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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自作虐不可活。

白景这就被陆洲生生拽过来了。

这时,梁南一个人返回来:“陆将说他要散散心……”话音刚落,凌乱的季容夕已朝着陆洲的方向飙过去。情人已远去,此地空余两只单身狗,梁南只得转向白景:“兄弟,要不要进里头喝一杯,大热天站这里不是事啊。”

白景欣然接受。

陆洲站在巷子里。

一身浅色衣,夜色里染上了夏的气息。

这个巷子是两栋老院子中间留出的空隙,仅一米多宽,平常也没人,白天照不到阳光很清凉。两侧是陈旧的砖墙,有调皮的草从墙缝中长出来。照不到光,又没路灯,进去就看不太清了。

季容夕抱住陆洲,软软地说:“我想你。”

陆洲薄怒:“我不来你就不想。”

“一直在想。”

“骗人!”

季容夕双手一带,将陆洲压在墙上亲,柔唇一触,老房子瞬间又失火了,陆洲很快被亲到快窒息了。

“容夕……”陆洲迷离。

“不见你是因为太想见你……”烧就烧个痛快吧,反正定力这东西遇上陆洲就没了。

不同于春与秋的温吞,夏的美好正在热烈干脆与烈焰熊熊的一腔炽情。夏天的鲜果,只需要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就会爆出甘美的浆,满嘴鲜甜。

……

深夜十点。

夜也凉了下来。

陆洲终于能分清风声、虫鸣、遥远的路人走过的声音、以及呼吸——他自己的呼吸——在焚尽热情之后,他终于找回了神志,只有腰下仍残留着一跳一跳的感觉。

季容夕满足地叹息:“我背你回营地吧。”

陆洲有气无力:“丢不起这个人。”

“抱着?”

“我要回家……”

季容夕开心地笑了,捏住陆洲的嘴巴使之成圆形,啵了一口:“谁让你过来了,过来不让你走了。”

陆洲:“……流氓!”

深夜三点,沉溺电竞不能自拔的梁南白景二人组饿得肚子咕咕叫,不约而同一拍大腿,雾草,这么晚了啊。白景掏出手机,陆洲毫无信息,白景不禁又陷入「我是谁我在哪里我t撂下一大家子又在干吗」的哲学思考中。

心里想的是,只放纵一下下。

结果都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年轻的烦恼。

跟嫌头发太密一个道理。

季容夕默默地打开了空空如也的弹匣,回想起这些个子弹都是怎么没的:

废弃训练楼的后楼梯一发。

营地外的野草丛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