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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

鸣潮同人,

强制,战损,黑化暗主x忌炎,强强,纯车无逻辑,多py,

调教隐忍倔强大将军。

第二人称,你。

不喜误入。

忌炎受伤了,你赶到时,对方正包扎好伤口,裸露的半边肩膀,白色的绷带上,还有着点点红色的血迹。

他见你来,露出个宽慰的笑意,想让你放心,你却眉头一皱,几步到了对方身边,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我听夜归将士说,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为什么不休息?”

“近来又有异象发生,果不如然,昨夜残像潮来袭,所以……”

“所以就不顾身体,守在防线,然后跟那些残像大战一场,才受了伤。”

想到对方之前提过的,作为引领夜归的领军,守护今州,会战至力竭,你就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从漂泊到这个世界以来,已经五年了,你没有寻回之前的记忆,倒是和这里的人制造了不少的回忆,当然让你留下来的原因,也只有一个。

“无碍,我自己以前就是军医,对伤势有所把控。”

忌炎见你沉默不语,眼底暗潮涌动,又多说了一句,想让你问候过后,便放心离去。

你对对方的逞强感到厌烦,想起曾经你跟人一起参加咕咕河豚接力赛时,发生的事情,想到对方孤身一人,立于死去的夜归军残像之中,寂寥的表情,想起对方要你在其无法归来后,于今州的城外,种上一株如故,实现对方死后还想和夜归将士们一起眺望守护今州的夙愿,愤怒和难以言喻的情感一并涌了上来,以至于你的声音都压低了下来。

外面就是来回巡逻的夜归将士。

你是今州的客人,是拯救了今州无数人的英雄,他们都尊崇你。

可你即将要做的事,却是那么疯狂和不可理喻。

“忌炎,你是真的不要命了,还是说你想跟曾经的咕咕小队一起……”

“你误会了,漂泊者,前线的夜归将士,每一个都做好了豁出性命的觉悟,我也一样。”

忌炎望着你,明亮的金色眸子里,一片赤诚。

“这次看来是该短暂休息了,放心,我有分寸。”

他伸出手来,揉了揉眉心,脸上的疲倦一览无遗。

如果是换作以往,你肯定就让对方好好休息了,但此刻你急需证明自己与对方的羁绊,是如此不同,你要对方记住,绝不可以再有下次这样不顾性命的举动。

“若真的残像潮来袭,还有我在,我答应过今汐,会与今州城共进退。”

北落野一战,你跟对方同生死,共进退,一起化解了那场巨大的危机,相互搀扶着那巨大的残像投影中,走了出来。

事后,今州城人人都在称赞你们的事迹。

那位青年将军,一人敌万军,而漂泊者则是这个世界的希望。

这几年,你已经成长得足够强大,原本就可靠的你,更为成熟和值得依赖。

你也习惯了他们都依赖你,仰仗你。

忌炎听到你的许诺,舒了一口气,很给面子的对你表达了谢意。

“很感谢你,漂泊者,愿意为今州城出力。”

他的回答是那么的疏离,但凡再稍微亲昵一些,信任你一些,你还不至于这般烦躁。

看着对方肩膀上的殷红,你也血气上涌,眼眸越发幽暗,你的瞳孔颜色原本也是璀璨的金色,此时却暗得发沉,与你身上的湮灭之力像是融合了,毕竟你在那一战中吸收了无妄者的力量,体内的湮灭之力强盛到可怕,甚至难以自控。

有时你也会从讨伐异象中获得快感,那种单纯蹂躏和毁灭的畅快。

是不堪一击。

你右手抬起,张开五指,又狠狠握住。

忌炎从没有如此疲倦和脆弱过,脸色苍白,唇瓣干燥,神情一片憔悴不说,连那双熠熠生辉的金色眸子都有所黯淡。

最主要的是对方右半边肩膀到腹部的位置,缠满了白色的绷带,相当厚实,怕是短时间,连长刃都握不得了,更别说以风为刃,驱动青龙之力作战。

“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你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忌炎抬起头来看你,那张俊逸的脸孔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就连左脸下颌处的青色龙鳞状的纹路也变得没了生气一般。

“让漂泊者费心了。”

对方总是这么客气,就连当初带你去鸣钟广场,那一片花海时,也是客气又轻描淡写的向你交代后事。

“我绝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的。”

你在当时就一口回绝了对方,换来的只是一句。

“谢谢你,漂泊者。”

你以为当时忌炎只是陷入往事中,感到低落,所以不愿意跟任何人结下羁绊,只想着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跟对方接触。

文叔偷拍下的你两参加竞渡会的照片,你一直藏在怀中,时不时的就会拿出来看。

照片上的忌炎不再冷冰冰的,眉头紧皱,拒人于千里之外,眼神竟是出奇的柔和,你的嘴角也带着笑意。

几年间,你和对方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一个忙着四处奔波,找寻记忆,与残星会等势力纠缠,一个驻守在关外,带领着夜归军守护今州城,不让任何残像靠近城内。

得到对方受伤的消息,你什么都顾不得了,少见的沉不住气,赶了过来。

其他人对你冲动的决断,不敢有丝毫的指点。

忌炎示意自己没事,你可以回去了,去找寻你的记忆,回到你的同伴身边去。

你再控制不住体内的湮灭之力,又或是本就压抑了许久。

刺目的鲜红,烙印在你眼中,还有忌炎坚毅的脸庞,和勉力的笑意。

跟那时候一样。

鸣钟广场上,那些死去的残像突然都涌了过来。

那是死去的夜归将士,也是忌炎曾经的同伴。

坊间都说忌炎是夜归最年轻的将军,是万人敬仰的青龙,也是所向披靡的战神,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会做一个梦。

梦境中烽火狼烟席卷了整个今州,残象不断吞噬着战场中逝者的频率,混乱而诡话的声音充斥其间。

火光照亮的原野之上,一人手持长枪苦战。

伴随着长枪撕裂空气的低鸣声,一个,一百个,一万个残象湮灭消散。

只是,残象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除尽,于是,他就这样重复着杀戮,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等他回过神时,周围的队友早已倒下,只剩他孤身一人。

而那些湮灭的残象竟化作人类的模样,重新聚合在一起,向他涌来,包围他,吞没他。

“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敢将性命交付与他?”

“你说过会保护我们。"

“忌炎,你究竟为何而战?"

沉着冷静,果敢决断是众人对他评价,但无人知晓,他偶尔也会在这样的质问声中惊醒。

将军,守的不仅是眼中所见的边境之地,更是身后的山河与家国。

每一个抉择,每一个策略,影响甚广。

所以他好像总是紧蹙着眉头,思考着,未雨绸缪着。

你看在眼中,产生了想要拥抱对方的冲动。

曾经那抹修长的身影立于过去与现在的光影之中,孤身一人,你当时只问了一句。

“你还好吗?”

现在不同了。

你不是初来乍到,失去记忆,迷茫彷徨的漂泊者。

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忌炎还要劝你离开,你却在进门的时候,就锁上了门。

踏入这房间的那一刻,又或者是来的路上,你就有所决定了。

“好好睡上一觉会比较好。”

你莫名的开口,忌炎以为你是建议,点了一下头,隐约感到不对时,你已经到了床边。

“漂泊者?”

你看到对方眼底的困惑和不解。

血腥味和消毒酒精的味道一并袭来。

刺鼻又让人兴奋。

伤口是对方处理的,可右边胸腹受伤总归是不方便,手臂抬起落下都会有所牵引。

看那绷带上沁的血,还有对方如纸一般的脸孔,你就知道伤得不轻。

就算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又怎样?

你伸出手来,忌炎本能的往旁边一避,解释道。

“我自己处理过了,小伤。”

你一言不发,动手就要拆开对方的绷带,也许是你身上涌动着的暗流让忌炎感觉到了危机,原本撑在床上的左手,拦下了你。

“漂泊者,我真没事。”

“忌炎。”

你嗓子很是沙哑,恍惚中听起来竟是跟那个怪物有些像了。

脑海中还回荡着对方的嘶吼声。

就连那诡异的上扬的唇角,你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好像也是这样笑了。

在忌炎挣扎着起身,以为你被残像影响了的时候,你利落的按着对方的左手手腕,另一只手扣着人的肩膀,轻轻一按。

“你还动。”

“漂泊者?”

忌炎不是话多的类型,外表看起来就是不近人情的。

你最初没跟对方多接触时,你也认为对方性子冷淡。

不过是逞强罢了。

指腹缓缓滑过绷带的纹路,往下一按,就能听到忌炎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其中还泄露了几声喘息。

压抑的,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

“漂泊者,你怎么了,是残像……唔……”

对方和你一起战斗到最后的,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吸收了无妄者的湮灭之力,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异变,只有你最清楚。

你那双璀璨夺目的金瞳,不再有着清澈的迷惘,是暗不见底的,深不可测。

忌炎无法再镇定,神色变得严肃,夜归将士巡逻的步伐声近在耳畔,对方也是有所顾忌,没有唤人来。

那后颈处的共鸣纹路闪烁起金色的光芒,忌炎想要召唤青龙之力,阻止你的行动,你也不甘示弱,漆黑的湮灭之力倾巢而出,将对方包裹在其中,压制在身下。

“唔……”

隐忍的声音泄了出来。

你都没往人胸腹间的伤口按,本来就没多少体力的人,哪里是你的对手。

身下的床铺在挣扎间变得凌乱不堪,连那头青色的长发也散乱着,铺散在床上。

忌炎左边肩膀还套着衣袖,右肩缠着绷带。

伤口是横跨过胸腹的,很长,再深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你该生气的。

动作狂放的捏着人的手腕一用力,对方闷哼一声,颈间光芒大作,强行调动体内的力量,却只是徒劳挣扎。

那股湮灭之力蚕食着对方仅剩的力量,黑暗足以吞噬一切。

软下来的身躯,还有所不甘。

忌炎以为你被湮灭之力反噬了,还唤着你的名字,让你清醒过来。

你倨傲一笑,笑他的毫不设防,也笑他的不自量力。

喜欢逞强,什么都扛着,却还是会露出这样慌乱的神情。

是因为你,还是你在今州的身份,又或是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种,你都觉得兴奋,也停不下来了。

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近到呼吸交缠,近到身体都互相摩擦。

忌炎觉得不适,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也老实回答。

“让你舒舒服服……睡一觉。”

你停顿的那一下,给了人不好的预感,挣扎大了起来,你先前的烦躁反而还一点点消散。

“忌炎将军,夜归将士都在外面,你喊他们吧。”

刻意加上的敬语,是为了提醒对方的身份。

你们都是今州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有所争执,再传出去,只会给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何况忌炎也不是那种喜欢声张的人。

光是受伤都足以让军心有所动摇吧。

不能再节外生枝。

他的沉默,是你最好的放纵。

白色的绷带被你一圈圈拆了下来,忌炎左手抓扯着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

右手空空如也,握得紧一些,还会牵动到伤处,一阵发疼。

对方无言的看着你拆下绷带,裸露出猩红的伤口,在右胸往左肋的地方,一道深深的抓痕,血肉模糊的。

也不知道那畜生有没有毒性。

总之你正大光明地打着帮对方查看伤势旗号,俯下身来,探出舌头,轻轻舔舐过伤口表面,忌炎一抖,吸了一口气。

“别……我上了药……唔……”

他想说药不能入口,你却无所顾忌。

毒,你都不怕。

在你的湮灭之力面前,那些都太不值一提了。

对方从小就医术精湛,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你看起来多此一举,实际上只是借机做想做的事。

舌头每舔舐过一寸,忌炎的呼吸都会加重一分,到最后已是额头爬满了汗液,呼吸絮乱,就连抓扯着床单的手也是一片湿濡。

对方被你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你单膝嵌进人双腿间,还得寸进尺的往前移动。

“住手……漂泊者……”

此时此刻,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对方暴露在你面前的脆弱,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早在你望着那挺拔又落寞的背影立于余晖之中,又或是在成片的花海中,对方回首冲你那一笑时,就想这么做了。

“忌炎,你看起来很寂寞。”

嘴角翘起的弧度跟记忆中,第一次见到无妄者时,对方露出的笑意,一模一样。

忌炎愣了一下,随后终是恼怒了。

“漂泊者,我敬你为今州的客人……你嗯……”

你压着对方,几乎是贪婪地舔舐着伤口上残存的血液,一遍又一遍,直到不再有血迹渗出。

忌炎的身躯彻底陷入了床褥之中,喘着气,胸口起伏着,小腹在颤动。

湿漉漉的唾液在肌肤上泛着淫亮的光泽,你听到忌炎低喝出声。

“够了。”

对方拿出了号令夜归军的威严,对你可不管用。

你依旧我行我素的舔舐着对方的肌肤,温热又滑腻。

生活在长夜之中,对方的肌肤也是不见日光的苍白,因为失血过多就更白了,那一抹鲜红太过刺眼,所以你开始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制造出更多艳丽的痕迹。

一枚接一枚的吻痕浮现于表面之上。

忌炎感到愤怒,却又无计可施,你舔舐过他的耳廓,吸吮着他的耳垂,手指拨弄着那圆球耳坠,极尽所能的挑逗。

甚至在看到对方后颈的光芒忽明忽灭时,更是钳制住对方的脸颊,逼着人露出颈项,舌尖舔上了对方刻印着共鸣纹路的印记。

那地方原本就脆弱又敏感,又是力量的源泉,被这么一舔,颤抖个不停,身体也越发紧绷,一点都放松不得。

你在那上面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对方平时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的后颈,一览无遗,你期待着被人发现你留下的痕迹,吻痕叠咬痕的,颜色很深,短时间都不会消散。

“哈嗯……停下……漂泊者,漂泊者!”

忌炎的声音又急又乱,为了处理伤口,对方脱下了里面的背心,只套着外套,左手在袖子里,右手乃至于右半边胸腹都露在外面。

没有了绷带的遮掩,更显脆弱。

你一边亲吻着人的脖颈,吸吮得啧啧作响,一边勾动着人腰间的皮带,那看着缠得很紧的带子,轻松地就解了开。

“别碰……”

忌炎的声音明显不稳,像是对事情的失控感到惶惑和无力。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被残像所影响,或是被操控。

你是凭着自己的意愿这么做的。

对方并不配合你,你干脆将人翻了过去,按着脖颈压在床上,拽着人的裤子往下一拉,对方撑起了手,想要起身,却是很快倒了下去。

后颈处的共鸣纹路一直在散发着光芒,彰显着对方的不死心。

你拇指指腹重重擦过,人就一惊,喘息着动了动,只能被迫妥协。

“嗯哈……住手、停下来……”

他的声音都在抖,再强装不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