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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九、想与应该

我的脸埋在小花的x膛,颤抖地缓缓举起手臂,揪紧了他的衬衫,开始无声地痛哭。

我和小花坐在通往山顶的缆车里,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人。

小花先带我回解家的产业梳洗过後,放下行李才出门。一来一往间,我的情绪已经平复许多。

我看着车窗外缓缓倒退的树木和远方的城市景观,忽然想到要问他: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他不通常在北京活动的吗?

小花坐在我对面,笔电开着,手指在键盘上舞动,一面分神回答:「我来开会,顺便处理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的确他看起来很忙啊。

「那你要不要先忙活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本身已经是个半退隐的人,可小花不是—他底下有多少人看他吃饭,因为我个人的因素让他无法专心工作,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那双清亮的丹凤眼从笔电後睨了我一眼。

「你省省吧,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你一个人的,你铁定不晓得钻牛角尖钻进哪个海g0u里去。」他敲了两下键盘。「说吧,这次又怎麽了?」

我必须说每回我跟闷油瓶之间出问题的时候,小花总是会如此刚好的出现—

虽然小花非常厌恶这样的巧合,也撂话撂过不只一次说他再也不想管我们的事了,但是世事就是如此难料,谁也说不得准。

於是我把从在机场遇上张海客开始,所有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小花原本盯着电脑萤幕,只分了一半心思听着,但随着我说到後来,他萤幕也不看了,抬起头直gg地盯着我最後,他啪地一声阖上了笔电。

我被他吓了一跳。「g、g嘛?」我说了什麽值得他如此激动的情节吗?

小花看着我,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你是说,你把你家那头狂犬就这麽丢给张氏一族了?!在完全没事先告知他的情况下?!!」

他边说边摇头,啧啧出声,连脏话都飙出了口:「我c!我敢说他铁定会把那地方给拆了。」

我微微皱起眉。

「别这样叫他。」老是犬啊狗的形容人,真是很失礼。

「而且小哥是很温和的人,那里又都是他的族人,他没理由发火的。」

「温和?!」小花嗤笑出声:「麻烦你跟我的肋骨解释一下他温和在哪?还有,全天下的狗主人都觉得自家的狗最和蔼可亲,即使是头凶猛无b的藏獒也觉得是贵宾。」

我瞪了他一眼。「就说别这样形容他。」真是讲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