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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强制

苍霸,阵营对立,强强囚禁调教。

过激行为,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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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谷不似浩气盟,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处处所见,皆是一片好景色。

在这里,破败和杀戮才是最为常见的。

荒芜的土地上,贫瘠的像是长不出一株花草,那枯黄的野草在风里垂死挣扎着,却是无人问津。

一只脚踩下,大片野草匍匐在地,颤动了两下后再没有了动静。

来人粗鄙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他奶奶的,好大的架子,让我们等这么久!”

“嘁,没准那小子被九爷疼得起不来呢。”

另一个人面露淫邪,话语也是惹人遐想。

先前那个发牢骚的人也是嘿嘿一笑。

“等完成任务,咱们也向九爷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把那小子给咱们也尝尝。”

“看九爷的样子,新鲜感还没过呢,这时间都过去一个时辰了。”

说话间,远处走来一个人,离得远只能看清人的身形有些不稳,随着人一步步地靠近,几人都发现对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更是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笑得不怀好意。

“小子,你来的这么慢,是不是九爷不放你下床啊?”

整个恶人谷,现在几乎没人不知道燕九枭宠幸一个男宠,对方来路不明,听说是燕九枭从外面带回来的,个性倔得很。

想来原本应该是清白人家。

总之没少被燕九枭调教,经常一身情欲的痕迹,甚至还有外人在的时候,对方若是不服管教,也会被燕九枭当众惩罚。

反正在恶人谷这种地方,什么烧杀抢夺,奸淫掳掠的事都很正常。

他们有不少人都见过燕九枭将人直接按在墙上,狠狠进入。

片刻之前还桀骜不驯的青年,过不了多久,就会发出声声啜泣,喘得不像话。

燕九枭那根本就很有料,又一身狠劲,人受得住才怪。

最后忍耐不下了,就只会一个劲的哭喊“住手、不要”。

根本就没人理会。

对方也不敢寻死,像是亲近之人还在燕九枭的手上,所以被拿捏得死死的。

不仅被燕九枭当性爱玩具一样满足欲望,还要为燕九枭做事。

当然这都是只是其他人看来的。

实际上知道柳封渊是浩气盟俘虏的人都被清除了。

燕九枭将人留在身边,好生调教,总想敲碎了人的每一根傲骨再重组,却又享受着这个过程。

柳封渊在送走阿秀后,也没想过离开恶人谷。

屈辱和仇恨让他忍辱负重的留了下来,只想着手刃这个魔头。

燕九枭一天不死,他也一天都不会屈服。

他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就连最为珍视的东西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他在阿秀面前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下贱的跟条母狗一样。

阿秀也被那些恶人践踏,毁掉了清白。

虽说那些人在之后都被燕九枭给下令抹杀,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他不饶他们,告诉他们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于是那些人为了活命,自相残杀,留下的那一人被他绑了起来,一刀一刀的凌迟致死。

可他还是恨。

他满脸都是血,麻木的望向血红色的天空,那一轮圆月像是都被血给染红了,鲜艳的刺目。

“阿秀……”

一股无法言喻的哀恸在胸口躁动着,他双手黏腻,满是血腥,却是毫无感觉。

柳封渊,也许在撞向床柱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不过是行尸走肉,是怪物。

他终于也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恶人。

燕九枭交给他任务,还安排了下属跟他一起。

不仅是不信任他,还是羞辱。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才被疼爱过。

所以这群人肆无忌惮的嘲笑他。

“喂,小子,要不要在这地方跟老子来一发,九爷肯定不会发现的。”

“算我一个!”

“老子也想试试!”

他们围了过来,像是把任务都忘了,只淫邪的盯着柳封渊,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有何魅力,能够让燕九枭欲罢不能的。

过往不堪的记忆涌了上来,柳封渊手一紧,背后的傲霜刀都在鸣动。

他之前的两把刀早就被燕九枭当着他的面给折断了,现在的是燕九枭给他的赏赐。

代价则是那一晚他被翻来覆去的摆成各种姿势侵犯,之后又用下作的淫具玩弄,直到体力不支,累得昏睡过去。

燕九枭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前几回在床上,清醒着还有力气,就恨不得跟对方拼命。

接连几次失败后,他也知道了蛰伏,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这些人还以为他就是一个随便拿捏的男宠,嬉笑着就要上前来动手动脚,料想着他被轮暴了,也不敢告诉燕九枭。

便是想要扒光他,看个稀奇,快活快活。

“你让老子好等,不得补偿补偿?”

为首的人目露凶光,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敏捷的往后一躲,刀刃出鞘,寒芒大作。

那漆黑的傲霜刀,周身还流窜着黑色的雷电,充满了不详的气息。

燕九枭精心挑选的,最适合他的武器。

当然他也会用这两把刀,亲手杀了对方。

他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非但没有衰减,反而在加深。

一想到燕九枭笑着告诉他,浩气盟将他视作叛徒,堕入恶人谷,阿秀离开了浩气盟,不知去向。

他就恨,恨意无穷无尽。

两人再次动起手来,他到底不是燕九枭的对手。

被对方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他唇瓣磕破了皮,鲜血肆意,一双凌厉的双眸始终不屈。

就跟初见的时候一样,神情坚毅,眼神孤绝。

燕九枭想要打碎他这样的表情,便是发了狠的在他体内冲撞,驰骋,要驯服他,碾碎他。

身体在抖,声音在哀嚎。

可他就是没有一句求饶。

哪怕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了满脸,他眼底的仇恨也没有消失。

他破碎又坚韧,燕九枭就是喜欢他这副模样,怎么都操不坏,也摧毁不掉,总是让自己斗志满满的想要去征服。

即便身体已经熟知情欲的滋味了,会轻轻地发颤,止不住的发热发烫,还会羞耻的抵达高潮。

然而内里的灵魂依旧孤高。

本以为抓来他心爱的姑娘,当面羞辱,就能够摧毁他的精神,他却是宁死不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又站了起来。

神农洇那会儿也是,浩气盟处于极度的劣势下,其他人都退怯,不敢上前,他却站了出来,反抗燕九枭,一次次的被围堵,却又爬起来,背着物资箱,一路往前,不畏艰难险阻。

燕九枭觉得有意思,不如说是很久没看到这么有骨气的家伙了。

事实证明,对方就是铁骨铮铮。

脊梁永远挺直,不会弯折。

即便身陷囹圄,即便被蹂躏得不成样,那一颗高傲的灵魂却从来没有向燕九枭低头过。

燕九枭乐此不疲的豢养着对方,就算是冒着随时被反扑的危险,就像饲主与孤狼一样。

那野狼怎么都养不熟的。

蠢蠢欲动的,等着某一天,咬断饲主的脖子,啖其血肉。

可燕九枭不在乎,踏入恶人谷的那一刻起,这群恶人就知道不会有好下场,及时行乐,无恶不作。

过一天的日子,就要享受一天。

燕九枭是这样,其余的恶人也是这样。

就像是现在,这群恶人想着跟柳封渊快活一番,燕九枭的命令都抛在了脑后,也不会顾及会不会被燕九枭追责,只想快活一时是一时。

然而柳封渊怎么会让他们如愿。

看起来无力的青年眼神却是明亮又凌厉,他轻轻地喘息了一声,暧昧的气氛瞬间蔓延开来。

“好啊,那你们总得派一个最有本事的先上吧,我只服强者。”

平淡的话语里暗潮涌动。

恶人们都被他刚刚那一声喘得下腹一热。

要知道恶人谷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别说女人,连个好看点的男人都难找。

真的好看的男人,又是肖想不得,碰不得的。

就比如那个鬼医,人是俊美无双,却是心狠手辣,没人惹得起。

眼下见到柳封渊俊逸又脆弱的模样,也是心痒痒,再被这番话一激,更是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不消多说,就动起了手来。

柳封渊在旁边看着,冷冷的,面无表情的。

有血滴飞溅了开,有人哀嚎着倒了下去。

这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直到最后剩下了一个人,也是浑身是伤,那浑浊的眼睛还兴奋的盯着柳封渊,却是强弩之末,被冰冷的刀刃贯穿胸膛时,对方眼底才露出一丝惊讶,像是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哪里柔弱,他已经被燕九枭同化得一样冷酷,卑劣。

只是这些人都是恶人,他生不出一丝的同情,却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

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都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

所谓的任务,他一个人也能完成。

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时,燕九枭看到他孤身一人回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其他人呢?”

“每只狗都想分一块肉,所以打了起来。”

“那总得有人打赢了。”

燕九枭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却是冷冷淡淡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拖出一道艳丽的血痕。

“我赢了。”

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们一个下场,恶狗。

他在心里默念着,脸上无悲无喜。

燕九枭知道是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些都是燕九枭的下属,每一回都是对自己势力的削减。

燕九枭也不可能轻易饶过他。

在他冷淡地就要转身离去时,燕九枭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眉头一皱,张嘴就要骂“恶狗”。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唤燕九枭“恶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牢牢记住屈辱和仇恨一样。

两人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

他一身浩然正气,容不得恶人谷的人为非作歹。

燕九枭却是以折磨人为乐,就喜欢看人无力挣扎的模样。

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他在燕九枭拽住自己的手时,就迅捷的拔出了背后的霜刀,狠狠一挥斩。

离得太近,根本不好躲避,燕九枭只得松了他的手,往后一撤,避开这一击,他却觉得不够。

也不知道是想要发泄自己长期以来的不满,又或是恨不得现在就将燕九枭大卸八块。

他就没有一天不恨的。

刀刃一挥一挑,刀锋锐利又迅速,周遭的气劲都被调动起来,他是看起来虚弱无力,攻势却依旧迅猛。

燕九枭可不会忘记初见他时,他就如同出鞘的利刃,势不可挡,也难以弯折。

刀尖堪堪要削过脑袋时,燕九枭才动了起来,桌子上的杯盏被充作了临时武器,“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柳封渊怀揣着满腔的恨意,用力挥刀,毫不停歇的。

很快就筋疲力尽。

燕九枭昨晚才要过他,他不过是强撑着去完成了任务,还煽动了那些人自相残杀。

再回来,还能对燕九枭发动攻击。

这不禁让燕九枭感叹他生命力的旺盛。

攻势缓了下来,柳封渊也喘着气,握着刀做支撑,摇摇欲坠。

热汗爬满了他的脸颊和后背,他是那样的不甘和愤怒。

也只有在面对着燕九枭的时候,他的眼神才会亮起来,燃烧着憎恨的火焰,永远都不会熄灭。

“去死!”

他对燕九枭没有一句好话,双手持刀,挥出奋力一击,被燕九枭轻松地躲过,他也失去平衡,即将栽倒在地时,被燕九枭一把揪住领子,朝旁边重重一摔。

“轰”一声巨响,刀刃脱手,他咬着牙,也没痛喊一声,双手在发颤,却还本能的去够自己的武器,被燕九枭一脚踩在腕骨上,他还不死心,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腿,就想将人掀翻在地,却是难以撼动,他只能嘶吼着,用腿去踢对方,结果连脚腕也被一并攥住。

燕九枭以着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手上一用力,脚腕传来被捏碎的疼痛,他燃烧着烈焰的双眸满是不屈,冰冷又火热。

他不再喊着“你杀了我”,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杀了对方。

除非对方先死,否则他绝对不会死。

不死不休。

“真是只有精神的耗子。”

燕九枭喜欢他这副模样,困兽犹斗。

手上一捏,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他冷汗涔涔,银牙咬碎,就是不哼一声。

燕九枭干脆直接提着他的脚踝将他拎了起来,宽大的裤腿倒滑至大腿根,裸露出苍白结实的腿部,上面还有着鲜艳的齿痕。

“放手!”

他怒喝着,只见燕九枭低低一笑,眼神危险的凑近了他的小腿,先是探出舌头来轻轻一舔,激得他迅速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随后唇瓣吸吮着薄薄的皮肤,湿黏又炽热,他怒不可遏,挣扎扭动着,两只手胡乱的挥舞。

怎么都够不到对方,也造不成有效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