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其实对那个所谓的妹妹有印象。那个时候蓝琦雯还会有心伪装,还没表露出淫荡本性。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只有两岁多一点的孩子是在家里的庭院里,蓝琦雯抱着她正在看蝴蝶,嘴里轻声说着拟声词。实在悠闲。于是他将一整盒用来练习射击的玻璃弹珠都倒掉。那些透明得晃眼的玻璃珠很快就滚至台阶跳动着,声响嘈杂。如他所料,蓝绮雯烦躁地避开脚边那些珠子小心地后退。这才是他最常见到的表情,而不是那种虚假的温柔。那长相乖巧的孩子却并未被吓到,伸长了手想要去够蓝琦雯脚边的玻璃弹珠,被搂住抱高后就好奇地看着自己,唇角下方有颗极小的痣。
“小爷,我们到了。”
江霖睁开眼,在随从恭敬拉开门后下了车。贫民窟的街道比预想的还要脏,不只是随处可见的黏痰秽物,还有在报废汽车引擎盖上或者小巷墙面等地方褪了半截裤子正兴奋耸动下身的男人,光着的也不是没有。女人的哭喊声成了最枯燥的噪音,混杂着肉体碰撞声重复变奏。这样的交媾景象最突出的不是那些裸露的生殖器,而是颈上还戴着黑色金属保护项圈刚放学的少女齐整地从那些交叠肉体中穿过,脸色惊惧麻木。
“真是恶心。”
江霖皱了皱眉,一旁的管家连忙训斥那多嘴的随从。
这地方对于蓝琦雯和她生的小婊子可并不恶心。毕竟身上的洞都被填满了脑子里只需要存储男人精液味道和性爱快感就行了,不需要再去浪费时间偷情,不是么。
江霖冷淡地勾唇,径直走向小巷深处,是一间酒吧。这片区域是贫民窟和棚区交界处,所以不会有人在这里性交。那股精液的腥臭味总算淡了点。推开门就有数道目光窥探,意识到不是某个不长眼的下贱人进来后就可惜地错开视线。毕竟这由血统决定的身份划分足够用来肆意羞辱那多如爬虫的底层人,优越感是绝不会腻的东西。
“是江爷吗?这边请,霍爷等您很久了。”侍者从暗处走过来引路。
江霖一行人拐了几个弯在走廊尽头的黑金格子墙壁前停住。侍者接过从前江秉璋持有的黑色磁卡插入隐藏缝隙,一旁藏有密码锁的黑色方块才能够滑动表面金属壳,侍者输入最新密码后就恭敬退下。进入隐藏包间后里面嘈杂音乐混着女人的娇笑声响才泄了出来,红木丝绒长沙发正中央就坐了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翘着腿随意搂着女人唱歌。正是霍元祺。
霍元祺笑着将话筒递给那一进来就坐在一边垂着眼不说话的年轻人。那张脸隐约有江秉璋的影子,更多的是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清冷气,抬眼看人时黑色眼珠如沉在湖底的圆润墨玉,下方细细勾抹些眼白,色泽纯粹得悚然。隐约泛着腥涩铁锈味。
“霍爷,不如我们就开门见山,省了这些面子功夫。”江霖笑了笑,一旁的随从轻巧地接过那只话筒。霍元祺倒是面色不变,其身边围坐着的那些人则瞬间拔枪,女人们乖觉地退至串联小间关上门。音乐声早已关闭。
“江霖,你怎么跟我们霍爷说话的?!”
江霖这边自然也拔了枪。和霍元祺那边惯常的威吓对峙不同,一人直接开枪把领头说话的那人小指给打崩落,高热弹头碎片裹着碎骨肉渣直接溅射灼伤大片掌心和手腕皮肤,粗略看去整个手掌都是鲜红血液,伤口泛着细微的黑。那人惨叫着捂住断指,激得霍家人要直接崩了江霖,被霍元祺冷声制止。
“看来江小爷脾气不太好。”霍元祺压抑着怒气哼笑,知道这江霖不是个草包。“那好,霍澄琳是我的小女儿,不懂事,请江小爷……”
“不懂事?”江霖笑着打断,语气清淡地提了一嘴父亲的死状。“那手蝴蝶刀使得很漂亮,直接把左肾脏刺破了,整个伤口都被波浪刀刃绞裂。不用5秒父亲就会死亡,倒是没有痛苦太久。没有霍爷的悉心调教恐怕令爱再独自练个十年也难以做得这么利落。”
霍元祺脸色微妙,随即就阴沉着翻脸,也是失去了讲和的耐心。之前预想着挟持江霖吞并江家的算盘已经落空,退一步的割让地盘显然也没了提的必要。这面容清俊的江家小爷就没打算退让分毫,这是纯来算账的。
“江霖,你今天就给老子直接待在这里,没必要回你的江宅了!”霍元祺起身拔出枪直接顶着江霖额头,两方人剑拔弩张。
江霖没有起身,仍旧坐着,两指随意拨开枪口,一双墨玉色的眼睛定定看向霍元祺。“霍澄琳在哪?”
“你觉得老子会告诉你?”霍元祺嗤笑,正要重新挪动枪口对着江霖脑袋开枪,就听见门锁咔哒声,头发凌乱的小女儿正哭着喊“爸爸”。
“澄琳?!我不是让你好好呆在伯父家!”霍元祺眼眶通红,拿着枪的手止不住地颤。几乎是小女儿哭诉的同时他就想到了,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江霖。
“爸爸,他们…他们把伯父一家都杀了…妈妈我也联系不上,我只能回来……”
“霍爷似乎对自己太自信了一点。”江霖眼神微侧,随从就了然地拿出那把黑色蝴蝶刀刺入霍澄琳右腿外侧,像是在对霍元祺展示着慢慢旋转,那白皙肌肤很快就渗出鲜红血液,波浪刀刃黏着碎肉一点一点旋割皮肉,漂亮的扩成血洞。
霍元祺听着小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心痛得流泪,那点丢了面子的怒气已经被挫磨成后悔,垂下手正要丢枪求情,那年轻人又抬眼回望自己,轻笑着问:“霍爷知道女人身上有几个洞吗?”
霍元祺看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心里发寒,当即跪下求江霖有什么都向他来,别为难他的女儿。霍家其余人也是发怵,丢了枪械跟着家主求情。
“眼鼻耳嘴七个,加上阴道和肛门两个就是九个。令爱如今腿上多了一个,就是十个,十全十美,够十个男人插,岂不是很好?”江霖微阖着眼轻声算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感叹。“我忘了,还有霍夫人。”
“小爷,其实还可以开的,十九个对于霍家夫人和小姐恐怕还是太轻了点。”管家俯身劝着,声音并不大,却让霍家所有人屏息噤声。本以为这已经是恶毒到了极致,那年轻的江家家主却面色淡淡,接话顺着说了下去,内容却极度恶心。
“的确,如果在额头开个洞就能实现脑交,如何吊着一条命对于江灏来说应当是不难的。再把霍小姐固定在电椅上由男人慢慢肏着脑子,间歇着通电,酥酥麻麻,大概是会发狂的快感吧。”
不仅是霍家人,江霖带的那些随从除去江家管家江朔之外其余人听到都有些不适。他们之中不是没有在战场上待过的,但初次听到这骇人听闻的折磨手法还是觉得恶心反胃。这位小爷比从前的江秉璋更懂得攻心,手段极其狠毒残忍,却是生着一张秀白面皮,清冷俊逸,难以想象其背后的恶魔本相。
霍澄琳浑身颤抖害怕得呕吐,右腿鲜血蜿蜒,像一只受惊到了极致的兔子。
“爸爸,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后悔了爸爸!我就不该听你的话,我就不该去的!江霖,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让我走……”
霍元祺更是悚然。江霖那双眼睛黑得像沉没了无数具尸体的深井,阴森森地映着几丝惨白月光,水面死寂地荡着波,黑沉沉地窥视着。
“江霖,江爷,是我们错了,求您放过我们一家…我们霍家所有资产线路都可以给您,求您……”
“霍爷真是大气。”江霖笑着打断,轻抬左手,江灏当即提着药箱给霍澄琳处理伤口。那把漂亮的黑色蝴蝶刀也取了出来。“不过只有我们江家实在太无聊,霍爷不嫌弃的话就任我们祁江分家的堂主吧,刚好那里也有你们的几条水路线。”
“江爷,资产转移凭证我今天就办好给您送过去,多谢您手下留情。”霍元祺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个年轻人,也无心再去算计什么,能够用财消灾已经是万幸。
“霍堂主,等会和我们小爷出去还请您和霍小姐不要多话。”
霍元祺木然地抬眼看着江朔,没什么反应。心里预想着大概又是什么敲打的手段。
咔哒解锁后,门外却出现了一位他从未妄想过的人。是他的妻子。完好无损地站在走廊正与侍者说着什么,见他们出来竟热切地和江霖搭话。
“你就是江秉璋的儿子江霖吗?真是谢谢你了孩子。”
“客气了霍夫人。”江霖握住霍夫人的手,眼底含着讥讽笑意,“家父与霍爷一向交好,保护您是我应该做的。您的女儿我也已经从那些人的手里救下来了,就是右腿被刺了一刀,已经包扎好了。相信您带回去好好休养着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霍夫人又是感激地道谢,转头看向丈夫,“元祺,要好好谢谢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他我就已经不在了。”
霍元祺僵硬地和江霖道谢,随即紧紧地搂住妻子,把人弄得莫名其妙,小声骂他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知羞。而霍澄琳也是忍痛喊了一声“妈妈”,侧着身踮脚去到母亲身边哭着揽住母亲手臂,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霍夫人,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有时间再登门拜访。”江霖笑着道别,没有理会霍家父女忌惮的眼神。
江霖从酒吧出来时天色已是暗淡,狭窄小巷衔接着的贫民窟区域持续着狂欢。依旧是无止境的凌辱强奸。江朔纵使知道自家这位年轻小爷的冷漠心性还是犹豫着开口了,毕竟那是老爷的托付。
“小爷,不如还是去看看小姐?您也看到了,这地方实在……”
“婊子就应该待在最合适的地方。”江霖冷淡地打断,走出小巷就要在随从拥护下上车离开。
江朔知道如果再不把江如烟的处境说明白她就会彻底烂在这里,再无希望。“小爷,蓝琦雯和张彪很多年前就死了,小姐一个人待在贫民窟,她下个月就要满14岁,她……”
“蓝琦雯死了?”江霖停在车门前若有所思。这倒是有趣,没有蓝琦雯的庇护他的妹妹怎么活到现在的。这样压抑作呕的环境趁早死去才是解脱。“她去了黑市?”
“没有,小姐还是处女,保护项圈也没有被强行破坏。”江朔回想着报告上的信息,脸色微妙地补充,“是一个住在棚区的高中男生在庇护小姐,小姐她并不愿意。”
她只是为了活下去,仅此而已。
江霖眼前再次浮现那张幼小的脸,隐约记起那时的妹妹小声地喊了一句“哥哥”,然后期待地等着面色阴郁的他回应。
“查一下那个高中生。”江霖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悦一个棚区男生就想独占他的妹妹,至少也该是他玩腻了以后的事情。妹妹的处女由哥哥得到理所应当,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在贫民窟、棚区乃至富人区每三个月就需要抽一管血,贫民窟个别区域是强制一月抽一次,对外所称的用途就是检验血统纯度以及附带的健康程度检测。除去这三个基本层,还有两个特殊层,即渥区和央府,理论上是平级。但由于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大部分是央府的人因此整个社会默认央府是顶层,渥区稍次半级。特殊层并不需要强制抽血,都是去体检时自主选择是否勾选这条项目。对于基本层来说,特殊层很长时间里都像不存在,或者说除了在最底层的贫民窟能有个基本的贫富划分,其具体是属于棚区、富人区还是更上层是意识不到明显区别的。贫民窟是最廉价的工厂,不停地为这个国家输送着新鲜婴儿,补充各种资源。其中需求量最大的就是血液。因此即使是在最底层的贫民窟也有无数个抽血站,比分配保护项圈的管理所还要多。
江如烟垂着头贴紧廖荣,乖觉地牵着他的手跟着排队抽血。
“廖荣,又带着女朋友来棚区抽血啊?”
廖荣拇指轻揉小宝贝白嫩柔软的指节,语气却是轻蔑。“我养的婊子罢了,女朋友还轮不上她。”
搭话的那人啧啧两声,笑着调侃:“我养的几个可从没带她们来过,省得女朋友吃醋,你这倒是爱护得很。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她的脸,到底怎么样,应该是很漂亮吧?”
廖荣哼笑,眼神冰冷地扫过开始颤抖的女孩子心里怒气消了点,敷衍着回了那人。“不漂亮,一般而已。走吧,到你抽血了。”那人当即就往前走了。
一直等到进入单独的抽血室江如烟才胆怯地看着廖荣,见他笑着点头才松开手,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卷起自己的袖子,手臂纤细洁白,抬起的一张脸极其漂亮。眼神中却含着细碎水光,与人对视时眉眼都是柔弱美感。
护士收回目光,力道轻柔地给这清瘦的女孩子扎针,抽完一管血后就嘱咐她按3分钟再松手。明显更耐心。
两个人都抽完血后就一起坐专车回棚区。廖荣不生气时会抱着江如烟坐在自己腿上,隔着胸罩把玩那对秀气软白的奶子。
廖荣右手捋过江如烟垂下的长发,看着那张足够让所有男人心动的脸到底是喜欢的,搂着人亲了亲。小宝贝像是知道他今天心情很好,眼神里的恐惧稍微褪了点,两条手臂自发地环住他的肩,也亲了一下他的脸。身上的清甜体香柔柔地勾起性欲。
“你今天很乖宝贝,有什么想吃的?”廖荣一边挑开胸罩揉着那对软滑的奶子,一边亲着江如烟颈侧肌肤,勃起阴茎轻顶着宝贝下体。
“…都可以。”江如烟小声地回应,眼神空洞地停在透明车窗。那里正浮着母亲的脸,怨毒地问她怎么还没有死。又恍惚变成了父亲的脸,笑着让她给他口交。仿佛她的存在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只是承替母亲痛苦怨恨的一个新鲜生殖器而已。她只有被父母赋予的性交意义。没有人爱她。
“荣哥哥,你以后会不要我吗?”
廖荣没有注意到江如烟苍白的脸,只是沉溺于这具身体的美好,笑着肯定。“当然,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已。”
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妈妈,为什么一开始你不掐死我?这样我就不需要积累自决的勇气。
车窗上那两张脸却消失了,拒绝回答。由着她一个人在世上漫无目的地拖延着,等待临界点的到来。
“荣哥哥,明天陪我去摘掉项圈吧。”
廖荣顿了顿,看着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说好,没有理会那一闪而过的不详预感。
“这里是150支优良纯度特制血清,请清点。”江朔递给对方随从三个黑色皮箱,两方同时清点。
“这些货我尝来尝去还是只有你们江家最好,就是贵了点。”
江霖勾了勾唇,眼底没什么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个已年过六十的央府官员。“您在位这么多年应该也见过不少因为血清问题而极速衰老死去的人,那些陆续出现的新并发症就更不用说了。而您因为这一年都只用我们的血清,现在看起来不过四十而已。贵有贵的道理。”
官员朗声大笑,随后又皱眉问道:“可我怎么感觉最近效果有点弱,总要在原来基础上加一支才行,现在一天要三支的量了。”
江霖轻笑,一双墨玉色的眼睛冰冷地觑着。“我们的血清是不会有问题的。除非,您在一开始就自己加了量。”
对方没接话,神色有些慌张,显然是没按规定剂量服用。
“不过您也别担心,控制在一天三支就行了。但若是换了别家或者混着用我们也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还请您要听我们小爷的安排才是。”江朔清点完就走到江霖旁边笑着接话。
对方自然是听懂了言外之意,忙承诺:“当然,当然!我就是一开始急了点,多用了几支,之后肯定听江爷的!”
江霖与对方客气握手后就离开了这栋私人别墅,快步上车后立即接过江如烟的血液样本报告查看。抗体数值并未变化,伴生的特殊蛋白质含量却比之前上升了一个百分点。
“小爷,小姐为什么会是人药纯度?按理来说最低也该是中庸。”江朔之前就已经看过这份报告,对于那在人药里都算低的抗体数值十分费解。江秉璋和蓝琦雯都是极纯,后代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差异。即便张彪是次一级的优良也不至于影响这么大。
“她是后天纯度显现,最低也是三级界定值。”江霖皱眉合上报告,“马上去棚区。江朔,这个检测结果直接锁进我们的数据库,不经过央府路径。”
保护项圈是本国贫民窟女性生下来即强制佩戴,未满14周岁不得取下,已有契夫除外。
工作人员确认好廖荣和江如烟身份后就拿着特制的白色取缔器对着项圈正后方一个不明显的凸起下按,滴了一声后黑色项圈就开了一道口。
“小妹妹你要小心点,不要走到贫民窟区域了,那些人可不会管你有没有契夫,没有保护项圈就会直接扑上来。虽然你的契夫他是棚区的那些人不会主动招惹,但还是小心。”工作人员取下保护项圈后不放心地嘱咐这个清瘦漂亮的女孩子。
“她之后不会再去那里。”廖荣牵着人就要往外走,手指却被轻轻拉了一下,于是垂眼看着只到他胸口的宝贝。廖荣看了一眼女性工作人员,允许江如烟简单道谢。
“谢谢荣哥哥。”江如烟牵着廖荣的手只是转头和那位年轻女性道谢,没有走过去。离开管理所后两人就上了专车。
廖荣拇指轻揉白嫩柔软的指节,并没有看向身旁的宝贝。“下次月经什么时候?”
“这周五。”江如烟低着头小声回答,眼神空洞。
“嗯,吃完晚饭后在家里卧室抽屉有一盒排卵药,自己吃一颗等我。”廖荣略微想象了下江如烟怀着孕的样子,那样瘦的身体应该会很辛苦,随时都会流产的样子。羊水混合着鲜血从那白嫩腿根流下来的景象美丽又色情,让人向往。“可能会流产,不过姑且先让你怀上。我的宝贝就算是流产的样子也很漂亮。”
廖荣自顾自说着,阴茎情动得发热肿胀,已经想要给那小小的子宫射精。于是把颤抖着的宝贝抱至自己腿上左手从裙底伸进内裤,中指轻挑着狭小的阴道孔洞,右手掐住那已经没有黑色金属项圈的纤白后颈强行压向自己,嘴唇完全覆盖着吻江如烟。两瓣鲜红嘴唇被透明热滑的唾液厚厚包裹,连带着洁白牙齿都被舌头弹弄着舔,唾液多得拉丝滴黏,口腔里都是浓厚男性气味。
江如烟恶心难受得流泪,却不敢反抗,只能张着嘴让廖荣亲吻,整个唇周连带着鼻子附近都是泛着热腥气的透明唾液。
廖荣用力吸吮几次两瓣甜软唇肉后才慢慢吐了出来,看着江如烟被流进鼻子里的唾液难受得吸气觉得好笑,并没从座椅后背的便携袋中扯几张抽纸拿给江如烟,只是满意地看着宝贝整个下半部分脸都沾满了温热的透明水液,部分还有着气泡,狼狈又美丽。
“去吧,我让他们把饭挂在门把手上了,你先回去。”廖荣抽出左手,中指指腹沾着一层水亮爱液,当着江如烟的面都舔了进去。笑着让宝贝吃完饭好好等他。
直到取下装着饭盒的塑料袋进门,江如烟才敢放声哭泣,饭盒随着前进的脚步都散落在地上。江如烟无助地用袖子擦着嘴上黏腻的口涎,那股恶心的味道却怎么都散不去,被碰过的手、颈部、下体都是脏的,都留着廖荣的体温。每天都是脏的,每天都盼望着死去。江如烟颤抖着脱掉全身衣物站进浴缸淋着冷水,从浴架后方有一道裂痕的瓷砖里摸索出一小块刀片,眼神空洞地抬起左手手腕。母亲的脸却不再出现,像是终于放过。
“妈妈,你应该一开始就掐死我的。我是个懦弱的孩子。”
江如烟轻声呓语,捏着刀片用力划开手腕皮肤。这一次,没有项圈的限制电流,没有廖荣的威慑,她终于能自我了结。
“你可并不懦弱。”江霖握住妹妹拿着刀片的右手手腕,阻止她自杀。这个清瘦的女孩像是猛然惊醒,惊惶地抬头看着他。即使如此狼狈她也是美丽的。那双眼睛和他极为相似,却被一层柔弱水光覆着,肌肤莹白,嘴唇鲜红。有着唇珠和唇窝。下颌短窄削尖。那颗小痣点在唇角下方,给这张稚嫩的脸添了点欲色。是男人最为喜欢的古典长相。
江霖并不掩饰对这张脸的喜欢,在浴架放下刀片后就用拇指暧昧地轻揉那颗小痣。“妹妹,洗干净出来跟我说说蓝琦雯。”
江如烟想要看清这个陌生男人的脸却被冰冷水流和刺眼的浴室灯阻隔得看不真切,他太高了。江霖于是关了水龙头俯身贴近江如烟,两张脸隔得极近。“可以看清楚了吗?妹妹。”
江如烟看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胆怯地点头。又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眼神恳求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
“洗澡吧妹妹,我等你出来。”江霖拿着刀片退出浴室,顺便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给江朔发了信息,其余人才开门进来。
“小爷,这是您给……?”江朔指着地上散落的盒饭。
“不是。”江霖视力极好,之前江如烟在玄关脱衣服时他站在客厅看得清清楚楚。她轻薄凸起的蝴蝶骨,奶白的两团乳肉,玫瑰粉的乳头和乳晕以及光洁无毛的下体在暗淡光线下都泛着一层生动柔光,纯洁漂亮。那张脸却是向死的。
江朔之前在外守着自然看到了江如烟在车里被廖荣玩弄的情形,皱着眉跟江霖仔细说了。
“看来他很喜欢接吻做爱。”江霖手指轻捻着妹妹脱下来的裙子,想着之后他抚摸那双细直纤长的腿慢慢分开肏进妹妹的处女阴道全根结合的景象语气更为清淡,“那就把他的嘴用钳子撑开,记得烧热消毒。阴茎和阴囊割了,再给他装进子宫。激素针和排卵药每天都要有,轮奸不能断。”
“是的小爷,我会让江灏续好他的命。”江朔笑着点头,并不觉得过分。
“央府那边如何?”
“没有动作。我们第一时间从抽血站数据库调出小姐的数值资料,也删除了以往备份,以防万一也替换了一个同名档案上去。全国抽血站光是废弃的就有数千个,新建的更是有十万,数据库冗杂,即便有筛查央府应该也顾不到这边。”
江霖示意江朔出去,这才走到浴室门边看着探出脸来的妹妹。
“我的房间在那边,衣服都在衣柜里……”江如烟小声嗫嚅,见这个年轻男人没有不耐就犹豫着道谢,“嗯…谢谢哥哥。”
江霖拿了裙子和内衣裤递给妹妹,“换好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江如烟一怔,江霖却没再说什么,只是又一次揉着那颗小痣,既像安抚又像某种暗示。江如烟恍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生了张好看的脸,无措地低头,再次说了一句“谢谢哥哥”就关了门。
江如烟出来时江霖正拿着吹风筒在沙发上等着,两个人无言地对视。并没有开灯,光线更加暗。迷蒙的裹着灰雾。
江如烟低着头坐在这个男人身边,忐忑地感受着股股热风从发间穿过,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拨着湿发。吹了二十分钟后大体吹干,柔顺黑发长及腰间。
“为什么自杀?”江霖放下吹风筒问。江如烟意料之中的沉默,或许是在想,或许是不想回答。答案其实很清楚,他只是在逼刚刚才断了轻生念头的妹妹直面现实。他想看看妹妹痛苦回忆的样子。
江霖的确达到了目的。江如烟抬头时满脸泪痕,眼神委屈又难过。“…没有人要我,妈妈她也不喜欢我。”
“我要你。”江霖适时的承诺,右手替妹妹揩去泪水,两个人距离极近,“烟儿,跟我一起生活。”
江如烟垂眼不敢看那双眼睛,因此并未注意到江霖压抑冷淡的眼神。那里面只有成年男人明确的性欲。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江霖后来是抱着江如烟问完话的。而他的妹妹只是乖巧地靠着他的肩,轻得像只猫。
江如烟不知道这个才相认的哥哥是以怎样的心思收留她,但初次见到那张脸时就有强烈的似曾相识感和亲近感涌上来,紧接着就是无法看透的不安。但他说了要她的,所以没关系,只要不丢掉她就好。
江霖感觉到抱着的女孩主动贴紧了自己,像只不安的雏鸟尽可能在感受他的体温。她实在太瘦了,骨骼都是薄薄地支展着,稍微用力就能碎裂。哪怕是略微激烈的性爱也能使她受伤。柔弱得他随时能够杀死。这样弱小,他难免会怜惜。这是男性无法根除的本能,无关情爱。
于是他说,烟儿,不要怕,哥哥在这里。
在门外等了许久的江朔看到江霖抱着江如烟出来了,房子里一片漆黑。
“烟儿,这是江朔,我不在时所有事都可以找他。”
江如烟转头看着那始终笑着的青年,虽然陌生却是亲和的,于是也对着他笑了笑,弧度很小。但随即又惊恐地回头看着江霖,身体保护性地尽力蜷缩。
江霖清楚这是廖荣长久以来的暴力胁迫带给妹妹的心理阴影,需要时间慢慢消解,但看着自己怀里那清瘦的孩子害怕得脸色苍白的样子怒气还是蛮横地影响了他的情绪。
“没关系的烟儿,我不会伤害你。”江霖将妹妹抱得更紧轻声安抚,清凌凌的眼睛微垂着,“还有谁欺负了你都告诉我,哥哥会帮你出气。”
江如烟屏息等待了几秒,确定江霖不会伤害自己后就小心地靠了回去。看着哥哥询问的眼神长久以来压抑着的委屈害怕和终于有人爱护的欢喜一并在心口迸开,哭着攥紧哥哥的领带说她一直很害怕,为什么不早点来。
江霖觉得妹妹那张脸真是过于的漂亮,哭泣的时候尤为惊艳。声音又柔又细,哽咽闷音也是可爱的。她这样柔弱,却让他的情绪屡屡被牵着偏离。江秉璋死时他的心境都没有乱一丝一毫,妹妹的哭声轻易就让他的怒气和性欲窜到了顶。像是他的天生克星。
“不哭了烟儿,哥哥在这里。”江霖抱着人上了车,一边擦泪一边从妹妹口中问出那些人的名字。“只有孙怡和廖可是吗?”
“但是她们也很可怜,所以,哥哥……”江如烟红着眼与哥哥对视,那双眼睛黑得极清,温度总是冷的,看不出情绪起伏。
“小姐放心,小爷只是给她们一点教训,不会很过分。”江朔适时的接话。但实际上他会亲自给这两个年轻女孩对应的刑罚。孙怡用牛奶浇小姐并言辞侮辱,那就给她用水刑,切下嘴唇和双乳。廖可拽小姐的头发并踢踹下体想要依附廖荣住进棚区,那就把她的头皮薄薄地割了,把一颗颗螺钉镶进她的颅骨,下体塞着廖荣被割下的阴茎和阴囊,如她所愿和亲哥哥性交。
“谢谢哥哥。”江如烟依赖地枕着江霖的肩,唇角下方那颗小痣被轻轻地揉。
江霖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妹妹鲜红小巧的唇上,那里有着漂亮的唇珠和唇窝。
江如烟不知何时睡着了,被哥哥叫醒时还有些茫然。这样安心踏实的睡眠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
“烟儿,我们到家了。”江霖抱着妹妹下了车,车库感应灯随即亮起,射灯光束一道道的打下来无限延伸进黑暗甬道。司机将车开了进去,灯光依次全亮,吊顶极高,坡道平滑宽敞,两侧墙壁都嵌着精美石雕。江霖示意妹妹看看前面,于是一座山水庭院豁然出现在眼前。满眼的清凉翠绿。“以后就和哥哥住在这里。”
江如烟很喜欢,看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喜悦地说:“谢谢哥哥。”水墨色的眼睛覆着柔弱水光蕴成月牙弧度,在这清淡夜色中尤为美丽。极近距离间,妹妹身上清甜的体香气味渗进空气被他慢慢吸入,心口微热酥麻,渐渐发烫。
人类的动情是一种疾病,终生难治。如若是两方一同患病就会陷入痴狂上瘾状态,如若只是一方,那就会格外难熬,总有想传染给另一人的欲望。
对江如烟而言,时间不再漫长,而是变得美好迅疾。
“如烟,明天跟我们出去玩吧,有家新开的密室逃脱!”
“刚刚群里说隔壁高中的校草也会去,去嘛去嘛,有烟烟在我肯定可以要到手机号!我们都好久没出去玩了!”
江如烟被两个好友一边一个拉着手臂撒娇有些好笑,但还是抱歉地婉拒了。“对不起啊,明天我哥哥会回来。”
“什么啊你这个兄控!”
“就是就是!”
两个女孩有些不满但也只能妥协。江如烟再三承诺下次一定会陪她们去后才得以上自家的车。
江朔接过江如烟的书包又替她关好车门才回到驾驶座,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那张比一年多前更为温婉漂亮的脸。小爷这一年没白喂,小姐的脸上终于挂了些肉能裹住那瘦削的颌骨,皮肤有了血色,不再是瘦得让人心疼。
江如烟解锁手机点进聊天界面,和哥哥上次的聊天在两小时前。他们一起生活的这一年里江霖对她很好,会让她继续读书,会带她出去玩,会给她买各种东西,甚至还会给她买并不需要的香水和口红。每当她想将那些昂贵的物品还给他时,哥哥只会轻揉着她的那颗小痣让她留着,那双眼睛的温度总是冷的。她总是看不透。
她明白哥哥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东西,可他并不言明,只是一味地对她好。无论哥哥想要什么她都会给,他是她活下去的理由。
于是在到家后江如烟还是将那条早已编辑好的信息发了过去。她有点紧张地盯着那条已发送消息的状态,想却也不想让哥哥看见。过了三分多钟并没有显示已阅,他应该在忙。那本来也不是多么暧昧的消息,只是她的心境在作祟而已,只是她无故地有着紧张情绪。
江如烟将熄了屏的手机放在一边,故作轻松地取了筷子夹了一块阿姨精心做的香酥芋泥鸭肉。是好吃的,只是她已经饱了。
之后也只是心不在焉地蜷着腿靠在沙发上看着电影,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温度和光影。并没有哥哥。
江霖用枪顶着面色平静的中年男人的太阳穴,身后江家随从也是端举着枪支。这豪华宽敞的金色大厅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原本光亮洁净的波曼米黄大理石瓷砖现在全被鲜血浸泡染色,摞着不少尸体。
“我记得一开始江小爷是说你那妹妹仅仅是用做特制血清的材料,只是有着极纯档次罢了。”中年男人合上手中的书籍,笑着自语,“现在看来这只是幌子,你看重得很。”
“她到底是我的妹妹。”江霖冷淡地和男人对视,“骆先生应该知道吃两边饭并不合算,容易丢命。”
骆恒轻叹着点头,“是我小看了你。渥区现在都是江家为首,央府已经不行了。那些特制血清已经让他们无心权力只顾着享乐。你放心,江如烟的血液样本并没有让那位知道。”
“骆先生是聪明人,血液样本我不会白拿。不知道骆先生对于下一任央府府主有没有意向?”江霖收起枪坐在了对面沙发,身后那些枪支自然也放了下去。
骆恒面色一变,手里的书搁在了一边,眼神狂热。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个第一人的位置,可是那人虽然得了非常态血液病在被慢慢消耗着生命其身后的拥趸却众多,他的势力根本渗不进去。“江小爷,你是说……”
江霖垂着眼脱去沾满血迹的黑色手套,露出的一双手修长白皙,丝毫看不出沾染过血腥。“骆先生,想与不想都在您。”
骆恒大笑,连说三声好,随即把那本书递给了这长相清俊的年轻人。“令妹的血液样本数据在385页的夹层,其余都是央府今年新出的加密路径暗码。我骆恒也不是小气的人。”
“骆先生放心,也就是这一年的事了。”江霖起身笑着与骆恒握手,字字分明,“祝您,一步登天。”
两人在被鲜血浸得湿滑的地面信步走至门前,显示屏里后调过来的大批警卫正等着骆恒突进的命令,无数支枪管对着门。
“都撤了,江爷是我们骆家的贵客,让清洁进来。”骆恒吩咐完就回祝这身量高瘦的年轻人,眼神了然,“我也祝江小爷心想事成,早日与令妹结为连理。”
江霖没有否认将与妹妹乱伦,在随从护送下离开骆宅上了车,那张脸上终于是露了些疲态。这场漫长的枪战对峙并不算轻松。
“小爷,保姆说小姐今天放学回来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尝了一块香酥芋泥鸭,之后在沙发上看电影睡着了。”江望眼见江霖皱眉似要发怒,就连忙补充道,“并没有人欺负小姐,小姐像是回家后才心情不好的。”
江霖若有所思,示意江望把他手机拿来。开机后果然有一条妹妹的未读消息,是六点钟发的,距现在已经四个多小时。她说,哥哥,我很想你。妹妹在编辑信息发送后的纠结与忐忑他大概都能想象到。这种名为动情的疾病到底还是传染给了她,辛辣甜蜜地煎熬着。
“江望,直接去机场。”
“小爷,您这两天都没怎么合眼,要不休息一晚……”江望自觉地闭嘴,紧急通知机场调出私人飞机,顺便告诉哥哥小爷要提前回来。
江霖于凌晨两点到了家。怕被妹妹闻到身上的血腥气味他在飞机上已经简单冲洗换了衣服,大脑出奇的清醒,只是想尽快见到她。客厅里电影还在放,声音开得极小,妹妹就这样在沙发上侧躺着睡着了,身上盖着薄毯。
他如往常一样在妹妹熟睡的时候亲吻她鲜红小巧的唇,唇珠圆润软滑,唾液香甜。那小小的唇窝刚好贴合含吻的弧度。
江如烟觉得被窝比平常更加舒适暖融,有着熟悉好闻的皮革烟草味道。忍不住闭着眼又钻了钻,刚好有一个合适的弧度可以埋得更深,本能地蹭了上去,嘴唇贴着的地方温暖平滑,极轻微的在起伏。像是皮肤的触感。隔着那层屏障能隐约感觉到血液流速迅疾。
江霖昨晚已经替妹妹换了睡裙因此不需要再费力解开胸罩排扣,抚摸着腰线往上轻易就能握住已经能填满手掌的乳肉,柔软得像刚从裱花袋里挤出的鲜奶油,手指的轻微触碰都能让其吸附着回弹。江霖上瘾地用手掌根部轻托着下沿抓握,腿根将妹妹并合的纤长两腿夹得更紧,全勃阴茎隔着宽松浴袍直直地抵着妹妹小腹。
“烟儿的胸好软。”江霖慨叹着含住妹妹白嫩的耳骨吸吮,舌头细细舔着沟壑,把人弄得轻声嘤咛,低着头又往他颈窝钻了钻,鼻息轻暖。
江霖笑着亲了一下妹妹脸侧,低声道:“烟儿,再不醒哥哥要强奸你了。”随即又两指夹捏着乳晕轻柔地卸劲上移,随意搓揉弹弄玫瑰粉色的小颗乳头,轻笑着补充,“醒了也强奸我的烟儿。”
渐渐褪去的睡意已经不能隔绝身体传来的连绵快感,胸部和耳侧的痒热酥麻愈发清晰。江如烟轻喘着睁开眼,光线朦胧,眼前是男人凸起的喉结。自己胸正被一只手揉着,耳侧触感湿热。
“…哥哥?嗯……”江如烟不敢置信地抬头,对上那双黑色眼睛的瞬间就被吻住,滋啾地交缠。她依旧看不透他的眼神,却能从他侵入自己口腔的舌和直挺着的性器得到喜欢的印证。
哥哥喜欢我。哥哥是喜欢我的。
江霖与那双正流泪的水墨色眼睛对视,那里面对自己的恋慕分明地袒露着,欢喜地在哭。江霖明白自己情绪的刻意隐藏让妹妹捉摸不透故而总是不安,小心地确认又否认,总是犹豫着进退。他是心疼的,却也痴迷于妹妹这种备受情爱煎熬的美丽姿态。完全掌控的滋味美好得让他想日日插着妹妹的子宫射精,尽情地给那小小的宫腔播种,让自己深爱的妹妹怀孕。
“不哭了,烟儿。”江霖吻去妹妹的泪水,把人温柔压至身下脱去她的睡裙和内裤。
妹妹两手扶着他的肩配合地抬起下身,彻底光裸。她好像才反应过来是要做什么,下意识要捂胸,又在中途退开,两手乖巧地放在枕头两边。她不再哭了,只是垂着眼不敢看他,全身开始发热泛红,两颗乳头鲜红得像要泌乳,莹白肌肤晕开大片玫瑰色。漂亮得他阴茎胀疼。
江霖兴奋得太阳穴猛跳,有些粗暴地扯开浴袍系带脱甩至床下,跪着脱下内裤露出绷至小腹的紫红阴茎。那根粗长性器极为弯翘,肉红龟头比一般男性更为圆硕,尿孔椭圆。浓密黑亮的阴毛从下腹部大片蔓延至会阴,和那张清冷气的脸极不匹配。
江如烟猝不及防见到哥哥的性器脸颊瞬间通红,目光无措地上移,却是大片白皙紧实的肌肉,线条分明,沟壑极深,褐色乳头微凸,难言的雄性压迫感。这宽敞房间突然就变得狭窄闷热,哥哥身上的皮革烟草香水味混合着荷尔蒙气味强势地压下来,浓厚好闻。下体控制不住地在缩紧发痒。
“哥哥……”江如烟咬着唇轻声嗫嚅,看着哥哥肩颈下压慢慢靠近自己,一边吻着她脸侧一边喊她“烟儿”、“宝贝”,声音磁性清冷,心跳因此快得生疼。
“喜欢你…好喜欢你…哥哥……”江如烟脸色潮红,含着泪和江霖表白。那双向来冷淡的黑色眼睛此时温度灼热,定定地看着她。
“烟儿,我一年前见到你时就想肏你。”江霖侧头与妹妹接吻,连带着舔舐那颗小痣。两手上下捏揉奶白胸部,修长指节拨弄着鲜红乳头。江霖跪着用膝盖分开妹妹纤长的双腿,又后撤沉下臀部,硬挺阴茎正好抵着紧闭的粉色阴唇。江霖慢慢挺腰给那道水红裂缝涂上黏滑腺液,椭圆尿孔持续收缩喷吐着,却不是在挤泵尿液,而是极力压抑住从输精管上涌的无数精子,腺液代偿着大量分泌,噗啾轻响。
江如烟看着哥哥皱着眉闭眼亲吻的样子情动得环住他的肩,乖巧咽下口中满溢的唾液,能感觉到那些温暖水液正沿着食道滑进胃里,都是哥哥给她的。身体愉悦得酥软,自主地抬起两腿夹着哥哥的腰,喜欢那根极具份量的弯翘性器顶压自己下体,浓密阴毛蹭得她痒痒的。
“哥哥想要什么都可以…嗯啾…啾……”江如烟后续的话都被江霖的唇舌搅成情色水声,所有的爱意都在唾液中相融,两个人都舍不得分开,性器焦躁地互相贴合蹭磨。
“宝贝的洞好嫩。”江霖阴茎压着妹妹小腹,右手两指轻柔地分开阴唇勾着小指轻按只有指腹四分之一大小的阴道口,湿热软黏,糊了不少他的前列腺液。他的精子都在那鲜红细小的孔洞嫩肉上快速地甩尾游动,急切地想给妹妹受精。“哥哥给你舔一下好不好?”
“想…想和哥哥接吻……”江如烟噙着泪,嘴唇鲜红诱亮,整个唇周都是江霖的唾液。“喜欢哥哥亲我……”
那双水墨色眼睛含着情意小心地求着,嘴唇已经红肿,交吻的唾液将她的唇角小痣和下颌都浸得湿淋淋,轻微反光。漂亮清纯得江霖想插进她的两颗卵巢,顶破那层光滑表皮在绵密组织中射精,喂养那些还未成熟的卵泡。
“那哥哥用龟头亲你的小洞,一直亲着你做爱,给你射精。”江霖压抑着血腥欲望,两手掐握着妹妹腰侧,揉了揉柔软的腹部肌肤,那下面隔着血肉正卧着两颗幼小卵巢,光滑粉红,“烟儿身上的器官我都想插,想只给我的宝贝喂精液。烟儿饿的时候只要吃哥哥的阴茎就可以了。”
江霖右手握着阴茎轻摆腰部,龟头反复顶弄鲜红孔洞啾啾地接吻,腺液和爱液黏腻混合,他有意往外抓揉着妹妹软白的臀肉,让玫瑰粉的肛口从臀缝中露得更多。
江如烟听得耳根发烫,看着那双蓄满浓烈情欲的墨玉色眼睛抿唇索求:“哥哥……”
江霖左手中指由上至下地抚摸小小的肛口,俯身继续亲吻妹妹,全身血液滚烫涌动,龟头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江如烟乖乖地夹着哥哥的腰仰头接吻,下体痒得轻微痉挛,爱液湿滑地流。
“宝贝,哥哥要插了……”江霖握着阴茎慢慢挺腰,感觉到极窄入口一点一点含进去,吞到冠状沟时阴茎就已经碾到她的尿孔和阴蒂,腔内湿热紧致,一道薄韧的肉膜黏热的阻着龟头,中间有着微小缝隙供爱液流出。江霖小幅度摆腰轻顶,两手反握住妹妹臀肉往捏揉,尽可能地让阴道积累快感抵消即将来临的痛楚。
江如烟两手环住哥哥后颈含糊哼吟,纤细的腰被快感牵引着同步上抬,本能地想要多吞进一点哥哥的阴茎。喜欢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江霖将妹妹吻得更深,鼻梁交错紧贴,呼吸缠绵烫热,汗水从额角缓慢滑落。在又一次轻顶后,江霖绷紧臀肌阴茎猛然下挺,瞬间捅破那层薄膜强行撑开内里纹路细密的娇嫩腔道,阴囊重重拍在会阴嫩肉上发出脆响。性器被紧致包裹挤推的快感强烈得腰眼酸胀,睾丸剧烈收缩,尿道酥麻颤抖,江霖被刺激得差点射精。皱眉闷哼着绷紧肌肉。
江如烟痛得仰头哭泣,红肿嘴唇沾着晶亮唾液拉丝开合。下体像被强行劈开至胃,粗长阴茎酸胀地烫着阴道和子宫。针眼大的尿道口已经被挤压得上移贴紧阴蒂,浓密阴毛粗硬地扎蹭整个会阴。总有种阴道已裂开至肛门的错觉。
“哥哥,好痛……”江如烟哭着环紧哥哥的脖颈,被捧着脸侧吻去泪水温柔地哄。
“烟儿,深呼吸放松,抱着哥哥……不哭了宝贝,你看哥哥已经都进去了。”江霖捧着妹妹的脸让她看向他们紧密结合着的下体,鲜红的血液溢出粉色阴唇流至臀缝积攒,玫瑰粉的肛口都沾着血,甜美又淫靡。“宝贝的处女已经给了哥哥。”
江如烟清楚看见自己被撑得极开的阴唇里嵌着一根紫红阴茎,插得极深,整个光洁阴阜都被浓密黑亮的阴毛笼着,说不出的色情。
哥哥的毛真的好多,那里也很粗……可是…她很喜欢。
妹妹垂眼看着轻轻地吸气,晶莹泪水仍是在流,那嫩滑湿热的阴道却收缩了一下,滑腻地吮吸整根阴茎,舒服得他下意识前挺。宝贝轻声惊呼,随后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无措地抬眼看着他,脸色潮红,眼中含着疼痛和欢愉的泪水。
江霖被那双含泪的水墨色眼睛看得爱欲翻涌,想要在妹妹全身射精,耳道和鼻腔都要灌满,会为她粉色的细小尿孔扩张到能够吸着他的尿道口,精液全部逆流进温暖膀胱化作她的纯白尿液。
“烟儿,我的宝贝……”江霖托着妹妹的脸从那颗小痣亲吻至颈侧肌肤,滋啾地吸着艳红吻痕,臀部极慢地耸动,反复带出水红的阴道嫩肉和残余血液,被透明爱液稀释了的血水慢慢溢出粉色阴唇沿着会阴下滑,紫红阴茎持续压泵着,根部血迹蜿蜒,“我爱你,想一直肏你……”
江如烟不受控地缩紧下体哭吟,全身都发着香汗,连带着玫瑰色乳晕都沁出细密水珠,长及腰的柔滑黑发湿漉漉地粘连颈侧肩背,情动到了极致。“哥哥,我也爱你,最喜欢你,我只想跟你做…最喜欢你了哥哥…一直喜欢哥哥……”
江霖被那几声软绵清甜的“哥哥”叫得头皮发麻,喜欢得想把妹妹融进血肉里。阴茎再度充血膨胀,每次挺送都碾着阴蒂薄皮上下牵动,温柔挤压粉色尿孔,把人插得娇喘流泪,不停地喊着“哥哥”索吻,声音又柔又细,带着甜腻鼻音。江霖被喊得脊背挂着一层热滑汗水,臀肌都湿透。那双墨玉色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江霖结实手臂箍着妹妹膝窝撑在她脸颊两侧,将她的纤长两腿压得贴紧床单,垂直跪压着快速挺腰,饱满囊袋激烈摇晃,阴道内壁残余的处女膜被反复捅蹭碾磨,粉红血水滋啵滋啵地外溢。
“我爱你宝贝…让哥哥把你的子宫肏开好不好……”江霖喘着气和妹妹接吻,微咸汗水混合着唾液滋啾滋啾地喂给宝贝,软滑小舌乖乖地舔着他的舌根尽数咽下,含糊地应声答应,任由他撬着宫口将鸡蛋大小的宫腔顶得频繁凹陷。妹妹的少女阴道又嫩又紧,尽头的软糯宫口噗啾噗啾地扣紧龟头,留有极小的缝隙吃进腺液。每顶一次都溢出温暖爱液浸润龟头,幼嫩缝隙小口小口地和他尿道口湿吻。江霖舒服得将妹妹压得更紧,白皙臀部内凹着撞击宝贝的雪白臀肉,汗湿囊袋将两瓣阴唇拍得湿滑水红。两个人的汗水滴蹭相融,臀缝都淌着热汗。
江如烟从哥哥腋下穿过反手搂住他满是汗水的肩一并跟着律动,脸色潮红地和哥哥接吻,被白皙胸肌紧压出圆润弧度和乳沟的奶白胸部反复摇晃,频率极快地荡着乳波。下身浪潮般的快感激烈地扩至全身,强烈的失禁感让大脑频繁空白,无意识地流泪。宫口被阴茎顶得红肿发热,撬开的缝隙逐渐扩大。
江霖两腿大敞着跪压,臀缝完全展开,露出正浸着汗水的褐色肛口,下方吊坠着的会阴软肉反复压挤阴囊,幅度激烈地挺腰给妹妹开宫。阴茎根部吸满汗水的黑亮阴毛都插进阴道,带出晶莹爱液反复拉丝。
在阴茎进入宫腔的一瞬间两人同时绷紧身体,江如烟拖着哭腔闷音达到高潮,两手下意识抠抓江霖的后背,白嫩脚趾难耐地绷紧。宫腔泌出大量爱液噗嗤地喷涌,冲淋整根阴茎。
江霖只觉得整根阴茎都被妹妹的阴道和子宫完美嵌套着绞紧,湿滑嫩肉在强力吸吮着尿孔压迫他射精。这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
江霖双眼通红地看着还在哭泣着高潮的妹妹,已经迫切想要让她受精。江霖侧头用力吸吮妹妹的颈侧肌肤,阴茎粗暴地狂顶她光滑柔嫩的子宫内壁,整个宫腔被插顶得变形,把人刺激得推他的肩,哭着说疼。
“烟儿,烟儿,我的宝贝,我爱你……”江霖臀肌用力下沉内凹压紧雪白臀肉,缩紧肛口给妹妹射精。紧紧裹着龟头的嫩粉宫腔没有任何缓冲空间,滚烫精液直接强力喷射着子宫内壁。高热温度让江如烟哭着二次高潮,全身都在痉挛,玫瑰粉色的水亮肛口一并缩紧。只有鸡蛋大小的娇嫩宫腔很快就被浓白热精填满,椭圆尿孔溺在精液里噗啾噗啾地继续喷射,亿万精子亲热地在宫腔游动,急切地挤进两侧细长弯窄的输卵管。“宝贝,怀上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江如烟无力地低声抽泣,颈侧都是错落的艳红吻痕。水红阴道口满溢出浓白精液黏腻下滑,温暖地覆盖住雪白臀肉上残余的血水,随着轻浅的呼吸幅度慢慢流过玫瑰色的肛口。
江朔那一天都没能见到江霖。几个时间点去问保姆都是脸色尴尬地跟他道歉,说先生还在忙。江朔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小爷的精力充沛得不正常,再怎么也应该让小姐休息一下。
到了凌晨三点江霖给他发了消息让他过来汇报。江朔赶紧冲了把脸从床上爬起来赶去别墅。他本以为会是在客厅,结果江霖让他进了卧室。他硬着头皮轻敲房门进去。江霖只开了床头灯半躺着,上半身完全赤裸,腰间被一双纤白的小手搂着,隐约能见到小姐熟睡的侧脸。这满溢的事后性爱气息让江朔不自在地轻咳,低声说了央府首脑的病情变故。
“小爷,骆先生说那位准备取下位替代。找不到后天纯度显现的药体就直接从特殊层里面筛选提纯,这是要得罪大部分人了。”
“他的病难在无法根治,但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只要按时服药就能控制。”江霖垂眼轻抚着妹妹脸侧,“现在恶化的这么明显,一定是有人没有经过筛选去毒直接给他用了原纯浓度血清。一般血清的诱变作用可没这么快。”
“我们渥区不好明面上拒绝,其他家主都在等您的意思。小姐她的血虽然现在各项数值和极纯无异,可一旦那位用后明显好转一定会溯源,小姐会被做成药体。”
“让他们不用急,我必然不会让这政策落地。”江霖平静地抬眼,“江朔,去查查他的直系亲属。”
江朔两眼发亮,“是的小爷!”他正准备离开,就见江霖垂眼看着江如烟的睡脸兀自轻笑,低声补充。
“找到后我自会去央府会谈,跟他好好聊聊这位好心的帮手。以他的性格不管那人是怎样爱他都会摒弃,自然死活不论。我会为我的烟儿好好惩罚他。”
江朔本以为面对江霖已经有足够的定力不会觉得胆寒,毕竟他比小爷年长十岁。可这虚长的年龄并没有什么作用。
江朔领命离开,出了别墅大门深夜的凉风一吹才知自己后背已渗出冷汗,不由得苦笑,有些费解老爷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的,让人心惊。
江如烟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全身酸痛得翻下身都极为难受,下体凉丝丝地沁着水,应该是抹了药膏。最难受的是小腹,里面像注了热水胀痛难忍,总有排泄的欲望。
江如烟动了动身就疼得落泪,随即就被江霖抱进怀里哄。
“宝贝,是哥哥昨天太用力了,肚子疼不疼?哥哥给你揉。”江霖怜爱地亲吻妹妹,左手轻揉着微鼓小腹,深处的红肿宫腔仍含着他的精液,大概两侧的输卵管也是满溢。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乖巧地止了泪,满含爱意地望着他。“烟儿好乖,好爱你。”
江如烟脸颊瞬间羞红,无措地垂眼。哥哥的声音清冷磁性,好听得全身都在发热。
“我也爱你,哥哥……”
江霖把人抱得更紧,两双极为相似的眼睛情动地对视,自然地相贴接吻,滋啾滋啾地亲。江霖握着妹妹右手下放至自己勃起的阴茎上,让她直观地感受自己想要强烈爱着她的欲望。他的宝贝一开始只敢僵着不动,之后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龟头,脸色愈发羞红,正和他纠缠着的小舌彻底分心到对阴茎的好奇上,软着不动了。江霖双眼微扬,含着笑意温柔地注视着宝贝的动作。
江如烟没有发现哥哥一直看着自己,犹豫地去握弯翘烫热的阴茎,从阴毛茂盛的根部慢慢托滑至圆硕龟头,整个过程中那硬挺肉物都在轻微弹跳,血管密集凸起,有些粗糙地磨过掌心。江如烟瞬间想起昨晚这根粗硕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挺动的样子,整根都是湿的,黏满了汗水和他们的体液。
总觉得…哥哥的那里好性感,还想多摸一点。
江霖感觉到阴茎被妹妹白嫩的小手握住上下箍套,动作青涩温柔并不带色情意味,更像是想给他按摩,又或者只是单纯喜欢他的性器在爱抚。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可爱的。只要烟儿想,他身体的所有部位都能给她抚摸,包括那些内脏器官。只要他的宝贝想,他就能自己动手剖出来给她。
江霖微微挺腰将阴茎更多地送至妹妹手里,闭着眼情热地吸取她甜美的唾液。妹妹果然是喜欢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轻轻扯握他的包皮。这样轻微的快感在心理上被无限放大,舒服得想干宝贝的子宫。他忍不住将人压至平躺,边亲边问妹妹要不要摸他的阴囊。
江如烟害羞地轻应,随即正抚摸着阴茎的两手就被哥哥放置到更下方,两团球状软肉就卧在了手心,并不轻盈,沉甸甸地坠着。
“哥哥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烟儿的,烟儿想摸多久都可以。烟儿,宝贝,我想天天都和你做爱……”
哥哥动情的眼神极度的烫,那双墨玉色眼睛清晰倒映出她的脸,被爱欲烫得焦热。哥哥一向都是好看的,此时更是让她喜欢得小腹发烫。想要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哥哥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最爱你了……”江如烟急切得流泪,想要切实传达给哥哥自己的感情,水墨色双眼中满是少女赤诚的爱慕。
“我知道的宝贝,不哭,哥哥都知道的。”江霖心软得语气更温柔多情,反复安抚着深爱着自己的妹妹。像哄孩子一样用阴囊去蹭她柔软的手心。
江如烟两手轻抚着哥哥垂坠着的柔软阴囊,手指轻捏两颗睾丸。对上哥哥温柔的眼神微微张嘴索吻。两个人闭眼接吻,啾啾地互吸唇舌,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蹭动,缓慢摩擦着所有和对方接触到的肌肤。
江如烟敏感情动得反复顶膝抬臀将腿根肌肤和江霖大腿内侧紧贴,光洁的下体本能地敞开拱动着,两瓣阴唇肿得鲜红,紧紧闭合。前一晚激烈性爱带来的疼痛此时全被浓郁情感抹平。
这样互诉情意的肌肤相贴直到妹妹觉得疲累才停止,那张小脸透着娇柔的性气息,甜美诱人。此时她正枕在自己腿上微喘着休息,轻暖的鼻息柔柔拂过他半勃的阴茎。乖巧清纯的漂亮宝贝。
江霖怜爱地抚摸妹妹侧脸,唇角轻扬。江如烟抬起左手轻覆住哥哥手背,眷恋地蹭了蹭哥哥的腿。这样无言地枕靠了一会,江如烟抬眼看着哥哥始终微翘着的紫红阴茎抿了抿唇,脸颊羞红地慢慢贴近,嘴唇贴在了左侧阴囊。
江霖身体微震,没有出声,垂眼看着妹妹张嘴伸出水红小舌舔着他的阴囊,黑色阴毛将她莹白肌肤掩了大半,有不少钻进了她的鼻腔。这样并不舒适,可妹妹的眼神明显是喜欢的,闭着眼将他左侧阴囊都含了进去,整张侧脸都埋在他的阴毛里被扎蹭。
“宝贝……”江霖低声喘息,拇指轻揉妹妹唇角下方的黑色小痣。
江如烟闭着眼耳根通红,哥哥喘息的声音性感好听,想让他更舒服。于是在交替吸含两颗阴囊后,江如烟稍微退开睁眼,左手去握哥哥已经彻底挺翘的阴茎轻轻下压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含进整个龟头吮吸,脸颊明显凸起一块,隐约能看见舌头舔弄的轨迹。
江霖舒服得轻叹,托着妹妹脸侧小幅度地挺腰抽送,最深也只到阴茎中前端,不会顶到细嫩的喉口。江霖怜爱地看着宝贝脸颊被龟头顶得反复凸起,“宝贝的嘴好舒服,哥哥马上就射给你。”
让妹妹枕着自己腿侧着口交了一会江霖就把人抱起半靠着床头,后颈垫着枕头让妹妹不需要自己费力仰头。江霖两手托着妹妹的脸两腿敞开半弯,快速挺腰给宝贝喂着阴茎。这样居高临下的口交姿势让男性本能里深植的征服欲完全得到满足,而妹妹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正爱恋地看着自己,射精欲望极速攀升。
“宝贝,哥哥都射给你……”江霖轻叹着射精,腹肌性感地紧绷。
江如烟两手扶着哥哥的腿根小口吞咽,能隐约看到哥哥白皙臀缝中正收缩着的浅褐色肛口。喉口持续被强力射精,精液又烫又黏,浓稠地糊住喉管,要更加用力才能吞下去,味道腥涩微苦,鼻腔里都是哥哥精液的浓郁气味。她并不讨厌,只是更加喜欢哥哥的一切。
江霖射完精就想退出来给妹妹擦唇角溢出的白色浓精,却被妹妹轻握着阴茎根部吸吮龟头,吸他尿道内残余的精液。宝贝实在太乖。
“乖宝贝,不吸了好不好?哥哥带你去漱口。”江霖温柔地轻抚妹妹晕红的脸颊。
江如烟吐出龟头情动地看着哥哥,水红小舌沾满了黏白精絮,并没有点头,纤白小手从哥哥腿侧滑至臀部,示意哥哥再贴近一点。
江霖依着妹妹的意思站在她的正上方,感觉到自己臀肉被轻轻拉开,一抹热滑细腻地触至他的肛门。
“烟儿……”他想阻止,反而被妹妹更用力地挺舌舔弄每一处褶皱,执拗地表达着对自己的爱意。“烟儿,哥哥那里很脏的……”
于是宝贝直接舔进了他的肠道,水滑舌尖轻柔地转动。
妹妹向来是柔弱乖巧的,只在这点上出奇的强硬叛逆。一切都是因为妹妹对他有着无法自抑的强烈爱意,纯粹炙热。这是他们深根在血液里的共通点。
江霖不再阻止,只是抚摸着妹妹柔滑的黑发仰头呻吟,让宝贝知道自己是舒服的。
江如烟仰头嗅着会阴处浓厚的腥麝气味喜爱地舔弄哥哥温暖紧致的肠道,并没有异味,可即使是哥哥已经排泄过也没有关系,她都是喜欢的,非常喜欢。遵循内心强烈的意愿,江如烟伸着舌全部舔进了哥哥的肠道,嘴唇轻吸收缩着的肛口褶皱,闭眼沉浸地给哥哥肛门口交。
江霖呼吸急促,眼神暗沉地托着妹妹后脑贴紧自己臀缝,感受着肠道里细腻连绵的快感。“宝贝舔得好舒服,哥哥想亲你……”
江如烟不舍地抽离舌头,反复舔吸了几次水亮的浅褐色肛口才和跪下来的哥哥接吻。
江霖激动地压着妹妹亲吻,深爱得想要死在她身上。
这场疾病他们注定要带进坟墓里,自愿病亡。
“烟烟,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霍婉笑着戳了戳江如烟微红的脸,她的女孩这才回神,无措地看着她。那张漂亮脸蛋透着微妙而甜美的性感气息,唇角下方的那颗小痣莫名色欲。这样的好友连她看了都无端心跳,那些暗恋江如烟的男生必定会在脑中构想色情场面。
江如烟瞬间想到江霖。早晨出门前他们才做过,下体正黏稠地流着哥哥的精液,还是烫的。
“小婉,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江如烟错开眼神,下体不受控地轻缩。
“肯定有吧,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他?我看到你笑了哦。是谁啊?”霍婉好奇地凑过去。
江如烟忽然意识到这里是渥区,不是从前的贫民窟。在那里的女孩会为了生存不惜和家人乱伦,不惜出卖身体换取庇护,因此不管是多么背德混乱的关系在那永远看不到光亮的地方都是不重要的,这是生存的常态。可渥区的人不需要面对那些,他们的道德伦理观还是延续着旧时代的恭谨,从未经历过摧毁。那些少部分存在的背德爱情也只是在暗处栖息着,不能见光。她不后悔和哥哥的结合,只是担心会影响他。毕竟哥哥是新任的江家家主,渥区的首脑。
霍婉见江如烟抿唇沉默,明显是在顾虑什么,干脆地搂着人说出自己的猜想。“烟烟,那个人是你的哥哥对吧?你的男朋友是江家家主江霖。”
“小婉……”
霍婉摆摆手,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看着江如烟。“因为我的好烟儿只喜欢自己的哥哥嘛,别的男生都不带看的。以后你们结婚记得请我去哦。对了,你们应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吧?”
江如烟还没来得及接话,这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子又自顾自地继续:“有血缘关系也没事呀,反正江霖是渥区掌权人,我们霍家都要靠他呢,和自己妹妹结婚又怎么了?我觉得很甜诶……”
霍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江如烟笑着挽住她的手臂往前走,水墨色双眼明媚地上扬。“谢谢你,小婉。”
霍婉看着江如烟的笑容愣了好一会才转头,别扭地嘀咕。“…不用谢,你高兴就好。你放心,我和谢瑱都会支持你和江霖的…所以不要担心。”
江如烟笑着点头,“小婉,我之后会休学。我和哥哥在备孕。”
霍婉毕竟是在渥区长大,还不能第一时间接受亲兄妹准备生子这样爆炸的消息,但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这么快吗?烟烟你才刚满15岁…其实可以等几年的,虽然我们国家满14岁就能领证……”
“哥哥会带我去做各项指标检查的,小婉不用担心。”江如烟有些害羞地抿唇,那双水墨色眼睛里都是对亲生哥哥的爱慕,清纯热烈。
霍婉突然就想起一年多前家族例会上的场景。当时霍元祺严厉地告知全体族人不要得罪江霖,也不要想着去碰他的妹妹,这个模样清俊的年轻人极其阴狠毒辣,不是他们霍家能遭住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从前总是被央府压一头的渥区在江霖的领导下隐隐有和其平级对抗的趋势,目前只是维持着央府领头的假象不撕破脸而已。而这个男人也不过才22。
这样心机深沉的狠厉男人却有一个如此喜爱他的妹妹,漂亮又赤诚,的确会护得紧。江如烟一定没有见过她最爱的哥哥残害别人的景象,无论场面多么血腥变态,那个男人都是面色淡淡,总能想到更恶心的折磨手法。
霍婉想起江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就反胃,口鼻里涌上浓烈的血腥气。这样的人也只有江如烟会喜欢。
江如烟和两个好友道别后就将书包递给江朔上了车,哥哥正坐在后座。
“烟儿。”江霖把人抱至自己腿上坐着,宝贝欢喜而又依恋地埋进他的颈窝,鼻腔里都是她清甜的体香,“我很想你。”
江如烟脸颊绯红,嘴唇贴着哥哥白皙的颈侧肌肤小声地回应。“我也很想你。”随即就被哥哥沿着耳侧亲吻,低声喊她“宝贝”,清冷声音反复轻撩神经,全身都过着酥麻电流。
江如烟情热得眼尾晕红,滚烫热度从耳骨一并烧灼到心口,甜蜜热气熏蒸得双眼酸胀,满是晶莹泪水。
“哥哥……”
妹妹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因情动蓄了不少泪水,神情柔弱依恋,抬眼看着他时极为漂亮。江霖低头亲了亲妹妹鲜红小巧的唇,鼓励宝贝说完。
“我跟霍婉和谢瑱说了我们在备孕的事……”
妹妹声音极小地跟他说了,小心地跟他对视,眼中还蓄着情动的泪水。那样爱恋又脆弱的眼神看得江霖心中无限怜爱,握着妹妹纤白的小手郑重地亲吻。
“烟儿,嫁给我好不好?成为我的妻子。”
江如烟抿唇哭泣,被江霖抱着温柔地吻去泪水,一次又一次地给予安全感,让她能有向爱人斥责索要的勇气,而不是自居于弱势迁就的一方。
“烟儿可以任意使唤我,可以任意发脾气,不需要有顾虑。哥哥很爱你,宝贝。”江霖心疼地亲吻妹妹泪湿的脸颊,那双水墨色眼睛仍旧是柔弱美丽的,却倔强地不肯让步。
“不,我只想让哥哥高兴,我不想那样对待哥哥,我舍不得,我想要这样爱着哥哥…哥哥是我的一切,哥哥什么都不需要做。”江如烟流着泪轻声拒绝,眼神纯粹又热烈,看得江霖彻底溃败于妹妹对自己的强烈爱意中,只能放任妹妹过度的抬高自己,什么都不索求。
“烟儿,我的宝贝,哥哥败给你了。”江霖无奈地轻吻妹妹额头,眼神温柔宠溺。
江朔透过后视镜无言地看着这个手腕狠辣从未低头过的年轻男人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吻着亲生妹妹,听从年轻妻子的一切愿想。如同凶猛野兽自愿禁锢四肢套上锁链任其支配,即使是被允许展现野性也是温柔的。
江朔轻笑。在某种程度上小姐才是真正的掌权者,只要她想,她最忠诚的野兽会毫不犹豫地抹消阻碍她的一切。
充满暖色光线的卧室床上两具赤裸肉体正交叠着蹭动,木质地板上散落着两件白色浴袍。
江如烟侧着脸含泪娇吟,纤长细白的两腿敞开着踩在床上,乖顺地被哥哥压着爱抚,任由其挺着紫红阴茎摩擦糊满白色精膏的下体,两颗乳头被吮得鲜红。
江霖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捏揉妹妹奶白软嫩的胸部,滋啵滋啵地吸她玫瑰色的乳晕和乳头,舌尖温柔轻弹。听着宝贝柔媚轻细的呻吟声椭圆尿孔就兴奋地同步收缩,噗嗤轻响着分泌出大量腺液全数涂在宝贝的水红裂缝上,让自己的精子和那漂亮私密的地方尽情接吻。
“宝贝,哥哥要进去了,宝贝的卵巢尽量排卵好不好?想让你怀上哥哥的孩子。”江霖两手扶着妹妹腰侧在那敏感的两处温柔地轻按,吸着妹妹奶白胸部的同时慢慢挺腰,光滑圆硕的肉红龟头顶开两瓣粉色阴唇啾啵地抵进小小的阴道口,热滑腺液沾着爱液和半凝固的浓白晨精一点一点地插进紧窄嫩滑的水红阴道,里面残余的精液黏腻地润滑着阴茎,轻易地进入整根抵压着软糯宫口变形上移。宫颈几乎和子宫内壁紧紧贴合。
江如烟难耐地挺腰轻哼,白嫩脚趾敏感地绷紧。被温暖填满的感觉又胀又舒服,阴道腻滑的痒,不受控地反复缩紧。
江霖爱怜地吸着妹妹乳头等其适应被他阴茎全根插入的快感,那纤细的腰身正青涩地来回拱动着用以消解阴道的痒,平坦小腹清晰可见一块圆钝凸起在轻微地滑动,整个腹部微凸着一条长形柱状物,难以言喻的情色。
“啊嗯…哥哥,里面好痒…我想排卵的…我想给哥哥生宝宝……”江如烟越蹭越痒,只能哭着环住哥哥后颈,被哥哥揉着胸滋啾接吻,体内那根阴茎快速碾磨抽送,噗滋噗滋地撬着宫口。
“宝贝,哥哥一定会让你怀孕的,天天都和你做…我爱你宝宝……”江霖直跪着平插了一会就两手和妹妹十指相扣,开始跪压在她身上竖直耸动臀部,江如烟那一双细白纤长的腿也随之翘至半空中。江霖两腿敞开用力沉腰,次次全根插入妹妹的阴道,两颗饱满阴囊啪啪地拍着会阴,白皙紧实的臀部紧压得雪白臀肉形变回弹。力道大得整张床都在摇晃。
连绵攀顶的快感刺激得江如烟全身持续绷紧,两团奶白胸部随着哥哥挺送的频率快速荡着乳波,如奶油般晃颤。被反复吸吮过的玫瑰色乳头和乳晕沾满了透明唾液,鲜红娇艳得江霖再次含住嘬吸,仔细舔着乳头给予妹妹快感。
江如烟哭着扣紧哥哥的手准备迎接高潮,整个宫腔都被阴茎牵带着上凸变形,红肿发烫,细微痛感全数淹没在如浪潮般扑涌而来的性爱快感里。
江霖绷紧臀肌重重压着妹妹雪白的臀肉开始射精,两颗阴囊明显上提移位,饱满弧度细微地轻瘪着贴紧会阴颤动,烫热精液噗嗤喷射在被顶得艳红的子宫内壁上,持续注满红肿宫腔。
江如烟仰头哭着高潮,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丝缕的黏着脸颊和颈侧,极力忍耐着哥哥持续而大量的射精。直到妹妹宫腔两侧细窄粉红的卵管管道都被精液积堵了大部分江霖才射完,深红色冠状沟仍旧卡在妹妹软糯紧致的宫颈口堵塞着。
“再多含一会宝贝,哥哥要射满你的输卵管。”江霖知道妹妹胀腹得难受,偏头亲吻宝贝温柔地安抚,“医生说烟儿的体质不容易怀孕,所以要多养多试。再忍一会宝贝,让哥哥的精子进得更深一点。”
江如烟乖巧地点头,潮红小脸上都是细腻汗水,看着哥哥的眼神迷离依恋。
“我的烟儿好乖……”江霖阴茎再度勃起,直挺挺地撑挤着宫颈口,“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含泪和哥哥接吻,眉眼娇媚柔弱,满是倦怠欲色。体内那根粗烫阴茎再次开始挺动,哥哥要跟她做一整晚的爱。
江霖垂眼听着江朔的汇报并不觉得惊讶,已经想好怎样惩罚央府现任府主司徒启的小儿子才最合适。
“小爷,今日就是议案出台表决的日子,骆先生说他会让一半的人投否定票。”
“看来骆恒心里没底。”江霖轻笑,墨玉色双眼冷淡地微眯。
“小爷,我们到了。”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下车后右手惯性插入风衣口袋握枪。所有江家随从都是如此,过于严整,因此显得自然而不起眼。但央府府邸两侧立着的白色哨塔里明显有人在透过瞄准镜警惕地注视着,镜片微微反光。两方气势不过对冲了一瞬就平和消散。
司徒启特意让秘书出去迎接,算是极高的待遇,口头上还是轻慢。“江家主,这边请。”
江朔快速看了一眼江霖,见其没什么反应才敛去戾气。司徒启不可能不知道渥区现在是谁为首,只称一声家主明显是持打压心态,他们小爷现在可是代表着整个渥区。名头的确是虚的,但他这样看轻小爷实在过分。
秘书一向以央府为傲,对于面前这个所谓渥区的首脑自然是不屑的。见其长得白皙清俊更主观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大概率是霍元祺和谢弘清他们二人扶持上台的傀儡,和他们府主比就是个虚架子。
“府主,江家家主到了。”秘书恭敬地汇报后就笑着离开,完全不看江家随从愤怒的脸色。
江霖冷眼制止江朔欲要拔枪的动作。司徒启这一路给了不少软钉子实则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一套老旧做派只适用于那些喜欢做面子功夫的老东西。这个在位三十多年的男人已经不如从前那般有着敏锐直觉,他的感官已经麻木,开始满足于现状。或许和他近几年与小儿子乱伦寻欢有些许关系。
“司徒府主,别来无恙。”江霖笑着与司徒启握手。对方也是带着笑,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没有一点因病受累的迹象。
司徒启随意坐下,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下属的轻慢行为是他默许的,这后辈没有一点愠色实在有趣。
“府主神采奕奕,想必是传言有误。”江霖两腿交叠,垂眼轻笑,“不知道府主有没有兴趣具体听听这个小道消息。”
“能进到江小爷耳朵里的传言我自然也好奇。”司徒启微笑颔首。
“传言说府主病情加重,我们渥区自然是不信的。人人都知道以现在的技术血液病已经不能威胁到新人类生命了,更何况还提及了府主的小儿子,实在假得过分。”
司徒启眼神冷厉地盯着江霖,面上还是笑着。“江小爷还是少听些传言为好。”
“是该少听。也不知道那传的人是抱着什么心思编出府主与亲生儿子乱伦,倒是还给了个上位的位置。”江霖面色淡淡,“在这人口中,府主的病是司徒聿的杰作,前后矛盾。”
司徒启冷笑,“聿儿一向孝顺,这传的人是编都不会编。”
“的确,现在特殊层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极纯浓度血清不经过筛查去毒是不能用的,特别是药体与病体如果存在血缘关系,原纯血清直接用大概率会有诱变作用。非常态血液病本身并不严重,不过是发病率极低又只在极纯阶层有才专门列出而已。”江霖微顿,看着那面色沉凝的央府府主语气清淡地继续道,“令郎从小在央府长大绝不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可惜,如果真能找到投毒的人进行血液样本比对推演制药,抑制诱变进程才是最快的。不过既然府主身体无恙这个传言也就当个消遣乐子。”
司徒启昨晚才与小儿子做过。当时他乖巧漂亮的孩子还担心地问他身体如何,有没有听医嘱按时服药,被他顶着肠道一次又一次地喊着“爸爸”高潮,眼神里满是对他的爱慕。
司徒聿是他和情妇所生的孩子,一直被养在暗处,小儿子没有继位的可能他自然也不会投入精力去好好教导。因此,尽管司徒聿从小在央府长大,但他是不了解血清的,那些深层次的极密档案他也从没看过。他只知道自己的血液是极纯档次和那些基本层的人不一样,只知道父亲的血液病很难医好,于是抽了自己的血替换了父亲常用的血清,想当然地认为至亲的血是不同的。他想给最爱的父亲惊喜,于是只字不提,在看到司徒启病情因他的错误而恶化后只是自欺欺人地假装不知道,焦急地问医生有没有解决办法。小儿子的爱天真又愚昧,一文不值。
司徒启看着面前神色淡淡的年轻人强压下心头怒意,笑着承诺,“江爷放心,那政策不过是草案,随时可废。”
“想必府主还有要事,晚辈就不叨扰了。”江霖起身告辞,央府侍者拉开会议厅门后就鞠躬合上。
江朔等人迅速护在江霖左右,齐整地出了央府府邸。
“江朔,这边的情况知会一下骆先生,让他早做准备。”
“是的小爷,我会让江望盯着央府动静。司徒启大概率会将司徒聿流放至贫民窟黑市,我们截下轻而易举。”江朔替江霖拉开车门护顶上车,“可惜了那个孩子,不过才16岁。”
司徒启来到卧室时小儿子正在酣睡。白皙柔腻的身体侧躺着微微起伏,腰间随意盖着毯子,全身都散落着猩红吻痕,有他昨晚新种的也有从前的。他明显还是累的,睡得很沉。一张脸依旧是清秀中透着脂粉气,精致又漂亮。
司徒启慢慢收紧掐在司徒聿喉间的手,冷漠地看着小儿子从皱眉到本能挣扎,再到清醒。
“爸…爸爸?”司徒聿茫然地喊着父亲,两手只松松地覆着司徒启的右手没有去掰扯,仍旧是信任这个长相儒雅的男人不会害他,“是不是谁惹您生气了?先松开我好不好?我有点…喘不上气了……爸爸?”
司徒启仔细端详着司徒聿那张艳丽的脸突觉从前的自己就是纯粹被性欲牵带着诱奸了小儿子,只是享受这段相性极好的乱伦性爱而已,真到了生死关头不论是所谓的父子还是情人关系都抵不过他想杀死小儿子的欲望。
“聿儿,你是不是有件事一直瞒着爸爸。”
司徒聿一怔,正要委屈地说没有突然想到了什么,强自镇定地看着脸色阴沉的父亲。“爸爸,我没有瞒着您什么,我最喜欢您了,怎么会……”
“聿儿的喜欢就是换了我的药是吗?”司徒启嗤笑,看着小儿子惊恐地拽着他的手两腿胡乱踢着心里只有厌弃,那张曾让他起了色欲的脸现在因怕死而变得肮脏扭曲。“如果我知道聿儿是这样愚蠢的孩子一开始就会让那个婊子流产。”
司徒聿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随即声嘶力竭地哭问,“爸爸,你从没爱过我吗?”
司徒启嫌恶地看着右手虎口被小儿子的泪水和干呕出来的唾液濡湿,不耐烦地连扇小儿子巴掌。司徒聿毫无防备,被打得头猛然偏向好几次,清楚听见自己颈骨的喀啦声,两耳都在尖锐地耳鸣。可即便是头脑混沌脸颊肿痛,他还是听清了父亲的话。
“你就跟你妈一样贱,上赶着给老子送逼。”司徒启连抽了好几张纸擦着手,正要按铃让下属进来把这废物儿子带出去时自己的腿就被抱住了。
“我跟她不一样爸爸,我爱你的,爸爸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司徒启看着父亲冰冷嫌恶的眼神知道自己这张脸现在并不好看,于是赶忙背过身两手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还红肿着的肛门,熟练地挤压肠道让父亲昨晚射进去的黏白精液从深处慢慢流出来,肛门噗啾噗啾地响,这是父亲从前最喜欢让他做的,“爸爸,我就是想让您肏我的逼,我就是爱着你的婊子,我最爱的只有爸爸…爸爸,启哥哥,肏我好不好?把聿儿肏尿好不好?聿儿的屁眼会把启哥哥的精液和尿都吞进去的……”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下贱儿子。”司徒启视线从小儿子优美柔顺的白皙脊背一路下移至正吐精的红肿肛口,用力排精压缩肠道空气的噗啾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排泄,生理和性欲的双重刺激让他轻易勃起,“聿儿真是个婊子,屁眼不用来产屎只知道吃父亲的鸡巴和精液。”
司徒聿听着身后皮带按扣和抽拉的声音高兴得将头垂得更低,两手将臀肉掰得更开哭着和父亲道歉。“对不起爸爸,是聿儿太蠢了,我以为亲子的血效果会更好…我不想害您的,我爱您……”
司徒启一手掐着司徒聿后颈一手握着小儿子的臀肉挺腰捅开了热滑肠道反复肏干,昨晚射的精液黏腻地润滑着整根阴茎,快感强烈得他压在小儿子的后背奋力顶送,喘着气肆意辱骂。“聿儿真是个蠢货,脑子里只有父亲的鸡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干烂你的骚肠子!”
“就是想要爸爸的鸡巴!喜欢爸爸肏烂我,喜欢爸爸在屁眼里射精,聿儿想给爸爸生孩子!”司徒聿哭着回头,得偿所愿地和两眼通红的父亲接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腻声表白,“最喜欢爸爸…最喜欢启哥哥……”
司徒启被讨好得怒火消了大半,用力吸着小儿子的口腔,胯骨啪啪地快速撞着臀肉。“小骚货,缩紧屁眼,爸爸要射到你子宫里。”
“缩紧了,启哥哥精液好烫好多…聿儿要怀上爸爸的宝宝了……”司徒聿呻吟着达到高潮,眼神迷离地被父亲内射,“启哥哥再射给聿儿好不好?让聿儿的肚子鼓起来……”
……
这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持续了四个小时。司徒聿口鼻脸侧都是精液,小腹明显隆起,白色床单上到处都是黏白体液和大片微黄水渍,腥涩气味混合着尿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司徒启靠在床头抽着雪茄,冷眼看着小儿子向他靠过来。
“爸爸…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瞒着您任何事,我知道错了…我只想待在爸爸身边……”司徒聿捂着酸胀的肚子勉力缩紧肛口不让精液漏出去,“爸爸的精液和尿我都有好好存住,我……”
司徒聿用力踹了一脚小儿子的肚子,看着他滚至床下无力地敞开腿噗噜噗噜地喷着精尿,浓稠白精和黄色尿液喷溅了一地。又脏又色。
“府主。”秘书恭敬地推门进来,没有理会赤身裸体瘫在精尿里两眼失神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