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做的第一个春梦便和她有关,当他第一次梦到她赤裸着身体微笑着坐在宝座上时,那具美丽的胴体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他真的很想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撕咬她那小小的乳房,然后填满她的阴道,他已经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竭尽所能去维持自己的冷静与理智,免得自己遭受性欲与渴求欲的侵害。但是她那小山丘般圆润的双乳,微鼓的小腹,柔软大腿间饱满的阴阜,她的一切一切都漂亮的让他脑子里乱哄哄的。
&esp;&esp;他头昏脑涨,到最后他着了魔般走过去和她在宝座上狂乱地交合起来,之后与她有关的梦境,他都变得越来越没有节制,几乎肆无忌惮的在各种场合下和她畅快地交媾,每次从荒淫无度的梦中醒来,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虚无的纵欲和放荡中愈发渴望她了。
&esp;&esp;他的手划过自己的胸膛,下移着去安抚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
&esp;&esp;泰拉上古老的宗教说,女人是男人身上遗失的一根肋骨,那么能严丝合缝地嵌入自己生命空缺处,治愈那与生俱来孤独感的伴侣,注定只有一个,依照这个传说,他确信属于他的那一个凡世伴侣并不存在,因为他并没有缺失肋骨,也不用等待完整,他不由男女的结合而诞生,她一个人就生下了他,他是她的骨血,她就是他生命的源头与归宿,能治愈他的孤独的便只有她。
&esp;&esp;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它现在灼热异常,因为他对自己母亲的渴求,已经充满了狰狞饱胀的生命力,这样的尺寸,他母亲那小小的身体能盛下吗?
&esp;&esp;他不断摩挲着那青筋盘绕的粗壮柱体,和他外表的神圣美丽不同,这根东西仿佛是他内心邪恶欲望的证明,十分丑陋。
&esp;&esp;“母亲。”他低声喘息着。
&esp;&esp;他想象自己抱着她,亲吻她的嘴唇,他会用手指分开她的阴户,戳弄那湿润紧致的入口,听着她在他耳边发出压抑的、邀请的呻吟。
&esp;&esp;“嗯…”加百列飞快的套弄着自己,他很用力,这让他的阴茎表皮变得嫣红,他想象着这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她的阴户,她现在正生涩而又不得不顺从的服侍着他勃发的欲望。
&esp;&esp;他难堪的呻吟着,腰肢忍不住向上挺动,已经完全将自己的手当成了她的阴道,快感一点点积聚,从小腹开始渐渐上涌,酥软的感受开始他身上流窜,最终他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在他的想象中,他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而现实中,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混入浴池的水中,瞬间消散无踪。
&esp;&esp;性欲得到缓解的他,立刻就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感到了负罪感,他确信没有兄弟会像他这样做这种污秽的行径,他们可能连怎么自慰都不懂,这样的厌恨又激起了他的另一种欲望,他很想要饮血。
&esp;&esp;他从浴池中爬出,赤身裸体的走到寝殿的深处,他从桌子上拿起那个精美的金壶,仰起头,直接将里面的血倒入嘴中,殷红的液体顺着他修长脖颈的弧线流淌,等到壶中的血都被他饮尽后,他将壶扔下,很是痛苦的后退一步,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喜爱饮食人类血肉的恶魔,她就更不会爱他,以她对人类的热爱程度,她也许会杀了他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