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关上灯还能有几分相似吧?
李暮已经对他百分百信赖了,看到她听话地换上他给的舞裙走下复式楼梯,别扭地用手指缠绕发尾,林山觉得有火在小腹和心脏上燃烧。
她们完全不一样,他却依旧被点燃。
“小暮,”他哑着嗓子,把她揽入怀中,“妹妹,我教你跳舞。”
李暮看着他的那双滚圆的黑眼珠子里只有他,贴着他的身子热情似水,柔软的小腹里装了他亲手做的蛋糕,林山不由轻轻按压,心中别样的满足。
他的妹妹。
她身上有没有林月的影子已经无所谓了,他的饥渴将要得到满足。
“换个激烈点的曲子吧。”
从《月光》到《卡门》,舞种也发生了变化。这个舞伴依附于他、完全不懂配合。
他却跳得很尽兴。
红酒瓶子一个接一个倒下,他叼起她身上的每一块软肉吸吮,手从滑落的衣带间绕过,让薄薄的布料泛起涟漪,野兽涉水攀上雪白双乳,他掌握着她,手指灵巧揉弄又滑又嫩的顶端,她随之发出哭泣似的低喘。
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便可顺利探进裙底,那里已经湿了——她湿得好快,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林山更狠地咬住妹妹圆润的肩头,直咬得她浑身颤抖。
如果不是第一个,他至少要做给予她最多快乐的那个。划船似的在蚌肉上就着淫水来回滑动,尽情挑逗她探出头的豆粒,林山想起来,他们好像还没接吻。
略略分开一点,他能看清妹妹这张迷失在情欲里的脸,他甚至疑心她认不出自己是谁了。
这怎么可以?
“小暮——”
他低声呼唤时,灯亮了。
随即就是一记将他揍翻在地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