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立刻便有了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草原蛮族进入营帐,将阿史那哆哆和契必宗兰连拖带拽的拉出了营帐。
&esp;&esp;魔宗大祭司背过身去,他怕自己心软。
&esp;&esp;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心软。
&esp;&esp;无论是谁,触碰到了他的底线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esp;&esp;不久之后帐篷外便传来的鞭子抽打的嗖嗖声以及阿史那哆哆和契必宗兰的惨叫声。
&esp;&esp;魔宗大祭司摇了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sp;&esp;如果他们能够在一开始就充分重视这一批书院对手,并能够绝对全身心的投入,现如今就不用在这里挨鞭子了。
&esp;&esp;鞭子的抽打持续了很久。
&esp;&esp;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停止。
&esp;&esp;那两名草原的汉子最后连拖带拽的把阿史那哆哆和契必宗兰带进了大帐复命。
&esp;&esp;“大祭司,五十鞭子已经打完了。”
&esp;&esp;魔宗大祭司扫了二人一眼,只见二人的身上出现了深深浅浅各式各样的伤口。
&esp;&esp;契必宗兰因为一身腱子肉,伤口更加明显,就是一条条血色蜈蚣一样。
&esp;&esp;至于阿史那哆哆身上的伤口则相较之下隐匿一些。不过血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裳。
&esp;&esp;“拖出去,绑在外面的石块上。”
&esp;&esp;魔宗大祭司的这个决定让阿史那哆哆和契必宗兰打起冷颤。
&esp;&esp;“饶命,大祭司饶命啊。”
&esp;&esp;对他们来说受刑是一次折辱,而绑在大石头上示众就是二次折辱了。
&esp;&esp;这等于把他们的伤口拔开展示给草原族人看。
&esp;&esp;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esp;&esp;“大祭司,您若是觉得还不解气,那就再把我们打一顿好了。可是千万不要再这样对我们啊。”
&esp;&esp;“拖出去!”
&esp;&esp;魔宗大祭司心意已决自然不会再受任何的影响。
&esp;&esp;这一次,那两名身材健硕的草原汉子不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把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营帐。
&esp;&esp;
&esp;&esp;
&esp;&esp;营帐外,两块大石头上,阿史那哆哆和契必宗兰分别被绑在上面。
&esp;&esp;烈日的炙烤下他们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
&esp;&esp;而他们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
&esp;&esp;虽然温度的升高,他们伤口内的蛊虫卵会慢慢的孵化。
&esp;&esp;孵化之后的蛊虫为了活命会拼命的吸食他们的血肉。
&esp;&esp;一开始蛊虫不会吸食的太多,但随着它们的长大,食量也会越来越高。
&esp;&esp;到最后蛊虫会把他们整个吞噬,最后只剩下一具空壳。
&esp;&esp;当然,在整个过程中,大祭司随时可以终止这个过程。
&esp;&esp;只要他们吃下了解药,体内的蛊虫就会立即死去。
&esp;&esp;这样他们也就能够幸免于难。
&esp;&esp;只是他们不知道此刻大祭司是真的想让他们死,还是只给他们一些教训。
&esp;&esp;在这段时间内恐惧和痛苦会不断的折磨他们。
&esp;&esp;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究竟会如何。
&esp;&esp;后悔,契必宗兰真的好后悔。
&esp;&esp;如果他能够从一开始就和阿史那哆哆拼尽全力,或许现如今的局势已经完全不同了吧?
&esp;&esp;或者在他们明知已经输了的时候尽可能的跑路,不要再回到魔宗大祭司的身边来也不用再忍受这万虫钻心的痛苦了吧?
&esp;&esp;契必宗兰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他不忍心看着阿史那哆哆跟着他一起受苦。
&esp;&esp;眼瞅着身边的阿史那哆哆已经虚弱不堪浑身发抖,就吊着一口气,契必宗兰就恨不得咬舌自尽。
&esp;&esp;现如今他们的命运完全在大祭司的一念之间。
&esp;&esp;大祭司想让他们生他们就能生,大祭司让他们死他们就必死无疑。
&esp;&esp;这种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上,由别人去抉择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esp;&esp;神啊,保佑我们吧,保佑我们活下去。
&esp;&esp;如果只能活一个人的话,请保佑哆哆活下去。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