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冰凉的嘴唇在颤抖,口中的酒味却浅淡。
钟离被抵在墙上,手在达达利亚看不到的方向虚空画出符咒,符咒成型后隐没入空气中,于是这条巷子里的一切便都像是与世隔绝了,外面街上的热闹听不真切。安静下来后,达达利亚的喘息和心跳声被放得更大,钟离把手攀上达达利亚的肩膀,轻轻抚过他的后颈。
达达利亚好像是被这小小的动作蛊惑住了一样,停了一会儿,又色厉内茬地撕扯起钟离的衣服,发现撕不开之后从下摆掀起,抚过后脊,侧腰,而后是胸口。
他在手在钟离的胸口停留了很久,半跪下去用自己的耳去贴近,想听里面是否无情,却只听到了自己轰隆作响的心跳。
钟离看他故作凶狠,落手却轻柔,觉得有些好笑,他揉搓了一把这颗橘色的头发,“快到海灯节放烟花的时间了,我们去……”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达达利亚,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指尖水元素凝聚成小刀,划向钟离的衣服。
“骗子。”达达利亚闷声说。
钟离放开衣服上的防御,达达利亚的水刀顺利地划开布料,钟离一开始还在心里笑年轻人急躁,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达达利亚把他反身压在巷子的石板路上,钟离的脸朝着刚下过雨的潮湿青石板,他在这条路上走过无数次,甚至亲眼见过几百年前这条路的初次修建,从没想过自己会要被一个出生不过十几年的青年压在这石板路上操。
水刀力道正好地划开了他的长袍,里衣,而后是长裤,亵裤……达达利亚的手此时一点也不抖了,最好的战士,在关键时刻手总是稳的。
和往常细致到繁琐的前戏不同,达达利亚的手指直接插入钟离的后穴。钟离做好了接受痛楚的准备,却只是被水的凉意弄得一激灵。
达达利亚的手指上均匀地覆着水膜,搅动肠液一片黏腻,在这样的情境下,水元素力凝聚的水膜还是均匀稳定,也不知道该和水神告罪把神之眼用在这样的地方,还是和冰之女皇夸赞她手下愚人众末席临危不乱的稳定。
毕竟做过那么多次,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是熟悉,达达利亚大刀阔斧地扩张了几下,正中要领,把钟离集中的注意力又打散,让情欲的享受占了上风。达达利亚感受到钟离的情动,掐着他精瘦的腰,把阴茎一口气插了进去,两人的呼吸节奏一下子都有些乱,随即达达利亚动起来,和往常的温柔不同,带着情绪的粗暴动作,让情绪波动向来不大的钟离都有些受不住。
他趴跪在青石板路上,被橘色头发的年轻人掐着腰从后面猛操,顶得整个上身跟着摇晃,膝盖趴跪在粗粝的地面上一阵钝痛,他受不住地呻吟出身。
夜间的石板路还带着凉意,巷子外百姓享受节日的嬉闹声隐约可见。
“快看,烟花!”他听到孩子的喊声,接着是烟花的光亮由石板路上的积水进入他的眼睛,而后是烟花声音响起,夹杂着人们的欢呼声。
冬日的凉意从衣服的缝隙里渗透进来,失了防御裸露在外的皮肤带来久违的凉意和战栗,而后是湿意。
又下雨了吗,钟离想。
压抑的哭泣声从身后传来,粗暴插入的动作也开始带了些迟疑。
“你心里总是璃月的苍生……百姓……璃月的活历史岩神大人,你的心里是否有过一刻……有我。”年轻人做着野外强奸的勾当,却是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泪水流了满脸,去问身下的神明是否无情。
“当然有过。”汗湿的手摸上年轻人的脸,抚过上面的泪水。
钟离喘息着,转过身揽过达达利亚的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