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不好关门,只好让他看着。
他今晚没戴眼镜,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地抽烟,看着人的时候,很有压迫感。
时宁想,他真是酒劲上头了,打完了人,心里舒坦,所以兴致格外高。
即便如此,她冲着澡,还是几次出神。
靳宴动手,太不可思议了。
她裹着浴巾出去,发现他还坐在原地,烟灰缸里多了好几根烟头。
她察觉到他情绪不大好,不想受连累,轻声说:“少抽点吧,你最近好像烟瘾很大。”
靳宴没应声,只是看着她。
时宁只好闭嘴,擦了头发,她准备换上睡裙。
靳宴看她拿白裙子,说了句:“换一条。”
时宁想了下,拿了那条香槟色的吊带裙。
果然,他没再说什么。
她就知道,那晚吃完火锅,他是想跟她做的。
她绕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换裙子,然后静静坐着。
靳宴进去洗澡了。
时宁靠在床头,无意地拿起手机查雷家的消息,脑海中浮现靳宴在车上看她的眼神,还有那晚在傅荔的房间里,他站在房间外看她,然后替她关上了房间门。
她不信他会喜欢她,又觉得他最近真的反常。
时间慢慢过去,靳宴从浴室里出来。
时宁躺了下去,背对着他,接着,床边有明显的下陷。
她的心,不受控地加速。
被她勾到了
卧室
床头小灯开着,时宁全身只有一件吊带裙,双手捂着嘴巴,半靠在靠枕上,呜呜咽咽。
靳宴坐在床边,单手撑在她身侧,吻着她雪白的肌肤。
薄被之下,他搅乱一汪春水。
时宁只觉浑身都有蚂蚁在爬,咬得厉害。
睁开眼,发现他浴袍还完完整整的,她羞耻地咬紧了唇瓣。
靳宴抬眸,冷静地欣赏她的表情,看到她睫毛都被泪水沾湿,这才好心地开口问话:“他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时宁真想咬他。
要问就问,何必这么折腾她。
她咬着手指,忍下酥麻感,声音轻得几乎要听不见。
“人太多了,我怕,怕给你惹麻烦。”
果然,还是为了他。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比想象中更动听。
靳宴很想奖励她,并且也立即给了。
时宁叫出了声。
她眼前几乎要闪过白光了。
靳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快到极限,便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时宁浑身无力,只能紧紧攀住他肩膀。
她出了好多汗,抱在怀里,跟个小热水袋似的。
靳宴不管她的战栗,推高她的裙子,像把玩一件精美瓷器一样,细致地抚弄。
“那天回来,不是嚣张地说,要跟我做交易吗?”
他总算把这件事拉出来说,时宁却没放松感,因为身体处在危险中,她大脑没法思考。
靳宴含住了她的耳垂,声线忄生感,“怎么最后没试试?”
时宁咬紧唇瓣,才勉强清醒。
她不想承认。
归根结底,就是想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