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赞容已经知道丝绸的另一端绑的是什么了。
她红唇轻启:“过来。”
轻微的床褥摩擦的声音清晰的响彻在耳边,半轮秋以跪趴的姿势来到她的面前,她是跪坐着的,身上还完完整整的穿了寝衣,洁白如新,丝毫不乱。而他赤身光裸,以乞求的姿势跪在了她面前,看她,仰望她,臣服她。
手伸入前方的黑暗,被一只手给接住。手指修长手掌灼热,掌心已经满是汗水,一片湿滑。
姜赞容轻轻拉着他的手,将他带来到自己的面前。
一只手从他的脸抚摸过去,顺着他的下颌线摸到了脖颈,然后再是他的胸膛。黑暗的帷幕里燥热无法逃脱,全部落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胸膛湿漉漉的,当然也有可能他的整个身体也全部被汗水给笼罩。胸膛很厚实,鼓鼓胀胀的肉坡上摸到了一点凸起,手指立刻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圆润的指甲刮了刮那个地方,不意外的又听到了他的喘息声。
是欲望的反应。
不再在这个地方逗留,她想要去的,还在更下面。
一路往下摸,是他的腰腹,然后触碰到了某物的顶端。
是手腕先碰到的,湿润,热烫,打湿了她的皮肤。
手立刻转变方向,握住了那根东西。
和给手腕带来的感觉是一样的,甚至比碰到的时候更热更烫,这样的滚烫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了。
“想不想射?”
她看不见,但她是主导者。
她问他想不想要射,他回答很有趣:“想要射进你的里面。”
笑意弥漫在帷幕内,她也给出了她的回复:“好好等着。”
松开了丝绸,双手推着他的腰腹,把他推到了床上,摸着他的身体轮廓,判断自己的位置,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
洁白的寝袍终于有了些褶皱,她骑在他的腰上,一点一点的挪动,白色的寝袍下,他的胸膛上,是一路湿滑的水痕,痕迹路过他的腰腹,在两块厚肌的凹陷出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前行。
粉色的花园选择坐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甜美的花香覆盖了他的喉管,感受喉咙吞咽的一上一下,他的下巴陷入了她的凹陷处,急促的呼吸直面那座粉色的花园。
“说话。”
喉咙被压迫,吞咽有些困难,但并不妨碍他说话。
下巴微微收缩,然后抬起,陷入,前进,喉结滑动,喉管震鸣,是他在说话:“心肝儿喜欢这样吗?”
“想要心肝儿完完全全的掌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