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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抗(向哨)

博士说向导分级很特别,比如s级向导和普通向导完全不同,他们非常危险。

公子一笑而过,面上答应心里想哨兵天生体质强于向导,自己完全可以在他们张开精神壁垒攻击自己前杀死他们的身体,s级向导也是人,脆弱的身体没法应付打进脑子的子弹,该死还是得死。

达达利亚想的很清楚,七个国家加起来也就四个s级向导,而且都是数一数二的“神”,千人追捧的一国领袖。养尊处优的贵族他杀得多了,越奢华越腐败无脑,那几位权力顶尖的向导兴许连s级哨兵的近身杀招都躲不开吧。

当公子踏上璃月时,武人就在期待自己杀死摩拉克斯夺取神之心所经历的斗争了。

他是a级哨兵,激发邪眼后实力会进一步增长,理论上来说他那时无限接近s级。

执行官几乎都是超a级评价,甚至前几席更是得到了女皇的肯定——完全可以杀死s级哨兵。

他按命令潜伏进了璃月,像一条带毒的溪流汇入湖泊。

摩拉克斯是一位着名的s级哨兵,也是璃月的执政者,百姓都尊称他为帝君。

他活的太久了,仿佛是璃月历史本身,达达利亚算过数,他的年龄比自己家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大,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物种,只是曾有璃月人见过一次他的岩龙精神体。

但摩拉克斯的传说却年轻的像流行话本,连不爱好别国消息的纳塔人都知道他的很多故事。

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非人类也是如此。

达达利亚没跟摩拉克斯打上架,他来到璃月后就开始收集情报,整日游走在大街小巷,某一天坐在街边一条巷里尝试拿那两根木头夹鱼肉时,他对面坐下了一个拼桌的客人。

香菱叫他钟离先生,问他是不是还要老样子。

钟离矜持颔首,店家很快端上来两菜一汤。

在璃月充满烟火气息的小餐馆边,达达利亚举着筷子,费劲夹起的鱼肉碎块又掉进碗里。

“阁下,下午好。”

俊美儒雅的璃月男人微笑着说,“如您所见,钟某是一位向导。”哨兵都会特别关注向导,这是一种来自费洛蒙的生理本能。

达达利亚缓过来了,跟他自我介绍了一番,才客气的问,“钟离先生……我好像能感觉到你的向导素。”刚才他惊的都要跳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和他特别相合的向导,往常别的向导一靠近他就会感到威胁,但钟离只是靠近来什么都不做就让他因为夹不起鱼肉的烦躁淡去了,浅淡的费洛蒙隐隐是一种花香……他们的契合度不说九十也得有八十,可能这也是钟离和他拼桌的原因。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贴心的建起了屏障隔绝人声,谢天谢地哨兵最讨厌嘈杂的环境,钟离友好体贴的小小举动解救了他不堪其扰的耳朵,让达达利亚对向导的好感直线飙升。

向导比哨兵更容易判断他们之间的契合度,钟离说他们之间的费洛蒙毫无排斥,也许契合度已经超过了95%。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非常准确。

在达达利亚袭击璃月的事件暴露之后,执行官被赶来收拾烂摊子的摩拉克斯一枪扎穿了肩膀钉在了破碎地面。

熟悉的费洛蒙萦绕其中令他躁动的神经平息下来,他勉力睁眼,看见白袍执政官摘了自己面具仿佛是要确认身份。

“……阁下,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不过是炸了大坝让你的港口险些被淹罢了,甚至根本没伤到多少人。他感觉到摩拉克斯抽出枪头,血止不住的外流,很快就漫到脚边。

达达利亚笑了一下,回道:“你不也骗我骗得很过分吗?先生。”只是礼尚往来。

随后几分钟他就在冰冷的感知中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失血过多眼前发黑,根本动不了,最后发生了什么也无从得知。

达达利亚几乎要被呛鼻的花香腌出味了。

这种气味馥郁到一种程度了也会让他难受,但他显然已经被救回来了,绷带和固定在床边的手铐告诉达达利亚,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被俘虏的病号。

那时钟离就在他旁边翻看他们的费洛蒙报告,告诉达达利亚他们的契合度有98%,按惯例向哨足够亲密后这个数值还会上涨,也许能到100。

达达利亚从他眼里只看出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冷漠,那种傲慢的掌控全局的散漫他非常熟悉,博士一直用这种眼神看他手底实验品告诉他们实验继续,显然摩拉克斯也只是通知自己,他要让达达利亚和他的契合度升到100,无论人类是否愿意。

百分百的契合度只意味一件事,他们的费洛蒙会自动锁定不再接受其他人。达达利亚脑中昏沉,却立刻记起博士曾说的推断。

摩拉克斯作为璃月执政官不能随意离开璃月,他的契合对象也必然要留在璃月。

这是一个天然的牢笼。

而费洛蒙是一个无形的比任何有形物都有用的牢狱,就像婚姻。

摩拉克斯宽容的给了达达利亚养伤的喘息时间。

在达达利亚获取医生证明可以出院的同时,钟离作为他的法定丈夫带着他和斗篷下的手铐回了家。

“我们根本没结婚!我是至冬人,你们璃月和外国人结婚不是要通行证吗?”他挣扎着要离开钟离的费洛蒙范围但走开几步就浑身发软,身体发热,下体也流出湿润的水液。

医院都是人也有不少人关注着他们,达达利亚想利用他们脱离钟离控制但他还要脸,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病号服下面已经湿了。

98%,他屏气不去沉溺其中,绑定就解不开的锁,他死也绝不会让钟离得逞。

“公子阁下,我们证件齐全,结婚证也是七星批复过的,你已经是璃月的一份子了。”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达达利亚耳朵说的,手则压着执行官受伤还需静养的伤口,上面盖了一块厚重的大氅,只要钟离想就能把它拿开。

七星都是他的人,一纸婚书还不简单。

达达利亚有口难言,只得跟着他上了车。

在车上钟离也没收费洛蒙,他还游刃有余的问前座的人要了一副手铐,把公子的手拷在胸前。

“哨兵专用,里面有电击防护设备,还有我的向导素。”但凡受力或者钟离想,就会让哨兵吃点苦头。

达达利亚不想跟他说话,他专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屏障隔绝钟离的费洛蒙但钟离身为向导在这方面比他娴熟的多,无论如何他都始终被这个令他发情的向导素影响着。

最后还是钟离抱着他下了车,他并不敢动,身下的衣物已经湿的能拧出水,但车上还有别人,达达利亚自尊心不低,死活不愿被人看了笑话。

转移的牢房环境并不好,医院是四四方方的白,钟离家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黑,执政官家里华贵物件不少,但装修主色调黑白灰,冷白的灯光非常刺眼,也没什么活人气息……这种配置容易弄得人精神压抑。

达达利亚很快就开始尝试逃跑,他卸了自己拇指关节脱了手铐,但在玄关就被一种难以抑制的剧痛袭击了,钟离冷漠的从楼梯走下,看着他因为头疼不断惨叫然后就着他虚弱的痛苦把哨兵拖到了壁炉旁边打开了地下室。

达达利亚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都是冷汗,像被水打湿一样,滑腻的皮肤被冰冷的金属贴着,四肢脖子一个也不少的锁住然后调整高度长度和姿势,只得跪在钟离脚边扬起脖子供他把玩。

地下室里有他因为冷和疼痛反射制造的镣铐碰撞声,叮叮铃铃,清脆的像金石相击。摩拉克斯欣赏了一会达达利亚狼狈惨白的脸,摩挲着他日渐消瘦的下颌,很久都没说话。

达达利亚就这样安静的被钟离像摸猫摸狗那种摸着脸,他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在间隙间喘息,来不及再想什么。

没有人能忍受向导继续用那种仿佛用锤子或者凿子一下一下砸碎脑袋的疼痛刺激自己,他差点就要被那种牙酸的恐怖给逼疯了。

s级向导能分辨他的杀意,他已经无数次见识到钟离的能力,不愧是博士觊觎的力量,无解又暴力。

简简单单一个眼神就能治住哨兵的所有动作,包括他突然暴起的刺杀有时候他甚至动弹不得就被搜出利器然后钟离就好用这些东西随机用他身上。

比如摩拉克斯用餐刀剃了达达利亚阴毛,中途划破了好几道血口,弄得达达利亚死活不肯再看自己光秃秃的留着血疤的下体。

地下室没有开灯,他只能看见楼梯上细微的光线和钟离明显非人的金色眼睛,像蜥蜴一样竖着,贪婪又冷静的扫视着自己。

“阁下以为犯下大错,只要钟某收取一点补偿就能全身而退了吗?”

摩拉克斯没管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慌。

“神之心我给你,但公子也应给我想要的东西,这是交易,不是不平等馈赠。”

s级向导的费洛蒙像一团撕咬人理智的雾气,达达利亚被它逼得眼角生泪,生理性的快感比浪潮还要凶猛的,无止息的侵犯着脆弱敏感的哨兵。

他感觉有无数只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冰冷的灼热的,哨兵神智发溃几度被逼上射精高潮又被向导狠心掐断,几次往返就已经崩溃哭喊,哀哀的只知道想要完成射精。

如果不是那锁链拷的又紧又重,他就要挣开它去玩弄自己前端了。

但他做不到,因为摩拉克斯既是向导也是哨兵,s级向导的身体素质不比s级哨兵弱,他们甚至可以同时入侵多个数百米范围内的哨兵精神图景,只要他想,任何人都精神都会顷刻之间不复存在。

璃月帝君能轻易的治住这个年轻大男孩,并用向导素催眠他接受异动,以不损伤自己的形式挣扎。

其实早上他们才做完,中间达达利亚找机会用磨尖的筷子刺杀钟离又被反制,险些给璃月神喉咙开洞后,摩拉克斯就给他上了刑具。

在用那点细的像尖椎的筷子插进达达利亚尿道并来回操弄一早后他拒绝了达达利亚的射精愿望,除过第一天,对方已经足足三天没能在持续的性刺激下射出半点精,连排泄也被神牢牢控住,甚至不用塞东西,钟离一句话他就只能捧着肚子死活尿不出来的求向导收了神通。

眼下除过拘束环,还有一只尺寸不小的跳蛋和肛塞,哨兵身体感知敏锐,比常人高出十几倍的感知足轻易便能让他高潮到脱力。

此时泛滥的翕张,像泉眼似的淋着水光。

向导完全能听见他下身黏腻的水声和喉咙里细细的急促喘息,混合着哭腔的哽咽。

“冰皇要你取神之心,你便在璃月炸毁水坝看着那洪水淹了村子逼我出手,达达利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做事?为你的女皇,还是为你的私心?”

摩拉克斯解了哨兵的裤链,达达利亚拼命蹭他,眼泪流的也凶但毫无意义,冒着水的通红马眼什么都射不出来,根部死死被金属环扣着,憋的红紫,不能勃起。

“你实在欠教训,在阁下认错前……”他取过一只口球扣进达达利亚嘴中防止他咬舌骂人,“就先在这呆几天,学会反省了我再放你出去。”

钟离撕掉了执行官身上的剩余衣物让人完全赤裸的承受一切,室内空调吹过的每一缕风对他来说都是最难熬的刺激,仿佛羽毛瘙挠而过。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你应该留着培养耐力。”

达达利亚拼命摇头,他下面硬的疼又支不起来简直疼的要废了,事关男人象征,他根本不敢跟钟离这个疯子继续叫板。

但很可惜,这个骗子精神病说话一向说到做到,要是他能挣开手上的镣铐……他一定会把钟离脖子拧断。

“呜!!”

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震动频率又加快了,淫具不知疲倦的戳弄他的前列腺,他几次被无声高潮迭起逼得流泪又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棱角纹路仍然抵着自己最不能接受刺激的位置。

还不如摩拉克斯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不粗但长度却能戳着他的结肠,那种源自身体肠子被捅破的恐惧叫他不敢乱动。

钟离终于满意起身,把口球皮带绕到达达利亚脑后扣好让他吐不出来。

这几天他就用费洛蒙控制达达利亚发情承欢过几次,对方每次都挣扎的厉害,但仍抵抗不了本能,最后还是会放荡的在他身下射精吟叫。

98%的进度虽然提到了99,但卡的不上不下,再体液交融也毫无波动。

这让他忍不住粗鲁起来。

哨兵在精神上排斥钟离,身体却享受,但精神和肉体又不是身外之物的关系,割离不了。

摩拉克斯一贯有耐心,他容许对方继续顽抗,但同样给予相应的痛苦惩罚。

这是他的守则。

“向导的费洛蒙足以入侵哨兵的精神图景,再抗拒也没有意义。”

他找到开关,点起一只小夜灯随后便上楼不再理会哨兵的挣扎呜咽。

地下室的门被死死合上了。

今夜有人不得安眠。

摩拉克斯向来睡觉睡的很规律稳定,他的生活习惯很好,每天睡六到八小时,工作四小时,吃饭时间固定,其他时间都自由安排。

如果璃月没什么大事,他还有各种假期,比如这次,达达利亚出院后他就把剩下的烂摊子都交给了凝光他们,以养病之名休假一个月,除过重大决策什么也不管。

对摩拉克斯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哨兵,璃月安稳很久了,一直牢牢在他手心,犯不着管太死。

拒不配合的愚人众执行官太过年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自己还险些酿成大祸。

他给至冬执政者发去一封邮件,表示他允许执行官公子将自己的神之心交给对方,但作为契约为本的执政者,他要求对方交换他认为对等的事物。

少年人性子活泼,有些过激举动也不算什么,摩拉克斯很欣赏哨兵的坚韧不屈。

但顽抗久了也会乏味。

位高权重久了的人都有些强势,而傲慢这种通病在有能力的人身上很常见,比如纠缠到一起的向哨两人,他们都是不会示弱的性子。

两颗石头撞在一起必然有一方会先开裂破碎。

很明显,达达利亚是那块被磨掉些许棱角的顽石。摩拉克斯不希望他完全碎掉,那会让人类失去光芒,变的不再美丽。

至冬女皇的回复比他想的更快,他也不意外她的选择。

摩拉克斯的向导素非常强势,他官方身份仍是s级哨兵,向导身份则属于最高机密,一方面是契约证明,一方面则是他攻击性太高,一般哨兵没法用他的向导素疏解压力。

摩拉克斯是个罕见的向哨结合体,虽然费洛蒙一贯很稳定,但也非常特殊,完全承载者几乎没有,稀释千倍才能不损伤其他哨兵精神,只能在特殊情况下当强效镇定剂用。

但近几年根据仪器分析,七星得出了哨兵更契合执政者的结论,虽然荒谬,但达达利亚的出现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至冬除了公子本人应该都知道他们的契合度非常高,钟离只需一眼便明白这份勾引似的任务才是对方的根本目的。

换而言之,神之心本就是达达利亚的交换对象。

摩拉克斯带着早餐进了地下室,达达利亚已经毫无反应,精神波动也非常低迷,整个地下室仅有他体内道具尽职尽责工作的杂音。

他浑身是汗,混杂的体液已经将他身下的布料完全打湿,钟离开灯好一会他才痛苦的眯起眼发现有人在。

“…唔……”

“早安,阁下。”钟离解开他的嘴部束具,示意他活动一下僵硬的下颌,这样达达利亚才能尽快恢复进食。

其实哨兵两三天不吃饭也没什么,但处于情欲苛责下的人一直在失水,不管不问的脱水会影响他的调教进度。

公子疲倦不堪的闭上了眼,他眼睛干涩酸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酸痛麻木的感知压迫着他极度敏感的神经,如果不是向导的费洛蒙一直在缓解他的精神状态,哨兵早就忍受不了的发疯了。

他想说放开我,但是一晚上过去他连动动下巴都酸痛不已,说话几乎是异想天开。

“……”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公子对昨晚的放置提不起愤怒,在对方解开束具时他第一反应是希望酷刑终止。

在地下室不断高潮而无法射精的极端快感和痛苦拉扯着人类的理智,仿佛有一把磨具将他锯成两半,令他沉沦在自己被当做性快感容器的恐怖幻想又不断的意识到自己无法拒绝这份刺激带来的极乐。

摩拉克斯暗示达达利亚他生来就要承受这些,世界几十亿人中仅有他能够承载这份痛苦的荣幸,他又快感高于折磨,不能射精的憋闷煎熬也仅是因为他的不配合。

直到现在达达利亚已经可以单靠后穴刺激进行干性高潮了,这是个很好的习惯,能让哨兵不那么辛苦。

摩拉克斯延长了锁链,示意他自己去吃饭,他准备的是柔软精致的璃月早餐,花样不多但分量够,能提供充足能量。

配了一份甜豆浆,之前达达利亚很喜欢喝。

但达达利亚缓了好一会,伸手掀翻了托盘。

很挑衅的举动,如果他能说话此刻必然会用他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辱骂这个暴君。

钟离面无表情的收拾了残局,很快又端回一份,这次只有水和豆浆,还带了一盒医疗器械。

“璃月因为饥荒曾死去千万人,粮食也是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他说着把达达利亚架到旁边的床上,调整成坐位四肢用束缚带死死绑住,重新给他戴了一个不能摇头的支架束具。

摩拉克斯有点生气,这种情绪并不明显,语气也是平淡的,但达达利亚和他亲密接触了这么久,契合度又高,能直接从他的费洛蒙中感觉到他很不高兴。

执政官打算给哨兵插胃管喂食,他一边戴消毒手套一边解释操作流程,包括不限于胃管从他鼻腔进入经过鼻咽最后进入胃,长度约半米还需先反向抽取胃液确定位置。

伴随疼痛,反流,恶心,呕吐,但置入之后可以管用很久,能杜绝绝食自杀。

哨兵对身体感受最敏感,所有刺激都会无限放大,这种痛苦抓挠的强刺激一般都要配合麻醉剂否则哨兵会崩溃挣扎。

摩拉克斯说,这根管子插入的整个过程我都不会用费洛蒙和精神力安慰你。

很久以前璃月会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不愿意配合的俘虏,向导会刻意增加几十倍感知,让他们痛苦的感受整个过程。

达达利亚瞪大了眼睛,情绪激烈的骂他变态又被塞了一块镂空口球堵嘴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

“公子阁下,我见过很多饿死的人,我的故友一辈子都为了解决璃月食物不足奔走,他付出的代价非常惨重。从那之后还没有人在我面前如此不敬的浪费粮食。”他冷静的取了棉签,带着凉意的一端插进达达利亚右鼻孔,开始慢慢清理。

接下来这条细管会反复抽出插入达达利亚的鼻腔咽喉,甚至停留在黏膜处拉长时间折磨可怜俘虏饱受恐吓、痛苦的精神和肉体。

“呜!”不!!

他拼命挣扎但在摩拉克斯手里呆了这么久又一直流失体力,执行官现在已经只剩摇晃身子的力气。

当摩拉克斯捏着吸管将它插进达达利亚鼻腔时,哨兵又开始流眼泪了,仅仅只是一段不适的痛苦,受反复受挤压折磨的脆弱腔道肌肉黏膜就已经开始痉挛,让他感觉是有活物比如蜘蛛或者蛇爬进自己喉咙。

你去死吧!摩拉克斯!

他痛苦的用尽所有精神力压轧对方,但摩拉克斯的精神壁罩牢不可破,他只感觉到自己被反弹的钝痛。

哨兵的精神岌岌可危,钟离的冷酷为这场责备添加了最沉重的压力,让他如刑罚描述那般生不如死。

他实在需要向导的精神疏导或者费洛蒙辅助发情,但什么都没有,琉璃百合的花香被酒精橡胶的气味取代,呕吐而干灼的感受弥漫在喉咙鼻腔,被撑开的不适也超过了其他部位酸痛的痛苦,他的精神图景也仿佛有暴风袭过,混乱不堪。

这场强烈刺激迫使哨兵难受的不断进行吞咽,达达利亚几次攻击他又被挡回,摩拉克斯允许他笨拙的用精神力反抗,但手上动作只更强硬,执行官满脸泪水不敢乱动,因为钟离说弄不好这跟东西也能弄坏达达利亚的呼吸道,他可以给公子多插几根辅助管道,这并不什么难事。

他说到做到,执行官毫不怀疑自己就算真的被弄成那样摩拉克斯也不会心软,他甚至还会继续使用自己。

在插胃管期间,闹绝食的执行官忍受不住的几次呜咽求饶又只能咬牙忍受——摩拉克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反复作呕想吐,喉咙鼻子咽喉火辣辣的刺痛,脆弱的黏膜管腔受刺激缩紧蠕动,残存着被反复抽插戳弄的异物感,令哨兵不敢再想象刚才的痛苦煎熬。

钟离解开了支架达达利亚便趴在床边干呕,止不住哆嗦。

他摇头拒绝钟离给他灌食,但能感觉到鼻饲管因为动作在体内轻微抽动摩擦,钟离已经给注射器灌了一份豆浆,温热的液体很快就顺着管道流了进去。

达达利亚眼泪止也止不住,他完全细想到钟离会一直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喂食,就像饲养一只宠物或者别的没有尊严的东西。

绝对的强权压迫下他甚至难受的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折返回十几分钟前,哪怕不动那盘食物或者服软,怎么都好过摩拉克斯生气。

璃月执政官很擅长折磨人,从心理到生理,达达利亚已经被他完全控制,连破碎的纹路都如钟离所愿,不敢露出一丝怨恨。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达达利亚?”

摩拉克斯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头。

达达利亚嘴唇蠕动了几下,通红的蓝眼睛隐藏着恐惧和茫然。

因为弱小,因为我没能杀了你。

执政官看出他仍然不服,于是捏着鼻饲管拨弄,哨兵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面色痛苦。

“你弄错自己身份了,你于我并不是敌对的执政官执行官身份,你是我的哨兵,我的所有物。”

你可以尽情怀疑自己的顽抗是否有意义。

你应将恐惧折射于我,放弃抵抗。

摩拉克斯重新抽了一管水抵着达达利亚的舌根慢慢注射让哨兵不得不努力吞咽,这些水分能滋润他的唇舌口腔,但每次吞咽都会牵扯鼻饲管,哨兵被呛得不停咳嗽,窒息的痛苦让他脸都涨红了。

“阁下想过为什么十一位执行官中,女皇会派你来璃月?”

因为……任务,外遣任务没有人做,他们才把这份工作推给了最没有话语权的末席。

达达利亚心里慌乱,他不是蠢笨的人,早在得知摩拉克斯身份的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自己和执政官过高的契合度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但他不敢确认,也不能去问。

摩拉克斯看见他躲闪的眼睛。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哪怕执政官亲口说出他已经被交换了神之心他也认定自己能返回至冬。

“明白了吗?你的身份在你被她认定为会成为我的哨兵时就已经无法更改了,阁下,除了璃月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达达利亚闭目不语以应付身体精神的双重打击。

过了一会,他听见钟离说:

“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你会认同的。”

这场惨烈的抗争喂食以达达利亚的惨败告终,他被插进了鼻饲管,钟离弄了吊瓶等达达利亚独自一人时会缓慢的向里面滴入水。

达达利亚被他剥夺了用口腔进食的权利。

随后是清洗,地下室东西完备还有一台淋浴器,钟离调了水温,用不算激烈的微热水流将达达利亚浑身冲洗了一遍。

他一点向导素都没释放,哨兵感觉水流就像冰雹砸在身上,他身上道具被拆出,摩拉克斯要他抓着自己脚腕他也因为身体残余的恐惧照做了。

向导换了一个小的喷头将比身体温度更高的金属头塞进了他湿软的后穴。

达达利亚死死抓住了自己脚腕的锁扣。

然后热流灌入,烫的哨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点水温造不成伤害,只是对格外敏感又饱经折磨的腔道不太友好,让哨兵觉得有无数针刺进了自己肠肉,激得他连滚带爬的后缩。

但他不敢拔出那东西,忤逆摩拉克斯所引来的痛苦道具还留在他上半身里。

公子甚至觉得摩拉克斯是在放纵自己攻击他,然后借此机会施加更多的残酷调教。

“阁下很喜欢灌肠?”他看着达达利亚肚子鼓起来,水流撑满了人体腔道营造出一份畸形奇异的美,达达利亚被那种恐怖的身体要挤涨破的恐惧震慑住了,最后还是摩拉克斯抓着达达利亚脚踝把他扯了回来,抽出灌水插头解放了他的痛苦。

随后是灌进发凉的栓液保养,公子被使用过度了,穴口红肿翕张,已经承受不起更多抽插进入,但摩拉克斯觉得继续惩罚很有必要,他已经打破了公子的一部分,接下来需要加固对方不能违抗自己的认知。

于是他还是又往达达利亚后穴里放进了一根小型的按摩棒,命令他站在跑步机上迈步走路。

如果停下,那根小的像一根筷子的状似的无害按摩棒就会释放一股电流令他加紧屁股继续锻炼。

执行官走路拉扯臀部肌肉,那根按摩棒因为充足润滑和穴肉近几日开发的过度软烂不断下滑,掉出两次都被钟离硬生生用皮带抽了回去。

“继续,公子阁下,别让它再掉出来。”

这就是要再多加一份刑罚的意思了。

达达利亚在自己的精神图景里看见一片海,那是一种非常纯净的颜色,远方更是和天空连成一片,现实生活中都少见的清澈蓝色在他眼前徐徐展开,而他的精神体正在里面嬉戏,时不时喷出一道数米高水柱,灿烂阳光经晶莹水汽散射便在海面落成一弯彩虹。

它很开心,达达利亚大概能猜出原因,自觉醒之后没太久他就经历了深渊洗礼,成为半个黑暗哨兵后就不太能接受向导疏导,他的鲸鱼因此很久没畅快游过水。

黑暗哨兵不用担心精神损耗的燥乱症,他们本身的精神图景是一个像黑洞似的存在,会摧毁一切异物包括向导进行精神梳理的精神力。但达达利亚却并非如此,他有正常哨兵的精神图景也会堆积污染,但它们并不会时刻影响他让他失控,顶多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刺他一下,让他对向导想进入他神经的精神力极度抗拒且充满攻击性。

这些疼痛对达达利亚来说还比不上一次战斗的伤痛。

不能处理精神污染也危及不了生命,习惯之后也没什么。

久而久之达达利亚精神世界中原本平静的海面慢慢变得漆黑深邃,岸边堆积各种各样的废弃物,浅水湾也常年浮着铁块木头碎片还有破碎石料,仿若一处被污染的水源。

但是现在,污染和堆积物都不见了,晦暗的天空也如洗过一般澄澈。

他的鲸鱼正肆意享受着这份平静,它欢快的情绪感染了哨兵,他耳边只有细微的不惹人讨厌的白噪音……海浪和微风吹拂的动静。

莫名的奇怪,但又实在很舒服,达达利亚精神还有些恍惚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但他很难对这份安静的片刻说不。

战士天生的敏感神经突突跳了几下最终还是平息下来让他自己继续沉溺其中而不细想其他。

他喜欢悠闲夏日中的橙子味汽水,透彻的玻璃杯里混着薄荷和冰块的凉意,人也好似明媚阳光下摇曳的枝叶,晃晃悠悠随性的舒展肢体。

感觉像睡了平生以来最安稳漫长的一觉,如幼时在母亲怀中安眠,困倦了便惬意缩进蓬松柔软的棉花被子。

“……橙子味……自然是喜欢……但长久不可…”

“也才刚成年不久……倒是舍得……这是他的选择,我自然确保他……”

“契约如此……”

“……钟离?”

他蓦然从美梦中苏醒,四肢仿佛枯木逢春重唤生机,手指不自然的抓握几下,恢复了沉甸甸的感知。

执行官努力睁开眼,抬头看见钟离披了一件外套坐在旁边在和人视频,见他醒来便随意说了句客套话结束聊天。

“阁下休息的如何?”璃月男人体贴的端过一杯温水,“你已经睡了三天了,精神疏导可还有用?”

一如初见般稳重温和。

达达利亚迟疑片刻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口,他从没感觉这么轻松过,精神上的压力被清理的丝毫不剩,浑身松懈的像泡过热水。

顺畅的喝下去了,温热的水没有味道但很解渴。

喉咙食道也没有残留的不适,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毫无异样,仿佛之前逼得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从不存在。

只是梦吗?

“先生……我……”他嗫嚅着,揪着头发捂住隐隐抽痛的脑袋,“我好像……做了个梦。”

“以普遍理性而言,做完精神疏导后做梦不是什么异常情况。公子阁下,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梦吗?”

“我……”他的声音戛然为止,不自觉低下了头。

达达利亚陷入了沉默,钟离鼓励的看着他并不言语,青年执行官反复抬头又垂眸,不停对比梦中的恍惚片段和眼前的钟离,面前的人有着温和儒雅的气质,和那些清晰过头的记忆碎片里冷漠强势的摩拉克斯截然不同。

钟离正坐到他身边替他按摩太阳穴缓解疼痛,他的手温热柔软,力度恰到好处不至于过重但存在感鲜明。

而记忆里摩拉克斯曾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吞咽性器,然后粗鲁强硬的掰过青年的脸,用带着手套的拇指食指伸进他的口腔检查里面的黏膜有无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