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洛羿，也是这样的眼神，那时候邵群觉得稀奇，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会像狼一样犀利。

后来滚到一张床上，做完后邵群懒洋洋地叼着烟问洛羿会不会抽，洛羿摇头说不抽，邵群说也是，你出了这个门还要装好孩子。

洛羿笑着问，“我在你的床上不是好孩子吗？”

邵群也笑了，“再楚楚可怜一点欲拒还迎一点啊，小疯子，你不是很会演吗。”

洛羿了然，沉默良久，慢慢说，“邵群，其实我们有点像。”

邵群来了兴致，不计较被直呼其名，让洛羿说说看。

“九岁带刀捅人，偷邵将军的枪，为了一个赌注从三楼跳下去……都是你做的对吧？”

邵群动作顿了顿，“大姐告诉你的？”

“对，雯姐说的，她还说了些其他关于你的事。”

邵群“啧”了一声，不耐烦道，“就她总爱唠叨这些……怎么你都跟她混这么熟了，嗯？”

“可能是我讨雯姐喜欢吧。”洛羿笑得温和无害。

“嘴巴挺甜，私底下倒是想方设法帮着我摆脱她，”邵群抬起洛羿的下巴，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你最真实的样子，到底是什么？”

洛羿不语，邵群像是并不在乎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倾身将烟熄灭在床头，身后突然传来了淡到快要消散在空气中的一句——

“同类才抱团取暖。”

我们生性冷漠，欲望赤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劣根如此。

邵群声音有点低哑，“是么？那你是不是该叫我声哥。”

“哥，邵哥，还是说你想听我叫‘哥哥，？”洛羿浅笑。

洛羿同样很懂邵群，明白该在哪个点上刺激他。比如此时此刻，他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依然做不好口交，作为补偿他可以尝试骑乘。

以往邵群最爱捉着他做的姿势是后入，喜欢欣赏他左肩那片凶神恶煞的穷奇刺青逐渐沁出晶莹的薄汗，直至染成情欲的绯色，像堕落情道的邪魔。

当然偶尔来次骑乘也别有一番滋味。

洛羿恰到好处的胸腹肌肉轻颤，随着起伏的动作紧绷着舒展着，顶灯在他眸下投射出两簇长长的阴影，双唇微张，倾泻出细碎的低吟。

邵群眯起眼睛享受这份服务，慢慢点了根烟，看着他的脸，他的身体，他被插得前端流水流到一塌糊涂的反应。

洛羿也回望着他。邵群抽着烟的手指很漂亮，爽到时的表情非常性感，被夹出沉重喘息声时会让自己小腹发热。他轻声问，“这样舒服吗。”

邵群勾唇，一手按住洛羿的腰，挺胯重重顶了一下，“一般，动快点啊。”

洛羿闷哼一声，整根吃到了最深处，腰瞬间软了。

“你看起来倒是比较舒服。”邵群夹着烟的那只手轻轻蹭了蹭洛羿的腿根，激起他一阵颤栗，“该领罚了。你说——烫在这里怎么样？”

邵群幽暗的眼睛里盛着光，他神态轻松，看似征求洛羿的同意，实际上洛羿并没有拒绝的余地，当然，他也并没想拒绝。

于是邵群得到的回应是慢慢向他完全舒展的双腿，虔诚的、近乎献祭的姿态。

灼热的烟头烫在皮肉上发出滋啦的声响，邵群将烟用力按到底，感受着洛羿因为疼痛而紧缩的肠道带来的强烈快感，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低笑道，“所以，你讨厌火吗。”

“可以说……嗯……从现在开始讨厌吗。”洛羿忍耐着来自敏感细嫩的皮肤出传来的灼烧感，睫毛凌乱地颤动，下唇被咬出一圈齿痕，可没有任何反抗。

“不可以。”邵群笑得近乎残忍。他知道洛羿的底线在哪，也知道他根本不会怯弱无能到惧怕汽车或是火焰，可总归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痕，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为什么不试着表现出一点为难的样子。邵群漫无边际地想着，将在洛羿身上熄灭的烟重新点燃，再次在那敏感细嫩的地方烙下触目的痕迹。

“疼吧，你现在后边儿夹得特别紧。”邵群快把一根烟在洛羿身上用完了，最后吸了两口，丢到了烟灰缸里。

洛羿继续起被打断的动作，双腿有些打颤，烟头烫伤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像落了朵红梅，散发着诡异的色情。他笑了一下，“能接受。”

聪明人说话似乎总在意有所指。

接受这种程度的疼痛感，接受你给我的疼。

邵群教训完洛羿就飞回深圳了，约摸过了两个礼拜，有天突然收到了洛羿的消息，是一张刺青的特写照片。繁复精致的绽放花朵纹样，生长在暗红色的伤疤上，诡魅妖异。

【什么花】

【曼陀罗】

【我下周回北京】

【好】

宿醉的清晨，邵群被阳光刺得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浑身透着股纵欲后的轻松和慵懒。

昨夜模糊的记忆涌现，依稀记得李程秀少见的热情，后穴又湿又紧，甚至被操到最后带着哭腔喊他爸爸。李程秀向来脸皮薄，他们之前可没这样玩过情趣……

邵群猛地掀起被子，蜷缩在他怀里赤裸着的人哪是什么李程秀。

“我操……”邵群就是再禽兽，也没想到真的干了自己儿子屁眼，他拍了拍邵正的脸颊，“别他妈睡了，起来！”

邵正昨晚被折腾得不轻，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腰间甚至还有被掐出的淤青。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散发着低气压的邵群，连忙撑起身子坐起来。

邵群随便在床上抓起一件衣服丢在他身上，冷声道，“说吧，老子喝醉了，你呢邵正？”

这半年小兔崽子就跟条发情的狗似的视线往他身上黏，时不时还有些看似不经意的肢体接触，邵群也不是傻子，不过只当他青春期荷尔蒙旺盛，刚开始对性开窍，没成想这小子真敢爬他的床。

“爸……我也喝醉了。”邵正垂着视线，胡乱套上睡衣。

“放屁！”邵群这回使足了劲儿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脸蛋瞬间落下刺目的红印，“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呢，不知廉耻的东西。”

邵群现在正在气头上，搁平时邵正是绝对不敢惹他的，可现在他屁股都要给邵群操烂了，脸颊又被扇得一阵火辣辣的痛感。邵正摸了摸那块滚烫的皮肤，转过头冷笑一声，“不知廉耻？把精液射自己儿子一肚子，射我嘴里还让我咽下去的，不是爸爸你吗？”

“你他妈……”邵群瞠目，一时间没想出什么话反驳。

邵正下了床，这两年身高猛窜，站到邵群面前也就跟他差小半个头。他拉住邵群的手，摸向自己腿根，那里是因为站立姿势而缓缓流出来的精液，“爸爸……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手指率先碰到的是温热的液体，随后是这副年轻身体滑腻的肌肤。

邵正还觉得不够，紧着火上浇油，“还有，不知廉耻的，不是在外面偷吃的你吗？”

“……你怎么知道的。”邵群眉头蹙起。

“我不仅知道，我还拍了照片。”

邵群抽回手捏住了邵正的下巴，手指施力，好好打量着他这个翅膀硬了的儿子。他嗤笑一声，“所以呢，威胁我？”

“我怎么敢威胁爸爸。我就是好奇，妈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邵正眯了眯眼睛，被他捏得感觉下巴都快碎了。

“是吗，”邵群松开他，拾起丢在床头的手表，慢条斯理的戴到手腕上，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邵正，“我也好奇。”

邵正被邵群淡漠的眼神扫得心头猛地一颤，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邵群会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邵群转身要走，公司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没工夫在这浪费时间。刚走出去两步腰就被死死勒住，小孩滚烫的额头抵着他的脊背，温度穿透了薄薄的衬衫。

“爸……我好像发烧了……”邵正声音闷闷的，脑袋在他背上蹭了又蹭，“陪陪我吧，我好难受……”

“……”

邵正太懂邵群比谁都吃软不吃硬。他躺在浴缸里泡澡，听着门外邵群帮他给班主任请假的声音，温暖的水汽蒸发出后知后觉的疲惫，邵正感觉眼皮逐渐开始发沉，意识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他是被邵群的骂声给惊醒的，随后便被粗暴地扯着头发从水里拎了出来，“就这么想死是吧？”

邵正也一阵后怕，趴在浴缸上往外剧烈地咳嗽，吐出几大口水。

邵群丢下一句“滚出来喝药”，转身又要走，邵正这回赶紧拽住了他的裤腿，邵群一脑门子官司地回头问他又要干嘛。

“我后面痛……”邵正皱着眉说，“你射太深了，精液我自己弄不出来。”

“……”邵群死死盯着邵正的脸，企图找到一丝裂痕，可这小子不知道是演技太好还是心理素质过硬，愣是把这事儿说得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无奇。

邵正靠在墙边，一条腿搭在邵群肩上，垂眸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爹蹲着给他清理屁股里残留的精液，他后面被弄得爽，心里也发痒。

邵群手指往里探着，小屁孩穴肉都被干得微微外翻有些合不上了，穴口又红又肿，挖出来的精液还带着一缕缕血丝。

“昨晚就被插流血了……你那里太粗了，还不给我扩张。”邵正也看到血了，还有邵群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看得眼热。

邵群也不知道被戳到了哪一点，手指忽地一下脱力捅得更深了。被刺激到敏感带，邵正仰起脖子急促地喘了一声，邵群听到后猛地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讥讽道，“行啊邵正，现在还敢拿枪指着老子了。”

邵正无视了自己挺立起来的阴茎，他舔了舔手指，学着邵群的样子伸了两根探进后穴，用力向外拉扯着露出殷红的肠肉，“那你硬了吗，要不要再插进来。”

“你他妈疯了？”邵群额角突突直跳。于生理而言他无法拒绝眼前这样一个热情邀请的、只有他尝过味道的紧致肉穴，于心理而言这样的乱伦也不过是禁忌感带来的成倍刺激。

“你知道里面很热……”邵正看出邵群隐忍中的动摇，他继续说着，有瞬间感觉自己像个勾引男人的妓女，“反正都操过了，再操一次又怎么样……”

“……”邵群骂了句脏话，掰着邵正的大腿根站了起来，几乎将他的右腿折到紧贴身体，坚硬如铁的性器顶在他颤颤巍巍张合的穴口，下流地蹭了几下便猛地插了进去。有了整夜的媾和与扩张，甬道柔软乖顺地接纳着入侵者。

邵正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手臂攀住了邵群的肩。很痛，但也很爽，能在邵群清醒的时间和他做爱，光是这个认知就足够他爽得尖叫。

“真看不出来，你妈那样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骚逼……”邵群被他叫得鸡巴又硬了几分，介于成人和少年之间的美妙肉体和生涩却淫荡的喘息无一不疯狂挑逗着邵群暴虐的神经。

“嗯……那你喜欢吗……”邵正微张着唇，红润的舌头若隐若现。

邵群看着这张和李程秀几分相似的脸做出这种色情的表情，突然感觉一阵晦气，扭着邵正的身子把他拖到浴缸边上后入。

性器顶得更深，邵正爽得双腿发软，大腿痉挛似的发抖，邵群在后面搂着他的腰不让他滑下去，邵正带哭腔喊，“啊！！呜……爸爸轻点……”

“别他妈喊我爸爸了。”邵群啧了一声，巴掌扇向他的臀肉，结果鸡巴被食髓知味的肉穴吸吮得更紧。

“啊……那我要喊……老公吗……”邵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公也是你能叫的？”邵群快被他气笑了，巴掌接连落在邵正臀瓣上，就像小时候闯祸了被他打屁股一样，不同的是现在后穴还插着根鸡巴。

邵正一阵头皮发麻，又喊了句“主人”。

邵群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少年劲瘦的腰折到了不可思议的弧度，邵正被这个姿势搞得快要窒息，他听见邵群贴在他耳边，声音低沉性感，“不想做乖儿子了，想做乖狗狗，嗯？”

本来是一个用来刺激邵群的称呼，结果被刺激到的人反倒变成了自己。邵正迷迷糊糊地想他还是没有这个老东西的道行深，被邵群搞到几乎在崩溃的边缘。

“想……我是爸爸的乖儿子，呜啊……也是爸爸的狗……”前列腺被滚烫的肉棒来回顶弄，每一下都捣在最深处，邵正脸颊都涨红了，口水从唇角色情地淌到下巴。

“正正乖，”邵群像以前那样哄着他，嘴唇轻轻蹭着邵正的耳廓，“今天的事，还有照片的事，都给我藏好了，听懂了？”

暧昧的电流透过肌肤传进神经，邵正脊椎都酥了，他有些受不了了，转过头用脸颊轻轻蹭着邵群，像在示弱撒娇，“听懂了……那爸爸……以后多操操我……”

就在邵正的唇即将碰到自己的，邵群将他的脑袋按了回去，他还没想跟自己儿子接吻。可这小兔崽子脾气倔，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贴着邵群的唇，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用黏黏糊糊的语调叫他“爸爸”，被插射一次后的肠肉动情收缩，吸着鸡巴越绞越紧。

邵群被撩得窜起一把邪火，终于结束这个把邵正腰快折腾断了的姿势，将人抱到了洗漱台上。邵正坐在冰凉的台子上哆嗦着再次朝邵群打开双腿，边喘边问他为什么不让亲。

“老实点。”邵群一手紧紧捂住邵正的嘴，一手掐着他的腿根正面操他。邵正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双手无助地攀着邵群结实的手臂不停呜咽，眼睛都憋出了泪水，有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邵群恍然间从这双梨花带雨的眼睛中看到了很多年前李程秀的影子，那些尘封的往事和青春仿佛并没有消失，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重新回到他身边。邵正就像年轻时的李程秀，可他又不一样，更漂亮、主动、听话，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情人，连身体都惊人的契合。

邵正眼中不加掩饰的依赖和爱慕刺到了邵群，他不知道邵正对他畸形的感情是怎么产生的，也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对儿子疏于关心，家里的事都很少过问。

“你几岁了。”邵群冷不丁问。他松开手，掌心被邵正舔湿了一片。

邵正扯了扯嘴角，对邵群不记得他年纪的事情毫不意外，“十六啊。”

“操，你真他妈找死……”邵群掐住邵正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把这个自己制造出来的小祸害勒死。

邵正知道邵群再生气也舍不得把自己怎么样，手探下去轻轻掂了掂他沉甸甸的囊袋，又握住他没有完全插入的性器根部，“可是……爸你不是更硬了吗……唔……”

邵群猛地捏着邵正的下巴吻住了他，邵正愣了愣，然后乖乖张开嘴巴任由邵群掠夺攻占他的唇舌。他没有跟人接吻的经验，何况邵群是带着些怒意的发泄，邵正的舌根被搅得发麻，吐息的节奏全乱了，感觉快要溺死在邵群这个蛮不讲理报复性的吻里。

“呼吸，”邵群退出来用拇指摩挲着小孩被碾得红艳的嘴唇，低声笑着问，“第一次？”

邵正听着邵群磁性的调笑声，头更晕了，他缓缓吐出一个“嗯”，邵群又说，“好好学，小处男。”

“我不是……处男……”

“哦？这里没用过，你不是处男是什么。”邵群曲起手指弹了弹小孩高高翘起来的性器，顶端湿哒哒的淌着淫水，他把手探到邵正唇边让他舔，戏谑道，“也是，应该说你不是处女了。”

“……”邵正感觉脑袋都要蒸熟了，自己口无遮拦的时候并没什么感觉，可偏偏受不了邵群这样逗他，性器涨得难受，“别说了……爸爸我想射……”

“忍着。”邵群扣住邵正的双手，拉着少年单薄的身子鸡巴狠狠操着他软烂泥泞的穴，残忍的居高临下看着他。

邵正快哭了，邵群清醒时候更会折磨人，不让碰也不让射，他只能努力收缩后穴吮吸男人的肉棒。记得之前在家撞见他们做爱，邵群也是这样不允许李程秀射精，粗长狰狞的性器又猛又快的抽送，他的妈妈看起来痛苦却愉悦，平日温柔自矜的男人也在床上变成那副淫靡的样子。

那时候邵正就很好奇，被爸爸的压在身下操会是什么感觉。他会偷偷看邵群棱角分明的侧脸、性感的喉结、青筋暴起的手臂、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露出的腹肌，还有清晨醒来邵群跨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不知是男人的慕强本能作祟还是其他什么心理，邵正沉醉在他充满成熟男人和掌控感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从无数个和邵群有关的春梦中醒来，邵正更加在意起外表来，他健身锻炼，认真收拾自己，收获的除了同校女生疯狂递来的情书，连邵群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邵正产生过很多次自我怀疑，他会对着镜子端详自己很久，这张脸的确帅气漂亮，并且有几分像妈妈，邵群没道理不喜欢。每次想到这儿，他甚至对李程秀萌生出一种嫉妒的情绪，他知道自己陷入泥潭，可怎么也无法从这个隐秘的欲望中抽身。

直到那天去同学家经营的酒店玩，撞见了和陌生男人开房的邵群。

既然他可以和别人做，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这个机会他没有等太久，妈妈不在，邵群醉酒回家，那个一身酒气的男人扯着领带压在他身上叫“程秀”，邵正没有拒绝，默默张开了腿。

邵群微凉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邵正感觉自己应该是哭了，啜泣着被邵群抱着操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