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厄:“这有什么好问的??没听见她说吗, 自己刚嫁过来, 能?知道什么?而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眼镜男:“什么事?”
宋厄:“我总觉得村长家那媳妇和一个人挺眼熟,但一直没想起来是?谁, 刚反应过来。”
“谁啊?”眼镜男问。
宋厄漫不经心地回道:“跟隔壁村那个咔咔杀人的?老婆子长得挺像。”
“啥?!”
眼睛男没控制作,喊了一声,接着又很?快低下头,把嘴捂住, 左右张望后压低嗓音。
“她杀人?”
“是?啊, 我去的?时候正在?后院埋人呢,我一见不对抓紧跑了。”
隔壁村住在?村口那个老太太杀人,听宋哥的?意思, 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眼镜男第一次知道。
“那你怎么……”
那你怎么不跟那个穿风衣的?小白脸说?不怕他?死了吗?
他?话没说全,但宋厄完全明白。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他?理所当?然地反问, “他?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也不用活了, 抓紧去死,还少受点罪。”
“……”
“不过我倒是?觉得,受罪的?会是?老婆子。”宋厄嗤笑一声, “那小白脸可?厉害得很?, 一般人得罪不起。”
……
院子里传来叮里哐啷的?声音,堆在?墙角的?铁锹镰刀被一脚踢开?, 露出枯黄的?草叶。
声音响亮刺耳, 穿过破旧的?木门传进室内,震得坐在?屋子中间的?瘦小人影不自觉地哆嗦一下, 像是?死亡前吹响的?号角。
她是?想要逃的?,手臂小腿不停挣动,却始终被麻绳牢牢地束缚在?椅子上?。
绑绳子的?人很?有一套,几个结打得漂亮又扎实,除非有人解或者拿刀砍,否则无法挣脱。
哐!
又一声巨响,好像是?后面柴房的?门被踹开?了,捂着篷布的?窗户破了个洞,阳光从那个洞里照进来,在?屋子布满尘土的?地面上?斜斜得拉成一片。
老人就坐在?光下,一半身?体被照得亮堂,另一半则藏在?阴影中,仿佛被凭空割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