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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要你(H口)

《爱之死》的旋律渐强,伊索尔德的声线如泣如诉,从哀婉的喃喃低语,及至癫狂,最终在极乐的高潮里,得到灵魂超脱。

像是获得特赦一般,心中仿佛有什么落定了,精疲力竭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她小心地避开男人伤口,似是欣慰似撒娇又似是眷念地,在他怀里小声哭泣起来。

那之后不久君舍就出了院,他还是回到了布里斯托尔酒店的顶楼套房,带着索菲亚一起。

他们的生活如常,男人继续他的调查抓捕、审问拷打和枪决绞杀,女人继续过着盖世太保头子的美貌情妇该有的生活,打扮、花钱,在沙龙、茶会、舞会和百货公司之间流连。

她继续做那个在危险游戏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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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过来的时候,君舍和下属们已经在会议室静候十分钟了。一见他来了,一屋子灰绿色制服的党卫军和盖世太保连忙齐刷刷起身,皮靴后跟“咔”得一碰,行了一个标准纳粹礼。

“heilhitler”

男人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回礼后过来在主位坐下,清晨的阳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长桌对面的君舍和弗朗西斯卡少校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这在近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那头金发还是一丝不苟地往后梳,但男人喉结上还有道暗红齿痕,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只刚享用完猎物的豹子,一眼就知道他刚从女人的温柔乡里得到了极大满足。

在复盘会议后,会议室里留下了克莱恩和君舍二人。

他们商讨了下一步对马尔佐夫省家乡军的围剿,以及对潜伏在华沙的秘密抵抗组织成员的诱捕,当然,到最后,自然也涉及了其他轻松些的话题,例如最近的军界桃色趣闻。

“老伙计,你听说了吗?”君舍把烟头熄灭在了烟缸。“哈尔科夫的海德里希上校正在接受军事法庭的调查,柏林那边指控他和一个波兰女人有‘非法性关系‘,原因是他让那女人怀孕了。”

克莱恩挑了挑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最新消息是,”君舍吐出口烟圈,“已经给她做了‘处理’……顺便,送去了奥斯维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