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设定成小黄文顶流的abo设定,其生理结构对比现实中男女二性,更适合涩涩。
意思是说——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正负极相接,快感的电流就会噼里啪啦地在连通的电路中畅游,比春药还不讲理!
发现了游戏自带的拍照截图功能,玩家对自己正做的事更投入了。
玩家:哇唔,真的会被爽到眼睛向上翻唉,快调整角度,拍下来拍下来……
玩家箍在克利普斯腰部的手臂用力一抬,将快要腿软站不住的克利普斯抬起一些距离,然后被迫垫着脚的克利普斯,就顺势被箍住的手臂送到了抽离出一些距离的鸡巴上,狠狠向下一跌。
“啊——!”弓着身子这么一“坐”,克利普斯甚至产生了心理上的反胃感,还以为自己被捅到了胃里,可贪婪的渴求快感的甬道自作主张地绞紧,内里的痒意折磨着克利普斯的理智,最后像是自暴自弃了般,哆嗦着腿根腰部用力拿臀部向后压。“不、不行了……唔……”
“帮帮我……亲爱的帮帮我……”
克利普斯被玩家操开了后改为缓缓晃着胯搅穴磨得苦不堪言,主动地前后晃着臀部,试图代替对方让自己继续体验后穴被使用的感觉。
“要发情了……你把我搞得像进入发情期了一样……能不要戏弄我了吗?刚刚都要去了,突然卡主,快感一点点冷下来很不好受……”
克利普斯身体向后蹭了蹭以做讨饶。
“太夸张了……但、但真的受不了了……哈啊——要站不住了,能……能不能……拜托……”
最后的音节好似含在了嘴里,模糊不清,克利普斯所受到的贵族教育到底还是让他没法在这种情况下过分大胆坦诚——蒙德的自由,既能包容选择热情开放的自由,也能包容选择矜持高贵的自由。
玩家这时在做什么?
玩家在拍照。
玩家:噫唔唔唔唔!这难耐羞窘的表情!出现在性感成男的脸上!这真的是我可以看到的吗!哇啊啊啊啊还有触感!哇啊啊啊!肉乎乎的臀肉压在我的胯上真的太太太色了!
“亲爱的……”
克利普斯像是被突然变得恶劣的伴侣捉弄狠了,但克利普斯又是真的没法再说出更出格的话了,他试着去抚摸玩家的手背,想将手指插进玩家的指缝,最后只能将手放在玩家箍住自己腹部的双臂的小臂上,讨好地自己活动着腰胯,一下下晃着,在被限制下的小小空间内尽自己所能的摆动反复吞吃。
“亲爱的……?”每浅浅吞吃几下,克利普斯就下意识扭头想去看玩家。
“亲爱的……”发现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呼唤着对方的声音夹杂着失落,只能尝试幅度更大一些去讨好,忍耐着逐渐明晰的从后穴处传出的水声带来的羞耻,克利普斯就这样徒劳地重复着。
玩家这时在做什么?
玩家依旧在拍照!
玩家:好色好色好色!快看他还会自己动喔!从这个角度看他腰晃得我脑子都要飞走了!等等!提瓦特有那么多黑丝和大腿绑带角色,想必这个时期一定也有衬衫夹和吊带袜了!我要让克利普斯老爷穿着让我蹭腿!
「你的克利普斯老爷就在你面前呢!你都能去操他,却还想着去蹭腿?!」
玩家:你不懂,没品的东西。
「你——!」
当然,玩家也不是什么断情绝欲的和尚,只不过是作为一个网上男人露点都可能图裂的涩涩贫瘠之地,看个本子都得到处磕头请赐免费梯子,搞点带颜色的东西属实不易,现在高清无码的实时涩涩不搞个每帧一拍、让连点相册加眨眼补帧能约等于看视频,都对不起涩涩的自己。
玩家终于停下了拍照,然而不是良心未泯,而是想看更多克利普斯难耐的样子——
玩家紧紧箍在克利普斯小腹处的双手迷连了会儿腹肌的美妙触感,又很快向下摸索着,向克利普斯的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得多爽啊?这么快就这么多水……”
萨梅尔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想着有现成的优质alpha可以睡才过来想凑热闹的,但现在萨梅尔隐隐升出了些许敬畏。
一个alpha都这么猛,芭别尔那个女人是怎么豢养好几个alpha情人的?那她得活得多滋润?
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萨梅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转而觉得,那是因为芭别尔那个女人豢养的alpha都是无能的垃圾,他可不一样,他眼光好,抢回来的alpha虽然嘴巴贱,但床上表现得厉害,一个人就能把他和哲伯莱勒这么厉害的oga操得魂都飞了,如果一个alpha不能同时满足多个oga那就是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如果玩家知道萨梅尔正想的是什么,绝对会笑岔气,这绝对是玩家见过最可爱的表达方式了——你有的数量多又怎样,我和哲伯莱勒的这个才是最好的——真像傲娇小学生。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怎样都不会觉得自己会掉面子,还会编排着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是多么多么棒,哪怕是别人有很多,而自己只有一个,但仍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个。
但萨梅尔说的也算是事实,玩家确实是对于提瓦特的大部分oga、亦或者说沙漠的oga来说是不小心开到大奖了,玩家虽然正恶趣味地玩着明明两情相悦但场面却好像强奸一样的强迫游戏,但并没有让哲伯莱勒感受到过心理上的不安。
“呼……别怕别怕,现在不是比刚刚好很多了吗?别躲就好了,很快就能适应了,你越怕越敏感的。”
“还是、还是不行……唔啊、控制不住……”
“那再坚持一小会,等我射出来?我不会故意忍着不射的。”
“别、别太久……嗯唔……求你、让、让我慢慢适应……”
“好的好的,实在坚持不了我去找萨梅尔,你觉得差不多了我就退出去。”
捕捉到关键词的萨梅尔开始解裤子。
“我也是头一回,你也给我小心点,图特摩斯剩下的那几个oga有伴儿,你要是把我搞成他这样,你可别想着再去拽一个人过来给你轮着用。”
萨梅尔也不忘嘱咐哲伯莱勒:“我要开始准备了,不按着你了,你忍着点,一会你得谢谢我呢,替你受着……啧,究竟是他牛逼还是你太弱了?被alpha干屁股真就这么爽?”
哲伯莱勒艰难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告诉对方他能忍着不用被按,还是在赞同萨梅尔后面的疑问。
从哲伯莱勒身体下面蹭出来的萨梅尔脱下裤子,想了想将紧身衣拉上去卡在胸上沿,对着玩家笑着用手拨了拨立起来的粉红奶头,像是知道自己身体很有魅力一样,得意洋洋地用手摸了一遍自己的胸和腰腹,岔开腿给玩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肉和屁股。
“怎样?不比他差吧?你们城里人有这么好的身材吗?”
但回应萨梅尔的是哲伯莱勒可怜的呜咽,明显被刺激到了的玩家让哲伯莱勒更难捱,眼纱都要蹭掉了的哲伯莱勒露出一点点金色的眸子,含着水汽咬牙瞪了眼煽风点火的萨梅尔。
萨梅尔手肘拄着身后的毯子,用腿撑起下半身展开,另一只手手指分开穴口边的臀缝,主动向玩家看过来的视线展示。
“这是我的,一会给你用用,快说谢谢。”
哲伯莱勒突然被顶了一个踉跄。
“我也是没被用过的哦,你们城里人不都介意这个吗?喜欢干净的,但一会就要不干净了,所以你们城里人真麻烦,oga不都迟早要被操的吗?最后都不干净了。”
哲伯莱勒突然喉咙和气管中刮出一道好似破风箱般的吸气,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哦?你好像喜欢我奶子啊?哲伯莱勒的更大一点,不过如果他被你操怀孕了,生了孩子他一个人的奶可不够,男oga奶少,他孩子还得我帮着喂一喂……但反正你有钱,你让孩子去喝奶粉,我和他的奶给你喝。”
萨梅尔直接直起身子膝行几步蹭过来,像是来了兴头,凑到玩家身边,手和玩家一样不太老实地拍了下好朋友正被干的结实屁股,啪的一声漾出一层肉浪,哲伯莱勒抖着身子下体淅沥沥射出来点稀薄的浊水,肠肉夹得玩家动都有些困难。
罪魁祸首的萨梅尔手扶着胸沿,将挺着的乳头送到玩家脸边。
“喂,张嘴,让我爽爽,你不都有过别的oga了吗?技术应该有的吧?我没被吸过,但听说有的浪货吸奶子就能吸湿,哲伯莱勒这模样都不用去试,铁定了就是个浪货,所以你试试我的,我也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萨梅尔的样子好像丝毫不觉得“浪货”是个多么难听的词,沙漠这边的人好像在哪里都不太受欢迎,但也算是能躲开其他“文明”地区的一些pua话术,无论是他,还是哲伯莱勒,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更习惯抱团排外的沙漠人,可能都不太能t到一些荡妇羞辱。
从萨梅尔字面上的逻辑,吸奶子就能湿就能爽被称为“浪货”,哲伯莱勒被操一操反应就这么大,一定就是敏感的浪货,谁不喜欢爽呢?萨梅尔看哲伯莱勒这么爽的样子,他也想要享受享受,所以他说他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合着萨梅尔一直以来那独具特色的说话方式,还真不全是故意挑逗,其他方面给人以捉摸不透的阴险诡诈印象的萨梅尔,这么说的时候反而是在坦诚地实话实说。
玩家都有些舍不得了,他向萨梅尔解释:“‘浪货’这个词在我们那是骂人的,你还是别用在你们身上了。”
“哦,但你听到很爽吧?真是变态。”
被说中了,玩家哽住,萨梅尔见到玩家因为自己吃瘪格外得意:“婊子、贱人、骚货、烂屁股……随便你这么骂我,骂哲伯莱勒他也不会有意见,我们对你好不好?嗯?是不是爽死你了?别的oga让你这么骂吗?”
玩家:“你是在pua我。”
玩家:“你的意思是,别的oga不像你,只有你这个oga会不讲原则的宠溺我,对吧?”
萨梅尔咂了咂嘴满不在乎地敷衍:“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哪个国家的鸟语?听不懂,没念过书。”
玩家哼哼了声,手指搓了搓哲伯莱勒的腰窝安抚了下因为暂且停下动作而缓过来不少终于不抖了的哲伯莱勒,随后拔罐一样嘬了下萨梅尔的胸口,咂咂嘴品了品。
“操!我差点以为、你这么一吸、我奶都出来了!嘶——不太对,到底什么原理……真邪门……”
萨梅尔搓着被吸了一下就又痒又麻的奶头,不解地抓着胸口挤了挤,自己又试着揪了揪,还真没玩家刚刚吸的那一下子爽。
玩家品味过后发出夸张的喟叹,并发表了品后感:“男人的奶,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财富,好男人不包二奶,所以大方露二奶的萨梅尔是好男人……哦,哲伯莱勒也是好男人,因为男子汉、大屁股……”
“闭上你的嘴吧,用你的嘴干点正事。”
萨梅尔直接不客气地把奶怼过去,堵住了玩家的嘴。
玩家残遭物理禁言。
玩家:?
玩家:。
玩家泄愤似的大开大合操着哲伯莱勒的屁股,又把人操得爬着要跑开,再捞着腰把人按回来。
玩家吧咂吧咂嘬着奶,哼哼笑了声。
玩家:别急,优势在我。
「别急,没人在乎。」
玩家:你——!
「急了jerry·jpg」
玩家最终还是没能射到哲伯莱勒的肚子里,实在坚持不下来的哲伯莱勒被好心的玩家放过,于是换成被吸胸吸得满脸酡红好似醉酒了一般的萨梅尔放倒躺下,被玩家打开了腿。
哲伯莱勒爬过来帮忙口交,像是在努力把从自己屁股里带出来的淫水舔净再让玩家干净地操萨梅尔以表歉意,只不过因为仍有些喘不过气,哲伯莱勒只是握着用舌头直来直去地舔。
“不愧是alpha,这玩意就是比oga大多了……”
自己也伸手帮着掰开自己的腿的萨梅尔抬眼望去哲伯莱勒手里握着的那根。
玩家扶额:“所以能麻烦你自己也动动吗?比如扩张?我憋的难受唉。”
萨梅尔撑起身挤到哲伯莱勒身边,伸出食指和拇指圈住玩家的肉棒,从根部一点点顺上去,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盯着观察了下尺寸,然后递到玩家面前。
“看到没?这么大。”萨梅尔晃了晃比着ok的手:“帮我扩张到这个尺寸才行,这样插进来我就直接爽了。”
而真如之前萨梅尔所说的那样,实在找不到润滑的东西,只能暂且刮下哲伯莱勒大腿内侧的淫水,示意萨梅尔躺回去掰好腿,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好这个尺寸就太松了吧?”
然而没有人被“松”这个词冒犯到。
“反正你操他的是紧的,换成我就换换口味呗,尺寸正好就能直接能操,之前等你半天我难受死了。”
玩家无奈:“括约肌是有弹性的啊,你真扩成那个尺寸,手指拿出去就又缩回去了啊,同样道理,不用扩那么大,插进去的时候也会被动拓开的。”
萨梅尔反驳道:“你又不是oga,你当然只从你自己爽的角度考虑,我可不要为了成全你委屈自己。”
“不信你问哲伯莱勒到底疼不疼。”
哲伯莱勒果断答道:“不疼。”
萨梅尔瞪:“你就是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