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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人身体抖的厉害,嗫嚅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esp;&esp;这时候,有人开口了。
&esp;&esp;只听李梓钰语气镇定的说:“不必问了,我知道。”
&esp;&esp;虽然语气镇定,可脸色很苍白。
&esp;&esp;不过,开口是他百般衡量后的结果。
&esp;&esp;他还是有几分把握,在说明实情后,保全自己的性命的。
&esp;&esp;赵传薪眉头一挑:“哦?
&esp;&esp;那行,咱俩到一旁唠唠。
&esp;&esp;至于你们,继续开会好了,当我不存在就行。”
&esp;&esp;说着,就将椅子拽了出去,到一旁的墙角去了。
&esp;&esp;李梓钰看看,无奈的也只好跟着挪椅子。
&esp;&esp;这里就属赵传薪的“拳头”最大,他的话必须听。
&esp;&esp;赵传薪刚想说话,却发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也不说话。
&esp;&esp;他顿时不高兴了。
&esp;&esp;对郑国华说:“您老倒是继续主持会议啊?你们这么安静,我怎么说悄悄话?不给面子是吗?”
&esp;&esp;而郑国华,从一开始的发懵,道到后来见识了赵传薪杀伐果断的震撼,现在只剩下了苦笑。
&esp;&esp;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esp;&esp;早知如此,当初在跑马场,就不会和你争论哪匹马跑的快了。
&esp;&esp;那是冒着生命危险在争辩。
&esp;&esp;别看他年纪大,可还没活够。
&esp;&esp;他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我们继续,继续。说到哪来着?对,立字头,以和为贵!”
&esp;&esp;这次,所有人非常默契的客套起来。
&esp;&esp;“哎,金牙成你的势力范围最广,要不就你来当吧。”
&esp;&esp;金牙成:“不敢当不敢当,还是大口昌坐馆吧。”
&esp;&esp;大口昌:“我哪有那本事,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知道么?我看不如让郑伯来坐馆吧。”
&esp;&esp;郑国华:“我一把老骨头,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让我多享几年福吧……”
&esp;&esp;赵传薪指着他们说:“看见了没,真友好啊。我就喜欢这种气氛,看来这些人是懂素质的,虽然不多。”
&esp;&esp;“……”李梓钰也咳嗽一声:“赵先生……”
&esp;&esp;赵传薪面露诧异:“你认得我?”
&esp;&esp;亏得他还一口一个“在下唐雎”呢。
&esp;&esp;于是,李梓钰将自己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是如何推理出赵传薪就是盗了各国银行等事,一一和盘道出。
&esp;&esp;这可比对弥墩说的详细多了。
&esp;&esp;而赵传薪,内心惊叹李梓钰的厉害。
&esp;&esp;啥时候国人也出了福尔摩斯式天才了?
&esp;&esp;嘴上却说:“这么说,是你把我的行踪给泄露的?那还说啥了,现在我通知你,午时已到!”
&esp;&esp;说着,举起了枪。
&esp;&esp;李梓钰吓了一跳,脸色惨白惨白的:“等等,等等,等等,赵先生,我还有话要说。”
&esp;&esp;他是真怕啊。
&esp;&esp;赵传薪放下枪:“但讲无妨!”
&esp;&esp;李梓钰继续说:“按照你的习惯,在一个地方不会待太久,最终还是会回到关外鹿岗镇。所以,我就告诉弥墩,只要在港口守着就行,尤其是去北方的船。
&esp;&esp;我只负责断案,但负责抓捕不是我的工作啊。”
&esp;&esp;赵传薪摸着下巴,有些剌手。
&esp;&esp;他说:“既如此,你只有一半的责任?
&esp;&esp;那也没问题,我只开枪打你半边脑袋好了。”
&esp;&esp;半边脑袋?
&esp;&esp;李梓钰傻眼了。
&esp;&esp;莫不是在逗我?
&esp;&esp;他赶忙继续说:“是这样,赵先生。我觉得,事情要分两面性。
&esp;&esp;我听说,你们鹿岗镇有意在港岛从事商业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