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给了些钱。
谁知便是给了钱,将这些人的胃口养大了,不时地便上门讨钱,不过短短半月的功夫,他的那些私房便被掏空得差不多了。
他每月的月钱本来就不多,没了安氏青眼以后待遇一落千丈,也没法儿问公中要钱,起初还能借着买笔墨纸砚的借口支钱,但也不能总找这样的借口不是?
加上他在外头置外室,房子总要租吧,每日里总要给小怜买些胭脂水粉吧?长此以往,本就没剩几个钱了,再被人这样敲诈勒索几次,兜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他不好意思问小怜要钱。
小怜倒也“通情达理”,嘴上常说着不会嫌弃姜玉琅没有钱,她就不是因为钱才和姜玉琅在一起云云,还拿出了姜玉琅给她买的那些首饰,说要支应一阵子。
姜玉琅没要,他吃住都在姜府,没的钱也只是私房和给小怜的钱罢了。
但那些人得了银钱,又怎么肯松口?只一心咬着他不松口罢了。
这事儿姜云瑶也是知道的,小怜相当的敬业,有什么消息都给背后的人递,所以她是最早知道姜玉琅被私下威胁的人。
狗急还会跳墙,更别说姜玉琅了。
他不肯再给这些人钱了。
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来利用自己的权势了,声色厉荏地警告他们,要是他们再来,便要让姜逢年把他们都抓紧衙门里,还要叫安伯侯府收拾他们。
那些人有些畏惧,但消停了一段时间以后发现姜玉琅根本没有什么动作,便变本加厉起来。
起初只是要钱,发现要不到钱以后,他们便开始调戏小怜。
中间的事儿不好多说,反正那群人彻底把人逼急了。
姜玉琅真打算找姜逢年替自己摆平事情。
谁知他还没找姜逢年,花枝巷里就出了事。
小怜要投井。
姜玉琅赶过去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了不少围观的人。
他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不好。
这些日子听了风言风语的人不少,都等着看热闹,但花枝巷里的人都相当谨慎,有条件的早就把人挪走了,哪里会闹起来?
唯有姜玉琅,他不在朝中,平常又在学院,没听见多少消息,小怜知道消息也不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