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好像有点印象。

“啊，你说那个热水壶啊？”

柳尘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地道。

刚才刚刚回家的时候，他本来想倒杯水喝，但是发现热水壶里没水了，就热了牛奶。

“我热牛奶的时候不小心弄多了，就顺便倒在热水壶里了。”

柳尘眼睛盯着天花板，在很用心地组织语言。

“怎么了？”

“这和你……这样子，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顾哀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柳尘的语气也软了很多，听上去还莫名有点温柔。

顾哀闭了闭眼，柳尘看来居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但是却非常没搞懂。

“怎么了？”

顾哀越是不说话，柳尘就越是觉得有点慌乱，也更加着急了一些。

“你说呗？”

“快说呀真的是！急死老子了！”

……

“我不喝牛奶。”

顾哀好像很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即移开了目光。

柳尘眨了眨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你不喝牛奶？？”

“你不会就是因为……”

柳尘的脑海中冒出来了一个非常扯淡的想法。

“你不会就是因为喝了那个牛奶所以才这样的吧？？”

柳尘这下子彻底懵逼了。

他平常做事情就比较粗枝大叶，现在仔细想想，印象中顾哀确实没有喝过牛奶。

但是顾哀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也就没怎么在意，只当成是不喜欢而已。

？？？？？？

到底是怎么回事？

……

顾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显然是默认了。