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虚子,那个外表看着仙风道骨的恋爱脑道长居然来援助失足小姐姐?
还是熟客?
赵鲤露出微妙表情,这道长到底是不是正经道长啊?
她的神情成功让旁边饮茶的沈晏翘了翘唇角,他决定再爆一个大料:“玄虚子道长,尤擅长房中术和炼制阳元丹。”
“就是……请你帮忙讨要那种。”
卢照是自己人,沈晏含糊了他的名字。
不仅是赵鲤,连着张大人和纪妈妈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三人面上都露出微妙神情。
半晌赵鲤才轻咳一声。
“无事,那不重要,不影响大局。”
赵鲤想了想,道:“纪妈妈接下来只管听命令如何?”
纪妈妈哪有拒绝的余地,摆出极度合作的姿态点点头。
赵鲤挥笔写下清单,着她去准备。
纪妈妈看清单上纸人一个,坟头湿泥并隔夜白饭一碗,还有黑猫血一盅,雄鸡三只……
这满纸诡异的清单,让她咽了口唾沫。
不敢说也不敢问,将清单拆分成六分,分别命人采买准备。
这期间,赵鲤就和沈晏并肩坐在栏杆旁听曲。
赵鲤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戏曲种类,咿咿呀呀的听不懂,沈晏便在旁给她解释曲词和唱段故事。
有了沈晏这博学的人在旁解释,赵鲤也不觉无聊。
时间消磨得很快。
到了夜间,戏台撤下。
往日湖中张灯结彩游船戏耍的也全都清空。
花月楼偌大后院,只有一间水阁亮着灯。
飘摇的灯火倒影在黑漆漆的水中,反倒显得鬼气森森。
水阁之中,只有四人。
纪妈妈瑟瑟发抖的拽着张大人的袖子。
现在两人倒也顾不得避嫌,手拉着手相互安慰。
在他们的对面是一个脸蛋子红彤彤的纸人。
用栩栩如生来形容这纸人并不妥当,但眼前这黑猫血点睛的纸人,就是诡异的给人一种活人的错觉。
赵鲤立在旁边,将坟头湿泥塞进纸人的嘴里。
她决定开创性的,用纸人代替活人,含着坟头土,去听桥请灵。
纸人中塞了阳气十足的鸡骨,还需一个生辰八字。
赵鲤想了想,沾了鸡血在纸人背后写上了赵瑶光的八字和名字。
赵瑶光和赵鲤前后脚在山寺脚下出生,赵鲤最契合的伪装,就是赵瑶光。
事成后,赵瑶光至多被借点阳气倒霉几日,其他的应当也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