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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渎

崇明山很大,人却少得可怜,骞泽每日除了给那五棵树浇水锄草外只剩下发呆,都快闲出屁来了。

好在后山有一处温泉,山里果子多,他摘了一盘放在石台上,正裸着身子泡在水里悠闲地啃着果子。

为溪喜净,虽沾染不上什么尘埃,但每隔两日便要来温泉沐浴。

他刚踏进后山便在空气中嗅到了陌生的气味,整座崇明山谁不知这是他独占的温泉,没有他的允许就连春锄和雪客都不敢踏入一步。

为溪刚欲发作就看见水花四溅,骞泽从水里冒出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用力甩了甩头,无数水珠争先恐后地从发丝滴下,将他胸前两个瘪瘪的肉粒冲刷得挺立起来。

为溪酝酿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莫名的渴望,他盯着泉中的男人,极佳的视力几乎能让他看清那两点肉粒上面凹凸不平的纹理。

无意识地抿了抿双唇,他突然有些牙根发痒,恨不得把那两个东西含在嘴里咬上几口。

骞泽转过身趴在石台上,挑了颗熟透的樱桃扔进嘴里,为溪眸色暗了暗,目光落在他的后腰,沿着腰线缓缓下移,停在两瓣圆润紧致的屁股上……

高洁傲岸的为溪神君,竟盯着一个男人的屁股想入非非。

偏偏那屁股还左摇右晃地“勾引”他,为溪呼吸急促了几分,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可脚下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骞泽伸手去够樱桃,却摸到一手毛,他吓得寒毛直竖,抬头看见一只红色的……

“小鸡?”

骞泽惊讶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只小肥鸡,对方圆鼓鼓的眼睛瞪着他,好像在抗议。

“不会说话?这崇明山竟然有未开化的鸡,真是稀奇。”

将灵识幻化成雏鸟状态的为溪:……

骞泽对这些毛茸茸的幼崽毫无抵抗力,当即便把小肥鸡捧在掌心,肆意玩弄。

一会儿戳戳他的脑袋,一会儿又掀掀他的翅膀,把他全身的毛全都竖起来变成一只炸毛鸡。

为溪又又又生气了,用力去啄骞泽的手,不仅次次被他躲开,还故意伸到他嘴边逗他玩儿。

“喂,小呆鸡,生气了?”

小鸡缩着脑袋,转过身把尾巴对准骞泽。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一颗又红又大的樱桃递到他的嘴边,为溪愣了愣,就听骞泽说道:

“喏,给你赔不是,这破山上要啥没啥,结的果子倒是不错,你尝尝。”

小鸡梗着脖子拒绝接受他的糖衣炮弹,骞泽“啧”了一声,掰开他的嘴硬生生把那颗樱桃塞了进去。

“再不听话就把你烤了吃掉。”

骞泽故意吓唬他,把小鸡扔进水里。

“来陪我一起泡温泉。”

骞泽毫无防备地大敞着身体,却不知那只看似无害的“小鸡仔”早已经把他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嘶~你敢咬我!”

只见小鸡飞快地在他胸前啄了一嘴,好死不死地正巧啄在他的乳头上,又疼又痒,更可怕的他竟然有了快感。

小鸡咬完就跑,一头扎进水里没了踪影,骞泽稳了稳心神,顾不得找他。

水里的小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骞泽的两条腿,靠着残留的回忆想象藏在腿间的绝美风光。

想着想着那两条腿竟一点点敞开,肉粉色的花蕾被水流冲刷,呈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

一只手伸过来拨开碍事的长条软肉,另一只手则试探地在花蕾上揉了揉。

一声呻吟从水上传来,水流颤了颤,为溪慌忙收回灵识,怔愣地望着温泉里的男人。

骞泽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肩膀微颤,仿佛在忍受什么。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轻哼从他的鼻腔发出来,整张脸连同脖子全都红了。

水面突然剧烈抖动,片刻后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咸气息……

为溪捂住乱跳的心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胯下。

万年来都被他无视的地方此时正昂扬地撑起一个帐篷……

骞泽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雾气迷蒙尚未褪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熟透的果子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引诱人来采摘,不摘的话只能烂掉……骞泽就是那个果子,他快要腐烂了……

被骞泽精心照料的细辛树终于……要死了。

五棵树三棵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还有两棵半死不活,骞泽这个勤劳的园丁仍每日浇水施肥,周边的野草狂长,快要超过树高了。

春锄急得直跳脚,踢翻了他的水桶。

“细辛喜旱不喜水,你要把这最后五棵树浇死吗?”

骞泽表示他很无辜,他又不是专业的哪里知道这些。

气得春锄找神君告状,为溪最近心事重重,一听见骞泽的名字更是烦躁。

“那便让他去做些杂活罢!”

春锄领了命,偷偷和雪客吐槽:“神君连那人的名字听都不愿听,为何还要将那人留在山中?”

雪客虽比他年长些,此时也搞不懂了。

“神君近些日子经常一个人发呆,许是有了心事?”

“不可能,神君能有什么心事?”

“我倒是听了些传言,说神君和牡丹仙子……”

春锄瞪大眼睛,被听到的八卦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骞泽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说:“他们的事儿我全知道,你们想听吗?”

春锄瞪了他一眼,“怎么哪都有你?”

雪客显然更严谨一些,“保真吗?”

“当然,我可是参加过蟠桃盛会的……”

“那说来听听……”

……

第二天为溪就发现他的寝宫和大殿多了几盆牡丹,就连清晨喝的花露也是用牡丹花酿的。

当初他鬼使神差地在山中种满牡丹花,无非是因为……因为那人被情欲浇灌后腿间艳丽妖冶如盛开的牡丹……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景象却像是深深烙刻在他脑海里似的,再也忘不掉。

随处可见的牡丹让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自从上次自渎后骞泽就没再泡过温泉,为溪褪下衣衫走进水里,手指握住胯下微微翘起的肉龙,靠在石台上,生疏地动作着。

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山里也没有学习资料,只能循着本能一点点摸索,好几次到了关键时刻却怎么都无法高潮。

就算泄出来,和之前品尝过的极致快感比起来也索然无味。

欲求不满的神君接连烧了两座山头,崇明山上上下下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多喘一口。

“难道是牡丹仙子拒绝了神君?”

春锄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在看见自家神君捧着一朵牡丹花发呆后坚信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家神君失恋了。

对此骞泽表示认同,不知道他的感觉对不对,他最近有些害怕和那只鸟单独待在一起。

因为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为溪就喜欢盯着他看,开始还偷偷瞄,后来就变成阴沉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瞅着他,活脱脱像一头饿狼。

那目光刺的他心里直发慌……

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为溪把他当成了情敌。

男人敞开四肢,慵懒地躺在草地上,泛红的眼尾上扬,比勾栏院里最媚的妓子还要勾人。

一只白皙若雪的手覆在他的胸前,起先还是轻柔地抚摸,渐渐的力道加重,蜜色的肌肤被揉搓得发红,热得发烫。

手指对准胸口一点小小凸起,指腹往下按压,压出了一个肉窝,打着圈儿揉几下,乳晕里陷着的嫩肉颤巍巍地挺立出来,一口便能含住。

用舌尖舔一舔,男人浑身轻颤,嘴角泄出一声轻喘……

为溪睁开凤眸,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底充斥着一片暗红。

瞳孔一点点聚焦,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身下,红色的长袍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一小块布料被浸晕成了暗红色……

又是这样,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

他这种活了万年的神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就只剩下睡觉,可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

睁着眼睛熬到天明的感觉实在让人恼火,为溪无法控制地脾气暴躁,恨不得喷火多烧几个山头。

待体内的情热褪去,他离开寝宫,大片的牡丹花开得正盛,骞泽把它们照顾得很好。

摘下一朵红艳的牡丹,为溪轻轻地抚摸着花瓣上清晰的纹路,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天的情景……

层层花瓣中间藏着娇嫩的花蕊,只需碰一碰就瑟缩着吐出水来,娇娇柔柔的,乖得让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好好舔一舔。

只是想着为溪就心跳加速,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将花朵揉碎揉烂,鲜红的汁水染红了指尖,他看着看着,竟鬼使神差地将那朵牡丹放进嘴里……

嚼了嚼,咽下去……

躺在花丛里和两个小童吹牛逼的骞泽看见眼前一幕险些惊叫出声。

这些花……他白天才施过肥,他特意收集鸟粪堆起来发酵……那只鸟闻不到吗?

春锄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神君向来以花果为食,吃朵花怎么了?”

“可那不是普通的花……”

雪客恍然大悟,“对哦,是牡丹花,看来神君真的很喜欢牡丹仙子。”

骞泽选择闭嘴,可从这以后为溪盯他盯得更过分了。

他弯腰给花浇水,一道炽热的目光直射在他身上,牢笼一般密不透风,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时间。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目光在他的屁股上徘徊,看得他心慌,偏偏身体不争气,阵阵热浪翻滚着,竟被为溪用一双眸子挑起了情欲。

骞泽被自己呼出的热气熏红了脸,他慌乱地提起水桶,逃跑似的匆匆离开。

直到泡在水里骞泽才深深吁出一口气,挺着胸膛任由那只小肥鸡在上面啄来啄去。

一只手没入水下,握住胯下的东西快速撸动,骞泽的脸上露出不似痛苦却又不像是欢愉的复杂神情。

小肥鸡瞪着溜圆的眼睛,张着嘴,竟是看呆了。

不满它的走神,骞泽下意识弯腰把胸往前送了送,小鸡继续啄豆,左边两下右边两下,忙得不亦乐乎。

骞泽仰起头,喉咙滚动,暗哑的呻吟断断续续,伴随着一声闷哼,温泉水被弄脏了。

“好了,住嘴。”小鸡被无情地扒拉到一旁。

利用一只鸡疏解情欲,骞泽既羞耻又有些愧疚,在心里不停地唾弃自己。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得想个办法。

巧的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牡丹仙子来崇明山了。

说是恰巧路过来看看牡丹的长势,其实是被外界为溪神君爱慕自己的传言扰乱了春心,探听消息来了。

为溪神君虽然高冷无趣了些,可俊美无比,身份尊贵,若是能成为崇明山的女主人,也算飞上了枝头。

“快快,果子酒水都挑最好的端过去,神君的幸福就靠你们了。”

接待牡丹仙子这件事骞泽比谁都上心,春锄和雪客不疑有他,备好了酒水瓜果。

完事后骞泽蹲在花丛里呲着口大牙暗中观察。

不一会儿春锄过来找他,“神君喊你过去。”

骞泽心里直打鼓,这是打算当着心上人的面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他忐忑地走过去,没成想牡丹仙子看见他跟见了失散几百年的亲人似的,那叫一个亲切热情,一个劲儿地和他说话,为溪反倒受了冷落。

骞泽心道不妙,忙把话题往为溪身上引,牡丹仙子倒是配合他,但为溪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爱搭不理的。他努力给为溪递话,吃了好几个白眼。

结果就是他花卉养殖技术学习了一大堆,俩正主对话却没超过五句。

骞泽身心俱疲,到了后来就连他自己都怀疑牡丹仙子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不好意思,我……我要去方便一下,你们先聊。”

骞泽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跑了。

“你们神君什么情况,就在那傻愣着也不说话,还让人女孩子主动?”

“神君许是害羞,我们神君第一次有喜欢的仙子。”春锄心虚地解释。

三个人看着不远处大眼瞪小眼的一男一女,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注孤生是他活该。”

……

最后牡丹仙子实在受不了告辞离开,骞泽痛心疾首地跑过去蹦哒。

“你那屁股咋就那么金贵,倒是去送送啊,人家放下脸皮大老远跑来,你从头到尾一句好话都没有,那牡丹仙子多好的女孩儿,你不着急小心被别人抢走了。”

“你瞪我干什么?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还瞪……”

“你喜欢她?”

“什么?”

骞泽反应慢了半拍,为溪已经变了脸色。

“你那样的身体,会有女人喜欢吗?”

“喂,不要上升到人身攻击啊!”

“该不会……连用都不能用吧!”

“你大爷的,老子这里好用得很,你那根才不好用,跟柴火棍子似的就知道乱捅……”

“是吗?那我来试试……”

骞泽只觉得胯下一紧,裤子掉在脚边,一只手握住他腿间那坨软肉,动作生疏地揉捏起来……

“别……住手……”

为溪像是顽劣的幼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变换着角度又揉又搓,不一会儿就让那坨软肉变成了邦硬的长条……

骞泽两条发软,不得不攀附在他的臂膀上才没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为溪……你……你登徒子,不要脸……”

他边骂边喘,为溪显然对这种事情不熟练,可偏偏能找到他所有的敏感点,不一会儿骞泽就只顾得上哼哼,身体软成了面条。

为溪把人捞进怀里,将他的后背抵在柱子上,手指用力,骞泽嗷地一声,又疼又爽……

骞泽想跑,这崇明山他是半刻都待不下去了。

那天为溪被他射了满手的精液,不仅没生气还问他:“感觉如何?可还舒服?”

“舒服你大爷!”

骞泽胡乱穿上裤子跑了,慌乱中他回头瞥了一眼,竟然看到……看到为溪低头在掌心舔了一口……

那一瞬间他全身上下跟被天雷劈了似的,麻嗖嗖的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只要一想到那般冷傲的人在舔舐他的东西,体内的血液就沸腾地加速流动,掀起滚滚欲浪。

他快要受不了了,骞泽崩溃地夹紧双腿,靠摩擦带来的一丝快感缓解身体的饥渴。

这对积压了上千年的欲望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骞泽打开双腿,手指将含苞欲放的两片肉唇拨开……

那天为溪是碰到这里了的,他的手指很热,很细腻,如果能插进去戳一戳,一定很爽。

骞泽胡乱想着,用力在身下揉搓,他颤抖着弓着身体,像一只离了水的大虾,无助地蜷缩在床侧,就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临风……临风,朕操得你可舒爽?”

“虞衡……”

骞泽迷乱地喊着,脑海中浮现出天帝虞衡的身影,他们在龙床上缠绵,彼此呼出的热气几乎能把对方灼伤。

虞衡性子清冷,在床上却喜欢玩花样,骞泽被他弄得瘫软在床上,两条腿向外敞开着,已经没有合上的力气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盖过了他的呻吟,极致的快感让骞泽几度接近崩溃,他眼神迷离地盯着房顶,口水从半张着的嘴里淌出来,眼尾时不时滑下一滴热泪……

这个时候虞衡就会停下来,俯身轻轻舔掉他脸上的泪珠,再顺势亲一亲他,每当这个时候骞泽都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是他的宝贝,很珍贵很珍贵那种……

他父母早亡,一个人磕磕绊绊长大,世人皆视他如杂草,唯有虞衡真心待他……

“呃啊……”

骞泽猛地一颤,再次被大力贯穿。比刚才更快,更猛,恨不得把他捅穿捅烂,任凭他怎么哭泣求饶都不管用……他总是被虞衡的温柔表象迷惑,忘记了他恶劣的本质。

“虞衡……抱抱我……抱抱我……”

骞泽伸手去摸,却只能摸到空气,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

他攥住被子,紧紧抱住自己,手指不停地在身下进出,指尖被水泡得发白。

可是还不够……还差得远……

骞泽加重力道,鲜红的软肉随着手指外翻出来,粗暴的动作很快让他的手指沾上几缕血丝。

他怔怔地望着爱人的脸,那双被情欲浸染的眸子突然变得冷冰冰,高高在上,看他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没有爱意,也没有欲望,散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心口疼得发紧,险些让他喘不过气来。骞泽呆滞地站在原地,望着爱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任凭他如何哭喊着挽留都不曾让对方停下片刻……

果然还是不行啊……骞泽抽出手指,胡乱在被子上擦了擦。

他这副怪异的身体只有男人能满足。

骞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尚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却叫嚣着,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洗个冷水澡时,房间里的气息产生了微弱的波动,一抹暗香在空气中弥漫。

何人竟敢闯入崇明山?骞泽大惊,刚要呵斥突然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不等他细想来人已经站在床前,目光在他的身上巡视了一圈儿,落在他赤裸的双腿上。

尽管看不见可骞泽还是能感觉到那目光的炙热,花蕊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有了几分湿意。

他竟到了这般饥不择食的地步,骞泽有些脸红,脸皮微微发烫。

然而下一秒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来人伸出手在他的唇上摸了摸,动作很轻,可越轻越撩人,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紧接着衣服被解开,胸前两点被戳了几下,那两颗不争气的肉粒立刻充血挺立起来。

就在骞泽期待对方再多做些什么时,来人却停了下来,似乎陷入了纠结。

骞泽被勾得快要发疯,好在对方也忍不住了似的,将他胸前两点含进嘴里。

先是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舔舐,接着变成了吸吮,然后是啃咬,骞泽又疼又爽,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强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然而一柱香过去,对方还在他胸前埋着……两柱香,三柱香过去……他的乳头已经被嘬破皮了……

骞泽欲哭无泪,装作不舒服的样子翻了个身,对方被吓了一跳,半天才敢继续动作。

掌心覆在他的屁股上,急切地抚摸滑动,视线死死钉在他腿间的那朵肉花上。

那处不久前才被骞泽暴力对待过,此时呈现出深红色,花蕊肆意绽放,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手指按了按花心,指尖瞬间湿润,来人有些惊讶,孩童探索新鲜事物一般,这摸一摸,那揉一揉,直把骞泽折磨得瘙痒难耐。

为溪做为一只万年老处鸟,在情事上就是一张白纸,要不是有之前那次意外,他怕是连从哪插进去都得现琢磨。

骞泽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趣,且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让他不惜深夜潜入,做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

为溪好奇而专注地盯着那处,想不明白这地方怎么能流出水来,还流了这么多。

他分开两瓣肉唇,努力往里面看,不知不觉间脸已经快挨上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腥甜气息,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层层叠叠的肉瓣就像受到惊扰的河蚌,翕张着吐出更多的清液。

为溪看得眼睛发直,呼吸声骤然加重。

他覆在骞泽的身上,匆匆解开下袍,迫不及待地将胯下之物放出来,抵在他的屁股上,胡乱地蹭着。

骞泽被烫得一哆嗦,忍得快要把后牙咬碎了。

为溪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把骞泽的股沟磨得通红,狰狞的东西时不时碾着肉花蹭过去,骞泽腰肢失了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一点点往床头拱去。

咚咚咚脑袋撞了好几声为溪才反应过来,搂住他的腰身,把他牢牢的按住。

骞泽边爽边骂,想要一脚把人踹开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想来是为溪搞得鬼。

最后大股大股滚烫的浊液糊满了他的屁股,骞泽也偷偷高潮了几次,双腿间一片泥泞。

为溪痴迷地欣赏了片刻,天亮之前用法术把他清理干净,悄无声息地离开。

骞泽实在懒得动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大开就那么躺着,心乱如麻。

为溪对他的身体有性趣,而他也急需一个人男人来填补欲望的沟壑……

骞泽在思考,然而为溪并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因为第二天晚上他再次潜入了骞泽的房间。

从下巴一直亲到胸口,骞泽感受着那条舌头湿滑的触感,心灵和身体同时激荡着。

纯情老鸟不懂玩花样,只会用最最简单原始的方式表达对这具肉体的喜爱。

为溪和骞泽嘴对嘴贴着,时不时探出舌尖舔一舔,这就是他以为的接吻,骞泽快要被他蠢笑了。

从这以后为溪每夜都会准时到他的房间,在他身上亲亲舔舔,偶尔蹭着他的屁股发泄几次,完事儿后也不像之前那样一走了之,而是上床搂着他一起睡觉,并在他睡醒之前离开。

起初骞泽觉得别扭,次数一多他惊讶地发现在为溪身边他睡得比从前踏实,虞衡再也没有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唯一让骞泽不满的是,为溪只顾自己爽,是一点儿都不管他。

那么大一块肉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折磨人,之前为溪总是饿狼似的直勾勾盯着他看,现在反过来了。

骞泽跟吃了春药似的,看见为溪就腿软,那地方一个劲儿地流水,湿答答的难受。

他生出了一种把为溪扑倒的冲动,且越来越强烈,就连两个小童都发现了他的异样。

春锄:“喂,你是不是饿了?怎么感觉你要把神君活吞了似的!”

雪客:“要不我下山给你弄只烤鸡来?”

骞泽咽了咽口水,他不想吃鸡,他想吃鸟。

今天为溪穿了一件明绿色的长袍,衬得他肌肤比雪还要白,俊美无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紧抿的唇线透出不容接近的冷硬气息,非常冷漠。

骞泽活了千年,天上人间,什么样的美貌都见识过,但为溪绝对是他见过的在外型上最完美的那一个,不知道老天爷怎么把他精雕细琢出来的。

啊啊啊啊,他快要忍不住了……

此时此刻骞泽有种光着身子在山上跑几圈的欲望,他需要把精力发泄出来。

正在赏花的为溪神情一怔,眸色暗了暗。

他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就像熟透的果子,散发出甜腻气息引人去采摘。只不过这香甜中还夹杂着几分腥气,勾得人心里发痒。

骞泽正蹲在地上锄草,他敏锐的感觉到为溪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腿间喷出一股暖流,他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摇了摇,像是在求欢……

“咔嚓!”为溪手里的杯子裂成碎片……

骞泽一铲子下去,一棵紫红色的牡丹花被连根斩断……

这晚,骞泽破天荒地没有回房睡觉,而是拎着酒来到后山。

“好巧,神君也来赏花?”

为溪见踪迹暴露,索性现身。

“如此良辰美景,与我共饮如何?”

骞泽将酒坛递过去,为溪闻着他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颇为嫌弃。

“我不喜饮酒。”

“没劲儿!”骞泽嘟囔了一句,举起酒坛仰头便喝,洒出来的酒顺着他的下巴流进衣领,打湿了一大片。

薄薄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所有的弧线起伏都一览无遗。

为溪触电一般移开目光,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两颗肉粒充血挺立被他弄得可怜兮兮的模样……

骞泽突然朗笑几声,敞开四肢躺在花丛里,他因醉酒而染上红晕的脸在周围牡丹花的映衬下,无比艳丽。

为溪一时竟看呆了。

骞泽扯了扯衣领,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随手折下一朵花把玩,揪下花瓣朝为溪身上扔去。

“不喝酒那便来赏花罢!”

骞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主动邀请。

为溪在他身旁坐下,伸手将落在他胸前的花瓣捡走。

“神君如此贴心,想必爱慕者很多吧?”

“你喝醉了。”

“醉?”骞泽轻笑,“我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了。”

当初他为情所困,日日借酒消愁,三界之中的烈酒不知道喝了多少坛,愁没消几分,酒量倒是练出来了。

“神君若是有法子灌醉我,我便……以身相许如何?”

为溪只是看着他,没说话。骞泽最讨厌他这种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的性格,假模假样地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背后却夜夜潜入他房中做那种事。

为溪越是这样骞泽心里越痒痒,他要把这位高高在上的神君拉下来,打破他的面具,让他为自己疯狂……

“怎么?神君看不上我?”

骞泽嘴角含笑,痴痴地望着他,眼底暗光流转,黑漆漆的眸子漩涡一样,几乎要把人溺毙在里面。

为溪还是没有反应,可呼吸却乱了节奏,尽管他很快调整过来,骞泽还是发现了。

他前世可是混后宫的,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是看也看会了。

他坐起来朝为溪凑过去,轻轻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酒气扑面而来,为溪刚要闪躲唇上便贴过来一个凉丝丝软绵绵的东西……

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任由骞泽撬开他的牙齿,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顽劣地巡视一圈儿,紧接着他便尝到了一丝辛辣。

骞泽把口中的酒哺给为溪,顺势勾起他的舌尖吻了起来。

为溪呆滞的反应让骞泽没忍住,退出来的时候在他的嘴角亲了亲。

“要呼吸啊呆子!”

几条银丝挂在俩人的嘴边,随着分离的动作断开,为溪这才如梦初醒,脸比旁边的牡丹还要红。

骞泽突然没那么讨厌他了,接下来的动作越发大胆。

他跪在地上,双手搂住为溪的脖子,从下巴一直吻下去,就连耳朵都被他细心地照顾到,含进了嘴里,喉结更是被他咬出几个深深的牙印。

感觉到为溪突然绷紧了身体,骞泽大受鼓舞,解开他的衣衫,留下一串串混着口水的吻痕。

“你不想抱抱我吗?”

骞泽问,主动把为溪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

为溪像一只提线木偶,呆呆地任由他动作。

见他这么乖,骞泽笑了,又嘴对嘴喂了他好几口酒。

为溪酒量实在欠佳,眼中已微微有了醉意,脸也红得发烫,倒是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多了几分风情。

骞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张漂亮的脸蛋,他小狗似的舔掉为溪嘴边的酒渍,轻声问:“神君,酒好喝吗?”

为溪没有回答,握住骞泽腰的双手收紧了力道,把他牢牢地锢在怀里。

身体贴得更紧,骞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变化,那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戳着他的大腿根,把神君的衣袍撑出一顶高高的帐篷。

骞泽恶劣地把手从衣袍下摆伸进去,循着热源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了几下,手指按在顶端凹陷处,指腹灵巧地打着圈儿。

为溪黑棕色的眸子渐渐变成红色,里面蒙着一层水汽,胯下的东西时不时弹跳一下,像一只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骞泽胡乱扒下两个人的衣服,顺势将为溪推倒在地上,再跨坐在他的腰间,下半身贴着他的胯下,前前后后地摩擦着。

肉瓣主动张开,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并兴奋地往外吐着清液,迫不及待想要把那根东西吃下去。

为溪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青筋,蹭得顶端的肉粒也探出头来,骞泽爽得全身直发抖,腰身一软便趴在为溪身上再也起不来了。

不满他的懈怠,为溪挺了挺腰催促,骞泽在他肚皮上咬了一口,冷笑道:“你可真是个当大爷的料,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上赶着伺候人,你可得争气些……”

说罢便抬起屁股,对准那根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啊……你这玩意儿也太大了……”

刚刚进入一个头骞泽就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太爽了,他得缓缓。

可为溪等不了,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红色,耳边响起一声尖锐的凤鸣,不等骞泽反应整个人就被狠狠地填满。

“别……等……”

骞泽被顶得花枝乱颤,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巨大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很快攻占了他的脑子。

“啪啪”肉体撞击的闷声响彻山谷,忽而骤雨般急促,连续不断,忽而又跟打桩似的,一下连着一下,处于暴风雨中心的骞泽根本控制不了一点儿,局面已经失控,为溪疯了。

他像一艘遇到海啸的破船,一个波浪接一个波浪地朝他袭来,他哆哆嗦嗦地拉住为溪的手,这才没让自己掉下去。

“你……慢……慢点儿,这样……我受不了……”

骞泽断断续续地说,为溪却根本不听他的,一个劲儿地挺腰只顾自己爽。

骞泽快要气哭了,他怎么就招惹了个疯子,这什么破床品,他现在连自己高潮了几次都不知道,只能感觉到身下在不停地在流水,混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他泄愤地在为溪身上又挠又咬,对方却根本感觉不到似的,黄牛犁地都没他这么能干。

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骞泽边哭边去够为溪的嘴,小鸡啄米似的亲下去,讨好得很刻意。

为溪果然被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下面动作慢了下来。

“你这样我不舒服,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骞泽哄道,为溪直直盯着他看,像是在思考。

“乖,别这么快,慢慢地动……就是这样,再慢一点……哼啊……那个地方……对准一点……”

骞泽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教一个男人艹自己。

为溪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骞泽抖着腿痛快淋漓地高潮了两次后就彻底没了力气,软塌塌地趴在为溪身上。

“你……你还要多久?差不多行了。”骞泽有气无力地说,今晚太刺激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为溪显然没有结束的打算,他故意往骞泽刚才说的地方顶。

没有任何技巧,就一个劲儿地顶,不知过了多久,骞泽小腹又酸又胀,竟生出了一股尿意。

“啊别……快停下来……”

骞泽惊慌地大喊,伸手去推他,甚至撑起身子想要逃离。

但一切都晚了,当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后,骞泽全身上下就像煮熟的螃蟹,红通通的。

为溪硬生生把他顶失禁了,爽是真的爽,可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骞泽把头埋进为溪的胸前,没脸见人了。

为溪的体温比常人要高,相比他全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为溪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不对,他刚才还尿到这人身上了。

平日里一丝不染的神君大人此时对被溅了一身尿液这件事情表现得很平静。

突然,骞泽弓起腰剧烈抖着身体,过分灼热的暖流刺激着他脆弱的内壁,偏偏为溪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掉进了熔浆里,快要化了。

“可……可以了吗?出去……”

为溪却没有动,骞泽的瞳孔渐渐扩大,震惊地看着他。

“你……”怎么又硬了?

为溪依旧沉默寡言,骞泽急忙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我……我受不了了。”

为溪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胯下精气神十足的东西也依然赖在他的身体里拒绝出来。

“我真的好累,下次再做行吗?”骞泽好言好语地哄道,却在他执拗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你到我上面来。”

……

月华如水,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在清冷的月光下肆意绽放,抬头便是漫天星河,偶尔有成群结队的萤火虫飞过,微风吹拂,不远处的山峦仿佛踊跃着的兽脊,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可这万般美景都比不过躺在花海中的人,明明算不上多俊美的脸,为溪就是看不够似的,视线不舍得移开半分。

“别……别看了……”

骞泽去捂他的眼睛,为溪一把抓住他的手,鬼使神差地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骞泽心神激荡地缩紧肉壁,为溪皱了皱眉,握住他的腰窝大力动了起来。

骞泽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再次被颠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地哼哼。

粗重的喘息一声声砸进耳朵里,为溪将下巴放在他的颈窝,盯着他的侧脸,身下耸动着。

两个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一朵掉落的花瓣恰巧飘到骞泽嘴边,为溪吻上那片花瓣,同时也吻住了骞泽的唇……

他学着骞泽将舌头探进去,霸道地掠夺骞泽口中的津液,花瓣被碾压出紫红色的汁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

骞泽稀里糊涂地和为溪分食了一片花瓣,他像一块被挤干的海绵,干的不能再干,可为溪还想再榨出几滴水来。

……

直到第一缕阳光照进崇明山,骞泽才悠悠转醒,身上的人仍旧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他嘴角抽了抽,一开口声音哑得吓了他自己一跳。

“你……咳咳……你要适可而止……”

回应他的是为溪的吻,骞泽想到第一次他们连续做了几天几夜的“丰功伟绩”,心凉透了半截。

鸟类都这么持久吗?骞泽不懂,但他害怕了。

陷入情欲中的为溪大脑似乎转得很慢,骞泽昨晚就发现了,只要他的眼睛变成金红色,整个人就像一个执拗的幼童,干什么都要哄着才行。

这和虞衡不同,虞衡有分寸,每次都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同时又懂得适时停止,不会伤到他。而在这之前,无论他怎么求饶,怎么哄,虞衡都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