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坐直了,“国内没有,国外呢?”
“不清楚。”
靳宴一副不想多说的态度。
时宁已经动脑筋了,坐都坐不住。
不过,时间很晚了,她还是决定先跟靳宴分开。
靳宴出奇得好说话,利落下车。
时宁靠在座椅里,看着他走向对面,愣愣地出神。
靳宴走了。
她让司机开车去华馨村,路上,她前半程兴奋地想各种策略,后半程麻木地否认自己的幼稚想法,最后,完全泄气。
气一泄,酒劲儿就上来了,胃里难受得厉害,又吐不出来。
她快速洗了个澡,出来时,眼前都是花的。
忽然。
门铃响了。
她找了件外套裹上,门一开,探头一看,发现是靳宴。
他手里拎着保温桶,看着像吃的。
“你怎么来了?”
“有点想法,想找你聊聊。”他从容道。
时宁隔着吸水帽,抓了两把头发。
隔壁就是员工,不怕靳宴搞事,她开了门,示意他进屋。
屋内,隐隐有沐浴后的淡淡香气。
靳宴一进门,带进来一股酒味儿。
时宁跌坐在床尾,一边擦头发,一边闭着眼道:“找到货了?”
“有这么容易,那些人焦虑个什么劲儿?”
靳宴将东西放下,转头看她,见她已经摇摇晃晃了,说:“货没有,先带你挣个几十亿的快钱玩玩儿,感兴趣吗?”
嗯?
时宁一秒惊醒。
重温
“你带我玩儿期货?”
“嗯。”
时宁擦擦头发,“我接触过,不过不太深入。”
“挣了多少?”
“没挣,进的是模拟系统。”
“那就算没接触过。”
“……”好吧。
靳宴是微醺状态,眼下晕红。他松了领口,散去身上燥热,随性地靠坐进单人沙发里。灯光下,男人手臂闲闲搭着,腕口上全黑盘的百达斐丽很衬他深沉的气质。
他喉结滚动,往时宁的方向看了两眼。
“头发吹干,我们聊会儿。”
时宁应了声。
她快速吹了头发,放下吹风机时,貌似随意说了句。
“你一个人来的?”
靳宴说:“司机在楼下等我,说完就走。”
他掀了掀眼皮,“放心,没想留你这儿过夜。”
“……”
俩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了一块地毯。
时宁的知识储备远胜当年,聊起来,不像之前只能做个听众。
但靳宴的理论实战都在她之上,稍微拔高一点,她就得全神贯注。
知识来得太猛烈,她酒劲儿都暂时被稀释了几分,不停地皱眉,往后顺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