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腻歪。
傅荔撇嘴,转脸,发现对面应承禹在看她。
她抬抬下巴,“看我干嘛,上车啊!”
说罢,踩着高跟鞋上前,拉开了车门。
应承禹从另一侧上,正好跟她一辆车。
前面,司机在跟副驾的伴娘说话。
应承禹将一个保温餐盒拿出来,递到傅荔面前,登时奶香四溢。
是蒸奶糕。
傅荔正有点饿,拿出一块丢进了嘴里。
“好吃吗?”
“还行吧。”
“渴不渴?”
应承禹说着,从身侧拿出了保温杯。
前座,司机和伴娘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发出感慨。
——真舔狗。
车开出老小区,一路都是地爆,花瓣纷纷扬扬,像雨一样。
傅荔忍不住开窗,微风吹过,大片花瓣被风压进了车里,落了她和应承禹一身。
后记应荔篇:约定
傅修是个低调的人,但给樊桃这场婚礼,却处处都透着高调。
金陵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梁西臣更是罕见地出了场,婚礼致辞的人是傅修的爷爷和靳宴的父亲。
里子面子,傅修都给樊桃找全了,不管他说不说,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似乎想把樊桃曾经不曾拥有的偏爱,都不要钱似的,全都补给她。
余生,樊桃必须幸福。
傅荔跟时宁坐在一起,唠着第一次见樊桃时的场景。
“哎,你说我哥那时候跟桃子什么情况?”
时宁悄悄道:“反正不清白。”
她加了句:“直觉。”
傅荔:“我的直觉也是这么说的。”
她看时宁满面红光的样子,低声道:“你跟靳宴哥也挺和谐吧?”
时宁脸上一红,想起昨夜的胡闹,强作镇静,假装听不懂。
“什么啊。”
“还装傻呢。”
时宁怕被她调侃,干脆主动攻击,“你跟应承禹什么情况了?”
“就这样儿呗。”
“什么样儿?”
“养猪,养牛,养羊。”
时宁加了句:“顺带养他?”
傅荔双臂环胸,没接这一句。
时宁微笑,懂了。
他们各回各位,等到傅修和樊桃来敬酒。
傅荔坐在主桌,离应承禹有点距离。
中途落座,眼见亲哥和嫂子到了应承禹那一桌,她眼尖,瞥到应承禹做假动作,只是仰头,却根本没喝。
她消息发过去:“养鱼呢?”
应承禹在那边笑笑,低头回复她。
“晚上咱们回婺州呗,我开车。”
“不回,我家里忙着呢。”
“忙什么啊,晚上你哥洞房,过两天他就去度蜜月了,又不带你玩儿。”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