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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

谢羽棠感到莫名的愉悦,邪不胜正,恶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就算是被千刀万剐,也是咎由自取,何况还是这样作恶多端的。

奈何江问疼得厉害,情绪也十分暴躁,想着大不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索性就豁了出去,朝着谢羽棠俊逸的脸孔吐了一口血沫,嚣张不减。

“哈哈……你嗯……死耗子……不、不过就这点本事……”

“你还嘴硬。”

谢羽棠拽着他的头发,扯断了好几根,他是痛极,暴怒之下,猛地撞了上去,一口咬在人肩膀上,用了死力,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大抵是谁都别好过。

“冥顽不灵。”

对方也被他激怒,拽着他的头发,将他重重掼在地上。

肩膀被这么一撞,刀刃反而脱离了几分,他刚刚也是拼尽全力,才挣脱了钉住自己的长刃。

那把刀贯穿了他的肩膀,沉重的连喘口气都费劲。

他少见的表现得铁骨铮铮,露出的刀刃都一片血红了。

两条腿也是颤抖不已,链刃还将他下半身钉在地上呢。

他是罪人,就该被施以酷刑。

谢羽棠抽出了没入他肩膀的刀,捡起他散落的衣衫,将刀刃仔细地擦干净,还刀入鞘,放在一边。

他反正也动不了了,也就上半身费力地挣扎,下半身两条腿叉开着,被钉死了,只能发颤。

“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他还在叫嚣着喊话,谢羽棠却不饶他。

原本扒光俘虏是要碾碎他的自尊,也是最快击垮对方心理防线的手段。

不过这下,谢羽棠却是想到了更为下作,折辱他的方式。

两人在偏远的角落里,无人注意。

连浩气盟的侠士都很奇怪。

“那毒瘤走了?”

谢羽棠抽出了扎在他双腿里的链刃,扔在地上,将他一把拽起,拖着到了旁边的矮屋里。

“你放开老子哈……”

他不甘心的咒骂着,被重重摔在了桌案上,就好像一条被丢在砧板上的鱼儿,弹跳了两下,无能为力的等着对方下刀。

表皮被刀刃一刀刀的刮得残破,再开膛破肚……

他一个激灵,自己也被那血腥的场面给吓到了。

尤其是谢羽棠手中还拿着刀,随手放在桌子上。

“你要杀便杀……”

“杀你?那也太便宜你了。”

谢羽棠冷哼了一声,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厉色。

对方脱去了身上白羽般的外套后,只着黑色的紧身背心,毫不避讳的露出两只臂膀,肆意的显露着自己强健的体魄。

胸腹间鼓起的肌肉在黑丝的勾勒下,惹人遐想。

一尘不染的雪白长裤包裹住肌肉紧实的长腿,蓝色的腰带彰显着人的立场。

浩然正气。

他看着人朝自己逼近,莫名的有些紧张。

可能是身体从来没这么无力过,血“滴滴答答”地在流淌,身上好几个血窟窿,恍惚中,他感觉很冷。

身体迅速的失温,偏偏对方触碰自己的手又那么滚烫。

“别碰我……”

他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肌肤上到处都是血斑。

谢羽棠的手掠过他的伤口,他应激性的在抖。

跟他预想的一样,那看似温柔的抚摸很快就变了质,手指抠挖进了他的伤口,疼得他一颤。

“别想着昏过去。”

原来是怕他昏过去了,折磨他不得劲,才有了这么一出。

他扯了扯嘴角,还没笑出来就痛呼出声。

裸露在外的红果被手指掐捏住了,重重一拧,激得他清醒了几分后,才戏弄一般的揉捏摩擦。

刺痒怪异的感觉升腾了起来。

疼痛下,他根本难以有快意,所以谢羽棠干脆地握住了他软垂的性器,掌握了他的要害,他腰肢一颤,双眸微微泛红。

“你敢碰哈……”

“有何不敢?你要不想我碰,那我把它剁下来,拿在手里慢慢把玩,你也就感觉不到了。”

谢羽棠嗜血一笑,却是令他头皮发麻。

对方偏执的想法和变态的行径,就算是处于恶人中,也是无人能及。

“疯子……”

江问只能虚弱的骂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

谢羽棠也根本不当回事,手掌握着那根撸动,江问恶心归恶心,生理反应还是忍不下,那根在人手中立了起来,刚探出头就被人指甲故意划过柱身,疼的一软。

“啊……!”

就像是要他记住屈辱和疼痛一样,这样的行为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他浑身汗水淋漓的,脊背发寒,深切的明白这就是个疯子。

自己踢到了铁板,今天是免不了折损在这里了。

好在他也不害怕或是惋惜,懊悔。

不管是作为凌雪阁的杀手,还是穷凶恶极的恶人,他早就预想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遇到这么个衣冠楚楚的神经病,是他没想到的。

谢羽棠掌控着他身体的感官,疼痛和快感都被拿捏。

他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就只会发抖,不时凄哑的叫唤两声。

性器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让他总算可以忽略一下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了。

谢羽棠就是要他屈辱,要他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所以手上的动作也带着几分残忍。

柱身上全是道道血痕,都是指甲划出来的,就连囊球上都有几道。

为了不让他过度失血,晕厥过去,谢羽棠还撕扯下了蓝色的腰带,缠缚在他肩膀和腿上,阻止了血液继续流淌。

他反而痛恨这样的行为,还不如让自己一下死了,痛快些。

那粗糙的指腹掠过肌肤,不寒而栗,他冷汗混着热汗一起流。

就算是想要骂些什么,也只顾着喘气。

更何况谢羽棠这样的疯子,的确让他心有余悸。

死不怕,就怕半死不活,受尽折磨。

谢羽棠当然是不会让他失望的,惩戒他的方式有很多。

他左耳边的银色发饰都被取了下来,竟是用着尖锐的一端在他胸口还有大腿内侧刻下了一道道的痕迹,他痛苦的喘息,身子痉挛般抽搐。

汗水钻进了眼眶里,都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字。

倒是谢羽棠看得清楚,全是一个又一个的“正”字,鲜红的,触目惊心的。

他的身体就是对方的玩具。

就连乳尖都被扎破,在那肿胀的乳晕上刻下了字。

疼痛中有着畸形的快意。

他不喜欢被蹂躏,却也阻止不了这样怪异的感觉。

可能是性器被抚慰的立了起来,毫不知羞的摇晃着,濒临释放。

有哪个正常人会在仇敌身下,露出这样一副丑陋的姿态?

“哈呃……住手……”

身体被划得破烂,遍体鳞伤,铃口顶端竟是有白浊在分泌。

他腿根颤动着,左手攀着桌子边缘,可怜的颤动了两下,又倒了回去。

地面有着从他身上滴落下来的血,谢羽棠一脚踩踏上去,雪白的鞋面都被染红了。

对方毫不在意,还抹了他身上的血涂在他脸颊上,一片湿黏。

“呜呃……滚……”

他感觉到不适,身体却是难以动弹。

脸颊上满是血痕,更显得他凄惨。

谢羽棠发自内心的笑了,以折磨他这个恶人为乐。

口腔被撬了开,他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得很。

摆动的脑袋只是徒增了他的无力,谢羽棠搅弄着他的舌头,让他阵阵恶心,又没有力气咬下。

直到指缝间都有晶莹的唾液淌下,谢羽棠才抽出了手指,指尖从他下颌一寸寸掠过,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到那股凉意,想要挣扎,却有心无力,被对方擒住了一条腿,拉高了压在头侧,门户大开。

“住手……”

他彻底慌了,也浑浑噩噩的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湿濡的手指划过紧绷的小腹,挺翘的性器,滑落至股缝间,触及到了紧闭的穴口,在边缘处按揉着,借着唾液的濡湿,紧绷的穴口也跟着柔软下来,褶皱都被泡松。

粗糙的指节挤了进去,干涩的肠壁被指甲刮磨得疼痛。

谢羽棠也是第一回做这种事,就算懂,也不会让他舒服的。

只是疼痛他还能忍,咬着唇瓣,辗转喘息着,不肯露出示弱的姿态。

但这显然不是谢羽棠想要看到的景象,对方就是要看他崩溃的求饶,懊悔着自己所有的恶行。

所以谢羽棠在最初弄疼他过后,便是收敛了力道,在他穴内扩张抽插着。

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而且谢羽棠跟着浩气大部队去营救被抓的同盟,可不止一次见过那些恶人将自己的同盟压在地上,侵犯凌辱。

通常都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就像是恶狗围着一块肉一样。

谢羽棠都觉得便宜身下这个恶人了。

想归这么想,手指还是在肠壁上摸索着,搜寻着敏感地带。

他那处窄的很,也没多大个地方,须臾间就被谢羽棠找准了弱点,狠狠一刮,肠壁上的黏液都被刮进了指缝里,厚厚一层。

“呃嗯……你……别嗯……”

难以想象的酥麻快意从那处流窜而出,不可触碰的地方脆弱敏感到不行。

就连指腹的按压都经受不住。

他也是红了眼眶,水意涌了出来。

疼痛和快感交相辉映,让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身体软得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使得后穴里的动静那么鲜明。

指腹的纹路都烙印在了柔嫩的肠壁上,火辣辣的。

他扭了扭腰身,带起性器洒落了几滴浊液,淫乱之中满是屈辱。

“疯子啊……停嗯……”

破碎的喘息莫名的动人,谢羽棠喜欢他的惨状,比之前那气焰嚣张的样子,要可爱多了。

没有前戏,没有抚慰,就像是公事公办一样,谢羽棠按着他那处就一阵碾弄,手指极尽所能的折磨他。

“嗯啊……不、不要……”

腰肢连连发颤,性器欢快的洒落着浊液,弄脏了他的腹部。

谢羽棠笑他淫乱,当真是下贱的恶人,肮脏得不行。

他无力反驳,睁着一双湿润的眸子,就只顾着喘息了。

后穴蠕动收缩着,紧咬着入侵的手指吸吮。

那地方柔软得很,都是嫩肉,要是有牙齿还好,他还能反击,不至于这么无力。

身体好像一滩烂肉那样,就软在了桌面上,任其为所欲为。

谢羽棠也被他喘得发硬,说到底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恶人对浩气同盟做过的事,谢羽棠也要为他们讨回公道才是。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谢羽棠就要作为施虐方体会到了。

手指拔出去的时候,穴口还依依不舍的挽留,嫩肉收缩着不放。

谢羽棠轻蔑的笑着,拉下裤衫,那根挺立着,早就做好了逞凶的准备。

江问看得血液逆流,负隅顽抗的想要用左手撑起身子,却是连上半身都直不起来,被对方擒握住了腰肢,穴口对准了柱身,就一捅而入。

“啊啊啊……唔……”

惨叫声被硬生生忍了下来,江问还不想那么凄惨,奈何那根又烫又硬,灼烧着肠壁很是难受。

青筋擦过敏感地带,半个身子都酥软了。

特别是虬结的青筋还在跳动着,一刻不停地给他带来羞耻。

谢羽棠也是发出一声轻喘,心情畅快了不少。

不止是施虐带来的快感,还有身体最直接的快意侵袭而上。

那紧热的穴口骤缩着,规律性的蠕动收缩,挤压得柱体十分舒服。

谢羽棠可不会怜惜他,只遵循着自己的感觉而来,掐着他的腰挺动着腰胯,在那内里放纵的抽动。

“嗯啊……不……停下来呃……”

身体被迫摇晃了起来,连桌子都“吱呀呀”的作响。

从股间流出来的血丝,混在大腿上的血迹里,一点都不鲜明了。

他只感觉胀痛难忍,身体被撕裂了,心脏更是一缩一缩的,失去节奏。

疼,哪里都疼。

好像被刀贯穿了躯干。

他不能动,就只能绝望的躺在上面,被当作发泄欲望的容器。

践踏,蹂躏到体无完肤。

“唔哈……住、住手啊……”

他无力的嘶喊没有任何用,换来的只是更为猛烈地顶弄。

肠肉越发熟软了,就好比再坚硬的果实,被敲碎了外壳,里面都是柔软的。

那根粗硬的器具好比一根擀面杖,就是一个劲的往里顶,碾开了褶皱,撑大了甬道。

他两条腿垂落在人身侧,无处凭依,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小腿还在痉挛。

随着甬道被分泌的液体浸软,抽插越发顺畅。

他被顶弄得发丝散乱,眼神迷离,难耐的喘叫。

谢羽棠将他从桌面上抱了起来,就让他失重的挂在身上承受顶弄。

那连接的部位哪里承受得住全身的重量,他稳不住身躯,不断深陷,被捅穿的恐惧让他惊悸地在谢羽棠饱满的胸膛上胡乱的抓挠,竟是将那黑衫都给抓破了,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留下浅浅的血痕。

“啊嗯……慢唔……”

谢羽棠也被他激怒,两手抓着他的腰肢,就是狂顶,穴心一次次被碾透,他哀叫着,性器射了个一塌糊涂,全溅在谢羽棠的身上。

臀肉毫无预兆的挨了几下狠的,穴肉应激性的收缩,抚慰的柱体很是舒服,趁着他夹着屁股发颤时,谢羽棠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碾弄,眼底带着一分凶狠。

原来用这种方式惩治恶人,是如此快意,也如此高效。

对方泪流满面的哭喘着,无力地扭动着腰肢,却还是被自己侵犯到了内里最深处,崩溃难耐的射精,夹着屁股不敢放松。

可怜到了极致。

谢羽棠找寻到了新的方式,教训对方,自是干劲满满。

在那柔软的穴内大肆开疆扩土,意在捣熟每一寸穴肉。

不遗余力的抽插后,性器也是毫不吝啬地在内里深处释放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了进去,人瑟缩着发颤。

谢羽棠从未体会过如此快意,还不及停歇又将人猛地按在桌子上,架起两条长腿,迅猛进攻。

“嗯啊啊……不、不行了……别哈……”

他的拒绝和示弱没有任何用。

谢羽棠正在兴头上,并且认为恶人不值得同情,随便怎么玩弄都可以。

他被换了好多个姿势,腹部都被顶得微鼓了起来,表面有着清晰的於痕。

意识逐渐远去,他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映入眼帘的还是谢羽棠的那张脸。

对方抱着他,他一丝不挂,浑身性虐的痕迹,对方同样衣衫破损,裸露出胸腹,有着血痕。

他以为对方要杀了自己了,毕竟他哭的声音都哑了,颜面尽失,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可谢羽棠却是冲他一笑。

“你这样的恶人,应该交给大家处置才是。”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浑身如坠冰窖,然而谢羽棠已经抱着他往浩气营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