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兀自朝他吹气,说精囊怎么这般沉?是好久没泄过了?
王惠轻轻一哽,下身扭动频率更快,只道好爽好爽、真真要去了——
他揽着我高潮,臀肌跟着收缩,好像真的射精一般。
指关节蹭到尿眼处有些潮湿,我以为是屄水,凑到眼前一看却不禁挑眉。他那处想来是残根未除尽,现如今竟也能漏出点精水。其实也称不上精水,实在是稀薄,颜色极淡的黏液,大抵是腺液?
王惠还在粗哑地喘着,我轻拍他脊背为他顺气、思绪却飘远。
“中常侍,过几日再来我府中玩可好。”一片淫靡之中,我有一下没一下扯着他额发,说是问句,实则是命令。
王惠趴在我肩上,眼神狡黠。
顶着后视镜里审视的目光,小七浑身不舒服。但没有办法,要不是寻边美珍心切,他才不想和警察多呆,太不自在。
“诶,听说你去外地同学家……叫什么呀?”王士涂打破沉默,语气生硬,小七想这和审讯没什么两样,于是不得不提高警惕。
“警察连这个也要管吗?”
他倒是不惧,撑着接下王士涂的招。
“你天天扮演另外一个人,你累不累?”
好敏锐,不愧是老刑警。小七也是奇了怪了,这王士涂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抓着自己不放?明明连金家父女都没看出什么异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士涂不依不饶,端起架子威吓他,可现在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吗?小七只觉得心烦,边美珍还没找到烦,这小老头念个不停更烦!
“怎么有股味道?”小七耸动鼻翼,左闻右闻。
“什么味道?”王士涂挑起眉毛,以为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小七避开他的视线,说不知道,有点好闻。
王士涂有一瞬间的僵硬,副驾驶的人没察觉,还在分辨味道的来源。他不自然地打断:车里的熏香吧大概……嘿你小子鼻子还挺灵哈。
“不是熏香……”小七蹙眉,看到王士涂那侧开了一条缝的车窗,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下雨天的味道嘛。
“别打岔!”尽管王士涂知道他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还是难免有些紧张,“你怎么对边美珍这么在乎啊,有什么居心?”
小七刚想讽刺人民警察怎么看谁都像坏人,突然车身急转,他惊呼,恐惧地看着车子失控侧滑,向一旁的谷仓撞去——
陷入昏迷前他记得,一只手护住了他。
他挣扎着醒来,急喘着回神。多亏了安全带和王警官,他好像没怎么受伤。
王警官……对了,王警官!
他扭头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头磕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摇了几下都唤不醒他。
他全身打颤,接受不了近在眼前的死亡气息。试探着伸出手,还有鼻息,他这才松了口气。
有点难以理解,王士涂对于他来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就在刚才,如果王士涂真出了什么好歹,他相信他会走向失控……就是莫名地相信。
小七费力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扭头就被漫天的粉尘呛得喘不过气。他踉踉跄跄地走出谷仓,一路走一路喊人,被雨水的味道浸透也没停下。
那天的雨下得格外大,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无助,他的两次失而复得。
面对王士涂的邀约,小七没有过多犹豫就应了下来。那晚的坦白之后,他们俩之间的联结更加紧密。小七暗自猜测,这是不是在互相填补彼此身边缺失的角色。
王士涂的家很整洁,但是总感觉少了点生活的气息。小七环视四周,最终停在照片墙前,大多是豆豆的照片,还有很多一家三口的合照,还有……一张黑白照片。里面的女人笑得温婉,不难猜出,这是王士涂的妻子。
小七心一沉,担忧地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喝完面汤王士涂突然说要给他定个生日,就在今天,还翻出蜡烛叫他许愿。
闭上眼,那熟悉的味道又来了,蜿蜒着钻入鼻腔。像被人丢到雨后的草地、湿漉漉的。小七不解:今天好像没下雨吧……怎么越来越浓了?但这缕疑惑很快就被庆祝的心情挤了出去。
睁开眼,发现王士涂眼睛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拍手助唱生日歌,小七有些局促、又雀跃,他很喜欢被王士涂包容着注视的感觉。
王士涂一时情绪起伏,不自觉溢出些信息素,他晃神,以为回到十二年前。但潮湿臀缝不容忽视,提醒他注射抑制剂迫在眉睫。
没事的,再晚一点也没事……先让豆…先让小七完成仪式之后再说。
他带着笑意观察小七的表情。很开心吧?脸颊肉有点少,在金家没敢好好吃饭?该补补了;下巴上有颗小痣,这儿也没肉;脖子上……
王士涂慢半拍地瞪大双眼,看小七挠着脖子、嘟囔着好痒,然后修长手指顶开翘边、抠破了那个东西——抑制贴、怎么会是抑制贴!?
“不不不、别——”
完了。王士涂脑子里的弦“嘣”一下断了,脸色难看。他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侥幸地想会不会是oga?但是下腹瞬间的酸软让他绝望。怎么会是alpha?真的是alpha……
“我、我这是怎么了?”小七慌乱地用手背贴脸,求助地看向王士涂,“怎么突然这么烫了——”还企图物理降温。
王士涂踉跄起身、差点被椅子绊倒,问他抑制贴还有没有。
小七茫然地摇头。他想起来,他去买抑制贴的时候根本没有经验,再加上他知道在金家呆不长久,于是只粗略估算了一番、买了差不多一次的量——而现在手里的碎片,是他最后一张抑制贴。王士涂咬牙,强撑着后退、却跌倒在地,他痛苦地发出呻吟,还试图向卧室爬去。小七也很不舒服,泥土味越来越浓,引得一团火在体内乱窜,他快要吐了。他隐隐猜到这是什么,捂着脖子想逃出这间屋子,却没办法真的放任王士涂不管。
“王叔,王叔,我该怎么办?!”
他跌跌撞撞地朝王士涂扑去,大腿直直撞上茶几的角,他忍着痛伸手去捞男人,刚穿过他腋下、贴上后背,对方就发出了甜腻的哼声。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王士涂徒劳地开口,想说些什么,脱口的还是低吟,只好闭嘴,皱着脸,害怕与崩溃无处遁形。没办法,他打了十多年抑制剂,猛一发情,如何抵挡。记忆闪回,他好像看到曹卫国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鼻子,说:看你哪天就栽了。
小七额上冒出冷汗,他能感觉到,他勃起的下体正顶着王士涂的大腿。刚刚发育成熟的器官勃发跳动,硬是要违背主人的意愿。
……真的违背了吗?
王士涂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本能地想从alpha的信息素里寻找安全感,却什么也没闻到。他能感受到不属于他的气息压迫,溺水者逐渐失去力气,无助地叫着抑制剂、抑制剂……
王叔不是beta吗?所以那味道真的是信息素?
少年痛苦地低吼,腺体发烫,他快要忍不住把对方拆吃入腹的冲动。被动发情,他脑子里突然闪出这个词。太可怕了,自从分化后他第一次经受情潮,咬破口腔才换来持续的清醒。
王士涂拽着小七的领子,回光返照般使劲,翻过身将他压坐在身下。肉臀挤压着他的阴茎,小七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硬,那根东西几乎是要顶破裤子。
“王叔你还听不听得见我说话?”小七喘着气,眼珠颤动着打量男人的脸。王士涂显然已经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或许连他是谁都无法辨别。
高热隔着衣料传递,小七后悔为什么要手贱撕下抑制贴,但问题是它本身也快掉了啊,谁知道王士涂是oga?!
平日雷厉风行的刑警此时脑子混沌,抖着手解皮带,越急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小七再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真成傻子了,他惊恐地瞪着对方,想要推开,但身体却跟施了咒似的、动弹不得,腺体更是痒得发痛。
“王叔我是小七啊王叔——!”
王士涂好不容易抽出皮带,利索地一脱裤子,肥厚的肉臀就贴着坚挺的鼓包滑蹭。小七穿的是透气的运动裤,布料薄,很容易就湿透。小七能清楚地感知到oga的体液是如何一点点浸湿他的内裤的。男人不讲道理地扯下他裤腰,连带着内裤也被扒下。粗胀粉嫩的一根弹出,连龟头都秀气。王士涂才管不了鸡巴好看不好看、鸡巴的年龄又是多少,他几乎是贪婪地抓住肉棒就往后穴里塞。
小七鲜少手淫,庆爷那里的环境也没机会让他放松。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撞见庆爷和女人做爱,干瘪精瘦的人趴伏在女人身上,丑陋的粗黑在洞眼里进出。他吓得逃回自己的窝,用被子蒙住头顶……第二天一早,他摸到底裤上的黏腻,忍不住干呕。
王士涂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满足?怀念?即使那地方许久未开拓,oga的身体也能让他很容易地吃下整根阴茎。十二年来他只靠抑制剂过活,真的撑不下去了也只是蜷缩在床上,轻抚亡妻的照片,拿手指徒劳地塞进后穴来安抚欲望,最后在床单上留下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淫液。
龟头破开软肉的触感难以忽略,小七诡异地联想到这里是不是男性oga的产道?他摸上他腰间,那里的肉湿滑,因出了汗而有些黏腻。
“对不起小七,对不起……”男人扶着他肩头,疯狂地上下吞吃着。王士涂很难再从欲海里找出一丝理智,遵从兽欲、止不住地淫叫。小七难受地仰头,青涩的鸡巴可以说是被淫兽强行榨精。成年男子的体重坐得他快要窒息,他好不容易挪了挪屁股、让王士涂别压他肚子上,手指攥紧又松开、最后抓上肥软的臀肉,报复性地揉捏。王士涂闷哼,塌了腰,脸送到小七耳边。他紧闭着眼,呻吟又短又急促。
臀肉变形,连带着穴肉被拉扯,龟头棱误打误撞地顶到凸起的点,王士涂就这样被送上一个个高潮,淫水啪嗒啪嗒从抽插的间隙脱出、汇集在少年卷曲的阴毛丛中。
小七沉沉地看着他,说没关系王警官,我是自愿的,我……
我也爱你。
他能抑制住亲吻王士涂的欲念,但是抑制不住天然的兽性——那块发红发肿的腺体正凑在他嘴边,还源源不断地释放出信息素。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犬牙刺透皮肤,生硬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王士涂猛一哆嗦,溺水般喘气,汗一下子涌了出来。“你怎么、你怎么没有味道——”王士涂咬着牙,挺过一场晕厥,揪着他的头发,后穴也夹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七额角青筋暴起,阴茎被绞得发疼,没忍住泄在直肠里面。
一枚临时标记让王士涂清醒了片刻。他推开小七,挣扎着想站起身,但几次尝试过后都是腿软摔进小七怀里,肠壁的摩擦又勾起他的快感。“你还不快走!”
小七想笑,他知不知道现在的怒视更像是在调情?“我想帮你……让我帮你,好吗?”小七抬眼看他,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狡黠。王士涂眯眼,疲累地回想起自己设下的心机。算了,由着他吧。他阖上眼,甘心沉回失控的海。
发情期的oga胸乳肥嘟嘟隆起,乳头也肿大,圆点撑起衣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突兀。小七掀起他的衣服,滚烫的手心裹住滚烫的乳,找准位置一口叼住。王士涂全身过电般抖了一下,媚肉咬了又咬,无声地又高潮了一次。
“豆豆、豆豆你慢点喝……爸爸没有奶了……”王士涂行动却和言语相反,委屈地抱紧怀里带刺的脑袋,把胀大的乳头往对方嘴里送。
小七忍了又忍,终于憋不住,问豆豆会肏你吗?
王士涂身子紧绷,轻轻摩挲小七的后脑勺,沙哑着道歉。
又是对不起。小七怀疑耳朵都要生茧。像是不满于自己又被当做替身,他紧紧缠住王士涂,长手长脚此时更像是藤蔓、牢牢地吸附住来之不易的猎物。
他好嫉妒豆豆,那个走失的豆豆,那个承接了五年王士涂爱意的豆豆。
这回换他掌握主动权,发狠地挺腰猛肏,热烫的直肠吮吸着肉棒,他不受控地想再往深处埋去。囊袋拍打着臀尖,颠出肉浪。王士涂鼻尖的汗滴落在小七嘴边,被他伸出舌尖卷去,男人沉静地看着他,吐息与他交织。寂静的午后,“啪啪”声尤为响亮。
但很明显不是吗?房子里唯二的人类都无暇顾及。生殖是兽的本能,情欲是人难以抵御的存在。骑乘位很快就让小七找到那个隐秘的腔口,他摁住王士涂的肩、猛地向上一顶——
疼痛唤醒了oga,出于对即将成结的恐惧,他恐慌着拍打少年的肩,期间指甲还抓破了对方的下巴、留下一道血痕。但是碍于发情期性别的绝对压制,王士涂怎么样也挣不开铁一般的手臂。小七圈住王士涂,牢牢地将他箍在鸡巴上,一下一下往生殖腔里凿。
王士涂哭喊出声:“好痛——!嗯啊…小七我好痛……”但还是没能阻止那人强硬地成结。阴茎破开生殖腔的那刻,他绷直了脖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指甲死死抠进对方的肩胛,热液喷涌而出。
小七箍紧王士涂,扯风箱般喘气。呼吸破碎着从肺部挤压跑出,这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像庆爷狗场里养的狗,畜生一般发情、抱着不知道谁的大腿就发了疯地耸动下肢。
再提溜起王士涂,他已经晕了过去,脖子上没一块好肉、有的地方还依稀能看出带血的牙印。一颗心砰砰直跳,小七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了理智。
醒来的时候,屋里已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所有窗户都被打开,任何味道都没留下。王士涂扶着门框走出卧室,望着被风吹动的窗帘,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