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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弃之敝屣(司徒启x司徒聿)

江霖垂眼听着江朔的汇报并不觉得惊讶,已经想好怎样惩罚央府现任府主司徒启的小儿子才最合适。

“小爷,今日就是议案出台表决的日子,骆先生说他会让一半的人投否定票。”

“看来骆恒心里没底。”江霖轻笑,墨玉色双眼冷淡地微眯。

“小爷,我们到了。”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下车后右手惯性插入风衣口袋握枪。所有江家随从都是如此,过于严整,因此显得自然而不起眼。但央府府邸两侧立着的白色哨塔里明显有人在透过瞄准镜警惕地注视着,镜片微微反光。两方气势不过对冲了一瞬就平和消散。

司徒启特意让秘书出去迎接,算是极高的待遇,口头上还是轻慢。“江家主,这边请。”

江朔快速看了一眼江霖,见其没什么反应才敛去戾气。司徒启不可能不知道渥区现在是谁为首,只称一声家主明显是持打压心态,他们小爷现在可是代表着整个渥区。名头的确是虚的,但他这样看轻小爷实在过分。

秘书一向以央府为傲,对于面前这个所谓渥区的首脑自然是不屑的。见其长得白皙清俊更主观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大概率是霍元祺和谢弘清他们二人扶持上台的傀儡,和他们府主比就是个虚架子。

“府主,江家家主到了。”秘书恭敬地汇报后就笑着离开,完全不看江家随从愤怒的脸色。

江霖冷眼制止江朔欲要拔枪的动作。司徒启这一路给了不少软钉子实则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一套老旧做派只适用于那些喜欢做面子功夫的老东西。这个在位三十多年的男人已经不如从前那般有着敏锐直觉,他的感官已经麻木,开始满足于现状。或许和他近几年与小儿子乱伦寻欢有些许关系。

“司徒府主,别来无恙。”江霖笑着与司徒启握手。对方也是带着笑,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没有一点因病受累的迹象。

司徒启随意坐下,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下属的轻慢行为是他默许的,这后辈没有一点愠色实在有趣。

“府主神采奕奕,想必是传言有误。”江霖两腿交叠,垂眼轻笑,“不知道府主有没有兴趣具体听听这个小道消息。”

“能进到江小爷耳朵里的传言我自然也好奇。”司徒启微笑颔首。

“传言说府主病情加重,我们渥区自然是不信的。人人都知道以现在的技术血液病已经不能威胁到新人类生命了,更何况还提及了府主的小儿子,实在假得过分。”

司徒启眼神冷厉地盯着江霖,面上还是笑着。“江小爷还是少听些传言为好。”

“是该少听。也不知道那传的人是抱着什么心思编出府主与亲生儿子乱伦,倒是还给了个上位的位置。”江霖面色淡淡,“在这人口中,府主的病是司徒聿的杰作,前后矛盾。”

司徒启冷笑,“聿儿一向孝顺,这传的人是编都不会编。”

“的确,现在特殊层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极纯浓度血清不经过筛查去毒是不能用的,特别是药体与病体如果存在血缘关系,原纯血清直接用大概率会有诱变作用。非常态血液病本身并不严重,不过是发病率极低又只在极纯阶层有才专门列出而已。”江霖微顿,看着那面色沉凝的央府府主语气清淡地继续道,“令郎从小在央府长大绝不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可惜,如果真能找到投毒的人进行血液样本比对推演制药,抑制诱变进程才是最快的。不过既然府主身体无恙这个传言也就当个消遣乐子。”

司徒启昨晚才与小儿子做过。当时他乖巧漂亮的孩子还担心地问他身体如何,有没有听医嘱按时服药,被他顶着肠道一次又一次地喊着“爸爸”高潮,眼神里满是对他的爱慕。

司徒聿是他和情妇所生的孩子,一直被养在暗处,小儿子没有继位的可能他自然也不会投入精力去好好教导。因此,尽管司徒聿从小在央府长大,但他是不了解血清的,那些深层次的极密档案他也从没看过。他只知道自己的血液是极纯档次和那些基本层的人不一样,只知道父亲的血液病很难医好,于是抽了自己的血替换了父亲常用的血清,想当然地认为至亲的血是不同的。他想给最爱的父亲惊喜,于是只字不提,在看到司徒启病情因他的错误而恶化后只是自欺欺人地假装不知道,焦急地问医生有没有解决办法。小儿子的爱天真又愚昧,一文不值。

司徒启看着面前神色淡淡的年轻人强压下心头怒意,笑着承诺,“江爷放心,那政策不过是草案,随时可废。”

“想必府主还有要事,晚辈就不叨扰了。”江霖起身告辞,央府侍者拉开会议厅门后就鞠躬合上。

江朔等人迅速护在江霖左右,齐整地出了央府府邸。

“江朔,这边的情况知会一下骆先生,让他早做准备。”

“是的小爷,我会让江望盯着央府动静。司徒启大概率会将司徒聿流放至贫民窟黑市,我们截下轻而易举。”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护顶上车,“可惜了那个孩子,不过才16岁。”

司徒启来到卧室时小儿子正在酣睡。白皙柔腻的身体侧躺着微微起伏,腰间随意盖着毯子,全身都散落着猩红吻痕,有他昨晚新种的也有从前的。他明显还是累的,睡得很沉。一张脸依旧是清秀中透着脂粉气,精致又漂亮。

司徒启慢慢收紧掐在司徒聿喉间的手,冷漠地看着小儿子从皱眉到本能挣扎,再到清醒。

“爸…爸爸?”司徒聿茫然地喊着父亲,两手只松松地覆着司徒启的右手没有去掰扯,仍旧是信任这个长相儒雅的男人不会害他,“是不是谁惹您生气了?先松开我好不好?我有点…喘不上气了……爸爸?”

司徒启仔细端详着司徒聿那张艳丽的脸突觉从前的自己就是纯粹被性欲牵带着诱奸了小儿子,只是享受这段相性极好的乱伦性爱而已,真到了生死关头不论是所谓的父子还是情人关系都抵不过他想杀死小儿子的欲望。

“聿儿,你是不是有件事一直瞒着爸爸。”

司徒聿一怔,正要委屈地说没有突然想到了什么,强自镇定地看着脸色阴沉的父亲。“爸爸,我没有瞒着您什么,我最喜欢您了,怎么会……”

“聿儿的喜欢就是换了我的药是吗?”司徒启嗤笑,看着小儿子惊恐地拽着他的手两腿胡乱踢着心里只有厌弃,那张曾让他起了色欲的脸现在因怕死而变得肮脏扭曲。“如果我知道聿儿是这样愚蠢的孩子一开始就会让那个婊子流产。”

司徒聿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随即声嘶力竭地哭问,“爸爸,你从没爱过我吗?”

司徒启嫌恶地看着右手虎口被小儿子的泪水和干呕出来的唾液濡湿,不耐烦地连扇小儿子巴掌。司徒聿毫无防备,被打得头猛然偏向好几次,清楚听见自己颈骨的喀啦声,两耳都在尖锐地耳鸣。可即便是头脑混沌脸颊肿痛,他还是听清了父亲的话。

“你就跟你妈一样贱,上赶着给老子送逼。”司徒启连抽了好几张纸擦着手,正要按铃让下属进来把这废物儿子带出去时自己的腿就被抱住了。

“我跟她不一样爸爸,我爱你的,爸爸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司徒启看着父亲冰冷嫌恶的眼神知道自己这张脸现在并不好看,于是赶忙背过身两手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还红肿着的肛门,熟练地挤压肠道让父亲昨晚射进去的黏白精液从深处慢慢流出来,肛门噗啾噗啾地响,这是父亲从前最喜欢让他做的,“爸爸,我就是想让您肏我的逼,我就是爱着你的婊子,我最爱的只有爸爸…爸爸,启哥哥,肏我好不好?把聿儿肏尿好不好?聿儿的屁眼会把启哥哥的精液和尿都吞进去的……”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下贱儿子。”司徒启视线从小儿子优美柔顺的白皙脊背一路下移至正吐精的红肿肛口,用力排精压缩肠道空气的噗啾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排泄,生理和性欲的双重刺激让他轻易勃起,“聿儿真是个婊子,屁眼不用来产屎只知道吃父亲的鸡巴和精液。”

司徒聿听着身后皮带按扣和抽拉的声音高兴得将头垂得更低,两手将臀肉掰得更开哭着和父亲道歉。“对不起爸爸,是聿儿太蠢了,我以为亲子的血效果会更好…我不想害您的,我爱您……”

司徒启一手掐着司徒聿后颈一手握着小儿子的臀肉挺腰捅开了热滑肠道反复肏干,昨晚射的精液黏腻地润滑着整根阴茎,快感强烈得他压在小儿子的后背奋力顶送,喘着气肆意辱骂。“聿儿真是个蠢货,脑子里只有父亲的鸡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干烂你的骚肠子!”

“就是想要爸爸的鸡巴!喜欢爸爸肏烂我,喜欢爸爸在屁眼里射精,聿儿想给爸爸生孩子!”司徒聿哭着回头,得偿所愿地和两眼通红的父亲接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腻声表白,“最喜欢爸爸…最喜欢启哥哥……”

司徒启被讨好得怒火消了大半,用力吸着小儿子的口腔,胯骨啪啪地快速撞着臀肉。“小骚货,缩紧屁眼,爸爸要射到你子宫里。”

“缩紧了,启哥哥精液好烫好多…聿儿要怀上爸爸的宝宝了……”司徒聿呻吟着达到高潮,眼神迷离地被父亲内射,“启哥哥再射给聿儿好不好?让聿儿的肚子鼓起来……”

……

这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持续了四个小时。司徒聿口鼻脸侧都是精液,小腹明显隆起,白色床单上到处都是黏白体液和大片微黄水渍,腥涩气味混合着尿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司徒启靠在床头抽着雪茄,冷眼看着小儿子向他靠过来。

“爸爸…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瞒着您任何事,我知道错了…我只想待在爸爸身边……”司徒聿捂着酸胀的肚子勉力缩紧肛口不让精液漏出去,“爸爸的精液和尿我都有好好存住,我……”

司徒聿用力踹了一脚小儿子的肚子,看着他滚至床下无力地敞开腿噗噜噗噜地喷着精尿,浓稠白精和黄色尿液喷溅了一地。又脏又色。

“府主。”秘书恭敬地推门进来,没有理会赤身裸体瘫在精尿里两眼失神的小少爷。

“处理下送去黑市,不需要打招呼。”司徒启摁灭雪茄起身去往浴室,冷漠忽略小儿子绝望的哭求。

“是的府主。”秘书笑着命令随从将司徒聿抬去牧园的露天洗浴场,不需要急着洗干净,如果小少爷有做爱需求也是很正常的,一定要多上几个人好好满足。

“烟儿……”江霖眼神暗沉地看着正小口吸着自己乳头的妹妹,右手轻抚她光滑柔腻的后颈肌肤。硬挺阴茎跳动着抵在妹妹平坦小腹,无声地传达性交欲望。

江如烟脸颊绯红地吸含进整个浅褐色乳晕,水红舌尖轻柔舔舐着乳头,水墨色双眼情动地泛红。哥哥的胸部白皙紧实,肌肉微鼓着凸出一块,并不硬,乳肉是光滑软弹的。稍微用些力去吸可以看见那紧绷的肌肉弧度会跟着拉伸变形,轻微的缩颤,哥哥的呼吸会变得略重,抵在自己的小腹的阴茎更加硬烫。最爱最喜欢的就是哥哥,想让他更舒服。

妹妹的吸吮力度变得更大,软滑香甜的小舌头卖力的在弹弄,纤白小手轻轻按在他的胸肌上。她半挽起的黑发被浴室蒸腾雾气沁得正滴着水,丝丝缕缕地贴在脸颊颈侧,晶莹水珠一路滑过粉红锁骨和轻浅乳沟融进满溢的浴缸水流中。说不出的清纯色欲。

江霖呼吸微重地握住妹妹奶白乳肉轻揉,右手微微使力扣紧她的后颈让她吸得更深,随着其吸吮的频率同步拨弄着她玫瑰色的乳头,宝贝果然敏感地哼吟,牙齿轻咬着他的胸。

“烟儿,宝贝,舒服吗?”江霖低头情热地吻着妹妹潮红的脸侧,匀速挺腰画圈用阴茎抵蹭妹妹小腹,下方两颗阴囊轻磨着水红裂缝。

“舒服,最喜欢哥哥…最爱哥哥……”江如烟抬头轻声娇吟,水墨色双眼满是迷离水光,鲜红嘴唇细微开合。勾得江霖抱紧妹妹急切地接吻,两手紧紧扣着妹妹的腰侧快速挺腰,浴缸水流波荡满溢,阵阵倾泻溅洒着。

江如烟两腿紧盘着江霖正在律动的腰,下体被哥哥柔软阴囊和粗密阴毛蹭得发痒,阴道本能地在收缩着泌出爱液。江如烟舒服得双眼艳红,盘着的两腿清楚感觉到哥哥在激烈挺腰,幅度极大地在爱她,臀肌紧绷着发力,极其性感。

“嗯…哥哥…啾…滋啾…想舔哥哥那里……”江如烟小幅度地用小腿摩挲江霖正晃动绷紧的臀肉,虽然看不见后方,但哥哥浅褐色的小洞一定也在用力缩着。江如烟回想着之前给哥哥口交时见到的景象极其喜欢,接着吻羞涩地求。耳骨红得滴血。

好喜欢哥哥温暖紧致的肠道,每次都缩得紧紧的,要反复地舔那些敏感的肠肉那小小的入口才能变得滑腻放松。退出来每舔一次,哥哥的肛门就缩紧一次,沾着唾液亮亮的,很可爱,想一直舔下去。

江霖知道妹妹对自己极致的喜欢让她在性事上有了特别钟爱的部分,自己的肛门就是其中之一。这样的性癖于他来说稀松平常,但妹妹明明害羞还要鼓着勇气去做的样子实在可爱,眼神清纯热烈,没有办法不更加爱她。

“宝宝,那之后哥哥也给你舔好不好?宝宝上完厕所哥哥就进来帮你舔干净。烟儿的尿道口,小穴和肛门都要舔。”江霖爱怜地亲吻妹妹布满吻痕的颈侧肌肤,两手滑至她软弹的雪白臀肉轻揉,中指抵着中央内凹的粉色孔洞画圈摩擦。

江如烟听得浑身发烫,奶白乳肉都泛着鲜嫩的玫瑰粉色,水墨色双眼羞得通红。“不可以的,那样很脏,我不要哥哥这样…我……”

“要的,以后宝宝还要尿给哥哥喝。”江霖笑着打断,墨玉色双眼温柔又炽热,清凌凌地烫着妹妹的骨骼血肉,让其无法拒绝。“宝宝最喜欢我了,不可以拒绝的。烟儿,哥哥很爱你,想舔遍你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江如烟脸颊愈发绯红,情动又羞涩地溺在哥哥的眼神里,爱恋地看着那双墨玉色眼睛小声妥协。“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的烟儿好乖。”江霖轻笑,从浴缸里站起来跨立在妹妹的脸上,下体一览无余,一双纤白小手随即就轻轻掰开他的臀缝,妹妹那双美丽的水墨色眼睛正直直地盯着看,神情明显是喜欢的。江霖宠溺地轻揉妹妹唇角下方的小痣,配合地降低臀部方便宝贝动作。

江如烟两手掰开哥哥的臀缝露出浅褐色肛口,伸出水红小舌舔那些褶皱,两边脸颊紧贴着湿透蜷曲的黑亮阴毛,鼻尖陷在微鼓的会阴软肉里,都是舒缓清香的薰衣草浴液香气。凑近去嗅哥哥后方小洞的气味,也是香的,正沾着她的唾液在缩紧。在哥哥还没有显露出真实情感时他总是神色冷淡让她难以捉摸,可自从两相坦白后那双眼睛不再沉冷,而是炽热醇厚的。哥哥并不是对她没有欲望,哥哥并不是如表面上那般平静自持,哥哥并不是只把她当玩宠豢养。他的身体此时就坦诚地在表示舒服,奇妙又让人喜爱,这是不被另许的特权。

江如烟眼神沉醉地伸舌轻舔着那些紧密细腻的褐色褶皱,在哥哥放松后就舔进他温暖紧致的肠道,反复抽离着深入,在哥哥的轻叹声中没至舌根,轻挑舔弄着滑腻厚弹的肠肉用唾液润湿,鲜红嘴唇啾啾地吸着肛口。

江霖被舔得臀肌微颤,后庭湿糯痒滑,肛口自主地箍紧妹妹正轻柔扭动的香软小舌,全身都热得出汗。阴茎更是拼命充血,顶端的尿孔噗嗤挤出大量腺液。感觉到哥哥的反应江如烟更痴迷地弹动小舌头,秀挺鼻尖深陷进会阴软肉轻暖地呼吸。

江霖半屈着身体闷哼,左手紧撑浴缸边的金属扶架,小臂肌肉绷紧鼓起,两眼被快感刺激得通红。妹妹舌头全根进入的长度刚好能够碰到他前列腺,之前只是舔着下方肠壁并没有碰到上方的敏感点。但现在这样幅度激烈地弹弄让他整个前列腺都在收缩,射精冲动和排尿欲望极其迅猛,差一点他就要射精。

“宝宝,宝宝…不舔哥哥那里了,哥哥想射……”江霖声音嘶哑地唤着妹妹,沟壑分明的腹部肌肉用力收缩压抑住射精欲望。

江如烟犹豫着退出舌头,两手扶着哥哥紧绷的腿根仰头看着他。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已经在淌汗,眼尾发红,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江霖看着妹妹忐忑犹豫的神情就知道她在反思那并不存在的过错,他的烟儿总是过于的乖巧,过于的爱他。“宝宝没有做错,只是舔得哥哥太舒服了,哥哥有点受不了。”

江如烟担心地看着哥哥坐回浴缸,被抱着坐在腿上安抚着亲吻脸颊。

“宝宝可以不用这么喜欢哥哥,让哥哥多爱你一点。”江霖有些无奈地看着妹妹,对上她执拗的目光又只能溃败,低头去吸她的乳,“宝宝刚刚舔得哥哥差点就要射精喷尿,很舒服。”

江如烟乖巧地挺直上身搂住江霖后颈,羞涩又喜悦地看着哥哥吸她的胸。“哥哥…哥哥就算尿出来也没关系的……”

妹妹的声音到后面几乎是听不见了。这样害羞漂亮的宝贝让江霖爱得头皮酥麻,两手扶着妹妹腰侧反复按揉,温柔催促着两颗粉红卵巢排卵。“我的宝宝好坏,想看哥哥失禁喷尿…作为对烟儿宝贝的惩罚,这个月就不许来月经了。”

江如烟明白了哥哥的意思,言语并不露骨可仍旧让她羞得眼热。而她深爱的男人正笑着吸她的胸,啾啵啾啵地反复松嘴吸含,两边乳肉都黏满了哥哥的唾液,水亮的反光,乳头酥麻发红。

“宝宝的胸好软好香…怀孕之后喂哥哥喝你的奶水好不好?”江霖又吸含了几次才吻住妹妹,两手喜爱地揉着妹妹奶白丰盈的胸,两颗乳头软弹地摩擦着他的掌心。

江如烟小口地吸着哥哥粗滑的舌头,乖顺地点头答应。腰侧从刚刚开始就在发热泛酸,阴道止不住的收缩,大脑都是麻痒。

“滋啵…哥哥,我觉得腰酸…好痒…嗯啾……”江如烟痒得难耐拱腰,带着细微哭腔和哥哥接吻。

江霖一顿,随即两手托高妹妹的臀部阴茎轻蹭宝贝紧闭的粉色阴唇挑动性交欲望。妹妹上个月月经就在同期的第二天来的,现在大概率是已经排卵了。“宝宝是已经排卵了,乖烟儿,哥哥插进去射给你就不痒了。”

江霖用龟头顶开水红缝隙,慢慢挺入整根。这个体位进得最深,宝宝的宫口正对着龟头在吸。江霖快速挺腰啪啪地和妹妹做爱,两颗阴囊上下激烈晃颤,抽送间隙妹妹的阴道渗进少量温水和热滑爱液一并浸泡着他的阴茎,水润嫩滑,舒服得江霖用力撬着妹妹软糯细窄的宫口,浴缸水声持续翻溅作响。

江如烟轻哼着挺直上身抱紧哥哥后背喘息,脸色潮红娇艳。性爱快感阵阵上涌至大脑,子宫明显地发热下降,能清楚感觉到哥哥的龟头在一点一点地深入,宫颈软腻地被顶得上凸变形。

在看不到的深处,有一颗细如微尘的新鲜卵子刚从红色卵泡中排出轻轻晃荡,随即就被输卵管伞部捕获进卵管管口飘浮着去往深处。

“宝宝的子宫好嫩,滑滑的……”江霖慨叹着顶弄妹妹娇嫩粉红的宫腔,听着她难耐的哭吟爱欲就烧得更旺,掐着她的腰次次全根挺入,阴囊都在极力挤进嫩滑阴道。

“哥哥…哥哥…太深了,好难受……”江如烟哭着环紧哥哥的肩,并不舍得推开她最爱的男人。子宫内壁已经淤红一片,上缘尤其红肿,整个鸡蛋大小的宫腔被阴茎串套着反复拖拽变形,带着隐约的痛感,却是渴望被填满的。

“乖宝,哥哥就要射了,宝宝的宫口再降一点好不好?今天就让宝宝怀孕。”江霖爱怜地亲吻妹妹,右手按着妹妹雪白的臀部贴紧自己下体,两个人性器最大限度地结合。

江如烟听话地放松宫口,含泪等待着哥哥射精。小小的子宫当真又降了一点吃进阴茎中部,噗啾噗啾地被捅得红肿变形。

江霖右手用力按下妹妹的臀部,椭圆尿孔紧贴着子宫内壁射精。精液喷射的瞬间两个人同时高潮,闷声绷紧身体。

江如烟被那强劲的喷射力度刺激得流泪,无力地靠着哥哥肩哭泣,小腹敏感的抽动,慢慢鼓起。同步喷涌的爱液并不能抵消精液的滚烫温度,子宫内壁被烫得轻缩,很快整个宫腔都是黏腻白色。而哥哥还在射,噗噜噗噜地灌着,给予她熟悉的胀腹下坠感。

江霖低头轻吻妹妹泪湿的脸颊,两颗睾丸已经重新造精充盈阴囊,妹妹的子宫还要被多次内射。“宝宝好乖,一定可以怀上的。”

江如烟没有休息多久就被哥哥抱至床上进行下一轮性爱,阴唇和肛口都黏满了白色浓精,正在极速挺送的紫红阴茎噗嗤噗嗤地抽带出黏热精液情色地拉丝喷溅。

在输卵管壶腹部,已经有精子抢先侵入了那颗飘浮着的卵子,在无数激烈摆尾精子的簇拥下静静分裂。

第二天江如烟并没有来月经。江霖温柔地看着脸色羞红的妹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抱着人喂保姆新做的枸杞红枣乌鸡汤。一桌子的菜不见油腻辛辣,都是清淡可口的营养餐。

江朔来找江霖汇报时就见到给他开门的保姆一脸喜色,却并不多言,只说先生心情很好让他进去。小爷有小姐陪着心情自然好,但看保姆的样子估计是好上加好。

江朔平常没少见江霖给江如烟喂食的场景,可今天也嗅出点特别来,这兄妹二人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和暖亲昵。

“小爷,是司徒父子的事。”江朔突觉他这个时候过来汇报有点坏气氛。小爷一贯是不愿让小姐知道他们江家具体在做的事的,主要原因是不想让小姐知道那些血腥手段,其次是这个国家运转的真相实在不好看,和至少表面上做到人人平等的旧时代相差甚远。

江如烟多少也知道江朔在顾及什么,于是想从哥哥腿上下来去内间餐厅。“没关系的宝宝,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江霖按住妹妹的腿继续喂饭,看了一眼江朔。

江朔了然,只说了江望已将司徒聿关押到了渥区监狱,央府那边并没有察觉,反而是司徒启在服用解药后又向几位央府官员询问特制血清的事。

“小爷,司徒启这是想重新换生产线了,这位还真是禁不得一病。”江朔见江如烟疑惑地看着江霖就笑着多说了一点,“小姐,司徒启前段时间被他亲生儿子司徒聿换了药,使得他病情突然恶化,这位知道真相后就毫不留情地把司徒聿要送去贫民窟黑市,是我们小爷截了下来。”

“烟儿知道司徒聿为什么要换掉司徒启的药吗?”江霖拿着热毛巾给妹妹仔细擦干净嘴,语气清淡,“他爱自己的父亲,想用自己的血去给司徒启治病却弄巧成拙。司徒启自私利己,尽管是亲儿子也不能再待在他身边。”

江如烟嗫嚅着开口,“他…是对他的父亲……”

“烟儿很聪明。”江霖笑着亲吻妹妹脸颊,贴在她耳边低声肯定,“他和我们一样,在乱伦。”

江如烟耳根瞬间发热泛红,想对哥哥生气又舍不得,只能揪着他的衬衫小声地反驳。“我们和他不一样,我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哥哥的事,我也不会瞒着哥哥任何事,哥哥永远是最重要的。”江如烟错开哥哥灼热的眼神,脸颊愈发绯红,声音轻柔,“即使我们是乱伦我也从不会后悔,我是为哥哥而活。”

江如烟的声音已经足够的轻,可是江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无怪于小爷会陷进去,小姐的感情实在太纯粹。

“是哥哥错了,宝宝说得很对,我们不一样。”江霖低头认错,姿态臣服地和妹妹额头相抵。

江如烟有些无措地捧着哥哥的脸正要开口就被亲了一下,可是过了一会哥哥并没有后续,她再次想说话的时候又被亲了一下打断。那双墨玉色眼睛正含着笑看着她,明显是在逗弄。江如烟有些羞,侧着脸想要拉开距离就被托着后脑接吻,两个人都在笑,唇齿亲密地贴合摩擦。随后看着对方那双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满怀情意地互相吸吮交缠,水声暧昧翻搅。

江如烟对于江霖截下司徒聿的疑问全数都被浓烈的爱意冲淡忘却,也不愿多想哥哥到底是因为好心还是别有用途,哥哥隐晦的不希望她多问她自然要做到。哥哥这样温柔,即使是要拷问应当也不是多么残酷暴力的手段,只是攻心。

江霖的确如妹妹所想是攻心为主,可过程也少不了血腥。至于温柔,那是霍谢两家听了都要苦笑的。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泄怒刑罚,司徒聿没有谈判的筹码。他只是个被娇养长大的贵族,连这国家的全貌都不清楚,脑袋空空,所以才会想当然地犯蠢。以至于让他还没做好万全准备时要面对爱人有可能被做成药体的局面。这样的蠢笨,不给予他刻入骨髓的疼痛是不行的。而他的怒气在七天后达到了顶点。

那只是和平常一样在睡前亲吻爱抚的夜晚。为着妹妹的身体着想他并没有做爱,只是吻遍她的全身种下吻痕,重点亲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宝宝就要当妈妈了,下个月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宝贝脸色羞红地望着他点头说好,他正要去吸她的粉嫩小洞就见到那里正在出血,鲜红血液缓慢地濡湿床单。那颗受精卵没能着床成功。

妹妹自然也是有感觉的,他还没来得及阻拦她就看到了自己正在出血的下体。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是因为什么,难过地哭泣,抽噎着喊“宝宝”。自从他把妹妹从贫民窟接出来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伤心的泪水,妹妹的哭声让他心疼得绞痛。

“没关系的烟儿,哥哥带你去医院看看,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江霖两眼发红,妹妹有多爱他就有多看重这个明明已经受精成功的小生命,此刻她很难接受他们的孩子无法继续生长发育的事实。“乖宝,没关系的,哥哥还会让你怀上的,不哭好不好?哥哥怕你呛到…宝贝,哥哥在这里,没事的……”

江霖抱着仍在哭泣的妹妹生平第一次流泪,心痛得一次又一次吻去她的泪水。等妹妹平静下来后才给她擦干净下体换上棉条穿好衣物,亲自开车带着人去私人医院检查。

各项指标检测结果出来后医生表示并没有大碍,只是江如烟的子宫内膜天生偏薄,体内雌激素水平偏低,受精卵未能成功着床随经血一并排出了,母体不会感觉到疼痛。不影响后续怀孕。

“之前检测时江小姐体内黄体素含量是符合标准的,但为了成功着床还是需要多吃些豆类食物,后续我会开些中药调理。下次受孕成功可以来我这里开天然黄体素固胎,江小姐不用担心,一定可以怀上孩子的。在调理期间可以同房,适量的性事有利于加快血液循环促进子宫内膜生长。不过最好是三个月后再准备受孕,这样概率会更大一些。”

“谢谢医生。”妹妹含泪道谢后就安静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息,眉眼柔弱疲惫,并没有完全放下。她还是在想他们未能出世的孩子。凌晨回到家上床入睡时,妹妹像一年前一样尽可能地贴紧他索求着体温,身体轻轻颤抖,无声地在难过。

“宝贝,不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乖宝,我爱你。”江霖轻抚着妹妹脸侧低声安慰,等到她呼吸变得轻缓平稳才跟着入睡。

之后江朔进入别墅找江霖时这个年轻男人正在客厅放着解剖视频,眼神冷淡地盯着那些被割下来的新鲜器官在瓷白托盘里舒展扭动。整个画面都是血腥。

江朔看了一眼就错开。

“司徒启如何了。”

“血清已经换源了,正是和我们交易过的那位负责。用不了多久司徒启就会因病下台,央府那边已经有六成是我们的人,他们倒是风向转得快。”江朔说到此顿了顿,“小爷,其实您完全可以自己上位,骆家实力和我们是比不了的。”

“江朔,一家独大并不有趣,更何况我对那个位子并不感兴趣。我也没有意愿去管央府,只要做到既定的平级就足够。这个国家已经烂透了,不值得花费心力。”江霖关闭了投影,想到妹妹眼神有一瞬的柔和,“我只要烟儿能够无所顾虑地活着。”

“等骆恒上位小爷就能腾出更多时间陪着小姐,到时候小姐肯定很高兴。”江朔笑着点头,“等到那时,骆恒会第一时间将司徒启遣送过来,司徒聿一定很想自己的父亲。”

江朔说完自然想到了在监狱牢房看到的场景。今天凌晨两点,他听小爷吩咐让人将司徒聿的肠子一点一点地全根抽出涂上糖浆,看着蚂蚁密密麻麻地钻进温热渗血的滑腻肠子,黏滑白腻的肠面也覆满了爬动着的黑色小点,无数蚂蚁在他的肠子里爬行啃咬着,窒息了几只又涌上来一群裹挟着同伴尸体钻咬着深处的胃,而那满身精尿的孩子则恐惧崩溃地挣扎哭喊,四肢牵带着沉重铁链微微晃动。其余轮奸了他数日的男人都退开几步下意识地摸着手臂,都觉得身上瘙痒。而这只是开始,每过一天都需要在司徒聿身体一处涂上糖浆让蚁虫啃咬,在司徒启被遣送过来之前不能让其死亡。而小爷说这只是开胃菜,如果总是做爱,司徒聿也该觉得厌烦,理应多换花样。

江朔看着那张年轻清俊的脸此时也觉得后背密密麻麻的痒。小爷的确有必要瞒着小姐部分事实,她那样柔弱乖巧,必定难以接受自己哥哥血腥暴力的另一面。

“真的啊烟烟,你们明年1月结婚!”霍婉兴奋地举高紫红色请柬,眼中都是对婚礼的向往,“我和谢瑱都是你的伴娘!”

“恭喜你了烟儿。”谢瑱郑重收好请柬真心地祝福好友,“说起来,今天央府新任府主上位了呢,电视上有播。”

“对,好像是叫骆什么,之前都没听过这号人。”霍婉将请柬放进书包拍了拍,和谢瑱一起挽着江如烟的手臂撒娇,“这不重要啦,烟烟新娘子我们想吃烤肉了!”

江如烟笑着点头答应,“好,你们随便吃,我请客。”

两个女孩雀跃地跟着上了江家的车,一边一个挨着即将要成为新娘的少女。

江望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这大雪纷飞的洁白街道平稳行驶。临近春节,不少店面已经挂上了红灯笼贴了对联,红白相映很是喜庆。哥哥和小爷那边,大概也是这样的颜色。

江霖隔着金属栏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淡地看着牢房内的景象。除去江朔还算平静,其余随从都是脸色微白。眼前正低声痛吟的人形肉块大面积浮肿溃烂吸引了不少苍蝇,前额被钻了极小的洞由那些蚁虫白蛆借着糖浆润滑钻进大脑繁殖寄生,全身上下都流着黄红脓血发着腐臭血腥味,创口较大的区域皮肉污黑发紫聚集的腐虫最多,外翻的胃肠已经被啃咬掉了大部分,地上大片大片的脓血污渍。但即使是这样,他仍是活着的。

现场没有人出声,但司徒聿还是感觉到了什么,艰难地扭过头看着牢房外那个安静坐着的人。他想质问,口里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混音。原来他的舌头也早被啃食了大部分,那些虫正在愉悦地钻涌。就连他的视线也总是有细密黑影,是蚂蚁在爬。今天的糖浆已经抹到眼球了。

“小公子看起来很辛苦。不过不要紧,司徒启马上就会过来陪您。”江朔示意警卫将人拖上来,等拖得近了像是才认出是谁,抱歉地看向司徒聿,“他们搞错了,怎么把司徒启身边的秘书给拖来了。不过也无妨,一起陪着小公子解闷吧。”

司徒聿怔怔地看着被拖甩进牢房的怪异肉物,他整个人都被揉叠成了一团。为了看起来尽量平整光滑,他的手臂骨头都被敲碎了大部分好方便和头部一起塞进肛门。本以为已经死透了,但还是有低沉声响震鸣。他竟然还活着。

此时那些随从才明白这团东西是怎么扣连成整体的,胃部接连翻滚想要呕吐。但无一人敢在渥区区长面前失态,只能庆幸不是自己遭遇这些,对这面色无虞的年轻男人又敬又惧。

“江朔,司徒启还不肯过来?”江霖淡淡开口,语气没有多少询问意味,更像是对最终阶段到来的提示。

“这位前任府主正忙着在屠宰场交媾呢,先前已经让人去把他从牛身上拖下来了。”江朔看似小声,实际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多日以来被折磨得情绪本已经麻木空白的司徒聿此时激动地晃动铁链,含糊地发出怒哼。难得的活了过来。

“小公子不要急,您的父亲吃够了牛精液就舍得过来陪您了。”江朔笑着摇头,很是无奈地朝走廊尽头喊话,“动作快点!”

有多人应声后那拖着的人才慢慢近了,除去肉体沉重的拖拽声还有液体咕啾喷溅的声响,黏黄腥臭,全身沾满了黑黄色排泄物,头发耳道都浸在胶状浓稠的畜精里。他两眼涣散,嘴怪异地大张着,喉管咕噜咕噜地冒泡,像是要反刍。身体并没有其他创口,只是肚子高高隆起,肛门已经脱出一截能轻松塞进拳头,此时正不停喷着白精。并不是人类的。

随从里有不少人见过司徒启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此时肮脏污秽的模样大相径庭。不需要血腥场面,仅仅是这样就足够让人心惊恶心。江朔冷眼扫了一圈,最终无人敢吐,只是脸色都青白扭曲。

司徒聿目眦欲裂,急促地哼吟。那曾经高贵儒雅的男人却一动不动,只是瘫在地上一阵阵地呕精,任由那黏稠秽物逆流堵住鼻腔。

“这可不行,司徒府主还没有和您的小儿子做爱呢。”江朔冷眼示意,当即就有警卫上前给司徒启颈侧注射了一管透明液体。

所有人都看到这已经被折磨得眼神涣散呆滞的男人极力坐起身,警卫像训狗一样一边给着命令一边打开牢房门,一声“去”就让司徒启跪爬着靠近司徒聿,一路都不停呕着精液和口涎。

司徒聿此时极力挪动着后退,眼神极度恐惧,不想让神志不清的父亲靠近,也不想在此种境地和父亲性交。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怪物,只知道交配服从。

司徒启头脑混沌,模糊记得插过的性器都是长形肉物,眼前的东西好像没有长。不对,是拖到地上了,还是红白的一长条。

司徒聿疯狂挣动锁链后移可已经没有空间,只能惊恐地流泪,绝望地看着父亲正捡起他的肠子塞进已经脱垂出大半的肛门,那上面的蚁虫腐蛆全部被父亲用肠道包裹,他最爱的人在噗嗤噗嗤地哼笑,似乎是觉得舒服。

这样惊悚变态的血腥景象让警卫都是无言,默然退回岗位。

“你们父子该庆幸烟儿不再记挂那晚的事,过了今晚便能解脱。”江霖漠然起身离开,一众人等才淌着冷汗急步跟上去。这样的炼狱景象无人想再看。

直到上车江朔才敢露出疲色,苦笑着和这位小他十岁的年轻男人诉苦。“小爷,刚刚我是真有些撑不住了,看您这意思原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江霖脱下黑色手套解锁手机并没有接话,只垂眼触着屏回妹妹消息。

江朔就当这位是默认了,庆幸还有小姐束缚着。他已经不想再看那些处刑场面了。

江霖推开包间门时三个女孩都看了过来,中间的黑色铁盘正滋滋烤着洁白牛肠,透明油脂不停流向四周,上方悬着白色抽油烟机吸掉大部分油烟。满屋都是烤肉和香料气味,并不呛鼻。

“哥哥。”江如烟起身小跑着抱住这个身上还带着风雪寒气的男人,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爱恋羞涩。

江霖回抱住只到他胸口的妹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喊她“宝贝”。那双墨玉色眼睛温柔宠溺,丝毫看不出十几分钟前的冷厉。

霍婉和谢瑱对视一眼都是撇了撇嘴,默默蘸着干碟吃刚烤好的牛肠。她们都知道江霖的秉性,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有多么值得喜欢,家里人谈论到时也是厌恶惊惧,并不愿招惹。两个女孩见江如烟将这瘟神拉了过来一起吃烤肉脸色都有一瞬的扭曲,但无人敢说不。

“朔哥哥,和我们一起吃吧。”江如烟叫住了正要替他们关门的江朔,却见这个向来带笑的哥哥神情有些怪异。

“不用了小姐,我并不饿。”江朔极力不去瞟那些堆在瓷碟里白花花的滑腻肠子和各种各样的红肉,和江如烟告辞的间隙却看到江霖面色如常地被妹妹喂了一块刚烤好的冒油牛肠,不由得更加反胃。关上门后急步逃离这家餐馆在夜色黑沉的街道大口大口吸着冷冽空气,以平复呕吐的欲望。

江朔直到口鼻都变得通红冰冷才开始放缓呼吸,抬头看着仍在飘雪的夜空喃喃自语。

“小爷快点结婚多陪陪小姐吧,我也能舒服点。”

江如烟低头提起婚纱裙摆由江霖一路护着上车,霍婉和谢瑱在后方提高拖尾放置好后就关好婚车车门,一起上了下一辆奔驰slr。周围设了银色隔离护栏和一众保安用来维持秩序,在闪光灯和记者的播报声中这多达150辆的婚车车队从江宅大门齐整出发。这场让全国人民都震惊的豪华婚礼在各个地方的娱乐频道实时转播,渥区和央府新闻频道则是同时直播。

江如烟自上车后就一直低着头,害羞地盯着与哥哥十指相扣的左手,内心喜悦又温暖。

江霖低声喊着宝贝,右手指腹隔着白色蕾丝手套轻轻摩挲妹妹手指,怜爱地看着他的新娘耳根羞得通红,仍旧是不敢抬头。

“烟儿,我的宝贝,抬头看着我好不好?”江霖亲了亲妹妹熟红的耳垂,如愿见到宝贝听话地抬头看他。水墨色双眼满含羞涩爱意,妆容清透温婉,嘴唇涂了一层亮色唇釉,整张脸隔着一层细腻白纱极为清纯漂亮。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宝宝今天好漂亮。”江霖情动地亲吻宝贝笼在白纱下的脸,低声坦白自己的欲望,“我想和你做爱了,老婆。”

江如烟被那声“老婆”刺激得微颤,无措又有些羞愤地看着哥哥,脸颊很快漫上红潮。但即使是撒娇的埋怨她最终也没能说出口,只是柔顺地溺在这个男人温柔炽热的眼神里,不舍得对他斥责。不管哥哥怎样,她都是喜欢的。

“老婆可以骂我的。”江霖托起年轻妻子的手亲吻,意料之中地不被听取。他珍爱的宝贝乖巧摇头,小声又轻柔地说爱他。一味地惯着。“这样下去老公要被你惯坏的宝贝。”江霖无奈轻笑,低头和持他脖颈锁链却从不拉紧束缚的宝贝额头相抵。

婚车到达酒店门口时依旧是大批长枪短炮的摄影机对着,江霖牵着江如烟在刺目闪光灯中下了车。虽然有大片记者围着却是无人敢强行凑上去采访。只有被特许的渥区和央府两家记者客气地上前问了江霖几个问题送上新婚祝福后就着重拍摄新娘和她身上这一身昂贵的手工婚纱和相关配饰。据悉这还不是最终婚礼上的婚纱,仅仅是供他们媒体拍摄所用。这场豪华婚宴并没有宴请任何明星模特,来参加的都是渥区和央府的主要权贵,包括新任的央府府主骆恒。来宾里的每一位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更何况新郎是与骆恒平级的江霖。他与亲生妹妹的这场婚礼无人敢异议,那些旧时代的框条在特殊层首脑面前不值一提。

等江朔提出时间到后这些媒体自行退场,不再拍摄,直播与转播都准时结束切换节目。

“烟烟,快把他手甩开,我和谢瑱带你去换婚纱了。”霍婉等彻底清场后才领着谢瑱从车上下来,趁着江霖在和骆恒说话就凑到闺蜜耳边低语,多少对江霖有些嫌弃。谢瑱虽然寡言,但显然也是赞同的。

江如烟被逗得抿唇轻笑,于是勾了勾哥哥的手指。“哥哥,小婉和瑱瑱要陪我去换婚纱了。”

“好,去吧宝贝。”江霖隔着白纱亲了一下妹妹脸侧才放她离开,被宝贝柔柔地回看了一眼,娇羞温婉,一点嗔意都舍不得。这样乖巧美丽的年轻新娘让在场一众宾客都晃神了一瞬,直言郎才女貌。简单客套后由江朔领着宾客入场,1月的天气并未转暖,还是寒冷。只是在能容纳110围宾客的极度宽敞宴会厅暖气是绝不会吝啬的,不少女眷都穿着礼服裙落座,静待婚礼开场。现场摆放的桌椅都被平均分成两边,用鲜花灯柱路引隔开,统一使用空运过来的西伯利亚百合,洁白芳香。上方流线型水晶灯正对着水晶路引台延伸旋转成形,光华璀璨。整个宴会厅都使用空中花艺,装饰了大量轻盈悬挂的粉白鲜花,灯光更是分了明暗场,齐全细致。这样的耗资布置无疑是世纪婚礼,非常人能够想象。

江霖轻敲房门后是谢瑱开的,很干脆地放他进去。不远处的化妆师和造型师正一起调整着江如烟的妆面和盘发,身上已换了一套v领双肩蕾丝钉珠缎面拖尾婚纱,肩颈优美纤瘦,后背蝴蝶骨翩然欲飞。

“哥哥。”江如烟起身环住江霖的腰,依恋地看着身形挺拔的哥哥。即使穿着高跟鞋她也只到他唇部上方一点。

其余人都安静退了出去,给这对新人足够的空间。

“我的烟儿不管穿哪一套都是好看的。”江霖右手指骨轻滑妹妹脸侧,眼神温柔情迷。她的眼妆改得更加雾面轻薄,口红换了哑光的杏棕色,轻熟古典。配上无暇净度的钻石珍珠耳坠和满钻蝴蝶结项链很适合。“之前在新瑞举行的瑰宝拍卖会上见过一条旧时代遗存的ouawad棕黄色钻石项链,难得的艳彩黄,最迟明天就能到。我的宝贝戴上一定很漂亮。”

江如烟柔顺垂眼,微偏着脸颊轻蹭正温柔滑动的白净指节,神情眷恋乖巧。“不需要为我买这些的,哥哥已经对我很好很好了。”

“想对我的宝贝更好,可不可以?”江霖笑着低头询问,鼻尖轻抵妹妹脸颊,“嗯?宝宝?”

江如烟被那温热的呼吸拂得有些痒,脸颊绯红,笑着要后撤,被揽住腰亲吻,唇舌都被包覆着吸吮舔舐,哥哥湿热的嘴唇含着她的唇窝缓慢开合律动,唾液温暖地涂满唇面注进口腔,都是她熟悉的甘甜味道。

两个人舌头不住的舔动交缠,滋啾滋啾地接吻。身体自发地和对方贴紧,隔着西裤和层叠的裙摆轻蹭移动,直到被紧紧裹在内裤里的烫热阴茎完全正对着凹陷处。江如烟抱紧哥哥后背闭着眼羞涩地感受着下体被反复轻顶的触感,自己的牙齿也被哥哥粗滑的舌头抽离着舔弄,细密的痒。

“宝贝…想要你……”江霖呼吸灼热地嘬吸着妹妹圆润软滑的唇珠,不停发出滑腻吮吻的水声,下身则是摆腰挺动,内裤已经湿滑一片。

江如烟轻声哼吟着换气,唇周都是热滑水渍,眼神相对间能明显感觉到搂着她的男人有些失控,他的两手已经下移至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扣,情色地挺腰。江如烟乖巧地吸了一会哥哥的舌头就两手按着他的肩后撤,唇舌刚一抽离还没说几字就又被捧着脸亲吻。

“哥哥,要到时间嗯…啾啾……”

江如烟被亲得眼尾晕红,锁骨肌肤情动地泛粉。亲到后面头脑已经酥热空白,不再思考除哥哥之外的一切,身体软绵地靠着对方,温热爱液沿着腿根缓慢下滑。

这场炙热得近乎窒息的接吻在房门轻响时停了下来,江霖揽着眼神迷离的妹妹说了一声“进来”就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用抽纸仔细擦干那些光亮热滑的唾液,被反复亲吻过的嘴唇鲜红诱亮,微微的肿。

霍婉和谢瑱跟着化妆师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声地和一旁的谢瑱抱怨。“急色的老男人。”

化妆师半蹲着给靠在新郎怀里的少女补完口红和部分底妆后就退了出去,两个女孩分别拿着戒指盒和捧花无言地等在一旁。

江霖垂眼看着妹妹还带着情潮气息的脸,那双水墨色眼睛含着潋滟水光娇柔地与自己对视,乖巧漂亮。

“好,听老婆的。”江霖亲了一下妹妹脸侧就把人放下,等她拿好捧花后就伸臂让宝贝挽着,一起来到宴会厅门前。作为兄长和丈夫,他将陪她一起走到生命尽头,骨灰共存。

宴会厅灯光忽暗,所有人都看向后方,音乐轻缓庄重,一束追光一并打在这对新人身上,随着他们踏上路引台的步调缓缓移动。司仪简单引导后就和宾客一起看着这对亲兄妹走过象征着他们爱情起始至圆满的路途,两个人的眼神默契地交缠流转,唇角都带着笑。

江霖定定地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妹妹,她在青涩稚嫩的年纪就嫁给了自己,望着他的眼神依恋喜悦,清纯漂亮得想亲吻她温暖跳动的心脏,用唇舌切实感受她鲜活腥甜的生命力。更想以自身的血肉去喂养她,作为能让她活下去的养料亲密地滑过她的口腔,食道,胃肠,肛门,和宝贝身体内部各处器官接吻。这样的爱欲妄想时时侵占着他的大脑,全身心地深爱着这样美丽娇弱的妹妹。

江如烟有些羞地垂眼,哥哥的眼神过于炙热,全身都像在被舔舐蒸烤,黏腻闷热。可是她只会更加爱他,没有其余选择。

登上婚台宣誓后,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在司仪与宾客的祝福声中闭眼接吻,无数飘带彩纸缤纷落下。

之后扔捧花时落地弧线正好处于霍婉和谢瑱中间,于是两个女孩都下意识伸手。霍婉有些错愕,第一时间想松开右手却被谢瑱扣住手指没能抽离。江如烟回身看到的就是两个闺蜜一起接住的捧花,手指紧扣。

“正好我的祝福都传给了小婉和瑱瑱,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霍婉莫名有些紧张,而谢瑱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只能就这样和好友一起拿着捧花在贵宾席坐下。

“谢瑱你干什么啊,捧花给你拿着又没事。”霍婉抽出手,费解地问这个寡言的女孩子。

谢瑱淡淡看了一眼霍婉并没有解释,已经想好要如何跟她睡一张床。毕竟她们都是女孩,理由有很多。

尽管婚礼已经摒弃了大部分不必要环节,等完全结束也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江霖回到休息室时江如烟已经卸完妆取下饰品刚换上杏色毛衣,两条腿纤白光裸。尽管室内开着热空调,但妹妹那白透的肌肤还是给人柔弱的冷感。

“宝宝冷不冷?”江霖拿过一旁叠得规整的黑色丝袜蹲下身握着妹妹嫩白的脚踝亲自套上。

“不冷的。哥哥之前敬了好多酒要吃点东西,不然胃会不舒服的。”江如烟两手轻抚哥哥脸侧,眼神温柔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