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手心,怔了怔。
原来掌握哥哥真爽嘛!爽得她都有点想哭了。
事实上,姜眠确实落了一滴泪。
只一滴,滴进了李牧言的脖颈,落到了因呼吸凹陷的小窝。
泪填满了凹陷,一如李牧言只容得下姜眠这一滴水。
——
空旷的房间,凌乱的床榻,姜眠全身上下只穿了小小的吊带。
他在给她口交。
漆黑的脑袋埋进下体,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起伏,色情的几乎让姜眠当场失去了理智,差点泄了出来。
姜眠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唇间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在没有开空调的卧室,化成了一缕缕的白雾。
湿润模糊了她的双眼,从泛红的眼尾流了下来,洇湿了浅色的床单。
蓦地,她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抵在唇上,床单被另一只手死死捏成了一团褶皱,双眼难耐地眯起来。
急促而又短暂的绚烂光彩从脑中飞逝,砰砰地炸响,一股股混合着津液的水液在唇舌得搅动下,倾泻而来。
李牧言的皮肤很好,半点儿都没有坑吧=疤,胡子也刮得赶紧。但在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依旧还是能感觉到胡茬的存在。
一下一下的剐蹭着她的肌肤。
李牧言握住妹妹的脚腕,向上推,排成形。
水液犹如江水滚滚,翻涌而来,几乎打湿了他整张脸。
慢慢蜷缩的脚背,以及绷直的小腿,他知道妹妹的高潮要到了。
他不在专注于穴里的搅弄,而是全神贯注的舔舐阴蒂,用齿间轻轻啃咬、碾压。
鲜艳欲滴的肉桃颤颤巍巍,如它的主人,几下的侍弄,穴里翻滚的潮水就糊满了他的下巴。
李牧言松开齿间,他没有去吞吃淫液,而是慢慢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将妹妹扶靠在床头,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指腹挑起一抹水液,轻佻地用舌尖舔舐。
姜眠本就红着的脸,再次上了一个新高度。
哥哥漂亮的睫毛上沾满了她的体液,鼻尖、嘴唇、下巴全都是,他还色情地伸出舌尖,从指根开始,缓慢地磨着,就像是拿着钝刀磨着她一样。
姜眠的呼吸随着他慢慢升爬,磨刀指尖却忽然停了下了,呼吸骤然一止。
好在早已存储了不少的氧气,一寸寸的消耗殆尽。
秒针步步紧逼,肺部的空气如剥丝抽茧,挤压她的极限。
每当姜眠觉得自己的极限到了,下一秒还是能挺过来。
终于,李牧言又继续了,继续舔弄他那根手指,姜眠才得以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在冷寂的空间内戛然而生,李牧言拿过纸巾,擦拭妹妹流出的体液。
姜眠靠坐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看着。
抿着唇,她也算是知道了人的潜力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