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弋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多,明珠做的菜他全吃完了,饭后,他去洗碗,明珠在边上擦洗流理台。
两人安安静静地做事,偶尔目光在半空相接,明珠就会衝他露出一个笑,擦完桌子,明珠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洗手时,耿弋从后覆过来,胸口贴着她的背,手指穿过她的指节,和她十指相扣。
明珠刚转过头,就被他吻住了唇。
他硬得很厉害,气息很烫,隻浅浅吻了一会,便把人转过身子,面对面压在洗手池前汹涌地吻。
明珠五指抵在他胸口,隔着衬衫探到他皮肤上狰狞的疤痕,手指隔开衬衫就要探进去时,被耿弋攥住了手。
她仰着脸看他,“我要看。”
耿弋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唇,声音被情欲润得沙哑性感,“好。”
他把人打横抱到洗手间里,单手解开衬衫纽扣,脱完衣服后,他手指顿了片刻,摘掉了脑袋上的帽子。
明珠一眼就看见他腹部那四个枪洞一样的疤。
她不敢置信地伸手去碰,眼眶一下就红了,“疼吗?”
耿弋摇头,“不疼。”
明珠绕到他后背,想看他后背的伤,结果就看见他后脑杓一条长长的疤,缝过针的疤看起来像一条蜈蚣,从他后脑的位置斜着蜿蜒到右耳根。
她踮着脚去碰,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
耿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把人拉到怀里,低声安慰她,“没事了,都过去了。”
明珠搂着他的脖颈,心疼地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