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时间不停的流逝着,而在帐棚外的基连年科持续不断的踱着脚。
「不累吗?」粉红se的卷发,苏恩拿着一瓶威士忌给基连年科。
「不累。」基连年科看了一眼苏恩,又继续来回走着,没多久就停下来跺脚。
「可是我累了,你这样普京或年科看到都会担心的。」苏恩把威士忌倒到高脚杯里,优美的品尝了一口。
「我害怕啊!那刹那的枪声响起时,就好像我亲眼目睹了年科那样。」基连年科停止了跺脚,走向苏恩拿起高脚杯,同样倒了威士忌豪迈的畅饮。
「年科的事不是你的错,别一直怪自己。」苏恩hse的瞳孔咕溜的转着,似乎染上了一层水雾。
「苏恩,老实说你恨透我了吧?」基连年科又再度倒满了威士忌。
「恩,恨si了。」
「我也是呢!」基连年科用手擦着自己的眼角,苏恩t贴的递上了手帕。
「你们这些黑道人士真的很重感情呢!」
「你不也是大姊头?」
然後两个人相识笑了。
「基连,如果普京忘记你你该怎麽办?」柯洛带着米老鼠眼镜,严肃的看着基连年科。
「那我会离开他,别去sao扰他平淡的人生。」基连年科淡淡地这麽说着。
「混帐!你如果不再了,普京人生也不可能完整,难道你不明白普京有多麽ai你吗?」列宁格勒领着基连年科的衣领。
「列宁,你太不懂基连了,基连不希望失去普京!」柯曼妮基赏了列宁格勒一巴掌,然後推来基连年科。
「当事人那麽沉默,你们两只动物哪来那麽多话。」苏恩皱着眉头,继续品尝着威士忌。
「基连,到时候怎麽样就看你吧!他好像快醒了。」
基连年科走到病床旁,普京的头包着一层纱布,有些血染红了纱布。
「普京。」基连年科拉起普京的手,仔细观察着那稚neng的脸庞。
睡梦中的人儿逐渐转醒,睫毛参杂着泪珠缓缓地打开。
「基连年科?」普京声音沙哑地叫着熟悉人的名字。
「你记得我?」基连年科惊讶的看着普京。
「普京你记得我吗?」其他几个人都凑过来看着普京,而普京只是摇摇头,然後紧紧抓着基连年科的手。
「走吧!让他们独处吧!」柯落下了逐客令,把其他人赶出房间,而房间只剩下普京跟基连年科。
「最ai帆布鞋基连年科。」普京缓慢地说着这几个字,然後看着基连年科笑着。
基连年科瞪着红瞳看着他,然後弯下腰紧紧的抱住普京。
「是啊!最ai帆布鞋,基连年科;最好的朋友小普京,最贴心的狱友小普京,最危险的驾驶小普京」
最ai的人,普京。
「为甚麽我全部的人都忘记了,却还记得你呢?」普京看着基连年科,疑惑地问着。
「那是因为,原本的普京怕我被丢弃吧!所以不敢忘记我。」基连年科温柔的0着普京的头,却从另一只手上沾染了一阵温热。
「普京,你怎麽哭了?」基连年科推开普京,仔细一看,普京眼泪肆无忌惮的留着。
「我也不知道。」普京持续哭着,而基连年科用力地拥住普京。
夜晚,微风吹在穿着绿衣人儿的窗前,窗帘被呼呼吹动着,人儿披着一件茸毛外套,把被子盖在穿着红衣的男子背上。
风吹动着人儿,棕发微翘,单薄的身影多了一丝孤寂,人儿穿起拖鞋,走了出去。
熟悉的粉红se卷发印入眼帘,可是却记不起来名字。
「那个」双唇微张,多了一丝娇媚。
「普京?你怎麽起来了?不累吗?」苏恩看见普京,起身拉起他的手,边用手量着他的额温。
「恩。」普京只是摇着头,感到一丝的旁徨。
「普京,来陪我聊天吧?」苏恩猜透了普京的不安,拉起普京的手做到台阶上。
「恩。」普京点点头,开心的笑着。
「普京,你真的除了基连其他的人都忘光了吗?」苏恩0着普京的头,她不舍得看到像年科的男孩这麽的难过,她认识的小普京从来不曾透出那种表情。
「我其实我也只知道他叫基连年科而已,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和你们在一起,不知道我为什麽会中枪。」普京水润的双瞳揪着苏恩直看。
「真的?」苏恩很惊讶的看着普京,那表示如果让基连年科知道了,基连年科一定毫不犹豫地离开普京。
「恩只是有件事我想不通,我只记得基连年科一些片段的记忆,像他一直都在看杂志,还有擦帆布鞋,我醒来时,不知道为什麽看到他就有一种很哀伤很哀伤的感觉。」
苏恩手拥住了普京的头。
「乖,小普京,基连是你的恋人,你们经历很多风风雨雨,你只要这麽相信就好了,他会照顾你的。」
「」
「会好吧?记得起来吗?」一脸忧愁的男子一拳打在桌上,面对着他的带着米老鼠眼镜的男子却没半点惊慌。
「会,只是要时间。」
「庸医!」
「流氓!」
「别吵了,现在普京也只记得基连年科,需要时间的话,就继续待着普京上路,他总会想起来的。」
「你叫我继续待他涉险?」男子瞪视着卷发的nv子,多了一点不怒而威。
「不然呢?把他扔给我们?扔给我们他能想起什麽?」
「我倒希望他甚麽都别想起来。」
「基连,你很自私。」卷发的nv子皱了一下眉头。
「我自私?他不是在你面前中枪,就像年科爆炸时也不是在你面前!」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你们为甚麽不直接问问看他的意见?」绿发的少年从门口走了进来,身边还搂着金发的长发男孩。
「好,我去问他的意见。」暴躁的男子摀着脸颊,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好久没看到基连年科爆走了。」带着米老鼠眼镜的男子看着卷发的nv子,丢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喝,基连年科偶而想个小孩呢!」
「我要跟你一起去。」棕发的男子拉住红发男子,红发男子刚才的暴戾已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温柔。
「真的?」
「基连到哪,普京到哪。」棕发的男子抱住了红发的男子。
「普京」红发男子紧紧地拥住棕发男子。
永远,不想放开啊!
破烂的蓝se轿车行驶在水泥路上,车内的驾驶不在是身穿绿se刑衣的男子,而是红se刑衣的男子,而其他的乘客挤在後座,吱吱喳喳的。
好吵!这是基连年科对现况最贴切的用语。
已经十天了,自从普京中枪後,已经十天了,却一点记忆都没想起来,不过至少普京不像刚醒来时那麽悲观了。
「欸欸欸,列宁?所以你原本是只青蛙喔?」普京娇噌着,列宁格勒搂着柯曼妮姬邪笑着。
「是啊!专门在吃掉柯曼妮基的青蛙。」
「哇!好」
唧--
车子甩了一个大甩尾,普京因此撞到了车窗。
「好痛喔!基连,真的不用我开吗?」普京0着他肿起来的後脑勺,天真地问着前座的驾驶人。
「不用,你给我坐到前座。」基连年科不容置喙的命令着。
「噢!」普京爬过去前座,後面两个人不停的偷笑。
「你们再笑一声,别忘记我们现在在山路上。」低沉的嗓音从前座的驾驶位传来,列宁格勒和柯曼妮基互相摀住了嘴巴避免发出声音。
「基连,我们到那边休息一下吧!一整天下来大家都累了。」
「恩。」基连年科把车开到山坡上,柯曼妮基和列宁格勒下了车,就倒在山坡上,翻滚着草地,普京打开车门,而基连年科只是把座椅往後躺,没打算下车。
「基连,你不下车吗?」
「不了,我有点累,睡会。」
「恩。」
啪!
普京关上车门,一个人默默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