽,许照野深呼吸,她起身要走。
慢着。
许照野,你去哪里?
养坏了,我负责。
不想理会二人的欢声笑语。
也不想承认她的存在是多余的。
许照野这些天还是第一次没有听顾徽语的话,停留。
急匆匆上了二楼。
许照野刚走到门边,门只推开半扇,就发现阳台处有人。
雾蒙蒙的薄纱,只能看见两人纠缠的身影,踮脚主动那人依靠在另外一人的肩上,双手搂着颈间,侧着头贴了上去。
佑宁,要是结婚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出糗了怎么办?
阳台着植藤本月季,还有茉莉花,四季种的香味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