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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后又被三人行了

自从霍去病离开之后,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刘彻再也没出过这个房间。紧锁的门只有在每天的两次送饭才会被人打开。

这些粗糙的膳食,放在以前他根本咽不下去,现在为了不被饿死,也只得就着水吃下去。除此之外,没人再来看过他,身上被折腾出来的伤痕也渐渐的痊愈,尽管终日无聊寂寞,但却不会再担心被粗暴的侵犯,刘彻有时候会猜测卫青到底死没死,他希望他死了,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又希望他没死,因为看不到卫青对这件事的反应太可惜了。

正在想着,门又被打开了,刘彻甚至都没回头,自顾自的拿剪刀修剪着屋内的盆栽,反正这些人把饭菜放下就会离开,不会和他多嘴一句。

“你倒是惬意。”卫青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刘彻转过身,卫青霍去病都来了,霍去病把手里的饭盒放到了桌上。

“你没死。”刘彻冷冷的说。

“陛下很失望?”

刘彻不再回答他,表面平静,心中却紧张了起来。他们必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反正被强奸都已经发生过多次,大不了就是一死…

“舅舅,别跟他废话。”霍去病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饭盒,盛了一盅汤。

见刘彻不回答他,卫青追问到:“我们尽管做了这些事,却都是只求自保,陛下竟然下此毒手,是真的一点都不念旧情了吗?”他问得悲怆,连霍去病心里也是一动,却只引来刘彻无情的嘲笑。

“旧情?”刘彻笑了起来:“哈哈哈、旧情…”笑着笑着,他的声音变的狠戾:“朕只恨没有早点拔除你们,只后悔自己瞎了眼带你们回宫…给你们机会,有机会当反咬主人的狗。”

霍去病愤怒向前踏了一步,“你、”

“去病。”卫青的手掌挡住他的胸口,霍去病以为卫青又要维护刘彻,正要急切的开口,却只听到舅舅阴沉的说着:“药给我。”他摊开手,似乎是对刘彻彻底的失望,霍去病把手中的药碗给了他,刘彻这才觉得不对,看着端着药碗走向自己的卫青,刘彻一点点的后退:“这是什么?”

刘彻知道他们对自己心存眷恋,否则也不可能对他做这些事情,他们怎么舍得杀他呢。“你不会…”

“陛下以为这是什么?”卫青一把将他拉过来,霍去病此时也走了过去,他钳制住刘彻的手臂以免他乱动,等到碗口递到他嘴边的时候,刘彻才真的开始害怕,“不要!”他叫了一声立刻紧闭着嘴,偏头躲开。

卫青用力掐他的脖子,迫使他为了呼吸张开嘴,刘彻脸颊通红,双目含恨的看着他,卫青…你可曾还记得你从什么地方来,是谁给了你这一切?

见卫青迟疑,霍去病催促的叫着:“舅舅!”

“别忘了他对我们做过什么,你对他心软,他也不会感激你的。”

“他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他只会骗你。”

卫青终于开始倾斜手中的药碗,灌了一点进去,刘彻瞬间觉得嗓子被烧的疼痛,再加上窒息的痛苦,他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眼里呛出了眼泪流在脸颊两边。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卫青,嘴巴开合,似乎想说什么,卫青见他一副凄惨的样子,忍不住停了手,期待刘彻能说些什么服软的话。

“乱、乱臣贼子…唔、”

卫青彻底死了心,把剩下的一股脑给他全灌了进去,仿佛怕自己后悔似的。

他松开刘彻的时候,刘彻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后退几步恰好跌倒在床上,喉咙里像是有烈火在燃烧,疼的他不顾体面的在床上打滚。

他痛苦的呻吟着,霍去病和卫青站在那里看到刘彻声音越来越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最后痛晕死了过去。

刘彻再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衣服,嗓子依然传来隐痛,他张了张嘴,想叫人却发不出声音。

“陛下,你醒了,吃点东西吧。”服侍他的宫人双手盛上一碗温度刚好的肉粥。

刘彻哪里吃得下,一挥袖子将碗推在地上打碎,他想让这些人滚,但是喉咙灼伤得他连呼吸都痛,骂不出来,只好开始胡乱扔屋内的东西发泄满腔的怒火。

其实他也饿,他不是不想吃东西,但是连咽口水都疼的他几乎要落泪,怎么敢吃任何东西。到了法的塞进刘彻的口腔,在里面胡乱的捅了一会儿,便慢慢的勃起发烫。

一开始他只是随意的捅捅,现在却是有意识的朝着刘彻的喉咙深处插去,为了能容纳涨的越来越大的阳根,刘彻不得不将嘴张的很大,津液在霍去病的反复进出中从嘴角流了满下巴。

阴茎粗粝的表面磨得刘彻的嘴唇通红,他的龟头顶得太深了,把喉咙戳得很痛,刘彻开始分不清到底是被霍去病的阴茎戳痛的还是因为被毒哑了才痛。

喉咙因为剧烈的疼痛不断的收缩起来,霍去病被吸的畏叹了一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刘彻迷乱的脸,他一下子就来了感觉,想着给个教训就够了,他最后插了几十下,将膨大的龟头埋在刘彻的喉咙深处射了。

射精结束后,他一下子将自己拔了出来,看着殷红的薄唇里面拉出自己又粗又长的暗红色柱身,成丝的唾液顺着他的抽出不断流出,霍去病不禁感叹这是怎么塞进去的。

由于精液被射进喉咙深处无法吐出,刘彻只得忍耐着剧痛吞咽下去,霍去病见他双目不断的滚出泪珠,只当他是觉得羞耻委屈,哪里想得到他是被疼的。

“以后别任性了,知道吗?”

霍去病将衣服整理好,蹲到刘彻的旁边,伸手帮他拭去眼泪。刘彻用红红的眼睛瞪着他,趁着他专注擦眼泪的时候一把将他的手拉过来对着他的手背恶狠狠咬了上去。换做从前,他怎么会做这种可笑的动作,可是如今好像就身上这副牙齿有点攻击力。

“嘶、”霍去病咧了咧嘴,这点疼痛跟他在战场上受的伤比起来不算什么,热泪低落在手背上,霍去病一直等到那里渗出血来,才捏着刘彻的下颚迫使他松开嘴。

刘彻因不愿吃东西,被折腾得好一通惨。还是医师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霍去病和卫青,这哑药用了嗓子会疼痛上好几天,陛下不愿意吃东西多半是因为这个,眼下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畜养精力为好。

“那你怎么不早说。”霍去病抱怨道。略带些歉疚的看了刘彻一眼,知道他不是故意绝食,放心多了。

两三天后,嗓子终于不那么疼了,吃饭已经不成问题。发不出声音让他的怒火更加无处宣泄,骂不了人以后他更喜欢动手了。

他们不能知道刘彻的意思,只能看他的眼神揣测他的想法。可是刘彻不是瞪着他们就是冷冷的看着他们…还有一种就是,就是在床上,他被干的魂不守舍,彻底失去防备的眼神。

不能发声对刘彻来说绝对是灾难,无论被肏得再难受,他都无法出言提醒,没有了他的呻吟,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甚至床摇晃的声音,都变得更加清晰。

卫青其实能读懂他的肢体语言,他无力的推搡,或者失焦的眼神,他知道可能此时刺激太过让他难受了,可能快感过载让他觉得疼痛,若是从前的卫青,他会适时的停止,给他恰到好处的安抚,甚至提醒霍去病:“差不多了,他受不住。”

可是现在的卫青已经不想体贴了,反正刘彻也不会因此感激他。就算看到他露出哀求的眼神,卫青也只会伸手将它遮住。

“看,你咬的,留疤了。”霍去病把自己的手背在刘彻的面前晃着,试图引起一些注意。

刘彻正在看书,不想理他,拿着竹简转了个身。

“书有什么好看的,陪我下棋。”霍去病难得空闲,拉着刘彻起身走向摆放棋盘的地方。

刘彻根本不想去,甩开了他的手。霍去病又拉了一次,推搡间刘彻手上的书卷啪嗒掉在了地上。

“别捡了,有什么好看的。”霍去病拦住了想要弯下腰的刘彻,岂料刘彻在被他拉起的一瞬间突然伸手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这巴掌扇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