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要未来要面对的一切,众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esp;&esp;凤依然听得云里雾里,问:“可是我能帮上什么忙?”
&esp;&esp;骆南风真诚地说:“你高中时连任三年学生会会长,有着丰富的领导能力。”
&esp;&esp;“希望你暂时加入我们的队伍,帮阙明重新树立一个形象。”
&esp;&esp;凤依然觉得这个任重艰巨:“学长,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哪有能力完成这么神圣的使命?”
&esp;&esp;骆南风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能不能完成使命并不重要,重在参与就好。”
&esp;&esp;凤依然被骆南风灌了不少迷汤。
&esp;&esp;又是请,又是求,迫于无奈,只得点头应下此事。
&esp;&esp;答应会在业余时间帮骆南风想办法出谋划策。
&esp;&esp;当办公室只剩下骆南风和宋安夏两个人时,保持安静的宋安夏问出心底的疑问。
&esp;&esp;“往年你都不在乎学校的形象,今年为什么这么在乎?”
&esp;&esp;骆南风此时的心情不错,他自负一笑:“身为学生会会长,这是我应该肩负的责任。”
&esp;&esp;宋安夏哼笑一声:“责任只在其次,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创造机会,和凤依然有更多接触吧。”
&esp;&esp;骆南风勾了勾唇:“只要两者之间不发生冲突,何乐而不为呢?”
&esp;&esp;……
&esp;&esp;“你说你要去参加那无聊透顶的校园交流会?”
&esp;&esp;聂予忍听到这个消息时,正拿着放大镜观察花瓶的纹路。
&esp;&esp;他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看向凤依然。
&esp;&esp;“别怪我没提醒你,那种无聊的活动参加一次短寿十年。”
&esp;&esp;凤依然捧着一只唐代出土的玉酒杯来回把玩,听到这句话,皱眉:“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esp;&esp;思索了片刻,她恍然大悟:“教授,您当年也是从阙明毕业的学生,是不是和我们一样,每到这个季节,就要参加这个活动?”
&esp;&esp;凤依然凑了过去,露出讨好的笑容:“来来,分享一下你的经验。”
&esp;&esp;“听学长说,这些年来,咱们学校处于被辗压的状态,没有翻身的可能。”
&esp;&esp;“好歹阙明也是南城数一数二的著名学府,怎么会混到这么惨的地步?”
&esp;&esp;聂予忍嗤笑一声:“著名学府?是啊,是挺著名的。”
&esp;&esp;“除了财力之外,这所云集了纨绔富二代的学校,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筹码。知道考古系为什么会停止招生学生吗?”
&esp;&esp;聂予忍丢下放大镜,神色凄凉:“因为我不想每天跟一群花痴和无脑二世祖打交道,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身坠地狱,痛苦万分。”
&esp;&esp;凤依然没有良心的笑出声来,调侃道:“教授,事情并没有您想得那么糟糕,还是有一部分学生,是真心实意想要学本事的。”
&esp;&esp;“我知道阙明大学的学生绝大多数都有背景,但有背景不代表碌碌无为。”
&esp;&esp;“比如骆学长、宋学姐他们就很优秀,而且像他们这样优秀的人才还不在少数,您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条船。”
&esp;&esp;聂予忍懒得跟她计较这些是是非非,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额头。
&esp;&esp;骂道:“你就是傻,被姓骆的灌几句迷汤,就稀里糊涂上了他的贼船。”
&esp;&esp;“又不是学生会的正式成员,跟着那群人凑什么热闹?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躲在宿舍多睡一会儿。”
&esp;&esp;凤依然可怜兮兮地捂着被戳红的额头:“教授,您好歹也是阙明的师长,怎么能鼓动自己的学生耍滑偷懒?”
&esp;&esp;“再说,这件事涉及到集体荣誉,万一我为学校争了光,您脸上也有面子是不是?”
&esp;&esp;聂予忍冷笑:“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凭你一个人的本事,如何为校园争光?”
&esp;&esp;凤依然说:“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学校那么多学生,自然也有别人参加。”
&esp;&esp;“我听说校方要从所有的学生中挑选出五十人。教授,您这么排斥我参加这个活动,究竟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