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双乳如两盏突起的玉碟,倒扣在一身玉雕雪砌的细腻皮肉上,两粒莹莹嫩尖缀在乳上,又似两枚玉扣。无情双乳上也被姬瑶花涂了情药,如今只觉乳尖麻痒难耐,而他左手腕骨已断,如今连撑身坐起都难,只能侧蜷在地上,乳尖却刚好挨着地上粗砺小石。
无情身子只要稍微一动,便有坚硬小石从他乳尖上碾过,激起的爽利让他不自觉将一对嫩乳在满是尘灰泥石的地面上蹭动,虽然疼些,但能止痒。
有人取笑:“他骚得止不住劲儿,如今正在磨他那对骚奶子呢!”
另一个朝地上啐了一口:“男人的奶子,有什么看头?”
先前说话的男人凑过来摸着无情双乳,嘿嘿淫笑:“和女人也没什么区别,你看,嫩着呢,小是小了些,也软啊。”
说话间他朝无情乳尖上扇去一巴掌,无情浑身一缩,挺起的乳尖也颤巍巍地抖作一团。
“瞧瞧,嫩豆腐一样,他这身子,滑得像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男人朝无情又扇了几巴掌,专挑乳尖这种细嫩之处责打,将他乳首打得红红肿肿,乳尖挺得像缀在粉白胸脯上的两枚珠果。
“挺起来了,挺起来了!”这人揪起无情乳尖,“这就算是起了淫性儿了,这会儿嘬嘬他的奶子,他没准下头就能喷一波呢!”
说话间他拂去无情乳上尘土,将他一对乳尖叼在嘴里嘬咬。无情双乳被淫药和石子折腾得热辣辣的痛,被这男人舌面划过红肿的乳尖和乳孔时,顿觉自己乳首发酸发胀,又禁不住浑身颤抖。
男人将无情乳尖吮了个遍,嫌道:“确实是又嫩又软,可惜没有奶,缺了一丝乳香。”
几人见无情乳上已布满了杂乱红印,心中暴虐之心渐起,却不料无情突然挣扎着开口。
“北城尽毁于魔姑,你们在魔姑手下颠沛奔波,累若丧家之犬、晚日寒鸦,”他伏趴在地上,艰难喘息道,“为何不但不、咳咳、不思养精蓄时以报仇,反倒为虎傅翼助纣为虐?”
几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都见到了几分失措和惊惶,他们害怕听到这样的话,因为这话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们每个人的懦弱和卑劣。有人从无情身上撕下一缕布料,勒过他唇舌在脑后打结,将他无力的喝问与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呜咽尽数堵回口里。
一人顺着无情身子下摸,摸到他阳根,却像被刺了一下一般急缩回手。
“老子还没贱到去干男人的屁眼!”这人骂咧道,“呸,晦气!这小子长得再好看也不是个女人!”
“一看你就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去去去!”另一男人将先前的人推去一边,挤进无情腿间,笑道,“左不过是个穴罢了,你管它长在什么地方呢?这男子后穴一向紧致,肏起来的趣味儿不比女子少啊!”
他似乎精于此道,说话间将头埋进无情腿间,用鼻尖去拱他湿热的穴口。
无情被灌了淫药,又被姬瑶花用手指淫弄,如今浑身滚烫发着情热,穴口更是一片濡湿。
“他身上带梅香!”这男人含糊叫嚷了一声,又将舌头钻进穴口,吸吮得“啧啧”有声,将无情穴里泌出的骚水都吃进嘴里。
在男人舌尖触到无情肠壁上一处凸起时,无情突然剧烈挣动了一下,因被封了唇舌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类似哑子的咿呀呜咽。
“这婊子的骚点浅得很,舌头都能碰到。”
“浅才方便人肏嘛!”
男人双手托起无情双臀上举,让无情无用的双腿一左一右搭在男人颈边,整只雪臀几乎都坐到男人脸上。
无情断续呜咽着,肠肉紧紧挤压住男人的舌头,男人苦抽不出,便用舌尖连续轻点阳心,顿觉肠肉在绷紧一瞬后突然就松懈了。
一股带着梅香的甜腻汁水,也泄到了男人口里。
“好紧的一肠淫肉!”男人将口中淫水尽数咽下。
无情高潮后只觉腰眼发酸,穴也发麻,潮喷一瞬带来的莫大快意似乎能抵消身上这一切痛楚,穴内在潮喷后却又升起更大的空虚,他穴肉紧紧绞在一起,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破开谷道,直贯阳心。
无情浑身激抖,身前软垂的阳根早已射不出什么,穴内淫水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
先前的男人推搡着身边的另一个:“你去尝尝他的味道,带劲的很!”
另一个男人不情不愿地走上前,甫一将头埋进无情腿根就啐了一口:“呸,带劲儿个屁!全是你的口水味儿,真他妈恶心!”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悄悄在无情腿滑腻皮肉上舔了几口。
这男人用手指穿过无情盈润湿透的穴口,在臀缝间拉出几道黏腻的细丝。
又试探性地将手指塞进后窍魄门,二指分开将穴口撑大,将涌动在里面的层层媚肉暴露在每个人面前。
无情委顿在地上,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摁住他腰身,将腥臭硕大的性器直插进去。
“唔呜、唔——”
无情流着泪剧烈摆头,封口的布条已被自己涎水浸的湿透,他腹内酸胀,男人的肏弄加重了小腹伤处,然在入骨的情药作用下,这点痛也被灼灼升起的情欲覆盖了,在腹上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在痛不欲生的同时,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有人摩挲着无情下巴:“把布条摘了吧,他叫不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摘了吧摘了吧,我看他也没力气说话了。”
布条从口中取出的那一刻无情的嘴还茫然半张着,随着布巾的解下滑出半截湿软艳红的小舌吐在唇边,舌上还沾着些湿黏涎水,正顺着唇角缓缓滴落,兜不住的呻吟和悲泣,也在无情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唇间缓缓流淌。
“唔啊别”无情轻轻告饶,发出些属于男子略低沉的叫床声,却含了无限春情,往日孤高清隽的名捕,如今和青楼里妓子小馆没什么区别,辗转在几个男人身下争欢。
他一叫,还有些细碎的血沫子从嘴角溢出来。
北城人群中有个头戴青巾的小郎中,看年纪不过双十,模样还有几分白净俊俏,从无情被淫辱的伊始,他往这边张望的眼中便透出几分不忍与哀楚。
无情挣扎在几人手中胯下,只觉心肺间仿佛堵了块浸满了水的棉絮,咳不出也咽不下,他头晕目眩,竭力张口也无法畅快呼吸,只有胸膛里发出些骇人的哮鸣声。
“无情大人犯了喘鸣症!”那个小郎中突然叫起来,他壮着胆子上前几步,“别再折磨他了,他会死的!”
几人丝毫不睬他,有一人甚至将无情半身架起,对着小郎中拧弄无情通红乳珠,丝毫不顾及他胸中似喘似呕的哮声。
“他真的会死的!”小郎中又哀声叫起来,恳求道,“求你们行行好,放了他吧!”
“世上几人能有此殊荣一尝名捕无情之味道?”这人淫笑道,“我们既敢玩他,便不惧他怎么死!”
另一人拽住无情一只脚腕,将他细弱双腿拉得大开:“这么够劲的婊子,老子这辈子都碰不到几回,放了他?”他向小郎中耸动自己胯下孽物,“你来替他?”
小郎中咬住下唇,换了说法:“好歹让我救救他,若放任他就这么死了,也太难看了,只怕会扰了诸位大爷的兴致。”
无情的手指徒劳又无助地紧紧抠在地上,泥沙钻进他指尖的创口,本应疼痛,但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几人对视一眼,一些碍于无情身份,确实怕他死去自己这一干人不好交代;另一些则是淫欲入心,不意在死人身上泄欲,便也想着留无情一条性命,一时间竟都四散让开,留小郎中上前救治。
小郎中托起无情半身,双手穿过他的双腋,助他身体前倾坐在地上,无情无力地垂着头,连张口挣扎着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胸膛里却依旧震声隆隆。
小郎中按向他颈上天突穴和掌上鱼际穴,又紧捂住无情口鼻,只留二指缝隙。
“无情大人,我知道您能听见,”他悄声说,“您倾身坐稳了,顺着我捂住您口鼻的劲儿一点点平气,鼻吸口呼,通宣肺气,会好起来的。”
小郎中的手时松时紧,让无情透过他指间缝隙呼吸,待无情胸中骇人的咳喘鸣声减轻时,小郎中手心处已是一片潮湿,却不知是他手心的冷汗还是无情呼出的鼻息。
无情身体的剧烈痉挛渐渐变成密密的颤抖,最后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地上已积了两小块他咳出来的血污。
小郎中背过人群,往无情嘴里悄悄塞了颗补血益气的药丸。
“多谢”无情翕动嘴唇,发出一声极喑极哑的低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小郎中鼻子一酸:“您别大人、我、唉,我没本事,救不了您,看您这样被欺辱我心中也难过,我——”
小郎中话还没说完,便被几个男人推搡回去,一个不慎还被拽得跌了一跤,他只得把未竟的话咽回去,默默走回人群背过身,似乎看不见这一场暴行无情就没那么痛苦。
在一个男人发泄罢让给另一个男人的短暂几息,无情倒在地上,穴口被干得大开,肉瓣外翻,肠里殷红如血。初春柳风还有几分料峭,钻进穴口割着肠肉,给他带去新一波的痛苦。
无情此时却不觉疼痛,只觉满足。
无情挣扎在几个男人身下,眼尾飞红,隐有水光,在男人们玩弄的间隙他抬眼上望,脸上竟透出一点楚楚的哀怜,但随即被更大的媚色所携裹,他双目含春,随着男人们在身上耸动的发出些凄媚又宛转的散乱悲吟。
他身上的每一寸莹白皮肉被当作淫具玩弄,肩颈、腋下、双肋他腰间已出了些青紫指印,甚至有人用龟头顶过他凸起的喉结,让他因窒息将下身夹得更紧,于是被肏得更狠,男人在捣弄间甚至能听见肠肉含着淫液吮吸的噗呲淫声。
无情双腿大敞着被抱在男人怀里。前胸后背俱被火热汗臭的躯体夹着,因着他是个男子,后窍狭小吞不得第二个阳根,便有一人插弄他后穴,另一人顶弄他会阴,将他会阴处顶得红了一片,模糊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含着两具男根,酥麻胀感从会阴漫到后穴、腰身再到四肢百骸,尖锐快意逼得他眸子不断上翻。
无情下身一抖,又吹出一片春潮。
“啊、啊啊——”无情又迎来一次潮喷,他被男人架住双腿,腰臀悬空抖了几瞬,便软软地倒下,身子后仰几乎要翻过去,却被一人接在怀里,无情头倒垂在男人臂弯,眼帘也松垮垮地掀着露出一小块儿眼白。
若在平时他决不肯放任自己露出这般痴态,可如今情药作用下四肢百骸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他似乎变成了一具供男人们泄欲享用的器物,只能随着一刻不间断地肏弄呜呜哀叫,吐出舌尖倒翻眼白,露出一副被干痴了的淫态。
无情的大脑一片混沌,浑身被双乳、会阴、阳具、后窍处传来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尖锐怪感包围,会阴那一小块的皮肉已经肿起,疼得厉害,稍一碰他就会发出更媚、更淫又包含着更大痛楚的长吟。
无情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揉弄,本意是抚慰自己备受折磨的会阴,却被几人男人当做自淫一通取笑。
“他嫌弃哥几个不够卖力气呢。”
一人挡开无情的手去点他会阴:“到底不是个女人,这少了一口穴,不能让人爽的再干脆些。”
“看他现在的样子,和女人也没什么分别,骚得都止不住水了。”
“他被肏开了。”
无情闭上眼。
他身体酥软,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穴口早已在不间断地肏干下变得软烂湿媚,鲜红肠肉外翻,指尖轻轻一抹便止不住地哆嗦。
左腕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无情尚完好的右掌攥了一粒石子,透过皮肉嵌进掌心深处纹路,将掌心磨得血肉模糊,他用掌心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耽溺在快感中。
石子在猛烈地肏弄中脱了手,又不知被谁的脚踢开。
无情右手虚虚抓握两下才意识到石子不在了,他只能凭自己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恍惚间有人执起他右手舔舐掌心伤口,无情被亵玩折辱已久,在淫药作用下也习惯了这帮人粗暴行事,如今乍得一丝温情,竟身心巨震,彻底沦陷在这一场淫乐中。
等男人们各自在无情身上泄欲罢,无情已不知昏过去又被肏醒了多少回,早已射空的阳具肉条一样软塌塌的搭在腿间,囊袋都显得干瘪可怜。
扒开无情腿缝,后穴已被肏成一熟红肉缝,稍一凑近便能闻见浓郁的骚媚熟香。淫药虽解,却被白浆灌了满腹,不住开合涌动,半清淫水夹杂着白精外涌,媚肉却翻在外面收不回去,一派红白淫色。
小腹已经被灌得凸起,无情连翻身的力气都无,他张口欲呕,呕出的尽是些发污的血块。
有人踩住无情小腹用力,粘稠的脏精顺着他发红的穴口缓缓淌出,在腿间积了一小片,无情发出些凄婉哀鸣,用尚完好的右腕抖着去抓那人的脚,却被一蹬开,于是瘫在地上,再无力挣动。
“杀了他吧?”有人说。
“何必呢,”有人接话,“他只是个残疾罢了,现在又已经被玩废了,一个废了的残疾,能掀起什么浪?”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么多人可都与他做了露水夫妻一场,这恩情,可大过天哪,”又有人笑起来,“我看这小婊子是还不清了!”
最先说话那人用脚尖踢了踢无情的侧腰:“无情最厉人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或武艺——一个残废,便是天纵奇才,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而无情的智谋最是诡绝难测,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有一天的危险。”
众人面面相觑,想起名捕无情轻功卓绝,千里缉凶,一手明器更是出神入化,一时都有些胆怯。他们虽恶虽贪,到底不是杀人如麻、跋扈恣睢的凶徒,自觉为淫辱无情一事搭上性命忒不值当,然而若要他们动手杀人,几人又都没有那个胆量。
为首那一个蹲下身,慢慢扼住无情的脖子。
“无情大爷,您别怨我,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我们污了您,合该去死的,但我们都不想死,就只能请您先一步走黄泉路了”似乎是对将死者的一点同情心作祟,这人又悄声说,“是魔姑把您害成这样的,您做鬼也好,报仇也罢,别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无情的脸已经逐渐呈现出呼吸不畅的暗红,情欲的酡红还没完全从他脸上消褪,又即将为一种更深刻、更可怖的颜色替代。
他竭力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施暴者却无法做到,他的眼前是明明暗暗的光斑,好像无数星碎落进了眼睛。
就在无情闭目待死的时候,他颈上的力道却突然松宽了。空气一瞬间涌入,无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的光点没有消散,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他也没有翻身爬起的力气,只能低垂着头萎在地上,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尖叫——
“有人、有人来了!”
“是北城的人吗?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杀了他们!快杀了他们!”
“阻止他们——”
间或有人似乎在喊他的名字,声音一起就转瞬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中,无情什么都听不清。
声音慢慢地消下去,只剩几声嚎哭,庆幸着战后余生的同时哀恸自己逝去的亲人和家园。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奔过来,好像有人停在了他面前。
无情闭着眼,他衣不蔽体歪在地上,从双腿之间依稀还能看见他被肏红的穴口边缘不时有脏精涌出,滴滴答答在地上汇成一小片。
突然有人叫他:“月牙儿?”
无情用最后一点力气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