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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对人类应该是什么看法?食物,玩具,还是敌人?

吸血鬼之类的魔兽种魔族以人为食,而魔王是地狱种,并无固定形体,对进食并没有什么要求。所以可以排除第一个可能。

杜伊利乌斯说自己能看到灵魂,无论是什么生物,只要活着灵魂就是一片发光的魔力团。希维尔想到曾听过的传说,有人说魔王会吞噬灵魂增强力量,应该是谣传,因为杜伊利乌斯说自己的力量和杀多少人没关系。

“您为什么对我感兴趣?”希维尔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充当逗弄魔王开心的本事,如果非要说欣赏,真正的勇者显然实力更配得上魔王的标准。

他思绪向外发散,某本被禁止出版的教科书上说人族和魔族互相侵略厮杀本质上是因为魔族的魔力带着侵蚀人类生命力的特性。这严重威胁了人的生存,因此人族会尽量杀死任何可见的魔族。同时大部分魔族天性残暴总以屠杀为乐,如此千年,二者结下了不可缓和的种族仇恨。

杜伊利乌斯给出他的答案。

“因为你是特别的。”

希维尔停止进食,牛排半生半熟,刀叉刺进去压出一片血迹,但腥气又被厚重的黑胡椒盖过。他忽然有点反胃,魔王语气有点不对劲。

“人类对我们魔族的研究持续了一千年,你们了解任何魔种的弱点,除了我,你们对于魔王一无所知。希维尔,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出现就接过了这个位置吗?”杜伊利乌斯冲他一笑,向他解释,“人类所谓的地狱种其实是堕神的一部分灵魂,我诞生后享有了祂的权柄,能够支配灵魂受祂影响的同类……当然,偶尔也能稍微地控制你们人类。”

希维尔皱了皱眉,大多数见过魔王的人都会对其产生一定的心理障碍,具体表现为恐慌畏惧,严重的还有某些类似邪教性质的热衷拥护,杜伊利乌斯的魔力原来是作用在灵魂上么。

魔王笑吟吟看他,人类留了黑色的低尾长发,一双棕金的眼睛总是低敛,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但没关系,杜伊利乌斯能透过人类的肉体看见其中的灵魂,一个清晰的人像。

“我没有控制过你,如你所想,我无法控制你。”

这话里的惋惜不似作假,前勇者终于抬头看他了。

“没有赐福还能保持清醒,是因为你与我、与其他人类并非同源,你的灵魂来自其他世界。”

压力悄然而至,希维尔冷静地与魔王对视,随后站起来扶住餐桌以防魔力冲撞过度让他失去这一阻隔,桌面颤动越发剧烈,他不得不主动开口缓和冲突,“杜伊利乌斯,建议你有话直说,我不太猜得出你的心思。”希维尔没有否认,杜伊利乌斯指出他的身份并不算什么。

“放轻松,希维尔,我不会杀你,只是我太好奇了。作为人类中的异类,你打算以后怎么做?”

杜伊利乌斯打了个响指,空间瞬间充满黑色的浮动阴影,魔族的魔力太多以至于积蓄到开始实体化,略过处连桌上的食物也迅速腐朽。

“……我不打算做什么。”

黑雾在希维尔身边半米左右戛然而止,细看却能看见边界并不稳定,光与暗的魔力交界正互相纠缠彼此侵蚀。

杜伊利乌斯目不转睛看他,忽然说,“我喜欢你,我想了解你。”

什么意思?人类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转到这,希维尔戒备道,“我不觉得这有意义,除过你说的来源,我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而且我是男性,对同性不感兴趣。”

杜伊利乌斯无所谓,“很抱歉,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亲爱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下一刻,希维尔不得不全力输出魔力抵御,魔王调笑时施加了更多魔力,费力的抵抗让他神情不再像之前那么轻松。

“我能问问您喜欢我什么吗?嘶,我们之前也只见过一次吧?有什么您觉得好或者不好的……我可以改。”被魔力挤压的感觉就像背负了莫名的沙袋,肢体沉重得几乎寸步难行,前勇者在心里狂骂魔王精神病,相安无事一个多月了突然翻脸,他一边捏传送魔法阵一边继续想办法转移对方注意。

不出意外,他感觉到自己提前布置好的传送坐标被掐灭了。

“这个啊,我想想。”

希维尔坚持了十分钟不到就迫于压力退让了,魔王的魔力侵蚀到皮肤,他感觉到一阵热痛,表皮像是被开水烫过开始发红,而体内魔力也被吞噬,让他感觉疲倦。

“篡改世界,差点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和想法?很久以前也有穿越者试图利用那些东西返回自己世界,他们都不如你执着。”

“你监视我!?”

说不清是穿越者这个词激起了希维尔心中的惊涛骇浪,还是被监视秘密暴露的耻痛让人类羞愤。不过没关系,杜伊利乌斯终于如愿以偿欣赏到了人类的失控,感觉就像看见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突然雪崩露出内里猩红的熔浆,壮观异常。

“如果截胡也算的话,亲爱的前勇者阁下。”

希维尔表情差点扭曲,据他所知对自己长期监视的人只有泽迦利亚,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设立的陷阱暴露,不久前勇者装作无意拦截了他的计划。

只是泽迦利亚还好,毕竟他已经初步找到了方法,假以时日还可以重新再来一次,可加上杜伊利乌斯呢?他很可能没办法在这两个疯子眼下做手脚然后回去。

杜伊利乌斯把他托到自己身边,阴影缠绕人类也吞噬他,魔王感觉到不甘和一丝绝望,还有深重的无人可及的孤独。

希维尔在控制下陷入了沉眠,杜伊利乌斯捻起人类发尾,轻轻抚摸对方的脸颊。

“希望你喜欢这场噩梦。”

“这种魔力……杜伊利乌斯来过。”

泽迦利亚触摸地面灼痕,魔力形成的火焰与普通火焰不同,他熟悉魔力,能分辨出它的主人,希维尔和魔王在这里交过手。

“还是没能阻止你到他身边吗……”

泽迦利亚站在树下思考,上一次希维尔以勇者的名义和魔王结停战协议,随后深入魔族领域激活堕神封印,强行打开了通往大陆反面的时空通道,想要借机折返自己的世界。

在那之后希维尔和杜伊利乌斯不知所踪,但魔族先一步进入反面世界从遗迹中获得大量战力,人族因此节节败退,直到最后他获得赐福成为新勇者,战局才堪堪维持平衡。

即便如此,牺牲还是太多,泽迦利亚提出一个想法,回到过去,改变历史的发展,他带着女神赐福,命运如果同意他改变它,那他就能成功。

泽迦利亚成功了,他回到了三年前,希维尔向帝国教宗提出休战协议前的某一天。

解决封印有很多方案可以选,最直接的一种就是杀死希维尔,然而他成功击杀对方之后,某一天杜伊利乌斯解开了封印,魔族重新洗牌大肆入侵。

杜伊利乌斯领军见了他一面,说你犯了一个错误,你不该杀死希维尔。

泽迦利亚据其所言推测出魔王得到了希维尔的灵魂,从他那里得到了相关方法。

希维尔的死亡没有终结战争,他的死亡只会加速人类的灭亡,但如果他活着,他就会不遗余力地寻找返回自己世界的可能,进而触犯禁忌打开封印。

第121次回溯,泽迦利亚又一次弄丢了希维尔,他的宿命。

他叹息,继而转身走向魔族领域。

灼烧的感觉从身体的内部向外侵袭,就好像血肉都变成了岩浆,蒸得人类声音嘶哑说不出话。

希维尔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大片黑白的阴影晃动,每当想用力甩开那种眩晕他都会被拖回更深的热浪,直到数个难熬的浪潮涌过,身体逐渐适应不适,手脚稍微能自控,他终于在混沌中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

是谁?

他努力抬头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嗓子干渴,浑身发麻,质问变成了无声的呻吟。对方已经看出人类已经清醒,于是大发慈悲把他翻过来,就着阴茎在他身体的姿势,再次重重向前一顶,人类不得不短促地闷哼一声,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东西,而魔王则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肠道也骤然紧缩。

“你醒了。”杜伊利乌斯说,“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希维尔愣了一下,白发男性居高临下的审视恶毒又细致,令他感觉自己像被献祭,而且是正在被进食的食物。他看见对方红色的眼睛、眼周还有几条细而复杂的魔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从一片空白的脑子中得出一个结论。

魔族,高位魔族。

片刻之后,人类谨慎摇头,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落到了被对方侵犯的地步,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正常。

“一直以来,我浪费了很多时间,你总是那么冥顽不灵,还是做宠物好,听话,好喂养。”魔王说,“我早该这么做了。”

宠物?希维尔睁大了眼睛,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为人的尊严让他感到羞辱,但趋利避害的本能叫嚣着让他垂下眼睛不要露出违抗的意图。

杜伊利乌斯笑起来,人类的表情在这一刻复杂到无法掩饰震惊,他喜欢看希维尔脱去伪装后的真情流露,再虚伪冷漠,生理反应也无法反驳其主人的心绪。

他都想为自己鼓掌了,这个临时计划带来的希维尔比他想象的更无辜、更有意思,简直像新生儿一样稚嫩。

杜伊利乌斯抚摸人类盈满水光的背脊,希维尔的黑发柔顺地倾泻下来,他们位于一个浅池,湿透的长发宛如绸缎丝滑,他一点点把它捋顺,然后继续他们的仪式。

希维尔看到了四周的符文,用来转化的符文,他也注意到自己长长的头发,在燥热难耐的焚烧下,人类依稀知道魔族大概将自己转化成了类似性人偶的东西。

身体被开凿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肚子里填进去的是烧红的铁棍,并不应该承受侵犯的地方已经失去了一部分感知,只在深处被阴茎顶到结肠、以及碾到前列腺时他才会感觉到有电流从被接触的肠壁跳进神经令他做出基础的生理反应。

他不断颤抖,干呕,又吐不出任何东西,希维尔感觉到的热和渴让他忍不住出声索要能让自己好受点的东西。

“水……”

类似发烧嗓子塞了东西般难受,好在他的诉求得到了魔王的协助,杜伊利乌斯动动手指就从旁边勾来酒杯,看着人类急切地扶着杯壁大口吞咽里面的酒水。

酒精加速了人类的身体反应,让他唇齿也滚烫起来,仪式已经完成大半,而交合还在继续。

你是谁,他在快被捣碎的喘息里悄声问,潮湿和滚烫的温度覆盖他,他像被蛛网包裹的飞虫,无法摆脱,无法呼救,又在毒液的作用下逐渐耽于原神的生理刺激。

杜伊利乌斯看着他汗湿的脸,轻声像对幼童说睡前故事般给他答案:“你的主人,魔王。”

希维尔没有坚持太久,魔法提高了他的身体素质让他能不间断的承受恐怖的奸淫,感受身体传来的酸胀和热麻,但它无法抚慰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他在痛苦和欢愉的争锋中困惑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魔王的宠物。

魔族吗?他才来这个世界几天,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类似人的魔族,但对方的态度让人类只觉得浑身发毛,求生的本能让他畏惧魔王的喜怒无常。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魔族带着人类的手下探,希维尔的手不得不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细嫩,柔软,分布着不应该存在的黏糊糊的液体,“我们很喜欢给自己的宠物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改动,它也更方便我们交流。”

陌生的触感落在下身,原本应该是囊袋的位置多出一条湿润的细缝,再没有常识,人类也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被魔族加了一套女性生殖器官,他们喜欢玩弄被改造的人类。

杜伊利乌斯的手指也在蚌肉上游走,捻着新生的稚嫩软肉,慢条斯理地剥开阴唇,露出里面青涩的腔道。

“喜欢么?”

希维尔没有回答,上下两处同时被侵犯玩弄的感觉太超过了,他脑子里充满了想拒绝又渴望更粗暴的混乱想法,直到魔王从他粉嫩的腔肉内剥出他的阴蒂用力把它碾成一片肉膜他因为剧烈的疼痛和难言的爽意尖叫着回神。

“呜——呃!”

怎么可能喜欢……但希维尔不得不在魔王的压迫下点头,得到人类不甘愿的认可后魔族才松开他阴蒂,然后在顶弄中轻轻拨弄因为施虐而鼓掌变得紫红的小肉珠把玩。

成千数万的神经元遍布的海绵体在他手中巍巍颤颤地勃起了,杜伊利乌斯兴致盎然,不断揉搓它,把它揉的通红透亮,沾满阴阜涌出来的淫水,人类因为过电般的快感不时颤栗,无意识地讨好他,肠肉吸附蠕动,将阴茎吃得更深更重,然后又因为本能逃避着吞吐。

魔王乐衷于看希维尔控制不住自己高潮情欲迷蒙却又羞耻难堪的样子。

他想到太多有趣的方法玩弄前勇者了,他的同族研发了许多东西招待人类,希维尔会喜欢它们的。

灼烧的感觉从身体的内部向外侵袭,就好像血肉都变成了岩浆,蒸得人类声音嘶哑说不出话。

希维尔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大片黑白的阴影晃动,每当想用力甩开那种眩晕他都会被拖回更深的热浪,直到数个难熬的浪潮涌过,身体逐渐适应不适,手脚稍微能自控,他终于在混沌中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

是谁?

他努力抬头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嗓子干渴,浑身发麻,质问变成了无声的呻吟。对方已经看出人类已经清醒,于是大发慈悲把他翻过来,就着阴茎在他身体的姿势,再次重重向前一顶,人类不得不短促地闷哼一声,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东西,而魔王则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肠道也骤然紧缩。

“你醒了。”杜伊利乌斯说,“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希维尔愣了一下,白发男性居高临下的审视恶毒又细致,令他感觉自己像被献祭,而且是正在被进食的食物。他看见对方红色的眼睛、眼周还有几条细而复杂的魔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从一片空白的脑子中得出一个结论。

魔族,高位魔族。

片刻之后,人类谨慎摇头,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落到了被对方侵犯的地步,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