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污蔑!我们没有拿你的报告,这纯属污蔑,一切都是你的精心设计!”
“假设这事需要调查,但你违规杀人是真的,杀了她啊,杀了她”
张元庆难掩怨恨,歇斯底里嚎叫着,但仙门办事处的人可不如陈广鑫他们这些货色好驱使,说白了就是后者需要的利益是张元庆提供得起的。
但仙门办事处的人,他们也要钱,但量级更恐怖,甚至有钱也驱动不了,因为他们更爱惜自己的前途——谁都知道混进办事处的修仙意味着什么。
所以哪怕有人跟张元庆有些私交,能被打动有些偏向,却绝不会真的违背规矩去帮忙除掉谁。
最多顺势而为。
但现在这个势,好像不太对劲。
那份报告,他们看过。
这会不会连累他们?毕竟张元庆现在正在被调查,虽然仙门办事处肯定不鸟什么刑事案件,但万一呢?
爱惜羽毛啊。
所以几位办事处的执事都安静了,不动。
藏小刀预判到了他们的“冷静”,她更冷静,说:“我是打人了,但容我提醒——我才是圭田考核的考生,张齐慎还不是,他还没完成登记,那在身份上,诸位应该第一秩序保护我的利益。”
众人:“?”
嗯?啊?这这也可以掐bug吗?
几位仙门办事处的执事都快绷不住了。
不是,这可以?
其中一人摸了下鼻子,“但如果真要调查,按规定,你恐怕要错失考核”
藏小刀威胁:“假设我的动机合理,因为愤怒而没控制住,报复了目前已经被列为犯罪嫌疑人的张齐慎,基于出手场合的特殊性,以及我们两人身份的偏差,按律最多算我寻衅滋事,除非诸位在场的考官执意要立案调查。”
那不然呢?
为什么不能执意调查。
几人都有点恼,觉得她太嚣张了,正想压一下。
藏小刀慢悠悠掏出另一份报告。
“我好像忘记说了,那份报告,是假的。”
“关于我的基因报告真正的一份在这。”
“也就是说,他们是捏造了假的基因报告干预圭田考核,那从神明法来说,是大逆,参与者该当全部处死。”
“当然,这也需要调查。”
“那,需要被调查的可不就只是我了。”
藏小刀目光扫过这几个办事处的人。
他们并不知主考官那个层级的,只是在这个考点的仙门办事处执事。
说白了,就是另一种基层。
只是仙门办事处有点唬人。
可藏小刀更飚啊,她就喜欢打这样逆风局,拉所有人下水,把局搞大。
圭田考核的严苛,重大,不管场外的牛鬼蛇神多大阶级差,一旦入局,全是蝼蚁。
她就是要掐着这个点,把他们全部拖下水。
“所以,现在还要查吗?”
安静。
安静三秒。
“既然只是意气之争,可能有所误会,也是年轻人之间的不理智,我看,就暂且先这样吧。”
某位执事可不想被连累,虽然他清白,可他不想被调查,会影响前途,也浪费时间。
谁管张家人死活,张齐慎怎么怎么的。
他太子啊?
什么时代了。
其余人见状纷纷同意。
李队也会做人,“那,就给我一个面子,几位执事就先不处理了,容我们执法部门先调查?藏同学你也是,好歹也是高考省第一,怎么就这么憋不住呢?”
藏小刀:“我寻思着他们家这么急着对付我,肯定是认定张同学的水平跟我不相上下呢,那我出手,最多与他过个两招,在诸位面前菜鸡互啄,也算发泄了。”
“这谁能想到呢?”
“他也太不禁打了。”
“就因为我是偷袭吗?”
是人话吗?她那何止是偷袭,格斗战术明显出自特殊部门,李队看出来了,因为他是司法体系出身,有些眼力见儿,但那几位仙门执事可能因为是政治体系出身,没接触,当前没看出来,就觉得藏小刀必然懂武,非同凡响是必然的,未想到更多。
所以李队主动圆场面,给两边台阶下,把这事囫囵过了。
其实看似泼天的大事,说摆平就能摆平。
就是一个态度,几句话的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哪有绝对公正。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
“账单需要付一下。”
“虽然不是真的死,是在镜花水月的世界内,有可控性,但活血生肉再生复活,需要很多的医疗价值付出。”
“卡片这些就需要钱。”
“所以这一笔账单”
这些办事处的执事也不愿意承担这笔损失,藏小刀一听,很干脆。
“当然,这是我的责任,毕竟我没控制住,就是倾家荡产我也愿意赔偿。”
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