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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铁手)火燎山崩

李福李慧二人听得此言俱是一愣,面上不显分毫只低头谢恩,心里却已激动地发起抖来。

这“福慧双修”两兄弟颇有些诡癖,专好龙阳之乐,最擅长的便是诸多淫奇秘术,手段残忍,不知玩残玩死了多少小倌。铁手长相俊朗又身强体壮,两人一早见了便眼馋,只是苦于众人在场不敢明言罢了,如今一听说鲜于仇要将他赏给自己兄弟俩,心中自然雀跃。

李福绕着铁手走了两圈,便要上去脱他衣物。

铁手一身劲装早已在先前的虐打中折损,某些地方已变成些碎布条凌乱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紧实的肌肉。

“你脱他衣服干什么?”李慧叫住李福,“铁二爷一身筋骨可不像龙阳馆里的倌儿一样细腻雪白,你见了他一身腱肉若是折了兴致,可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那种地方的倌儿有什么意思,个个娘们也似,玩不了几下就断了气,恰是铁二爷这样的才有搞头啊!”李福嘿嘿淫笑两声,“你我既然要搞男人,不就好这一口?”

“你若要看他的身子,我倒有个主意。”李慧走上前去,手持一把匕首,将铁手胸口处衣物划破,露出两枚葡萄大小的褐色乳头,李慧刻意用刀尖抵着铁手乳首上细缝划过,在他一侧胸乳上留下一道血痕,铁手虽觉胸口一瞬痛痒,苦于受制于人也无从反抗。

李慧手腕一扭刀刃向下划去,一路破开铁手,来到胯下,将他胯下衣物尽数挑破撕裂,嬉笑道:“铁二爷怎么穿了开裆裤,和小孩子一样的?”

李福紧紧盯住铁手裸露出的结实肉体,不由为他胯下阳物所惊,只见铁手阳物硕大,红褐色的一团鼓在腿间,虽是一时蛰伏,却已初见狰狞,彰显着极为蓬勃的生命力和张力,让人不由得想此等伟物若是硬挺起来,该有何等威风。

“铁二爷不愧是个真汉子,本钱如此可观,真叫小弟心痒。”李福紧盯着铁手胯下,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待持刀的李慧刚一离开便迫不及待扑上去,伸手将铁手裆部残破布料扯得大开,只觉鼻间萦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混同从铁手周身伤处发散的浓重血腥气,交织成一种令他裆下绷紧的男子气息,不由得迷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埋首铁手胯下,对着他阳具嘬弄起来。

李福一条活舌勾在铁手茎身上来回扫动,舔弄得“啧啧”有声,他与李慧兄弟二人常年混迹在鱼龙混杂的花街柳巷里,既玩弄过小倌也侍候过贵人,口舌功夫了得,铁手阳具过大他竟一时含不下,吞了一半便觉自己嘴角裂痛,便用双唇抿住铁手亀头处的筋皮下拽,露出他娇嫩发红的阳物顶端,又用舌尖逗弄铁手尿眼,粗粝舌面磨过铁手阳根上敏感处,引得他绷紧的腿根微微发抖。

铁手只觉恶心至极,无奈他此时浑身脱力挣脱不得,又因伤重无力遮掩身体本能,只得闭上眼,口中默念清心诀,竭力不去理会这干宵小对自己身体的凌辱和亵玩。

先前鲜于仇一干人将铁手双臂反折绑在背后折磨了一通,铁手被封了穴道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直至力竭委顿在地。如今铁手半仆半躺倒在地上,双腿紧紧拢在一起不肯分开,却不方便福慧双修二人动作,这二人干脆将他手腕脚腕捞起后折一齐捆于背后,便是个“四马攒蹄”的绑法。如此,铁手双腿后扬,只有小腹着地,腿间胯下风光便直露在人前。

“铁二爷真如一匹烈马,便是被这样绑着也威风凛凛。”李慧沿腿根、大腿、膝窝、小腿依次抚过铁手肌肉紧绷的粗沉大腿,又抓住绳结使劲往后一提——

这一刻,铁手分明听见了自己筋骨作响的声音,疼痛让他不自觉挺身,肌肉紧实的胸肌向前一突,两颗葡萄大小的褐色乳头便钻出破损衣物缝隙露了出来。

“呃——”

铁手低低呻吟一声,闭目咬牙捱过筋脉紧绷欲裂的钻心痛楚,回过神来时却发觉自己的乳首已被李慧捏在手里。

李慧揉搓着铁手双乳,又使了几分力道将他乳头压扁又拉长,用指甲来回刮搔铁手乳尖,几乎都要刮破了皮,直玩到铁手乳晕都红了一片才罢手。

这边李慧玩弄铁手双乳,李福已站在铁手背后,撬开他沉褐色穴口,插进两根指头在里面搅动不休。

铁手肠腔极为干涩,让李福手指在他穴里动得也是十分费力。可眼下铁手已是一身血迹,若后窍再出血,血腥气过重要倒人胃口;如若一个不慎让他伤重死了,就更是划不来,是以李福李慧二人虽口中责骂,却不曾如何淫虐。

片刻功夫李福已失了耐性,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这小子骨头忒硬,玩了这半天,竟一点骚水也无,旱得跟荒年的河道似的,呸!”

“那是你们不尽心尽力,”旁观的鲜于仇冷哼一声,“拿出你们的手段好好招待铁二爷,别叫别人议论咱们蔡相手下的人不懂待客的礼数。”

“鲜于将军都这样吩咐了,再藏私就是小的们不识好歹了。”李慧嘿笑两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这可是好东西,甜水巷里千金难寻的珍品!”李福劈手夺过小瓶,捧在手里向在场几人展示,“这东西专供龙阳,女子可受不住这么强的药性,把这么一小瓶药往人身上一涂哇,再刚强的汉子也得变作荡妇淫娃。铁二爷,如今我们弟兄俩把这么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孝敬您,您若再不知足,可就是您的不知趣了。”

铁手听得他们要将这脏药用在自己身上,自知重伤之躯难以抵挡,心中不免叹息:想不到我铁游夏一生磊落,竟要落得这么个狼狈下场;想到戚少商等尚不知下落,心中更是悲苦,自己身受屈辱折磨,却仍换不回戚少商等人自由和性命。他眼下已无望,只求自己干脆就在这连云寨残址被折磨致死,不要被拉去汴京、污了世叔同几位师兄弟的清誉才好。

李福捏着瓶口,先取出一些膏状物抹在铁手双乳上,又将瓶子塞进他肠口,小心翼翼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铁手顿觉胸口先是一胀,紧接着又是一疼,如被烈火燎了一下一般,一股热意瞬间从下腹漫起,漫到四肢百骸,仿佛在身上热辣辣地烧起了一股火。

李福见状得意一笑,同李慧分立铁手首尾两端,一人揉胸,一人插穴,定要将淫药的功效发挥至最大。

李慧在铁手细小乳孔处来回摩擦,待药性完全钻进双乳,便改为用双手按在铁手胸口上大力揉搓,直将他一个粗硬的好汉子软中带硬的韧实胸肌揉得面团似的软滑,乳首竟如哺育幼儿的妇人一般红肿油亮。

李福指尖在铁手肠壁上或轻或重地点了数下,将他每一处淫粒儿都挑弄了个遍,铁手穴中已沁出湿意,只是还是不够水润,肠肉倒是紧绷绷的,极有韧劲儿,李福心里着急,手指又往里重重顶了几下,直到碰到一处栗子大小的凸起才罢休,转而专心在凸起处附近作弄。

铁手受药性所迷,喉中不自觉发出些低沉哼声,身子也慢慢瘫软下来,李福刚一解绳结他双腿便无力地大开着耷在地上,腿间穴口微张,露着亮晶晶的一圈褐红色褶肉。

李福用二指撑开铁手肛口,露出些泛着薄薄一层水光的肠肉,对鲜于仇殷勤道:“铁二爷这口穴骚水虽少些,这样肉津津的也别有趣味,这里我们都不曾碰过,先叫鲜于将军享用。”

鲜于仇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最初提出这么个玩弄铁手的主意也是知道福慧双修二人平素做派,存着折辱铁手的意思;眼下见李福李慧二人玩弄也是又嫌又奇,可转念想到铁手平日里风度气派,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这么个劲敌若能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玩弄,倒不失为一件快事,当下便应了声好,拿腔拿调踱到铁手身边,半蹲下身子解了衣服,将阳根贯进铁手已被玩弄了半晌的穴口。

在鲜于仇阳鞭破开铁手后窍的那一刻,铁手身子颤了颤,埋首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鲜于仇听着他势弱的呻吟大喜,又觉铁手肛口肌肉环紧紧箍在自己阳根上,像一张肉嘴在极力地讨好吮吸,心里和身上的双重快意叫他几乎飘飘欲仙,阳根登时溢出些前精散在铁手肠内,让铁手穴里又水润了几分,刚好叫他尽兴肏弄。

铁手背面朝天趴在地上,双腿被鲜于仇往后拽着扛在腰间肏干,他早已无力反抗,只能随着鲜于仇的动作发出些低沉呻吟,他阳物硬挺着抵在地面,随着鲜于仇拉拽他身子的动作在地上磨动,亀头已经磨出了血丝,铁手却不觉疼痛,只觉有一股热辣辣的爽利顺着胸乳和阳根双向直冲小腹,让他整个人如同放到火上炙烤一般焦渴,铁手痛苦闭目,而后一口咬住自己舌尖,利用舌上这一点痛楚稳定心神,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如牲畜一般主动挺身在地面上蹭动。地上的石子轮番在他亀头上碾过,有些细小沙砾还钻进了尿眼,在他阳器内部来回滚动,磨得铁手又痛又爽,本能用手捏开自己尿眼欲将石子掏出,露出里其里深红色尿道,他指节粗大,无论如何塞不进去,可怜他一双手如钢浇铁铸,平日里开山碎石、劈金断玉不在话下,如今却要在自己身上做这种下作勾当!铁手心中苦涩难当,痛苦之下也只能颤着身子用二指狠狠磨蹭自己亀头,以求能泄出一点精元,将碎沙一并喷出。

见铁手伏在地上一阵阵发着抖,李慧对鲜于仇献媚道:“鲜于将军龙精虎猛,铁二爷的身子都叫您玩酥了。”

鲜于仇哈哈大笑,一面挺腰在铁手肠里抽动一面道:“多亏你兄弟俩调教得当,届时回京,我定禀明蔡相,叫你兄弟二人领了这抓捕铁手的头功!”

李福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当下躬身拜道:“多谢将军!在将军手下谋事是我们兄弟俩的福分,我二人只求为将军分忧,不敢居功自傲。”

铁手此时已无暇分辨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只觉自己昏昏沉沉,重伤和秘药带来的眩晕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也混沌起来,无上的爽快与欢悦从四肢百骸翻涌而来,汇成一股让他头皮发紧发麻的猛烈快感,炎炎烈日之下居然叫他打了个寒噤,铁手脖颈后仰,翻着眼睛抖着腰,竟就这么在众人面前高潮了。

铁手胯下阳物泄过一次后依旧怒挺,吐出的精元混着几粒石子却已在地上积了一小片。

鲜于仇被铁手肠肉涌动吸得出了精,意犹未尽将半软阳具从铁手体内抽出,低头盯着他含满浊液的红褐色穴口看了半晌,才施施然从铁手身上翻身爬起。

铁手伤重又接泄身,如今元气大损,已是面如金纸,吐气也十分微弱。

鲜于仇伸手探了探铁手鼻息,心中顿觉不妙,忙指使李福李慧道:“你俩,去帮他调息一下,务必留一口气,确保他能撑回京城。”

李福李慧口中迭声称是,心中却不免不忿,此次公干献出了他们兄弟俩珍藏已久的丸药不说,如今还要折损自家内力替铁手疗伤,真是大大的不值当,无奈慑于鲜于仇的威势不敢多言,只得将一腔怨忿发泄在铁手身上,趁着为他平复风息时朝他胯下双乳没轻没重地揉捏了好几把。

见铁手依然昏沉,李慧又握住铁手右手,去按揉他虎口处的合谷穴,李福也脱去铁手靴履,将他一只脚握在手中去压他脚背上的太冲穴,如此一番动作,见铁手终于掀了掀眼皮,二人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李福见铁手一双粗手宽大有力,脚却和寻常男子一般大小,对比起他魁伟的身板竟显得有几分秀气,足底还生了些茧子,一时心痒,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在铁手脚心上舔了一口。

铁手神思迷蒙间只觉有一股暖流于后心散入周身经脉又汇于脐下阴交气海双穴,连带着被人按压的手脚也回温了几分。铁手暗叹道:苦也,他们将我这般折辱淫虐,囿于蔡京之令竟还要留我性命,却不知此次我挣得命来,往后还有什么样的磋磨在等候。

他头尚昏沉着身上药劲又起,以往干涩紧实的肠道终于泌出淫水,鲜于仇灌进去的精元混着湿黏淫液一团团喷出穴口,铁手喷得喉头发干小腹发紧,不由自主摇摆着身子让两条肌肉结实的粗壮大腿绞在一起摩擦,竟似主动晃着腰求欢一般。

福慧双修兄弟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思又活络起来。

“铁二爷骚劲儿已上来了,眼下没个橛子入他一口浪穴,想必肠子里都要痒的受不住了,”李慧哼笑一声,转向看了良久的冷呼儿,“神鸦将军可要上前一尝铁二爷之滋味?”

冷呼儿颇有些嫌恶地踹了铁手一脚,啐道:“什么东西,我不碰他。”

李慧心中暗骂冷呼儿不识好歹,面上依旧是一派恭谨,只是赔笑道:“想是将军不好这一口,是我唐突了。”

鲜于仇眯着眼回味道:“铁二爷虽刚强板实,肏开了也有意思,表弟,你且试试。”

我试个屁!

冷呼儿眼见他们这样淫虐铁手,心中厌恶已极;又见鲜于仇泄进去的白精从铁手被肏开了的穴口滴出,更觉腌臜不堪,心道老子可不碰这浊骨男人,更不肏被你搞过的破鞋,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只骂骂咧咧一脚踩住铁手双臀,用力下碾,让精水混着淫液自他穴内汩汩而出。

冷呼儿眸光沉沉盯着铁手腿间外翻的深红色肉瓣,不知想到什么,突兀呼吸一滞,而后脸色更阴,如面上罩着块黑云一般,咬牙切齿踹了铁手一脚,又用脚尖挑开铁手臀缝,去踢他穴口的肉瓣和褶皱。

铁手喉间挤出一声压不住的别扭痛呼,他此时穴口虽痛,肠内深处的酸麻酥痒却是难以排解,铁手不自觉将双腿又分开些许,只希望冷呼儿将整只脚都塞进来狠狠碾爆他的阳心才好。觉察自己竟有这等下贱想法,铁手心神俱震,暗暗唾骂自己自甘堕落,若非四肢失力,他定要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

可惜这一瞬清明,转眼又淹没进无穷的情欲之中。

冷呼儿终于解气,将混着淫水白精等污物的靴头在铁手身上裹着的残损衣物上蹭干净了,才收了脚站到一旁。

铁手情欲未解,鲜于仇也不满意,命李福李慧再找些新乐子,二人将铁手翻过来,鲜于仇见铁手阳根还淌着精,饶是接连泄身依旧雄伟挺拔,与自己胯下萎靡之物相去甚远,一时又妒又恨,挥挥手道:“泄多伤身,给他堵住了,不叫他再出精。”

李慧当下从袖中掏出一根细银针,将铁手亀头上的筋皮翻起,生生破开他满茎的精元将银针插进去。也不知插到什么地方,铁手腰身猛地一弹,只觉茎身后窍好似被这一根银针扎穿连成了一线,这针仿佛透过腹内层层皮肉刺到了他的阳心一般,尖锐刺痛一漫而收,转而变成他难以抵御的灭顶快意,铁手双目骤然翻白,便又直直地高潮了,只是苦于阴茎被制,无法泄身,仅从后窍喷出了几缕黏液。

鲜于仇掂着他沉甸甸的势物假意笑道:“我们都是为了铁二爷着想,二爷可不要不识好歹、恩将仇报啊。”说罢朝福慧双修使了个眼色。

李慧上前将铁手沉重身子架起,李福扯了两根麻绳绕过铁手手腕搭在一旁的树上打了个结,高高铁手双腕,让他只有足尖能勉强点地。

李慧将铁手左右脚腕分别绑在他脚边的两块厚重青石上,让铁手被迫双脚岔开,难以合拢。

李福从一旁倒地的尸首身上摸出些物什,拢在手里滴溜溜一转,却是那几枚铁丸。

这铁丸各个俱有成年男子拇指指节一般大小,极沉极重,李福摊开双手将它们展示给众人看过,便要将之逐一塞入铁手穴中。

“这铁弹子太沉,若都放进去只怕是要将他肠子坠破,那就没意思了,”冷呼儿伸手阻了他动作,“三枚便可。”

饶是铁手已神智昏沉,听见这话却依旧心中叫苦,可凭他此时气力内劲,便是不被绑住,也决计无力反抗,遑论如今四肢被缚,只能如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李福捡出三枚铁丸,向铁手已被肏弄得松垮软烂的穴中一送,铁手纵是万般不愿,也架不住穴口药劲未过,正极力开合着想再含住什么物事。他本能扭着身子躲避的动作却被看作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又惹来好一通奚落嘲笑。

待铁手肠肉涌动着将铁丸吞下,顿觉自己小腹一沉,整个人都微微弓了一下腰。

磁石制成的铁丸互相吸引震动,在铁手肠中乱滚,有时碾过阳心,有时有压过肠口,铁手情欲已勃勃而发,尿眼却被银针封住,阳具抽搐着无法泄精,他稍一动弹便能感觉到一个接一个铁丸顶在肠内敏感处来回滚碾,让他绷着足尖不敢再动。

这铁丸本就是武器,打在皮肉上都能伤人,遑论穴中这等私密脆弱之处,铁手额上汗水倾泻,已经将双眼蛰迷了,铁丸骨碌碌在穴内来回击打,不时碾住一块肠肉,让他有种肠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他小腹坠痛不已,粘稠淫液却一团团地滚了出来。

待鲜于仇等人看得尽了兴,便叫李福将铁手身上这一干器具都取下来,李福掏弄铁手穴中的铁丸时他疼得近乎嘶吼,壮硕阳具吊在腿间,已经涨得发紫。

李福取出铁丸便跪在铁手胯前,一条软舌将他阳具上下来回扫了个遍,才用牙尖叨着针尾一点点将银针抽出,银针甫一完全离开铁手阳器,他便被铁手的精元喷了满脸。

鲜于仇看得有趣,一挥手道:“兄弟们近日辛苦,抓捕铁手也都出了力,我便将铁二爷赏给诸位,就算是给各位这一趟奔波添些乐子。”

周遭围着的这干人看了这半日的活春宫,身上早已起意,互相对视一眼,便陆陆续续围了上来。他们有的淫念上来不计男女,见铁手被辱了这半日心中发痒,当下解了衣物将阳根贯入铁手穴中;他们中甚至有人先前为铁手所伤,身上还带着血淋淋的一片伤,便忍不住挺腰干这事了,有的本无意于男子情事,却在蔡京手下做惯了狗仗人势的恶事,专好怙强凌弱、仗势欺人,此时对着铁手也不为泄欲,只为凌辱,便站在铁手面前撸动胯下阳锋,将精元浇在铁手小腹上,看白浊顺着他肌肉纹理缓缓下淌;更多的人看得有趣,依次对着铁手泄欲,而后将脏物喷在铁手身上。

有几个人身量矮些,就刻意踮着脚,射在铁手胯间,几人将铁手身上的精水在腿上抹出淋漓的一片,还要嬉笑铁二爷不愧是真豪杰,阳根被绑着也能出这么多精。

待一切终了,铁手垂着头已近昏迷,他此时阳具红肿着耷拉在腿间,浑身被射满脏精,污浊不堪,连发丝上也沾染了男子浊臭之物。

“找一辆囚车把他关里头,衣服也不必穿了,就让铁二爷这样敞着发发汗罢,”鲜于仇笑着吩咐下去,“只是到了汴京记得给他披上件能蔽体的东西,免得给诸葛老儿递话柄让他寻我们的麻烦。”

车谷转动,车辖摇晃,铁手的身子跟着车身打着摆,他伤势沉重,消损已极,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到京城。

彼时唐肯正埋伏在前方不远的土堆处以期救援,刘独峰亦乘轿赶来,还有人因心系自己在连云寨的结义大哥,正从汴京策马驱驰一路北上,星夜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