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受害者，”陆言安抚道：“他的情况我已经和政府机构那里沟通过，以后每个月机构都会提供一些补助，但后遗症和一些复杂的情况，我想……你不一定能够接受。”

陆言的话很中肯，oga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乐观道：“你放心，我会努力接受的。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不想错过他。”

他以为最严重的情况不过就算断肢残臂，或是成为植物人，但当感受到空气中同类的信息素，oga愣了。

“吕闹他……不是alpha吗？”

陆言将上面同意可以公开的资料递给对方，开口道：“这些都是机密，绝不能向你以外的任何人透露，如果发现泄密，军部会将你关押。”

oga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上面的文字。

你骗我

oga看完内容，惨白着小脸推门而出，陆言就已经猜到答案。

他追出去时，oga站在院内的水池边，脸上早已褪去了刚才乐观的笑容，多了几分抵触。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我只是想和一个alpha过正常生活，我一直在为之努力，但是对于下过海的我来说很困难……可我还是不想放弃，正是因为有畸形的家庭，我才更渴望普通人的生活。如果……他还是alpha也无所谓，可是oo恋意味着什么？发情期我们要自己渡过，花钱去买昂贵的抑制剂，去忍受流言蜚语，还要养一个……强/奸犯的孩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过分了，oga连忙道歉。

“我想过很多可能，我来的时候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不用道歉。”陆言情绪翻涌，轻声道。

很多时候，往往受害者会反思后悔，活在阴影里，施暴者却不觉得自己在施暴，甚至还会想尽办法开脱罪行。

“除了那个混蛋，没人有错，”陆言从口袋里找出一张纸巾递给对方，他一字一句告诉oga：“不要有心理负担，每个人都有选择更好生活的权力，谢谢你能来看他。吕闹他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oga接过，擦着泛红的眼睛。

离开前，他弱弱地问道：“我能方便问一下，那个混蛋……受到法律的制裁了吗？”

“他死了，”陆言语气平静道。

oga苦笑：“便宜他了。”

陆言没吭声，他的想法和oga一样，如果不是当时情况危急，南宫战就该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不过南宫战的死亡也让陆言松了一口气，起码……没人能再能伤害吕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